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铮脚踏着要上车又退了回来,他现在根本不能平静地面对莫阿娇,莫阿娇一哭他心都碎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他不能乱,孩子在等着他。“妈,娇娇就交给你们了,我一定会把孩子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连铮踏上车,车队急速离开别墅。
连枝叹气,慢慢往里屋走,突然脑海中回响起。那个人就是在她拔掉呼吸器插头前就来了,她站在窗前还看见车灯了,为什么那时她没察觉别墅这么偏僻会有车经过
警察一直追到山脚,迎着山路信号在慢慢减弱,一行人到达山腰时信号就断了,漆黑的夜要上山找人不是件易事。
连铮的车跟上来,突击队队长下来跟他商量:“信号已断,我会向上面请示再调一批人来进行搜山,二十四小时内找到你的孩子。”
对于连铮这种富商,上头很重视,调来了警内最善战的黑豹突击队。
也就在队长跟连铮保证孩子安全的同时,车上的警察喊着队长,追踪器的信号又有了。一行人跳上车,急速开车来到市区,信号又断了。
警犬闻着气味带着大家来到乱市区时,突击队长脸色不好了,这里根本不好找人。连铮从一个警察手上牵过一只警犬,跟着它走进去,身后的保安马上掏出枪上膛跟在他后面保护他。
这个地方白天都没什么人敢经过,更别说晚上了,是来到法国的一些无业游民的聚集地。
警犬停在一间房间外,对着门狂吠,身后的警察收到消息,马上破门而入。
两个正在注射毒品的男人听到狗叫没停下来,他们又不知道是警犬,以为只是流浪狗。门被炸开,两人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按倒在地,针管里还有一半的毒品。
桌上摆着几厚叠现金和两张银行卡,未用的一包毒品,旁边还放着孩子的金锁,这些是地上的两人进门就放在桌上的。
亡命之徒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连铮抓起两把金锁紧握手心,警察带着警犬在屋子里里外外搜高了,也没见两个孩子的身影。
警员跟队长报告说没找到人时,地上的一人脸上还露出了微笑,不料他这一笑被桌边的连铮看到了,然后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连铮从保安手上拿过枪,牵着他手上一直在乱吠的警犬过来,警犬挨近对着刚刚注射毒品的大腿咬下去,哭喊声响彻屋顶。
因为那只警犬,其他警犬也奋力奔着它们脖子上的绳锁,张着利牙对着地上的人狂吠。警犬活生生从那个人的腿上咬下来一块肉,旁边安然无恙的那人都不敢相信,这位东方男人这么狠毒。
连铮把狗交给警员,把枪比着那个人的头:“孩子在哪”
“我说我说,他们在山上,那个女人把他们带到山上去了。”安然无恙的那个人被头上的枪吓破胆了,身边奄奄一息的同伴警告了他,他说实话顶多就是坐牢而不是断腿。
两人只是贪财,在搬运的过程中看到孩子脖子上的金链子,就抢了过来。没想到,这倒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不能耽搁,大家上着车原路返回,而去夏家的那拨人带着夏医生和他老婆跟着在山脚下汇了合。
因为苏亦玉的关系,说漏嘴的夏医生已被连枝辞退,他们一家就在法国定居了。
山路的尽头停了一辆越野车,警员上前勘察,车胎与连家后门雪地的轮胎印吻合。山太大队长马上连线上级,请求调动直升机。
手拿着手电筒,一群人开始寻山找人,被迫抓来的夏氏夫妇很不解,怎么问压着他们的人都不开口,叫连铮他也不理。
山上的气温很低,大家都全然紧绷,慢慢向山里进发。
