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大黄从远处欢快的跑过来,她立刻招手喊道:“大黄。”
大黄摇着尾巴,围着两人打转。
何以宁笑说:“大黄今天去找人家小母狗了,玩了一天。”
顾念西大刺刺的问:“大黄,今天打了几炮”
“。。。。”这个“打炮”的意思,何以宁还是当初从向小东的嘴里听说的,她那时画了一尊大炮给他,寓意他的外号铁炮,没想到他紧接着画了一堆炮弹还之以礼。
“顾念西,你是不是早上没洗脸”这样的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纳闷了,“我跟大黄说话呢”
“大黄能听懂你说话啊”
“要你管,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勾通。”他向大黄吹了声口哨,“对不对,黄兄。”
大黄汪汪的叫着,好像在附和他,他冲何以宁扬了扬下巴,意思是,看吧,男人间的话题只有男人才明白。
何以宁翻翻白眼,他就是个大流氓。
月上柳梢,斑斑驳驳的落在路面上,他抱着她一步一步都迈得泰然自若,身边跟着欢快的大黄,三条影子被月光拉长了,幽幽懒懒的有幸福的味道悄然散开。
回到小院,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关上门,大黄颓丧的在外面呜呜了两声,什么嘛,为什么不让它进去。
“咦,顾念西,等一下。。。唔。”话音未落,他已经像饥饿的豹子扑了上来,她樱红的唇瓣落入他的口中,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上她颤抖的唇上,如翩翩的蝴蝶停在花蕊,更深的采撷 。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般霸道,用力掬取她所有的甜香和柔嫩,直到她的唇齿里全部染上他的气息,刻上他的印记,他才将那火热的唇辗转到她细瓷般的颈,含着细软的皮肤不重不轻的噬咬,直到那里被印上一朵朵花瓣。
她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努力抑制住那缕近在唇边的呻吟。
他一手扯开她旗袍的领子,她急忙伸手按住,怕他把旗袍弄坏了,这也算是她婚宴的喜服,她还要留着做纪念呢,他那三秒钟的忍耐力,解不开恐怕就要用撕的了。
“我自己来。”
他忽然抬起头,眯缝着狭眸,眼中风云流转,嘴角的笑便如罂粟般绽开了,“好。”
何以宁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两只手局促的解着旗袍的盘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那扣子好像跟她作对似的,她解了半天才全部解开,随着敞开的领子露出一片晶莹的雪肤,她俏面如樱,肤白如雪,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像才嫁过来的小媳妇,等到旗袍都褪了下去,他顿时双眸一暗,身体的某处钢硬如铁,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只想把这具美好的身体更深的揉到骨头里。
他俯下身膜拜,炙热的吻沿着粉颈一路向下,来到胸前的棉软处,放肆的把玩。
“唔。。。”她不适的弓起身子,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他在她的胸前逗留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她的情动,不失时机的顺着那洁白结实的大腿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汇合间敏感的隐秘之处,刚中带柔的按捺起来,以宁只觉得一阵久违的酥麻酸痒袭来,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
他除掉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下半身柔和优美的曲线和光滑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小腹越来越紧,有一股火藏在里面,急需发泄挥霍。
不久,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仿佛两块燃烧的碳,彼此吸附在一起。
他分开那双修长洁白的腿,将自己挤进去。
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以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她紧紧搂着他的肩膀,看到那只猎豹在她的面前上下晃动,好像要活了一般。
