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驶出不远,看到两边山林里零星几座坟墓,顾念西忽然将车子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怎么了”何以宁还在检查包里的装备,见他突然停下来,不由好奇的看过去。
“我想起一个人。”顾念西望着那些孤零零的坟墓,有的甚至连墓碑都没有,只有一个土包的坟头,上面压着暗黄色的纸钱。
“谁啊”
他没回答,而是直接将车调头,丹甘见他们去而复返,不由惊喜,“顾哥,你们是不是打算明天早上再走了”
他跳下车,“丹甘,给我牵头驴来。”
丹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一向听顾念西的话,立刻转身去牵驴。
“何以宁,你在这里呆着,我回头来接你。”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她握着他的手,五指与他交握,不管有多危险,她不会再扔下他一个人。
“好。”
来到巫陀山的时候,上山的路很陡峭,在顾念西的帮助下,何以宁也顺利爬了上来,远远看到一间小屋,好像是童话故事里女巫的房子。
“这是”
“这个屋子的主人叫阿娜,跟袁井一样,是个草婆。”
“原来就是她。”
当初她喝下那个草婆的血就是这个叫阿娜的女人。
“那我要跟她说声谢谢,是她救了我。”
顾念西始终皱着眉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推开门,迎面一股恶臭传来,他以为是那些毒虫的味道,直到走近床前才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尸体早就腐烂,身上爬满了尸虫,虽然死前穿得鲜艳无比,此时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何以宁震惊的捂住嘴巴,怎么会这样
顾念西蹲下来,轻轻一声叹息。
怪不得她会再三叮嘱自己给她立一座碑,碑面要写上她的名字,原来她早就料到了这种结局,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帮他的。
顾念西一手安葬了她的尸体,就在这座巫陀山上的大松树下。
何以宁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故,但是对于这个阿娜,她心怀感激,如果不是她,她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是她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对着孤零零的坟头,她将采来的一束野花放上去,“谢谢。”
山风呼啸而来,吹得坟头上的土尘飘飘扬扬,有一粒沙子吹进了何以宁的眼睛,她揉着眼睛渐渐揉出泪来。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身影刚刚消失,一条小蛇便从草丛里爬出来,徘徊在坟头上不肯离开。
有些人去了,却是永远活着。
回到丹甘那里,顾念西给了丹甘的阿爸一些钱,委托他去镇里刻一座墓碑然后立在阿娜的坟头,那地方丹甘知道,他可以做向导。
他在纸张上写着“莫娜之墓。”
这样一折腾,两人便没有再出发,而是在丹甘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便借着淡淡的晨曦上路了。
回到a市已经是两天后。
他们没有回四合院,而是来到了容慎在市内的一所房子,他在a市有无数房产,狡兔三窟,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用他的话说,找他的女人太多了,要让那些女人无法捉摸到他今天晚上会去哪里,要不然同时几个一起找上门,他真的很难抉择要跟哪个一起过夜。
“顾小四,你去哪里挖煤了,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容慎倚着门,白色衬衫只系了一粒靠近腹部的扣子,丝毫不掩饰他傲人的身材。
顾念西没好气的撇他一眼,顺手拿起一件外套扔到他身上,“你暴露狂吗”
不要污染了他家笨蛋的眼睛。
何以宁放下包,冲着容慎一笑,“木木呢”
容慎的笑容顿时一僵,有些不自然的走到酒柜前,启了一瓶上等的红酒,“谁知道她去哪了。”
“我给她打电话。”何以宁拿起手机拨了木木的号码,她没有注意到,容慎的目光中竟然隐含一种期待。
“怎么是空号难道她换号码了”何以宁纳闷的皱着眉头。
还是改天去她家找她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洗个澡,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臭鱼了。
“容慎,我用哪间浴室”
“那间”容慎回头一看,门口放着拖鞋,一双非常可爱的女式拖鞋,他还记得她穿上这双托鞋时别扭的样子,“太大了,不合脚。”
她抬头望着他,就好像在问,是不是有别的女人穿过
她不知道,他是第一次给女人买日用品,她竟然还嫌不合脚,还怀疑他,该死
何以宁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容慎容慎”