夏小冉扛麻袋扛得一身汗,山上寒气重,腿伤也发了,她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夏小冉用手摸着额头的汗,挨到侧脸时马上把手拿了下来,对着地上的麻袋就是一脚。她的腿毁容了的脸全是那个女人造成的,现在他们都幸福了。那个女人一会儿是连铮的妹妹,现在却是连枝的亲生女儿,拥有连氏的股份。好事都被她占尽了,她夏小冉却只能拥着残躯的身体过一辈子,公平吗
夏小冉还没采取行动,对方就主动送上门了,她死都不怕连楼都跳过,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夏小冉知道只要翻过这座山下去,会有一条河,她要把这个麻袋扔进河里。结婚,生子,莫阿娇我要你在难过中渡过余生
夏小冉站起来,扛起麻袋步履艰难往前走,想着麻袋沉入水里的瞬间她就兴奋。必须拍下来,然后传到网上,名字就取为贱人的贱种的天谴。
终于到了山顶,可以听见下面潺潺流水声,体力严重透支的夏小冉再也扛不动了,把麻袋放在地上拖着走。
山的另一边,警犬已经嗅到孩子的气息,按着夏小冉的方向快速前进,呼啸而来的直升机也恰时赶到,为地下的人照着明。
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夏小冉坚持着最后的力气往河边走,而麻袋里的人因为被拖在地上转醒,在麻袋里挣扎着乱动要出来。她对着麻袋又是几重脚:“不许动,不许动。”
挨了重脚,麻袋乖乖不动了,夏小冉才继续拖着往下走。
又一架直升机飞来支援,越过山头后灯光照到了拖着麻袋的夏小冉,马上向山上的人汇报传递。山中的队长收到信息,马上呼着大家快速前进,连铮跑在了最前面。
直升机灯照着夏小冉,开着喇叭:“放下人质,停止前进,你已经被包围了。”
夏小冉捡起地上的石块扔空中的直升机,“滚开,我要把他们扔进河里”噪声太大,夏小冉说了什么机上的人听不见,不过看她的情绪是极度地不稳定,孩子还在她手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着大部队来。
另一架直升机飞过山头,狗叫声和脚步声淹没在噪声中,两架飞机找好点紧急迫降。
夏小冉已经到了河边,在往她这边赶来的人手电筒的光全照着她,她侧脸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针管。
“夏小冉,住手”
连铮的声音刚喊完,夏小冉手上的两个针管就直接扎向两个麻袋,起身双手用力提着麻袋悬在河边。
人已经全赶到了,夏小冉双手抓着麻袋挂在一米多高的河边,狙击手已经就位,不敢开枪,她只要一松手麻袋就会掉入河中。
“阿连,这是你思念来第一次来看我,而我每次只能在电视上看到你。你结婚了,你生孩子了,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讲”
“可以,先把孩子抱上来,你说我听着。”连铮边说边往前走。
“不准过来你们都不准过来,退回去,我松手了”夏小冉尖叫着,手往下松了一截麻袋。
“好好好,我退回去,你别激动”连铮举着手往后退,拳边露出了金锁的链子。
夏小冉看到了那条金链子,拉着麻袋往上提,“你把他们抓了是不是必须灭他们的口,我求他们帮忙,他们收了钱后竟然把我强。奸了,一次又一次,他们有艾滋啊,有艾滋啊”
“好好好,我帮你灭口。”连铮见夏小冉情绪又失控,慢慢倒回去,注意到有人从暗处绕着往夏小冉的另一边。
“所以,我把他们用过的针头扎在莫阿娇的孩子身上了,哈哈,莫阿娇我看你怎么幸福”
想起地上那两个男人,和桌上的针管,连铮心都绝望了。
连铮把金锁教给保安,拉着夏妈妈推着她倒向河岸,只抓着她的一只手,夏医生要上前被保安全拦了下来。
“小冉,快把孩子放上来,你妈妈怎么受得了”夏医生跳着脚吼夏小冉。
连铮的意思很简单,两人交换,他一是要模糊夏小冉的注意力,二是他真的气着了。
