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e。”
女孩子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趴在桌面上笑得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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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都落魄至此还保持着无时无刻的幽默感。
我喝了几杯咖啡,又吃了三文治。
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开始觉得困,唐乐昌喝了一杯咖啡却来了精神,拉着我陪他聊天。
我敷衍了他几句,倒向桌面:“我困了,让我趴一会儿。”
唐乐昌不满地推了推我:“喂,春宵苦短,你就打算如此搪塞我?”
“别吵我!”我挥手拍掉他的手,唐乐昌忽然嘶地吸了口气。
我看到他眉头打结,忙问:“我撞到你伤口?要不要紧?”
他摇头:“皮肉伤而已。”
我问:“谁打的?”
他耸肩:“我爸。”
我点了点头:“哦,原来执法者喜爱动用私刑。”
唐乐昌问:“你知道我爸是谁?”
“偶尔听说。”我平淡地答。
“嗯,”他也不奇怪,只顺着我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你或许没有听说,我是他私生子。”
我眼神微动,原来如此。
我此前也一直有所揣测,媒体写出来的本市司法院长乃政界楷模,工作兢兢业业一身清廉,家庭生活幸福和谐,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国留学。
唐乐昌自然是随母姓,母子俩注定只能躲在大众的视线范围之外。
我想要开解他:“终究是父子,何事闹到需要动手?”
唐乐昌道:“我与他争吵,我骂他无良无德,执法犯法,贪污受贿,玩弄女人。”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父子关系的确敏感,我说:“于是招来一顿狠揍?”
“他气得大骂我是孽种。”唐乐昌答:“是啊,拜他所赐,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孽种。”
他无所谓地笑了一下,眼角却闪过泪光。
“喂,你……”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不用安慰,”他无赖地靠过来:“借我抱抱就好。”
“不要。”我马上推开他。
唐乐昌放开我,露出一抹无奈笑容。
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我拿过来,是家卓给我发信息:映映,我先睡了,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家卓处事方式一贯简洁利落,他是很少发信息的人,不知道他如何踌躇等到了现在,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多。
我的心疼起来。
唐乐昌看着我的神情,忽然开口:“江意映,你知道吗,我有时真的有点遗憾。”
“遗憾什么?”我还沉浸在思绪中,不解地抬头看他。
“遗憾太晚遇见你。”他的目光静默:“当我遇到你的时候,你的心,已经是满的了。”
我低下头,不知如何回应他。
唐乐昌在凌晨时分终于对我说:“映映,我昨日在老头子那里见到一位你的熟人。”
他语气有些悚然,我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
唐乐昌的声音清楚地传来:“我父亲在私家别墅接待的是令夫兄,劳家骏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谢谢姑娘们回来。
(二九)
不知不觉之间天色亮起,我已经困倦得不行,唐乐昌提议吃了早餐送我回家。
我的手机在凌晨时分没电,我问换早班的侍应生借到了型号合适的充电器,将手机插在卡座上开了机。
滴滴的声音不断响起,有几通信息和几个未接来电,我看了一下,都是家卓的。
还未来得及细看,电话几乎是在同时进来。
苏见的声音是我熟悉的温文和气:“映映,为何一直打不通你电话?”
我答:“抱歉,没电了。”
苏见说:“劳先生很担心你,今早上开例会之前还打你电话,你知道,上次在酒吧出了那件事,他……”
“我没事,”我答:“他在哪里?”
他客气地说:“他现时在会议室,你一会儿打个电话给他。”
我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唐乐昌见我呵欠连连:“我送你回去吧。”
“嗯。”我点点头,懒懒的不愿起来。
一会电话重新响起
我看了一眼号码,接起来问:“苏见,还有事?”
才相隔不过几分钟,苏见这次的语气却异常严肃:“江小姐,你在何处?”
“外面一间咖啡馆。”
“我派司机马上接你回家,请你保持冷静。”
“怎么了?”我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是劳先生——”他迟疑了一下。
我绝望地望了一眼的对面的唐乐昌,瞬间明白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苏见语气紧急,措辞也不容他多做斟酌,只直接说:“刚刚高院检署过来,要求劳先生配合调查一起经济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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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腿朝外面冲了过去。
跨下台阶时,我双膝发软,差点一头栽了下去。
唐乐昌伸手拉住我:“你小心一点。”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沿着马路一路奔跑,冲过车流和斑马线,朝街口对面劳通的总部大楼狂奔而去。
我看着眼前一片人声鼎沸的劳通银行大楼,心里的不安不断扩大,不知为何竟有大批媒体得知消息堵在劳通大厦的广场前,还一直有采访车不断驶入。
远处高高台阶上的大厅,大批保安已经出动,挡住了蜂拥而至的记者。
我听到身边的不断交谈声:“是劳家卓?消息确定吗?”
“怎会是假,刚刚东方财经已经有人亲眼见到,据说只可惜没有影到图片。”
“现时劳通有人出面没有?”
“还未见,似乎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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