容慎倏然反应过来,讪讪的说:“那间屋子里有木木的东西,你应该能穿。”
“好。”何以宁找了两件木木的衣服换上,然后要去浴室洗澡,却有人先她一步奔了过去,她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衣角,控诉,“顾念西,我先洗。”
“凭什么呀,你排队叫号了”顾念西撇撇嘴巴,他都要脏死了,全身像是臭鸭蛋一样。
“是我先问得容慎。”
“我昨天就问了。”
“你根本没问。”何以宁跺着脚。
“那我还说你没问呢。”他把她往一边扒拉,“何以宁,去去去,自己找个旮旯玩去。”
“顾念西,你不能不讲理。”
“那好吧。”
以为他要妥协,他却贴着她的耳边,声音暧昧酥麻,“何以宁,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我洗鸳鸯浴,我就勉强满足你好了。”
“你”
她脸色羞红,又气又恼,他趁机捏了捏她的脸,拉开浴室门扬长而去。
何以宁气得捶胸顿足,她还是喜欢那个乖宝宝顾念西,从来就不会跟她争抢,她说东,他不会往西,她说上,他不会说下,她让他坐着,他不敢站着,虽然每天腻在她身边,可是他好乖好听话,不像某个人
她磨着牙,用力的敲着浴室的门,他不让她洗,她也不让他清静了。
敲了两下,门倏然被打开,他围了条浴巾,一脸慵懒的站在那里,看到她错愕的表情,将浴巾一掀,脸上挂着欠揍的邪笑,“何以宁,不就是想看这个吗来,让你看个够”
唉呀,造小人
哗哗的水声中,他毫不觉得羞臊,大大方方的袒露自己,何以宁急忙用一只手捂上眼睛,咣当一声关上门。
“顾念西,不要脸。”
隔着一扇门,那里传来他得意的笑声,果然要比脸皮厚度,她不是他的对手。
“顾念西,混蛋。”何以宁抓着手里的毛巾,恨恨的骂道,一回身,正碰上容慎戏谑的目光,她更觉不好意思,急忙垂下头。
容慎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个给你们。”
“你你不住这”
他神秘的眨了下眼睛,“如果半夜有女人来敲门,千万别开,我怕那些女人抵挡不住顾小四的诱惑,一旦”
何以宁做了个stop的动作,“行了,你快走吧。”
知道他狡兔三窟每天都要换地方,他也不嫌累得慌。
“对了,要是你联系到木木,记得通知我。”容慎刚要掩上门,忽然说道。
“嗯。”
何以宁没有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关门声在耳边响起,她攥着毛巾,恨不得攥出水来,咬牙切齿,“顾念西,顾念西。”
顾念西洗了澡,像是洗了一个世纪,他平时爱干净,这些日子却是每天邋邋遢遢的,那里的生活条件必然有限。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寻找那个笨蛋,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她时,她正抱着一只抱枕,半边脸都陷在枕头里,蜷缩的像一只小猫儿。
他笑笑,将毛巾扔到就近的椅子上,走过去扒拉了一下她额前的发,“何以宁,起来洗澡。”
她将脸又往里面埋了埋,做出一副别打扰我的姿态。
顾念西无奈,只好把她抱了起来,她八爪鱼一样的勾在他的身上,不适的嚷嚷,“顾念西,我要睡觉。”
“洗完再睡。”
“不要。”
“那我帮你洗。”
她立刻就清醒了,眨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顾军长,就不劳烦您了。”
她又不傻,不会不知道这种“帮你洗”最后帮着帮着就会变成一种原始运动。
“何以宁。”
“嗯”她换了木木的浴袍,看到他站在门口,脸上黑云密布,“怎么了”
“你在萧尊那里的时候,他是不是每天都要看你泡在水里”
他这是什么反射弧啊,也忒长了吧,萧尊的事情,她明明昨天就告诉他了,他当时毫不在意的模样还让她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果然,顾念西不吃醋,母猪都上树。
“我穿着衣服的。”何以宁急忙解释。
他闷闷的转过身,一个人掀开被子钻进去,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将一个“我不理你”的背影甩给她。
何以宁忍不住想笑,他一生闷气的时候就喜欢把脸挡起来,顾奈说他小时候挨了揍,就喜欢躲在顾家后院的那个狗洞里,然后全家人都出来找他,他就是不出来,最后又饿又渴才爬出来,回去后难免又是一顿揍。
何苦
何以宁凑上去,看到书的名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容慎平时都看什么书啊
熟女的诱惑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些不健康的内容。
“喂。”何以宁用指尖戳了下他的胸膛,他毛毛虫一样的缩了下,头向后仰去,依然挡着脸。
她灵机一动,大声念出书的名字,果然,他一个翻身坐起来,迅速翻到封面看了眼,然后迫不及待的去翻里面的内容,刚才还臭咸鱼一样的脸立刻就光彩四溢。
“容二还有这么好的存货,靠,哪弄的”
“我看看。”
何以宁将脑袋挤过去,想知道是不是书如其名,只看了两行字,她就看不下去了,要不要这么露骨啊
顾念西瞪了她一眼,侧过身用后背对着她,然后兴奋的翻着手里的诱惑。