夏妈妈根本不敢乱动,一只手抓着岸边的泥巴,一只手紧紧握着连铮的手凄惨地喊:“小冉,救妈妈呀,小冉,妈妈怕冷,小冉,救妈妈救妈妈”
夏小冉听着妈妈的喊声,手上紧紧抓着麻袋,她妈妈掉进河了怎么办小时候爸爸喜骂她,妈妈护着她,腿摔断了妈妈照顾她的点点滴滴陪着她复健,医院里有小孩嘲笑她毁容的脸,她妈妈赶着那些小孩走。
连铮手往下伸,夏妈妈又尖叫着喊救命,夏小冉双眼含泪,不可思议地看着连铮。在他又一次伸手往下送时,夏小冉开始慢慢往上拉,跳入河中等在接落下麻袋的警员才松了口气。而
夏小冉身后一直等待机会的警员趁机扑上,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把麻袋拉起来赶快解开。
连铮把夏妈妈拉上来甩在地上,推开人群,连着麻袋抱起孩子跑向直升机,吼着:“去医院”
63机上糗事 。。。
莫以相和莫以宜安静地躺在推床上被推出急救室;两人都伤得很重,腿和手臂多处骨折。因为是冬天;穿得衣服较厚,他们在被拖在地上行走时,身上的擦伤没有太重。至于有没有脑震荡;得住院观察几天才会测出。
医生说完后离开病房,房间内只有莫阿娇和冯要伟没听懂医生说什么;但是床上躺着的两个孩子的伤势已经形象的告诉了他们很严重。
“他妈的;夏小冉那个死贱人;老子一定要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冯要伟一拳捶在墙上,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他很心酸很心疼
莫阿娇蹲扶在床边;她不敢碰床上的以相和临床的以宜,泪水不停地流。等了一夜终于等到消息;万幸孩子被找到,只是进了急救室。两个孩子受了如此大的磨难,她愿意替他们受伤替他们
痛,不想看到他们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连铮走过去想扶起莫阿娇,不料被她反手推了一把,“都是你,孩子本来好好的,他们受伤都是因为你,你走开”
莫阿娇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狠狠地刺了连铮的心,忍着手臂的痛用力抱住莫阿娇,任她双手怎么扑打也不松手。没有任何人能体会连铮现在的心情,平常活蹦乱跳的两个孩子就这么奄奄一息躺在他怀里,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作为父母,他理解莫阿娇的痛,他何尝不痛呢,孩子也是他的肉啊。
“连铮,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一旁的冯要伟看出连铮有点不正常,好像在硬撑。“娇娇,冷静,不要吵着孩子。”
莫阿娇听到冯要伟的话,安静下来,手停止捶打连铮。
连铮用尽全力抬起手臂,想抚莫阿娇的背安抚他,只是手刚抬到半空中,整个人无知觉向后倒去。
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没人知道连铮也受了伤,当然是他自己隐瞒得深。
医生诊断为手臂拉伤,缠好绷带,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领着护士走了。
“医生说什么你的手到底怎么了”莫阿娇没听懂,焦急着问躺在沙发上的连铮。
连铮倒下的那刻真正把她吓死了,幸好有冯要伟接住了他。两个孩子躺在病床上,老公又晕倒了,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连铮其实只是一瞬间的失去意识,倒下后还是听得见莫阿娇叫他的,只是一晚上精神的高度集中现在终于可以松懈了。医生准备抬走他去诊治时,他强制让自己睁开了眼睛,说要留在这间病房等孩子醒来。
