第 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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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冬花也不再理六月鲜,也没理会高梁奶的话,心里兀自气恼却也不再出声回骂。

江惠如推着忸怩的范冬花往出走,范冬花还是气恼着,边走边不满地说:“这是什么事儿啊?我才打劝两句,就和我干上了——真是不象话!”

江惠如知道她秉性,根本容不得别人不同意见。如果她再说出什么异议的话,范冬花就会没完没了。

所以她采取退缩的法儿,装着猫猫狗狗不吭声儿。

她才懒得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跟她再纠缠不清,范冬花那样子,一辈子也是那,哪里知道自己的过错啊!

第122节

范冬花气戳戳地跟六月鲜吵了一架,气戳戳地返回自家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一看两人吵不起来了,立刻也散了。

单说那六月鲜跟范冬吵了一架,看着修补好的新门帘还是骂天骂地:“你们倒合伙儿欺负开我了?来吧!有你们好看的!”

“不就是烂命一条么?”

她这样大声地骂着,那个蹲在外面的好叫驴走进院来。

好叫驴站在她的跟前,用从伟未有过的好脾气,说:“弟媳妇,你看,这新门帘撕是让牲口撕了,你骂也骂了,我们给你修补已修补了,赔情道歉已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六月鲜是蔚海通的老婆,蔚海通和那郝大通——也就是好叫驴是兄弟辈,没出了五代的蔚家一姓。

六月鲜为那撕碎新帘的事,跟蝴蝶儿吵,跟范冬花吵,心里自然憋着一肚气儿,她气渣渣地说:“我不想怎样,我就想要我的那个新门帘,那么崭崭新,竟被你家的牲口撕了。”

好叫驴说:“人家商店里扯布要布票,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你就将就着用吧!我们补也给你补了。原以为,送一筐菜表示我们的一点欠意。而你却是一样也不收。”

六月鲜说:“我那么新崭崭的东西,换一个粗糙的东西,我当然不愿意了。你们以为我就那样好糊弄吗?”

好叫驴说:“那么,这帘子,给你弄成什么样子才能满意呢?”

六月鲜说:“看不出修补的痕迹。”

好叫驴心里的那个火啊,不说也是兀自噼噼啪啪往出冒。

但是他还是克制了自己,沉吟片刻,说:“弟媳,你这样子,倒象故意刁难我们。”

六月鲜说:“坏了东西就该赔,这是天经地仪的事儿,我怎么就故意刁难你们了?话,不能说得不清不楚;事,也不能做得不清不楚。”

好叫驴说:“我们给你修补一下,再给你,怎么就冒出那么多不清不白了?”

六月鲜不痛快而又倔强地说:“就是那样嘛!你们不要不承认!”

好叫驴听她这么说,心里的火哗得一声起来了,把他所有的克制闸门都烧掉了,他说:“屁话!我们不承认什么!不就是一个门帘的事么?”

六月鲜说:“你骂人?好叫驴,我可没骂你,是你先骂我!”

好叫驴说:“我骂人?对,我现在真的想骂你!”

六月鲜说:“好叫驴,你不讲理!”

好叫驴说:“六月鲜,不是我想骂你,是你做了该骂的事儿,所以我想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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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叫驴,你个不讲理的东西!你撕了我的东西还有理了,还骂人,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她叫屈。

“王法是让规矩人守的,你规矩吗?六月鲜,你和一个地地道道的泼妇差不了多少!”

“好叫驴,你这是为你老婆出气呢!把我的门帘撕了,你怎么不说自己做的不周到?”

“六月鲜,别那么门帘门帘的,我给你让人重新做个便是。”

说着,好叫驴隔了矮矮的门墙,对那院的范冬花说:“冬花,让你媳妇过来一下!听见没有?让你媳妇过来一下!”

连喊数声,范冬花生了气正坐在院子里,后来范冬花终于听清了:原来蔚大通在叫儿媳妇……

于是范冬花又喊江惠如:“惠如,你好叔叫你!”

江惠如听了,一溜拖拖踏踏小跑过来了。

好叫驴拿起蝴蝶修补过的门帘,对跑过来但一脸迷茫的江惠如说:“侄媳妇,你看,事儿闹到这个地步,也只有你帮忙了。你能不能把这个布挂帘用缝纫机给修补修补?要不,我们真的没有安宁的日子……”

江惠如看看挂帘上那老粗老大的针脚,再看看好叫驴那满脸的等待和焦急;那边,是悻悻不快的六月鲜,就说:“我试试,或许,重做一次会更好。”

她这样说着,又对他们说:“你们啊,也别再呕气了,有什么事好好说,不就是一个布挂帘吗?这个布挂帘的事我包了。我做不好,还有我妈呢!”

好叫驴满是信任地点点头,向她摆摆手,江惠如也就去了。

第123节

这时,六月鲜的男人,就是那个蔚海通回来了。

蔚海通,高高的个子,精瘦精瘦,由于性格内向,他极少说话。他的年纪看上去很大,比六月鲜要大许多。两人站在一块儿最象父女俩,那里象夫妻那么一回事?

他笨于言词,怕老婆,所以,家里一切大小事的决策权都是六月鲜说了算。

六月鲜因为他经常生病,年轻时对她又不好,经济拮据,再加上两人性格不合,所以两人在一块儿便经常呕气。

其实呕气的原因还很多,其代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六月鲜嫌蔚海通窝囊,在外面遇什么事都是躲着走,有时,六月鲜受了气,他不但不帮忙,还要躲着走。

但蔚海通不知什么时候成了那种脾性,反事不和自己相关的样儿,眼神呆痴,空洞无神,慢腾腾地走着步子,显得机械又盲目。

他看见自己的老婆竟象看见一个外人似的,提了锄头直戳戳往他屋里走。

六月鲜看见了,便气渣渣骂那蔚海通:“孬种,二杆子都打不出一个屁,就晓得欺负老娘。”

后来,气恨恨不过,又骂他:“一个活死人,死了算了!除了能打我,你谁也不敢惹。”

老婆骂他,他也只是不满地看看她,无可奈何地低头走。

那六月鲜的嘴巴伶俐却不饶人,有时和人吵嘴,不吵个人仰马翻她从来都不肯罢休。

所以,蔚海通在家有时被骂得狗血淋头。其实,个中原因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老婆已经和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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