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有溪水随着紫铜柱子的抽出而流淌出来,湿润了真皮的椅子,也沾湿了他的琥珀圆臀。
夏瑾一声绵长的叫唤之后,她的溪径像是崩塌了一样,将他的圆柱深埋了,箍着他令他无法动弹。
紧接着,叶秉兆感觉到她的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溪水来,热热烫烫的,洗刷了他的圆柱,令他痴迷不已。他一声低吼,等她稍稍有点松缓下来,便迫不及待得更加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密密地顶着身上的人儿,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达到了巅峰的夏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到了高空中,正在云里雾里穿行,还未释放的叶秉兆却是更加卖力的挺动,将她顶得更高更高。夏瑾看见了与她一起飞翔的金鸟正扇动正巨大的翅膀,她稍稍降了下来,便乘坐在金鸟上,随着忽上忽下飞翔的金鸟,穿越进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里面白云朵朵,遍地的绿草鲜花,是仙境一样的地方
叶秉兆在一记深深的挺入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紧紧得将夏瑾压向自己,令自己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里的二重门被他冲开,他的紫铜柱开了闸,一股股热流喷出来,洗刷她藏着的桃花源。在她的身体深处,融合了他们蜜汁的液体,才是他们合力酿出的醉人的桃花酿。
不能逃离的夏瑾被他热烫的汁液烫得再次叫了出来,眼角淌出泪来,她一口咬住了他肩,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十道红痕。身体的自然反应令她自动地挺起自己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自己用力抵住他的。她的小口像是吮吸的婴孩一样,一嘬一嘬的,吮出他全部的精华,不让他的精华有丁点的浪费,全部进入了她的溪径里。
椅子终于停歇了下来,两人的重量使得这张弹力椅的靠背最大限度地往后弯。空气里是两个人精疲力尽的呼吸声,两人汗湿的身体发出晶亮的光芒,像是玉盘上盛着的露珠般璀璨。
酣畅淋漓的性爱使得两个人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浑身没了力气,却通体舒畅。
“瑾,还好吗”叶秉兆宽大的手掌摸了一下夏瑾巴掌大的小脸,眼角有着笑意。他探头,热热的薄唇一下一下啄吻她的眼耳,鼻子,嘴巴,给她最后的安抚。
夏瑾觉得自己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她趴在他的肩头,动了下头。她的身体绯红,像是一块暖玉一样,凉的时候是莹白的,热了便是一块绯色玉石。叶秉兆的大手在她的腰肢上或轻或重得揉捏按压,给她做着按摩。
一场过于剧烈的运动过后,夏瑾觉得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疲惫感袭来,可是她却不想睡。半睁半闭的眼睛在激情退去后又变得迷茫起来,怔怔发愣。
她的手穿过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摸上自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稍稍往内使力,还能感觉到他还停留在她肚子里疲软了的圆柱子。那么激烈的结合,会有再一次的机会吗
还有孩子,愿意让她成为一个母亲吗可是,事实上,别说是孩子,她自己都没有了信心。她不想对叶秉兆说,她不想要孩子了,因为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信心去保护。她没有了宝宝,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只守护他一个人就好,她是个没有用的妈妈啊
叶秉兆感受到她手的按压,再加上他的小腹感受到她手背的温度,内攻外守的双重刺激,叫他里面的紫铜柱又重新活了起来。他误会了夏瑾的意思,以为她跟他一样的想法,在重新寻找着希望。
他大掌托住夏瑾的臀,站了起来,由于夏瑾的腿到后来是盘绕在他的腰上的,随着他突然的站起,他的柱子往她身体里一突,重重撞击了她一下。