何以宁推推他,“顾念西,我跟萧尊真的没什么”
他好像没听见,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好吧,顾念西,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她用手指蹭着他短短的发,感觉像软软的刺扎在手心上,麻麻的。
“谁吃醋了”顾念西放下书,没好气的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不爱理就不理了。”
“好吧,那我去别的房间睡了。”她作势要下床,余光却瞄向他,心里默数着,“三二”
“一”还没数到,他便飞快的从后面抱住她,“何以宁,你敢走,我打断你的腿。”
“不让我走,又不理我,我干嘛在要这里自讨没趣”
他抽了抽嘴角,“好了,你赢了。”
他把她搂在胸前,翻开手里的书,兴奋的说:“何以宁,咱们一起看。”
“不要。”
都是些不健康的内容,全篇最多的就是“啊啊啊啊啊啊”
顾念西认真的说:“不认真学习一下,怎么造小人”
“”
这两者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
“反正我不看。”何以宁坚持拒绝,上次让她跟他一起看电脑里的a片,结果结果她就变成了a片女主角
她才不会上当。
“那我念给你听。”他真的就大声念了出来,念得何以宁面红耳赤,急忙捂上他恼人的嘴巴,“顾念西,你害不害臊啊”
默默的看就好,竟然还念出来。
他将书一扔,转身圈住他,“不看了,都是纸上谈兵,何以宁,我们来实战吧。”
“我能说不吗”
“行,你可以说不要太用力,不要摸那里”
何以宁仰起下巴,及时的用唇封住了他不知羞耻的嘴巴,流氓
他身子一僵,眸底深埋的欲望被层层激起,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带着浑身狂侫吞噬一切的力量侵占着她柔软的双唇。
他的力量虽然来势汹汹,却在不知不觉中小心避开了她后背的伤,落下来的吻彪悍邪肆,毁天灭地。
炙热的吻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下移,在她白皙的颈间种下一朵朵暗红色的草莓,啃噬着那两道弧度迷人完美的锁骨。
“唔”她难耐的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本来是她的小小胜利,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大灰狼的凶猛进攻。
她的藕臂自然缠上他的双肩,头微微向后仰,他停在她的胸前
就算天塌地陷,此时也阻挡不了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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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再继续
她的藕臂自然缠上他的双肩,头微微向后仰,一头如云长发铺洒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动作在空中飘荡。
他将全身紧贴在她温润如玉的娇躯上,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间,那洁白晶莹的肌肤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他喜欢和留恋这种触感,就像在抚摸着上等的羊脂白玉。
“何以宁,你是玉做的吧”他哑着声音,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皮肤上,激得那里一阵阵酥麻。
她嘤嘤了两声,他趁机将她背靠着自己抱坐在怀中,鼻尖萦绕着醉人的发香,浑圆细腻的肩头在长发下若隐若现,他拂开她身后的长发,先是轻吻了一下她肩膀上的淤痕,狂野的眸中透出一丝疼惜,唇如羽毛,轻轻的蹭着。
“嗯”她缩了一下身子。
他自身后将她紧紧的缠绕着,不停地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留下一个个热吻,所到之处,点起一串串跳跃的火苗。
他一只强健的手臂从她光洁的腋下穿过,横抱在她高耸的柔软之上,“何以宁,真小。”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嘲讽她。
她又不是胸神,本来就瘦,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他爱摸不摸。
何以宁赌气似的扒开他的手,他却更紧的握住了,谈笑间难掩一丝宠溺,“虽然小,可是很精致,我喜欢。”
她面红耳赤,刚要反驳两句,他忽然粗鲁了动作,弄得她有些疼,更有些
一双清澈乌润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他的手继续往下探,拨开了她若有若无的阻挡,闯入了一双雪白玉腿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中。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不由得轻颤起来,急促的喘息中发出阵阵的吟哦。