“你不要有事,你们都这样,要我一个人怎么办”
“没什么事,医生说多休息。乖,别哭了,”
连枝和冯要伟默默退出病房,轻轻带上房门。
夏小冉入狱无疑,夏医生和夏妈妈怎么求怎么跪连铮都没答应放过她。即便说她被艾滋病患者强。奸活不久了,连铮也会让她继续在狱中被折磨,直到死。
法国这边动静闹那么大,国内的谢翩收到消息后就带着姜美丽和孩子奔赴而来。莫以相和莫以宜受了那么重的伤,让人看着都心疼,何况是比起自己亲儿子更疼的是他们的姜美丽。
看到有亲人来,莫以宜撇着嘴慢慢流眼泪,小女生的她这两天一直在哭,手痛脚痛。莫阿娇一见女儿哭,坐在旁边不忍也跟着哭,问着她是不是哪里疼。接着是刚来的姜美丽哽咽安慰,谢醒小朋友看到妈妈哭跟着难过地哭,在沙发上的连枝也去床边,蝴蝶效应一样全哭了。
谢翩受不了,转身出了病房,冯要伟揉着眉毛拉着连铮也跟着出去。
这个年,有了谢翩夫妇的加入,插浑打科终于润了点色。
过年讲究吃饺子,谢翩拉着冯要伟当搬运工,两人从中国超市抱着几大袋东西回医院,在配备的厨房内,切砍剁揉。高压锅压出的猪大骨高汤,煮出热气腾腾的饺子,两位人粗心不粗的大老爷们儿精心给大家准备了这次年夜大餐。
饺子个头很小味道很鲜,莫以宜是一口一个,莫阿娇有几次勺子才刚舀上一个,她就张着嘴巴等着了,一小盘被她消灭得很快。另一床的莫以相由枝枝外婆喂,同样狼吞虎咽,最近两人吃得都很清淡,难免见到肉了会吃很多。
莫阿娇伺候好女儿,连铮坐在沙发上没动他面前那盘饺子,这才想起他伤着右手了。她很自觉,跟连枝说看着莫以宜,拿着勺子走到沙发边坐下,端着盘子舀起一颗:“啊”
胡子拉碴的连铮微微一笑,发着“啊”声张开嘴巴,咬住勺子吃饺子。
一旁的冯要伟看不下去了,连铮伤得是右手又不是右脑,左手连勺子都拿不动吗冯要伟再不懂法语,连铮手上的绑得绷带他清楚啊,肌肉拉伤,几天就会好。“我说哥们儿,你一大老爷们儿吃饭还要娇娇喂,寒碜不”
“伟哥~我粑粑做得不是饭饭~是饺子哦~”谢醒嘴里嚼着食物口齿不清,但是一屋子的人还是听见了他对冯要伟的称呼。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叫冯要伟为伟哥,一位是谢翩,一位是姜美丽,不过当冯要伟对姜美丽好时她会改口叫要哥,现在多了第三个
冯要伟瞪着捂嘴笑得姜美丽,“你儿子真是你儿子”
“那不然勒,难不成是你的儿子”姜美丽骄傲地仰着下巴,因为抬头,唇角慢慢往下流饺子刚刚沾得陈醋。姜美丽可能感觉到了,伸出上面还带着青菜的舌头一舔,嘴边陈醋没了。冯要伟放下筷子吃不下去了,姜美丽能再恶心一点吗
“这眼睛,这眉毛,这嘴巴,这鼻孔,完全是我谢翩出品啊,伟哥,想要孩子赶紧结婚,趁杨秘书还没被别人追走。”谢翩得意得搂着自己的儿子说。
“他那是小舅子吃姐夫的醋,娇娇,舀个饺子多沾点醋喂给伟哥。”姜美丽把醋碗往莫阿娇方向推。
莫阿娇很配合,舀了一颗直接沁在醋碗里,全黑的饺子再舀起来要往冯要伟嘴边喂,他气着站了起来:“妈,他们全欺负我一个”
在给莫以相倒水的连枝,听到冯要伟这么一叫,马上放下水壶,惊诧地回头看着冯要伟。
冯要伟的这声妈,像是暂停键,停下了屋内所有人的动作。这个名次从他嘴里出现的机率很小,跟他一起长大的莫阿娇都没听见过几次。
冯要伟没想到自己突口就出来了,安静停留了五秒,转身开着门走了。
“枝枝外婆,我要喝水~”
连枝看着那扇刚关上不久的房门笑了,转身端起水壶往水杯里倒水,她的孩子至少已经开始承认她了不是吗
连铮抬手拉着莫阿娇顿在空中握着勺子的手往嘴边喂,吃下那颗沾满醋的饺子,莫阿娇低头笑笑,继续舀着饺子喂。
其他人都没发现,刚刚连铮抬起来的手就是他受伤的那只,只有谢翩看到了,苦肉计百用不爽啊
住了几天院,医生说没有脑震荡,连铮悬在空中的心向下落了一点点,还有个消息必须等到三个月后才他才能全然放心。
连枝遣散了别墅所有的佣人,把别墅交给了房屋中介,她不想再住在这个看似豪华却是牢笼一样的地方了。