“嗯”夏瑾一个闷哼,正发愣的她在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这时,她才感觉到他的复活。
“你”她咬了咬唇想说不要了,可是她又不想败坏叶秉兆的兴致,吃惊的眼眸随即一转,那一双湿润的眼,眼波流转,在灯光中,倾泻一室芳华。
红润的唇瓣在她雪白如贝的牙齿中出来,更添润色,娇艳欲滴。叶秉兆低头吻了上去,邀着她教缠起来。
“啧啧”的交流声音重新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叶秉兆抱着她倾身,将夏瑾放在了桌子上。
冰凉的桌面再次刺激着夏瑾的神经。她的身体正热气腾腾,忽的一激,像是火热的烙铁被放在了冰块上,让她浑身一紧。下颔用力,她咬了叶秉兆的唇,下面未分开的伴侣也是紧紧的一咬。
“呵”叶秉兆被她咬得直吸气,赶紧调匀乱了的气息。“放松再来一次。”他对着她迷离的眼,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蛊惑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将她缠在他腰上的腿放到了肩膀上,令他更加的深入她。
“嘶”夏瑾也是同样的抽气。今天的性爱已经突破了她的尺度。他们从未有过这么激烈的教缠,也从没有在椅子桌子上做过这种事。全新的体验的确可以令她暂时忘掉那些不开心的过往,将自己的全副精神都投入进去。她翻起自己泛着绯色的手臂往后,抓住桌子的边沿,开始迎接叶秉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叶秉兆已经在轻轻的动作起来,像是摇晃着一艘小船一样。白玉做成的小船,在黑夜中,破开黑水河,在中乘风破浪。
夏瑾的身体随着她反曲起手的动作而伸展开来,像是抽条了的柳枝儿一般的柔软,随着他的挺动,她的身体前后得摇摆着,一头乌发滑落桌子,破开微凉的空气,在空气中晃动着,像是水中随波荡漾的水草。梅岭山峰因为平躺伸展开的身体而显得不是那么的高蜓,更像是团略扁的奶油糕点,上面插上鲜红的樱桃,引人垂涎。
叶秉兆粗粝的大掌覆了上去,用力的挫揉,随后,薄唇紧随其后,享受起这道美味的餐点。密密匝匝的吮吻,再加上下面不断的进击,夏瑾受到两处夹击,忍不住发出呻吟来。她的热情再次被点燃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如雨后莺啼,娇媚地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顷刻间,叶秉兆不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动作变得急切起来。他支起腰杆,将折磨人的轻缓动作变幻成了一封千里急奏,夏瑾就是在他身下的马儿。而手上动作,他揪住夏瑾的两团绵软,白腻的奶油在他的手掌下融化,变成了两柄操作杆。他紧紧扣着她,将那两处变成了支点,下面大力挞伐,狠狠挺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她的身体里。
如果说前面是一场淅淅沥沥滋润万物的春雨,那么后面就是一场席卷一切的一场瓢泼大雨。夏瑾像是在大雨中迷离了的小船,在里面颠簸起起伏伏,找不到岸。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那桌子的边沿,指甲都扣了进气,剥下不少的碎屑来。
“啊”她尖叫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叶秉兆俯身,将她的尖叫闷在嘴里,夏瑾像是找到了救星,松开了抓着桌子的手,改而抱住他的脖子,搁在他肩膀上的腿也滑了下来,缠在了他的腰际。
叶秉兆放开她的绵软,大掌扣上了她的双腿,将她们掰得开,方便自己进出。
“瑾,我快要到了”他红了眼睛,觉得自己是一个骑在千里马上的送信人,在黑夜中奔驰,身下的马儿翻腾得厉害,速度越来越快。眼前有一晃而过的高越山峦,有花开遍地的草原,也有淙淙而过的小河,他的耳边呼啸着风声骤然间,马儿抬起前蹄在空中踢腿翻腾,一声长长的嘶鸣,眼前一轮红日破开黑暗,射出了万道的金光,将他身上披上了一层霞彩
夏瑾剧烈晃动的头在身上的人停下后,也终于停止了摇晃,深深喘着气息。她在激烈中流了满脸的泪,眼里满是爆开的烟花,一颗一颗,转瞬即逝,又有接连不断的烟花爆开,周而复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得战栗着,松开了的腿无力得垂在桌子边沿,动都动不了。
叶秉兆怕压伤了她,在缓过了气息后从她身上起来。下面被堵住的洞口随着他的抽离,像是溃了的堤坝,一下子淌出许多水流来。乳白的液体像极了起初倒在夏瑾身上的牛奶,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两人酿出的“酒”香味道。