他从背后进入了她,先是受到一丝阻挡,这么久了,她跟初次时那般生涩紧致,他不由嗯了一声,“何以宁,你要弄死我。”
他抱着她,半天才敢轻缓的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交枪投降,第一次时的xx已经让他铭记一辈子的耻辱,他发誓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疼”她皱着长眉,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不一会儿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
“我轻点。”他尽量的轻手轻脚,可是在那种温热的包围下,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策马奔腾,便控制不住力道。
“呼。”她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散乱乌黑的长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他俯下身含住那滴珍珠,有点咸又有点甜。
他狂野的驰骋,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了水,软成了泥,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而吟哦出声,终于,她的十指收紧在他的后背,在那里勒出几个鲜红的手印来,大脑一股空白,有种感觉直冲云端。
他伏在她的胸前,鬓角的汗水在月光下泛着光泽,一双狭眸微眯,带了丝吃饱喝足般的餍足,在她的身体里,他好像总也要不够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合二为一,那种感觉,就像彼此成了一个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何以宁偏着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发丝被打湿了,紧紧的贴在面颊上,象牙般晶润的肌肤上尽是激情过后的余韵。
“笨蛋。”顾念西伸手拂开她额前的发,看到她紧瞌着眼眸,好像累到不行的样子,低声嘲笑,他只不过才刚刚开始,她怎么就“奄奄一息”了。
“喂,何以宁,起来继续。”
“不要啦。”她把头往枕头里缩,好像乌龟在寻找着它的壳儿,他是什么体力啊,做了这么久,还没有休息就要再来,她可不奉陪。
“喂,何以宁。”顾念西换了一个姿势,颀长的身躯俯下来,自背后抱着她,“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没算。”她真的很累,也懒得动脑去想。
他从床上坐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硬是塞到她怀里,“何以宁,你算一算。”
“你不会算吗”
他挠了挠头,他哪知道女人的那些东西。
不想说不会,那多没面子,抽了下嘴角,“我累到手抽筋,唉呀,没力气,握不住笔。”
他揉着手腕,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会累到没力气他体壮如牛,身强如虎,刚才还吵吵嚷嚷的要再来一次,现在又开始耍无赖了,不会算就不会算吗,真是死要面子的男人。
何以宁懒懒的爬起来,咬了下笔尖,在纸上算起来。
顾念西把头凑过去,仔细的看着。
最后,她把本子丢给他又躺回去,“不是。”
他高兴的问:“那我们是不是有机会了”
他摩拳擦掌,“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何以宁,你起来,继续了。”他摇着她不让她睡。
“不要,睡一会儿再弄。”她真的很困很累,在体力上,她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不行睡。”
“顾念西,求你了。”
他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来个法式热吻,我就放过你。”
“真的”何以宁顿时来了精神,翻了个身,很配合的吻上他的唇,说是法式热吻,她绝对不能含糊,小舌探进去勾住他的龙舌,虽然没有技巧的胡乱翻动,却足以唤醒他体内蛰伏已久的猛兽,那眼眸一眯敛却了狡黠的光芒,双手搂住她的腰带向自己。
她吻了一会儿,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僵,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某个部位正在急速膨胀,她赶紧想要离开却为时已晚,他翻身将她压住,肆虐的加深了这个吻。
到了嘴里的小绵羊,他还能让她跑了不成那他还有没有面子了
在他的挑逗下,她也失去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力,荡漾的春情终于也如潮水般泛滥,一涨一退起来。