他卖力的驰骋,把她带到了云端。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声音沙哑,被欲望充满了。
“唔唔。”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头长发散乱在洁白的枕头上,十分妖娆。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用力撞了两下又抽出来,不给她。
她似痛苦的咬着下唇,娥眉深深的蹙在一起,半天才挤出两个字,“爱你。”
他凶狠的撞了一下,似惩罚般看到她又蹙起眉,“你爱谁”
她委屈的抽搐着鼻子,“我爱顾念西。”
“有多爱”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被这小妖精一勾引,他立刻又理智全无,抱着她冲刺起来,激情的,一起到达顶端。
地上散落了一堆衣服,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相拥而眠,呼吸相融,心灵相通,这一夜,注定会是好梦。
何以宁从昨日的激情中转醒,习惯性的往身边一摸,床铺是凉的,不见了顾念西的影子,身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昨晚的痕迹也被清理过了。
她抚着额头坐起来,轻轻唤了声,“顾念西。”
顾念西站在窗边,逆光而立,表情云里雾里的不太真实,他放下手里的电话,脸上浮了层阴云,“我们得回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老头子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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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离婚
顾念西站在窗边,逆光而立,表情云里雾里的不太真实,他放下手里的电话,脸上浮了层阴云,“我们得回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老头子病倒了。”
顾震亭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难免会让人起疑心,怕是孟笑天因为孟陆的事跟他说了什么,他这才急召顾念西回去。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病,顾念西必须要回去解决这件事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何以宁穿好衣服走过来,脸上浮现出丝丝不舍,她还以为能在这里多呆几天呢,他们才刚刚过上好日子。
顾念西转过身抱住她,长指刮刮她的小脸,逗笑道:“怎么一说要回去,这脸沉得像长白山似的。”
“你才长白山。”她一口咬住他的指头。
他眸色灰暗,盯着她樱红柔软的唇瓣,露出一截雪白的皓齿,紧紧咬着他的指尖,那情景看上去诱惑极了。
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开始低沉暗哑,“何以宁,我们回到床上谈长白山的问题吧。”
“谈什么呀,你快去洗澡,我把早餐做好,我们就出发吧。”
他父亲病了,他应该很着急才是,虽然嘴上不说,但眼中难掩焦虑。
他却搂着她不放手,还要把指头往她的嘴巴里塞,她皱着眉头,“顾念西,你脏不脏”
“我昨天海狗羊鞭汤喝多了,何以宁,我们去床上消化一下怎么样”
“你爸病了”她不得不沉下脸色唬他。
他失望的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像个没有餍足的孩子,“知道了。”
吃过早饭,司机来接他们,大黄不舍的跟在何以宁的身后,呜咽的叫着,不时用脑袋蹭她的腿。
“大黄乖,过一阵子我再来看你。”
“呜呜。”大黄使劲往她的身上贴,不舍的摇着尾巴。
直到上了车,大黄还跟在后面,车跑它也跑,何以宁看着心酸,巴巴的问:“不能把它也一起带回去吗”
“它怎么舍得它的小母狗而且他在部队的环境里生活惯了。”顾念西给警卫处打了个电话,很快警卫来人把大黄带走了,何以宁恋恋不舍的趴在窗户上,再见,大黄。
回到a市,顾念西先把她送回诊所,他没下车,而是直接回到了顾宅。
何以宁看到诊所的玻璃门竟然是敞开的,一个客人拎着药正巧与她对面而过,她大概猜到了,诊所的钥匙余坤那里也有一把,想必是他利用休息时间来给她坐阵吧,一进门,果然是余坤坐在那里,刚写完一个药单,然后转身要去拿药,听见脚步声,他欢喜的回过头,“以宁,你回来了。”