包机回去的那天,机上,姜美丽这个麻烦制造者又闹出了个笑话,她来月经了。她箱子里没有卫生棉,莫阿娇在哄着孩子,于是拦住了经过的空姐。
美丽的空姐是位地道的法国人,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姜美丽就听懂了一个“help”。
英语早还给英语老师的姜美丽就用身体语言来沟通,她先用手指着自己两腿之间,再双手摊在一起折开铺平,拇指和十指合着继续做着压平沾上,一整套使用姨妈巾的动作完成下来。
空姐微笑点头说了声ok离开,姜美丽感叹身体语言才是人类最好的沟通方法,一旁的谢翩看得一头雾水,她都在做些什么
空姐拿着安全套递给姜美丽时,后面的人几乎全笑出来了,原来是空姐把姜美丽扑卫生棉的动作误会成戴安全套的动作了。
“你给我这玩意儿是要我在飞机上玩机震吗”
姜美丽解开安全带拿过空姐手上的安全套,顾不了身后的人:“我说的是要姨妈巾,你给我安全套是在讽刺我吗你来大姨妈了是用安全套塞住不让流血的吗”
空姐一脸尴尬,根本听不懂姜美丽在说什么,谢翩苦着脸用法语解释了姜美丽的话,当然只是说了要什么,骂人的话过滤了。
谢翩已经习惯了,姜美丽每次来月事,就像吃了火箭一样说话特冲。
前方的莫阿娇听到后面的动静,在心里算了算自己的日子,跟旁边的连铮说:“我那个好像推迟了”
年末连铮几乎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莫阿娇的月份他没记着来,这么一被提醒,也在脑海里算日子。
“快一个月了”
“好像是的”
64喜结连理 。。。
三个月后;连铮拿到那份“沉甸甸”的验血报告,提着的心终是完全放下了。在法国时;连铮就单独会面过医生,即使当时医生说感染的机率很小他还是忐忑不安,一个人扛瞒着这件事。
孩子的伤刚好;莫阿娇带着莫以相和莫以宜逛商场,莫以宜指着某名表的广告牌问:
“妈妈;既然美丽阿姨辣么有钱买表;为什么每次都要你请她吃饭呢”
莫以相同问:“美丽阿姨总说买了个表也是辣款吗”
莫阿娇心里咒念:姜美丽我去年买了个表
晚上回到家;孩子依偎在莫阿娇两旁跟她一起听胎教音乐,三人白天逛商场逛累了。连铮回来;莫阿娇把白天的事说给他听,他嗯一声算是回应她;扔下包就过来抱着孩子坐在自己腿上亲,他的孩子们是终于安全了。
莫阿娇两旁突然一空,连铮现在回来也不亲自己,也不看自己,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了。
莫阿娇失落地站起来,已经怀孕四个月的她肚子没有很显怀,但是她还是手撑着腰慢慢走向连枝的卧室。姜美丽跟她说过,男人是最容易在女人怀孕期间出轨偷腥的,现在连铮对她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不会是真的外面有人了吧
“妈,我可以进来吗”莫阿娇敲了房门,一会儿门就从里开了,连枝无语的看着她。
“我房间你直接进来,无需问,已经跟你说了很几遍了”连枝扶着莫阿娇进屋坐在床上,拿着床上叠好的毛毯盖在莫阿娇腿上。
连枝回国准备在b市自己买一套房子一个人住的,是连铮和莫阿娇把她硬带到北江别墅,一个人住又是老人很不让人放心。因为莫阿娇怀孕了,连枝也同意住下来,她就可以方便照顾莫阿娇了。
“您在忙什么呢,吃完晚饭后您进屋就没出来了。”莫阿娇挪动身体靠向床头,连枝平常会逗逗两个孙子,特别是刚回国那段时间,孩子除了请了两个特别看护照顾,连枝是一步不离地跟在的。
连枝为什么会进房间,因为昨天莫以宜一整天都戴着毛线帽子,怎么要她摘掉她都不肯。连枝问莫以宜才知道帽子是外婆给她织的,她口中的外婆是莫母,孩子们叫她枝枝外婆。今天连枝很早就叫司机带着她去了商场,买了毛线和毛线针,晚上吃完饭就进屋照着书上的针法学,可就在挽毛线的第一关就挫败了。