“唔唔”一声声娇吟不断自口中传出,如兰花朵朵绽放在空气中,又是羞涩又是哀怨的呻吟清晰地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彻底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弱小羔羊。
“顾念西”激情过后,她懊恼的用粉拳捶着他的胸膛,只是绵软没有力气,跟小孩子挠痒痒似的,他支着头颅,笑嘻嘻的任她发泄,反正也不疼,全当是免费按摩了。
她捶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是给他娱乐了,哼了一声,不满的卷了被子滚到一边,顾念西从后面贴上来,把玩着她的一楼长发,“何以宁。”
她闷闷的不理他。
“猪头宁。”
“”
“笨猪,笨蛋,蠢女人。”
“你才是笨猪,笨蛋。”她小兽一样的扑过来,在他胸前的纹身上咬了一口,脸色红扑扑的可爱。
他低笑,握着她软软的小手,“何以宁,你快睡,睡醒了我们继续。”
“”
重回平凡
他低笑,握着她软软的小手,“何以宁,你快睡,睡醒了我们继续。”
“”
她立刻乖乖的闭上眼睛,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有这个体力。
“何以宁”低沉如魔音的声腺,他又开始喊她。
唉,他得让她睡着才行。
“嗯”迷迷糊糊的答应,想敷衍他了事,要不然,她也别想睡个安稳觉。
“何以宁,你一定要生个女儿”他呢呢喃喃的贴着她的肩膀。
“好,生个女儿。”
“你说话算话”
“”
她是神算子吗,这个都能算出来话说,他怎么就这么执着于女孩,男孩也不错嘛
“好啦,说话算话。”
她安抚的拍拍他的脑袋,“乖宝宝,睡觉。”
刚拍了两下,猛地反应过来,急忙收了手,缩成蚕蛹,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想起那些他不肯睡觉的日夜,她就是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而他每次都是听话的往她的胸前挤。
“何以宁,你说谁乖宝宝”身后传来某人暴怒的声音。
何以宁急忙小声的发出鼾音,她睡着了,睡着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顾念西本来想捏一下她的脸,见她有些紧张兮兮的眨着长睫毛,终是改为一个温柔缱绻的吻,搂着她安然睡去。
笨蛋
这个笨蛋早晨的时候拿来报纸放在桌子上,然后走进厨房准备早餐,容慎家的冰箱里嗯,除了几罐啤酒,连一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都没有,也难怪他容家二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冰箱里没存货也是正常的。
何以宁记得这个豪华小区里有一家超市,里面的东西都是进口的,也只适合这里的居民消费。
她穿上衣服刚要出门,顾念西打了一个喷嚏,赤着上身走了出来,那长裤垂得很低,露出性感的腹肌,隐约可见两条深深的腰线,清晨初醒的男人,带了丝慵懒,带了丝痞气,更带了丝诱惑。
“何以宁,我渴了。”他走到她面前,伸出长臂将她抱住,高大的身躯都挂在她羸弱的肩头,故意要把她压垮似的。
“冰箱里只有啤酒。”
“不管,渴了。”
“那你等一下,我下楼去买。”
“我也去。”
清晨刚刚被激情沐浴过,她双颊绯红,面露红潮,那一双大眼睛更是弥漫着神秘的水雾,她都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他哪放心她一个人去买东西。
他随便找了一件衬衫穿上,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她只当他是闲得发慌想出去走走。
来到小区里的超市,她简单买了点通心粉,这里的东西都太贵了,随便拿起一个都远远超过她的想像,也难怪有钱人都吃进口的东西,现在国内的食品安全问题的确让人忧心,前几日查出来,kfc那种遍地都是的快餐所用的冰块,细菌的含量竟然超过马桶水,唉,如果这是给老外吃,他们一定不会这么昧良心吧,说白了就是自己人欺负自己人。
顾念西拿了两瓶矿泉水一瓶她爱喝的果汁。
他付了钱,两人拎着袋子出了超市,被头顶暖暖的阳光一照,生活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闲适了,
他的电话随着他一起掉进了瀑布,早就报废了,幸亏容慎最不缺的就是手机,随便在他的家里就能翻出几部高档货。
“这是他用来躲女人的。”顾念西利落的拆下里面的手机卡。
像他这种人,从来没有什么固定的电话号码,他给女人的电话也是一天不变,目的就是让这些人事后找不到他,他其实挺怕麻烦。
“那你说他跟木木是不是真的”阿以宁为木木抱打不平,木木那样一个积极向上,青春洋溢的女孩儿,配他真的是哼,白瞎了。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容二。”他把手机揣好,“咱们得去补办一张手机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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