何以宁非常感动,她没想到余坤能过来帮忙,她走的时候还写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想着关门几天。
她急忙拿过药单,“我来吧。”
何以宁将药包好递到客人的手中,收了钱。
余坤将一份账单递过来,“这几天生意很好,这是赚得钱。”
何以宁立刻拿出一半给他,“劳务费。”
余坤开玩笑的说:“这几天是我义务加班,你请我吃饭就好。”
她也没有再跟他客气,“那我请你吃对面的火锅。”
“我也正想吃火锅了。”
两人吃了火锅,肚子填得饱饱的,余坤心满意足,“吃得真舒服,这几天也算没白给你看店。”
何以宁觉得他们现在是要好的朋友,感谢的话说得太多就没意思了。
自从何家落败后,她已经许久没有朋友了,现在,余坤算一个,木木算一个。
想到木木,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跑到好新闻,赚到大钱。
她的手机被水浸了以后,一直没有去补卡换手机,唯一的通讯工具就是店里的固定电话。
余坤赶着去上晚班,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店里,几次拿起电话又都放了回去,顾念西刚刚回家,应该有很多事要处事吧,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司机将车开到顾家大宅的门口便离开了,顾念西下了车,看到门口两棵栗子树上已结满了栗子,这两棵树是他的宝贝,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敢轻易动一下,更别说尝尝它的果实了。
佣人见他回来,立刻接过他手中的军装外套,对着客厅喊了声,“四少爷回来了。”
听见喊声,顾玟第一个冲出来,亲昵的搂着他的手臂,“四哥,我都想死你了。”
顾念西皮笑肉不笑,“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栗子树”
顾玟调皮的眨眨眼睛,“都想。”
四哥的这棵栗子树结得栗子可好吃了,但他不回来,没人敢动,她每天都眼巴巴的望着,以前只有宁嫂嫂可以随便摘,她便跟着蹭一些,奇怪四哥那时候对她不好,但是她摘栗子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现在宁嫂嫂不在了,没人敢摘了,她这就盼着四哥快点回来呢。
“爸怎么样了就知道馋嘴。”顾念西故意耸起眉头。
顾玟耷拉下唇角,“还好,头晕的老毛病,大哥和二哥把医生请了过来,设备也搬到了家里,说是早期脑动脉硬化。”
“我上去看看。”
“那栗子”顾玟往窗外瞟了瞟,那一串串小球着实太招人了。
“你去找个篮子,一会儿我陪你摘。”
“哇,四哥最棒。”她搂着顾念西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顾念西不悦的擦着脸上的口水,“顾玟,你脏不脏。”
顾念西上了楼,两个请来的护工正在照看顾震亭,他躺在床上,手上挂着吊针,眼睛却是雪亮的,瞧见他,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你还敢回来”
顾念西不卑不亢的撇了下嘴角,“还不是听说你病了,要不然我哪有时间。”
“你是巴不得气死我。”顾震亭说着,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护工急忙给她顺气拍背。
顾念西立刻紧张了一下,看来顾震亭并不是装病逼他回来,他是真的病了。
“我在部队呆得好好的,怎么气着你了”
“你还敢说”顾震亭的一只手捶着床,眼睛瞪得精亮,“你和那个何以宁是怎么回事我让阿权去查过了,他当初帮你办得离婚证根本就是假的,是你暗中做了手脚,你们根本没离婚。”
糖炒栗子
“你还敢说”顾震亭一只手捶着床,眼睛瞪得精亮,“你和那个何以宁是怎么回事我让阿权去查过了,他当初帮你办得离婚证根本就是假的,是你暗中做了手脚,你们根本没离婚。舒殢殩獍”
“我以为你这么精明,早就看出来了。”顾念西不以为然的搓了搓短发,“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你给我回来。”顾震亭气得浑身发抖,呼斥着旁边的特护,“你们先出去。”
“是。”
两个特护出去了,走过顾念西的身边还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出了门就是低低的笑语,“他就是顾家的四公子啊,好帅。”
“真的呀,一点也不像当兵的,像明星。”