连枝一直觉得自己没为两个孩子做过什么事,是莫母的贤惠,让她的女儿那么优秀。孙子女儿粘着莫母她也羡慕,但不嫉妒。
“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也快天冷了,毛衣少不了。”连枝想把床头柜上扯得很乱的一团线藏起来,这一捆线她挽团挽了很久都没成功。
“不用麻烦,到时候连铮会准备好的,妈妈也会准备好的。”莫阿娇看着那团线脑袋就疼,也只有莫母那种心细的人才做得了这种活。
连枝拿着线的手顿了顿,莫阿娇口中的妈妈是莫母,就像孙子口中的外婆也是莫母一样。
莫阿娇看连枝受伤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她改不了口啊,难不成学孩子叫她枝枝妈
“织毛衣这种事儿,我可能是随您,一点天赋都没有。当时我生以相和以宜时,衣服全是在镇上买得,他们还不是一样长大了,所以这些都是次要的。”莫阿娇把连枝手上一团线拿过来,帮着她理。
连枝找到线头头,开始慢慢挽团,莫阿娇那句“我可能是随您”直击她的心坎,刚刚的失落冲到了一边。
“妈,我最近是不是长胖身材走样了”本来说着两个孩子小时候的事,莫阿娇突然又把孩子拉到她身上。
刚回来那段,莫阿娇孕吐比较厉害,脸上身上都没什么肉。莫母和连铮专请得保姆天天为莫阿娇补,近来反应不大,才慢慢长肉。
连枝手摸摸莫阿娇的脸说:“我还觉得你太瘦了呢,当年我怀你跟小伟时脸上的肉都能弹起来。”
“真的吗那为什么连铮”莫阿娇没说下去,头低着继续整理毛线。连铮更喜欢孩子们,那
也是她的孩子们啊,也是对她的喜欢,莫阿娇在心里自我劝导。
连铮把莫以相和莫以宜送回卧室睡觉,才下楼到连枝的房间,此时莫阿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着了,就让娇娇今晚跟我睡吧。”连枝放下指导书站起来。
“她睡觉喜欢乱动,会吵着您,我还是抱她上去吧。”连铮乱口造谣,现在的莫阿娇睡相很好,他只是离不了她而已。
连枝抿笑,递给连铮一条毯子,连铮用它包着莫阿娇抱起来。
“今晚娇娇叹了很多次气,有些失落,她担心身材走样了,不用问就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希望也不想再听到她叹气,你明白吗”
连铮看着怀里的老婆,对着连枝点头,轻脚离开。
第二天,莫阿娇从书店“下班”回家,被保安前呼后拥上车,带着她来到一家酒店。
莫阿娇被礼貌得领着到总统套房口,开门弯腰请她进去。
不是安排她来抓奸吧连铮看厌她了
莫阿娇摸了摸心口,深呼吸走进去,保安马上关门。
精致的晚餐,香槟,蜡烛,莫阿娇隔着烛光看着桌那边的连铮,他到底在搞什么
连铮站起来走过来,拉着懵懂的莫阿娇走向餐桌坐下,候在一旁的服务员马上开始上菜,小提琴师也开始拉起音乐。
看莫阿娇从进来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连铮屏退了服务员,从餐桌那边走过来,蹲在莫阿娇身旁。
“你哪里学的小提琴情调还是你跟别人用过”莫阿娇脑回路跟连铮的不对,她还停在抓奸的时空中。
“哪里来的别人用过,姜美丽跟你提了这家新开的酒店你不是说想来吗怎么又不高兴了”连铮手抚上莫阿娇的脸问。
有天晚上姜美丽给莫阿娇打电话说一家新开的酒店里的菜非常好吃,当时连铮下楼正好听到了。
“你为什么突然带我来酒店,是要跟我摊牌吗,家里有孩子不方便说是不是”
连铮觉得连枝说得一点都不严重,莫阿娇都说出摊牌了,他到底有什么牌来摊
“酒店是你想来我才带你来啊”连铮抱着莫阿娇起来,他坐在她的凳子上,莫阿娇坐他腿上。