叶秉兆屈起手指,在桃源口沾了一点伸到夏瑾的眼前看。他的气息不稳,脸上带着欢愉:“瑾看,我们这么努力”他的话说的不完整,可是那表情,像是努力耕耘等着收货的农夫。
夏瑾迷蒙的眼看到他手指上半透明的奶白,脸涨得通红,赶紧闭上了眼,没好意思再看。这个男人为了让她放松,无所不用其极。谁能想到在人前冷冰冰的人,在人后,会变得这般厚脸皮
她懂他的意思,这么的努力,会有孩子在里面生根发芽吧可是她心里在叹息。她不会将她的决定说出来令他失望,有些事情,她只好瞒着他去做了。
叶秉兆抽了面纸,轻柔得给她擦拭完后才给自己弄。夏瑾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来吧。”她低声道,从桌子上支起身来,接过他手中的面纸,亲自给他侍弄。她只是想着这么久的运动,他会累,而她作为他的女人,在他给予充分的关怀之后,也要给以一样的回报。
这么高傲的他,给她做着最卑微的事情,她心中的感动永远都不会消失。正是因为这样,才令她舍不得离开他啊
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是低头看着夏瑾手中握着他的东西,他就又有了感觉,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自己在她的身体里面冲锋陷阵的画面。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冒火的眼盯着夏瑾胸前微微晃动的山峰,像是一头饿狼。
夏瑾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不知叶秉兆的想法,但当她手中的圆柱在她的视线下一点一点勃起,变圆变粗变烫,她吓了一跳,马上松了手,一抬头,刚好撞进他火热的眼中。他黝黑的眼底深处,熄灭了的火堆重新熊熊燃烧,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我,我累了”夏瑾慌得结巴起来。她的桃花源被他用力的捣动破坏,还没有复原,那里甚至都不能闭合起来,火辣辣的灼烧着。
她似乎忘了,以前在她怀孕的时候,都是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的,他对她的手,她的身体是有感觉的,再加上这个时候,他们刚刚经历过两场激烈的欢爱,更加敏感。
她咽了一口口水,睁着无辜的眼盯着他,像是一只可怜的兔子在求饶。可她眼前的,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饿狼。越是这幅神情,却是想要一口吞下她。
“放心,这次我来,你只要闭着眼享受就好。”叶秉兆的声音暗哑低沉的不像话。他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身体一个前倾,往前一挺,那圆柱像是认路一样,自动自发地掘进了桃花洞。
“啊”敏感的夏瑾猝不及防被他入侵,短促叫了一声,不禁感慨他的超强体力,如果她也有他这么好的体能就好了
夏瑾不知,过去几个月不能彻底的交欢,叶秉兆的忍耐。她以为自己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了问题,可是,那种程度,就好像是给一个孩子一点点蜜糖,只能浅尝辄止。而彻底的欢爱,是一个孩子掉进了蜜罐里,里面有数之不尽的蜜糖,任他品尝。
开了闸的一旦倾泻出来,是难以阻挡的。
有人说,男人的性,分两种。一种只是发泄自己的,泄完了,就ok了。还有一种,是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做。那种性,是不死不停歇的那种。
叶秉兆之于夏瑾,就是后者。
他抱起了夏瑾边做边走回房间。这一次,因为不想夏瑾太累,所以他转换了地方。
夏瑾挂在叶秉兆的身上,怕自己掉下来,只能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不得力,每次在感觉自己渐渐滑下来的时候,就只能借助手上一点点力气,往上动一下。由于他们的身体还连着,就像是木栓插进了榫眼里那样,不论是夏瑾的跃动,还是叶秉兆的走动,都会令他的柱子更进夏瑾的身体一点。
所幸书房跟卧室的距离并不远。很快,两人就实现了转站。
柔软的宽大床铺,随着两人的躺进而深深凹陷了下去,重重晃动了几下,回弹的弹力,也将夏瑾往上托起,使木栓跟榫眼的契合度更深。
夏瑾微微颤抖着,身体里的感觉越来的越明显。那种被撑得越来越满的感觉马上让她回想起之前的那种狂风暴雨一样的急奏。她闭了眼,等着叶秉兆的抽动。