屋子里安静下来,顾震亭倚坐在床头,双目炯炯的望着面前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儿子,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培养他做接班人,结果他生性不羁,难以驾驭,现在又为了一个女人,原则大失,他真的非常痛心加悔恨。
“孟首长的女儿是怎么一回事”他声音沉冷的质问。
“孟老头子的动作挺快啊,这才几天,小报告就打到你这里来了,他那嘴巴是广播电台吧。”
“闭嘴,还不都是你惹得祸孟首长说他的女儿不能生育了,死活要我们顾家负责,你想怎么办”
“如果我妈同意我娶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我没意见。”顾念西耸耸肩。
“放屁,你妈想孙子都快想疯了。”
“那不就得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现在没离婚,我总不能犯重婚罪,而且,爸,我现在非常郑重的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只娶何以宁一个人,你们想让我娶别人,ok,那就等我死了吧。”
“那个女人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顾震亭气到脸色通红,恨不得跳起来揍他一顿,“她差点害死我的事情,你都忘了”
顾念西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如果她要害你,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烧掉从你这里偷出去的资料,更不会遭遇车祸,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没了。”
“你。。。你说什么”顾震亭一脸的震惊,“你们的孩子”
顾念西冷笑,“爸,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好自为之。”
“你。。你敢教训你老子,简直反了。”顾震亭恼怒的抓起一边的水杯向他砸去,顾念西脑袋一偏躲开了,声音冷漠如冰,“我先出去了。”
听见沉重的关门声传来,顾震亭气得双唇发抖,猛得拨掉了手背上的针头,眼中弥漫起浓重的黑色。
不行,他不能放任着他一手栽培起来的儿子这样骄横放纵,他顾家的基业不能败坏在一个人的手中。
“阿权。”
顾念西下楼来,心情似乎很好似的,顾老太太想念儿子,放下手里的插花瓶,笑着招手,“小四,快过来,回来看你爸啊”
“嗯,大哥打电话说爸病了,我就回来了。”他坐在顾老夫人的身边,“妈,你学插花呢”
“闲着无聊,几个老朋友都在学,我也报了班。”说起老朋友,她不仅想起孟家来,“你跟孟菲上次相亲怎么样,我听她母亲说,她挺看好你的。”
看来顾老太太还不知道顾家大女儿的事情,孟母这次恐怕更看好他了,巴不得他娶了他家的大女儿。
“不喜欢。”他直截了当的回答。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妈再给你介绍,老大不小了,不能一直拖着。”
“妈,你怎么不去催你三儿子,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怎么说也结过婚。”
“催啊,妈天天催,你三哥现在一看见我就躲,最近都不回家吃饭了,说公司忙,他以为我不知道啊,他就是不想听我哆嗦。”顾老太太孩子般的嘟起了嘴。
顾念西毫不客气的雪上加霜,“妈,你也知道你哆嗦啊,你还是好好学插花吧。”
“你个死小四,怎么跟妈说话的。”
顾念西笑起来,搂了搂她的肩膀,“妈,你这花插得挺漂亮的。”
“那当然。”顾老夫人立刻又美滋滋的。
“哥,我找到篮子了。”顾玟兴冲冲的从楼上跑下来。
“你们这要去打栗子”
“嗯,四哥答应给我栗子吃。”
说到栗子,顾老夫人就想到了何以宁,每到栗子成熟的季节,她就站在栗子树下用一根竹竿打栗子,别人平时动一下那棵树,顾念西咆哮着要跟人拼命似的,只有她是个例外,她有时候想,那栗子树是不是为她种的啊。
顾念西爬到树上,将摘下的栗子果往下扔,顾玟在树下接着,很快,两个人就摘了满满一篮子。
别看顾念西不会做饭,但他会炒栗子。
当初顾家奶奶活着的时候,他和顾奈没少给老人家炒这东西,自然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顾玟看着黑色的粗沙中翻滚的栗子,油光锃亮,有爆开的,露出里面黄色饱满的果肉,她的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顾念西将炒好的栗子盛出来,然后抓了一小把递给顾玟,“这些给你。”
“。。。”这么一大锅,就给她一小把啊,四哥太抠门了。
见她还在眼巴巴的看着,顾念西又抓了一把给她,“再赏点。”
顾玟撇撇嘴巴,“谢四阿哥赏赐。”
顾念西笑了,“臭丫头。”