“你平常都不多看我一眼,对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怎么会有心带我来酒店”莫阿娇忍了那么久,终于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每晚都是她睡着后连铮才上床,第二天醒来连铮已经不在了,虽然她走哪都是连铮安排着保安前呼后拥,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受重视。
连铮终于是摸到主线了,笑着为自己辩解:“天地良心,我连铮要是对你莫阿娇没欲。望,那应该是ed了,你觉得连铮是ed这个可能性存在吗”
莫阿娇想起她在连铮身下昏死过去很多次,要是他是ed,那应该没几个男人是正常的。
“可是你都不吻我,睡觉也不抱着我,下班回来只会找儿子女儿,视我为空气。”
“怎么没有,我每天早上送你去书店不是都吻你了吗,哪天早上醒来你都在我怀里。回家的第一眼都是找你的身影,你绝对是我的宝贝,比空气重要的宝贝。”
莫阿娇又想想,连铮每次进门好像真的是看她,然后移开视线去找孩子。
“可是,自从怀孕后,你一次也没要过我,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连铮真想把姜美丽的嘴巴用粘胶粘上,她都跟莫阿娇说了些什么做鬼做怪只有姜美丽,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都是她在说。
“医生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每晚抱着你睡觉我都要去冲冷水澡,你觉得我不想要你吗”
原来是这样,可是姜美丽说她跟谢翩就没停过啊
“所以他们才会有那么笨的儿子。”
连铮一接话,莫阿娇才知道她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赶紧捂住嘴,糗大了。
她这个已经两个孩子的妈了懂得孕期知识还真的不多,以前在村里就是吃土鸡,同样养得白白胖胖。现在都有莫母和连枝在,她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不用走,小细节都是连铮在注意。
“喂喂喂,要去哪放我下来”莫阿娇被连铮抱着往里面走,挥着手喊。
连铮轻轻把莫阿娇放在床上,手撑在床上身体处于她上空,“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你已经四个月了,那么我们”
连铮的手慢慢往下拉着莫阿娇的运动裤,一件一件地脱掉她身上的衣物,手覆在她凸起的小腹上。
莫阿娇光。裸,看着连铮还整装,不耐烦地推了推他。
连铮低身在莫阿娇的小腹上亲一口,耳朵轻轻贴在上面说:“孩子,爸爸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啊,等下要是被爸爸撞到了,要原谅爸爸寸有所长。”
莫阿娇没好气地推开连铮,“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回家了,不然以相和以宜又找我找不到又要哭了。”
自从法国出事后,两个孩子对他们父母很依赖,一般都要有一个陪在身边。
而今天,连铮早就把冯要伟和莫阿衍叫去了别墅陪,谢翩和姜美丽带着谢醒也叫去了别墅,估计这会儿他们已经玩开了。
连铮起身扶着莫阿娇躺好,动手解自己的衣裤,期身上来,与莫阿娇十指紧扣。
“我家夫人越来越急了,我是跟孩子先礼后兵,马上就来。”说完,深深进入莫阿娇的身体,缠爱。
六个月后,连家增加了一位小成员,小公主取名为连理。
一年后,谢家增加了一位小成员,小骑士取名为谢喜结。
65番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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