而叶秉兆不想在压着她,让她感觉疲累,缓缓抽出了自己,侧躺在她的身边。夏瑾清晰感觉到身体随着他的离开而升起的一种空虚感,不禁睁眼转头疑惑地看着身后的他。
“乖,别急。”他笑着就势亲了她一下,将她换了个姿势,改成了侧躺。随后他一条大腿勾起夏瑾的一只,撑起她,大掌抱住她的腰,令一手扶着自己,缓缓得重新进入他。像是回归鱼池的鱼儿一样,再次在里面欢快游动起来。
饱足感再次袭来,夏瑾闭上眼,感觉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她的气息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手指紧紧掐住身下的床单。她不掩饰他带给他的欢愉,也不忍住自己的感觉,张着檀口叫的欢快,给他鼓励。任何时候,她都不想抛下他,让他一个人努力。
男女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这样才有了携手并进的意义。她爱他,比爱自己都爱,所以,她舍不得看见他的失落。
“兆叶秉兆,我爱你”在顶峰时候,她像是一条被甩出了水面的鱼儿,高高跃起,在空气中扭动了几下再落入水中,欢快得游着。
“我也是。”他抱紧了她,将自己紧紧得抵着她。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这一夜持续了很久,他像是个不知停歇,开疆扩土的君王一样在她身上驰骋,要给她一个孩子。他身体力行的要给她满足,希望她将注意力转换,在他的身上,在怀孕这件事上,而不是那间酒吧。
而她,任他予取予求,第二天,不无意外的,她睡到了很晚。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拖着疲累的身体走进酒吧,路善豪正歪坐在吧台上,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势吹了一声口哨。
“啧啧,老大为了阻止你,真是不遗余力啊。”作为一个趟过了女人河的男人,光一眼,就看出了夏瑾身上发生过什么。迷乱的灯光,掩饰不了她脖子里的吻痕,幽暗的光线,躲闪不了她奇怪的走路姿势。
夏瑾瞪了他一眼,从包包里掏出几盒子的药来。这是她在来的路上偷偷去药店买的。维生素什么的都是无用的,做掩饰用,只有一样,她非吃不可避孕药。二十四小时的紧急药品对她最适合不过了。
夏瑾知道,过了昨晚,他就会对她不停地做床上运动,直到她怀孕为止,那么,这就是她的对策了。也许会有人说,夏瑾在试着经营酒吧,而酒吧是通宵的,她大可以在天亮的时候回去。可是她跟叶秉兆之间是有约定的。他们不是昙花跟韦陀,只能在凌晨破晓的时候见一面,她是另类版的灰姑娘,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
分割线
除夕夜,除了上大餐,我想不到更好的方式来渡过这个节了,大餐,吃吧吃吧
还有半小时,就要十二点了,祝大家新春愉快,整年都像掉进蜜罐里面一样,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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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八千更 新年快乐
路善豪看着夏瑾倒出来的几瓶药拿过去看看,夏瑾劈手过去,将里面的维生素丸都倒了出来,再将剥了包装的避孕药丸都装了进去。
“你这么做,要是让老大知道了”路善豪话说一半,个人私事他向来不多嘴,何况是叶老大的。他对于夏瑾跟叶秉兆之间的事情,一向是保持中立的态度,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但看夏瑾做的这般偷偷摸摸,也知道夏瑾是在瞒着叶秉兆吃药。“如果你不愿意要孩子,可以跟老大说的,他不会勉强你。”
夏瑾装药的手停了一下,眼眸垂下,明明灭灭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无法遮掩她对叶秉兆的歉然。“不,你不许跟他去说。现在我只想做好这个酒吧。”她挤出个笑,用冲事业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路善豪扫了她一眼,端起吧台上一大杯的啤酒喝了一口,点了下头:“好,现在我暂时不说。但是,夏瑾,你该知道,这吃药对你的身体可是有害的,决定权在你,你可想清楚了。”
夏瑾再挤出个笑点点头:“我有分寸的。”她收了药瓶子,只在掌心留了一粒就着酒保递过来的冰水喝了一口。“今天看起来生意有点起色了。”