顾玟看到顾念西拎着栗子出去了,她纳闷的猜想半天,四哥这是要去哪啊,多分一点给她会死吗
何以宁刚拉上窗帘准备睡觉,就听见有人在敲玻璃,咚咚咚,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
她拉开帘子,玻璃上突然映出来的一张脸吓了她一跳,倩女幽魂啊
他冲她嘿嘿一笑,用嘴型说:“何以宁,开窗。”
放着大门不走,他改爬窗户了。
何以宁将窗子打开,他一手撑着窗台,灵活的翻身跳了进来。
“顾念西,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偷情当然要选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你见过谁大白天偷情”他的嘴巴伸过来就要亲她,“来来,让情夫亲一个。”
何以宁好气又好笑的推开他,“你很吵啊,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有东西给你,保证你看了就不想睡觉。”他神秘兮兮的眨了两下眼睛。
“什么好东西”见他背着手,何以宁探头往他的身后看。
她的男人谁也不给
“我有东西给你,保证你看了就不想睡觉。舒殢殩獍”他神秘兮兮的眨了两下眼睛。
“什么好东西”见他背着手,何以宁探头往他的身后看。
“闭上眼睛。”
“顾念西,你是想阴我吧”
会不会是小灰的鸟屎。
“何以宁,你内心太阴暗了,快点把眼睛闭上。”他不耐的催促。
何以宁乖乖的闭上眼睛,期待了半天,终于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她惊喜的睁开眼,惊呼出声,“糖炒栗子。”
她在部队的时候还想着那两棵栗子树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吃到那香香的栗子果,没想到他竟然把炒好的栗子送到了她面前,她又感动又感激,捧着他的俊脸亲了一口,“谢谢你,顾念西。”
“只亲一口就算感谢你当打饭叫花子呢。”
“那我吃完再感谢你。”她抱着栗子盘腿坐在床上,欢喜的拿出一只,炒制时的火候掌握的很好,每一个栗子都裂开了一条不大的缝隙,向两边轻轻一掰就露出嫩黄的果实,她剥好一颗先是笑眯眯的递到他嘴边。
顾念西坐在她身侧,张开嘴连栗子带她的手指头都吞了进去,她惊呼,“喂。”
他吐出她的手指,“真香。”
她嗔他一眼,轻轻浅浅的笑像是天空落日的云彩,含羞带俏。
顾念西将剥好的栗子放到她的小嘴里,“这是顾大军长亲自炒制的顾氏栗子,外面绝对吃不到。”
“那我岂不是要感激涕零。”何以宁咀嚼着香喷喷的栗子,感觉那美味自唇齿间一直漫延到心底,淡淡的甜味,浓浓的香气,满满的幸福。
“你如果要以身相许,我也没有意见。”
“讨厌。”
他已经剥好了一小堆栗子,一个一个往她的嘴里送,她的嘴巴都塞得鼓了起来,嘟嘟囔囔说:“你有没有给小五留一些”
“留了。”
“她最喜欢吃那棵树上的栗子了。”
顾念西又塞了一颗到她的嘴里,“吃吧你,还想着别人。”
“你也吃。”
“我没你那么馋。”
何以宁吃了十多个栗子,肚子都塞饱了,顾念西还在剥,她赶忙说:“再吃就走不动了。”
“那我去冰起来。”
他将剩下的栗子包好放进冰箱,然后脱下外套随意的扔在椅子上。
何以宁看他走过来,好像没有要走的打算,眨着一双秋水般的美眸,“你不回去了”
“何以宁,你这只白眼狼,栗子白吃了,不用付钱的”
“钱在抽屉里,自己拿。”
“不收现金。。。只接受肉偿。”
他扑过去,她嘻笑着躲开,“顾念西,你走开,你真讨厌。”
他粗鲁的去吻她的唇,她伸手挠他的腋窝,他大声笑起来,“何以宁,你别挠。。。哈哈。。。何以宁,我揍你了,哈哈。。。。”
两人疯玩在一起,从床头折腾到床尾,洁白的窗帘上映出两条嘻闹的影子,他终于成功把她扑倒,压制住那两只不老实的小手,阴侧侧的盯着她微红的脸蛋,如星的眸子,颤抖的长睫,“何以宁,你死定了。”
他俯下身,重重吻上她的唇,强势的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天还没亮,何以宁揉着被他折磨到酸痛的小蛮腰,爬起来去洗澡,看着镜子中白嫩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羞恼的在心里将他问候了一百遍。
回头看到床上睡得正香的某人,她举起拳头冲他虚晃了两下,他翻了身,精赤的臂膀泛着性感的光泽,短短的发丝下面,狭目紧闭,薄唇轻轻抿在一起,好像睡得很沉。
她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在他的额上印了一吻。
何以宁做好早餐,然后打开大门,秋末的空气已经非常凉了,风一灌进来,还有些冷,她搓了搓手,开始打扫诊所里的卫生。