说到这个,路善豪眼睛明亮:“没错,你的点子很有创意,既扫了酒吧里面的乌烟瘴气,又将这里顾客的档次提高了一层。”他的嘴角挑起,目光在场子里面环顾一圈,一股子的清新味道,又带着夜的极致诱惑,像是冰与火的交融,天堂跟幽冥的交界地。
冥夜的人说到底都是粗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赚钱盈利。所以,只要是能吸引顾客的,不分街头混混还是其他,一概欢迎,所以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有时候赶上大的足球联赛,也会做些赌球的行当,除了贩毒,其他一个没少,打架,谈私活等等,凡是黑帮涉猎的,他们都做。
如今要改做干净生意,从头做起还真让人难以信服。就好比一个妓女说她以后不卖肉了,说出去也要有人信。
夏瑾从未涉入过酒吧一类的餐饮业,但就是因为她不懂,所以才能想出不同一般的想法。
当今社会,不管是都市白领还是城市精英,工作压力大,想要有发泄的地方,也想要有清净的地方来做沉淀。高层次的人喜欢高层次的享受,这是必然。夏瑾引入了商业化加上文艺化的模式进去,将嘈杂的酒吧改头换面,成为浦海第一家带着文艺腔调的酒吧,跌破一票酒吧业人的眼睛,许多人都看好戏,等着这家酒吧的关门。
酒吧新规就惹了不少人。因为从新装修后第一天起,他们筛豆子一般,将以往的老顾客都筛选了一番,凭资格才能入场,资产不达标的一律取消资格。这点引入了高级会所的vip模式,甚至比高级会所还严格。
没钱,还不赶紧挣钱养老婆孩子去来这里装什么阔呢一个连自己一家都养不起的人,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辛苦收入投进一夜放纵里面这种人,本身就是一个潜在的社会危害。
辉煌酒吧的人可以保证每个进入这家酒吧的享受美好的一晚,但不会要你有了今天就没明天。
其次,因为有了这项新规定,那些在酒吧撒网的小混混没有了寻找猎物的空间,也令前来搜查酒吧的警方人员没了借口。有人说,要取得辉煌酒吧vip卡,比取得一所名校的资格证都难。
不过,由于入场难的名气,很快在几天内就在高端人士中传播开来。得到辉煌酒吧的一张vip卡,相当于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城市中得到了认可,才另一个程度上满足了人们的虚荣心。比,跟别人攀比,是这些人的通病。
客人不在多,在于精。这些人口袋里有的是钱,而酒吧少了一些前来寻欢闹事的小客,多一些有修养的人前来,无形中就提升了本身的层次,相得益彰。不出半个月,杂志上登出“皇家酒吧”的赞誉来。
有了高端的客人,自然要有高端的服务,高端的品质。夏瑾让路善豪出重金,挖了不少酒吧业的人才过来,调酒师,公关人等等。一流的服务员,相貌是第一关,专业是第二关,素养是第三关,必须算的上是酒吧业的才貌双全才可以,iqeqmq都得过关。
所谓iq;即智商,这个就简单了,简单来说就是机灵,懂得随机应变。
eq;即情商,第二重,比智商要求还要高。因为酒吧说到底,就是个服务行业。来这里消费的人群,是来解压,找帝王一样的优越感,不是找气受。情商不高的人,一旦跟客户起冲突,丢的是不但酒吧的面子,还是酒吧的声誉。
mq,即记忆商。一个服务行业的人,记不清来这里的顾客有哪些,各人有哪些喜好,又怎么让那些顾客觉得自己在这里感觉到是被重视的而在辉煌酒吧点单的顾客,是不会看到这里有哪个waiter是需要拿个小本子记着的他们要了些什么东西的。
她不需要她酒吧里面的女服务员穿着露大腿,露胸脯的兔女郎衣服去吸人眼球,甚至不需要套装,只让她们的衣服穿得有文艺腔调一点,但必须是有品位的。休闲衫给人以惬意的感觉,更另客人觉得放松。服务员本身的素养,已经说明了她们的实力,不需要刻板的制服套装去破坏其中的放松感。每个服务员手臂上只要戴上荧光的w形徽章,能给人识别出来就好了。
酒吧的人才过了,下面是里面的娱乐措施,毕竟不管酒吧里面的服务有多好,它的本质是个酒吧。
里面包厢必不可少,甚至增加了包厢的数量。喜欢个人的高端人士只会多不会少,他们可以在包厢里面唱k跳舞谈生意等等。进包厢的人越多,酒吧才赚的越多,这是铁律。
外面,酒吧台里,是拿过调酒比赛第一名的调酒师,他绚烂的调酒技巧征服了许多人的眼。只要他表演,便会引起一阵欢呼。有人说,调酒师是整个酒吧的灵魂,这句话是一点不错的。
酒吧大厅的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圆形空地,是夏瑾专门开辟出来给上来表演的人用的,方便客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观看。
她购置了一整套的乐器,可以是顾客自己来,也可以是来驻唱的明星用。她让路善豪帮忙,请了几个明星来驻场唱歌,提升这里的档次。毕竟,不是每个场子都会有明星,大多只是一些闲散的乐队。有了明星驻场,也让那些前来寻欢的人值了回票价。
夏瑾将这间酒吧弄得很精细,回报也来了。重新开业至今,生意在慢慢好转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
“夏瑾,看到这个酒吧被你设计成这个样子,你还认为,你真的可以成为冥夜中的一员吗”路善豪将她那杯的冰水换成了牛奶,淡淡道:“你本身讨厌黑暗混乱,不喜欢打架,不喜欢那些肮脏的勾当。我还记得你来这里的第一天,捂着鼻子,喝下第一口血腥玛丽的样子。你甚至讨厌酒精麻痹掉的神经,又怎么麻痹你自己在堕入这个混乱中的心你看,你将你心中理想的酒吧在这里呈现出来,直接反应了你想要的,你所讨厌的。”
谁说酒吧不能有牛奶夏瑾酒吧里的牛奶不是为了调酒用,就是可以如牛仔很忙mv中那样,牛奶当酒也可以在酒吧上演。但在路善豪看来,这只是为夏瑾而备。
夏瑾拿过那被牛奶看了看,想起昨晚上叶秉兆在她身上施的魔法脸上有些发热,可是路善豪不轻不重,只她一个人听得清楚的话音将她脑海中的旖旎就驱散。她勾唇凉薄一笑道:“好一个过河拆桥。酒吧营业上去了,警察不来查场子了,一个月期限也到了,你就要帮着你老大做说客赶人了”
路善豪咧了嘴笑笑:“这不算是过河拆桥吧,只是让你的余热得到了发挥,而且你的自信也该回来了。老大那么努力想要你怀孕,无非是想要转移你的注意力,要是你再这么下去,我可能再也当不了这夜店王国的主人了,你就当做帮个忙呗。”
夏瑾听他口气,无一不是在做着一个说客的话,她敢肯定他是得了叶秉兆的指示的。眼见着酒吧的生意好起来了,他当然要防起她来。难怪他昨晚那么的努力。她不理他,只将目光投射在那块空着的表演场地。刚才一个乐队刚刚演唱完一首歌。
此时,直径三米的场地突然飘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并不是真正的雨丝,而是采用了3d成像的效果,为了渲染气氛而用。如果可以,他们甚至可以让几十年前的人在这里跟他们同台表演。如果是带着古味儿的歌,他们可以呈现出穿着古装的歌姬出来,活灵活现。图像非常的丰富,令人如身临其境。
夏瑾半眯着眼,倾听叮叮咚咚响起的前奏,刚刚还冷硬的心随着那音乐而变。好像是一颗被雨丝打湿了的石头。
一个穿着简单的女人走了上去,脸上带着忧伤。她上去没有半句多言,等到了点就开腔,唱的是飞儿乐队的我们的爱。一首穿透力极强的歌,爱到尽头的嗓音,将她的悲伤唱的淋漓尽致。
“回忆里想起模糊小时候,云朵漂浮在蓝蓝的天空。那时候的你说,要和我手牵手,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从此以后我都不敢抬头看,仿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颜色。从那一天起,我忘记了呼吸,眼泪啊永远不再,不再哭泣。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直到现在,我还默默地等待。我们的爱,我明白,已变成你的负担,只是永远我都放不开,最后的温暖,你给的温暖”
“不要再问你是否爱我,现在我想要自由的天空,远离这被捆绑的世界,不再寂寞。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直到现在,我还默默的等待。我们的爱,我明白,已变成你的负担”
当歌曲的高潮部分来临的时候,夏瑾的眼陡然瞪大,心中某个点被触动,眼眶都湿润起来。她的心在颤抖,坚硬的石头被雨点击碎。在幽暗的光线中,她看到那个女人眼眶里落下一滴彩色的泪,那何尝又不是她的泪
不管她将这家酒吧弄得多好,她都不可能真正地加入冥夜,路善豪说对了,她的本性在那里。她见不得肮脏。而她,正在成为叶秉兆的负担,更确切的说,从她跟他告白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是他的负担。
是她束缚住了他,令他束手束脚,而她,也被束缚住,不能自由自在。
“路子她为什么唱的这么的伤心”这个女人她以前见过她,那时候,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冷冷的男人,对她倒是很好。夏季的目光在四周搜寻了一圈儿,没有看到那个男人,而那个女人,因为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在场,周身都没有了光彩,像是一块没有了水分滋润的玉石,冷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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