“你就是何以宁”她正弯着腰扫地,眼皮底下忽然多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大清早的,难道就有客人,她知道来者不善,更何况这声音还很熟悉。
“是我,看病吗”何以宁抬起头,清清冷冷的眉眼自有一股月华般的清丽与妖娆,虽不加修饰,却似出水芙蓉,让面前浓妆艳抹的孟菲相形见绌。
“我听我姐说起过你,原来你是个狐狸精。”孟菲说着一巴掌就挥了过来,何以宁拿起手里的扫把一挡,孟菲便一掌打在扫把上,沾了一手的灰。
何以宁缓缓放下扫把,“你要是有病就看病,没病就出门左拐,那里有个宠物医院,你可能是疯狗病。”
“你敢骂我”孟菲厉声尖叫,“你这个狐狸精,你竟然勾引顾念西,我告诉你,本小姐看上他了,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是吗顾念西就在里面呢,要不要叫他出来问明白”何以宁依然在扫地,好像当她不存在似的。
孟菲得意的笑起来,“你说顾念西在里面他会在你一个小小的诊所里面,你吹牛吧”
“那你等着,我去叫他。”
何以宁放下手里的扫把进了屋,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孟菲哈哈大笑,“露馅了吧,我看你去哪变出一个顾念西,你就是一个狐。。。。”
话未说完,一个乌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的眉心,那冰凉的金属质感让她打了一寒噤。
何以宁用枪顶着她的脑袋,眼神凌厉的说道:“我不管你们孟家两姐妹是何居心,但是,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是顾念西的妻子,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她将枪口用力向前一顶,“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孟菲没想到她还有枪,再看她的眼神,透着豹子一样的犀利和狠绝,她顿时怀疑起孟陆的话来,她说有一个女人文文静静的,一直在打顾念西的主意,要跟自己争抢,她核实了下才知道,原来孟陆所说的就是这个小诊所里的医生,他们早就见过面,而且她还让卫生局的人找过她的麻烦。
姐姐的描述看来不太准啊,这女人明明凶得很。
孟菲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惨白,脑袋被枪顶着,还是不服气的说:“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一句话就可以把你这个小诊所给平了。”
奴役
孟菲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惨白,脑袋被枪顶着,还是不服气的说:“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一句话就可以把你这个小诊所给平了。舒殢殩獍”
何以宁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一脸的狠戾之色,“他一句话可以平了我的诊所,我一个手指头就可以要你的命,你选哪一个”
见她真的要开枪,孟菲吓得大叫,狼狈的转身就跑,高跟鞋太高了,没跑几步就扭到了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将鞋子脱下扔掉,后面仿佛有鬼追似的,光着脚撒了欢的跑。
看到她的身影消失,何以宁才缓缓放下枪,长长呼出一口气,老虎不发威,当她是哈喽kitty啊,她的男人,她谁也不让。
“何以宁,你出息了啊。”
回过头,顾念西倚在门上,一脸兴味的盯着她,唇角微掀,光泽璀璨,异常邪气。
何以宁瞅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将手里的枪往他怀中一扔,“还好意思出来,不都是你惹得烂桃花,竟然还招惹了姐妹俩,你厉害哦。”
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嘲弄,他讨好的将她拉到怀里,用刚长出来的胡子扎了扎她的小脸,“那你惩罚我吧,是滴蜡还是捆绑,或者是惨绝人寰的辣椒水。”
“那先拜托你把衣服穿上行吗你让邻居看到,还以为我这里不是诊所,是男色交易中心。”
“有我这么漂亮的男色那中心的生意该多火爆。”他故意赤着上身走到门口,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就差往身上挂一招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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