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反正陶阿姨跟我二叔的事情还没有完结,你专心做完那件事情以后,估计他也差不多回来了。”莫安泽道。
“也只能这样了。”
莫安泽因着莫泰松跟陶江玉的爱情悲剧,深感于想爱就要及时表达,狠狠爱,用力爱,要经常联络感情,千万不可以放松的觉悟下,在外面冰天雪地,零下十度的寒夜,车轮碾冰辙,排除万难,跟他的小白相爱来了。
深夜十二点,房门轻轻“咔”一声,然后进来一个高大人影向着大床上的熟睡的人而去。
来人走进门,先是将自己的双手摸进自己衣服下,先将自己的手捂热了,然后才伸向睡着人身上而去。可是相对于他捂热的手掌,熟睡中的人温度显然更高。
当凉丝丝的手掌碰上热乎乎的脸颊,当冷冰冰的唇贴上热乎乎的红唇,霎时,“啪”一下,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嗷”一声低沉的叫。来人脸上贴上了锅贴,火辣辣得疼,委屈捂着脸。
房内原本朦胧光线一下子变得灯火通明。何雨白揭下眼罩,冷眼看着眼前那个捂脸扮委屈的男人。
“莫安泽,你搞什么,你怎么进来的”已经跟周公下棋何雨白有着严重的起床气,睡梦中被人弄醒,其怒气可想而知。
“我想你了”莫安泽蹭着爬上床,一边自动给自己脱下厚重的衣服。虽然那一掌将他的热情拍下不少,但是眼前美人香肩半露,坐拥被子的美景又将他的肾上腺素给刺激起来。
何雨白是健康睡觉的拥护者,习惯裸睡,所以她也不会亏待自己,她有最舒适的king size大床,柔软贴肤的被子,在这样的癖好下,难怪她不习惯睡在外面。夏瑾来了以后,她也没改习惯,因为她的房间有独立洗手间,书桌也按在自己房间内,还有小套间,里面什么都齐全。说穿了,何雨白就是个讲究时尚的懒人。
按着她的习惯,睡前在床头准备一杯温牛奶,然后就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才会出房门,两人互不干扰。
“我问你,你怎么进来的”何雨白不给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机会,很想将那个衣服脱得欢快的男人给一脚踹下床。
莫安泽以前有她家的钥匙,但是夏瑾住进来以后,何雨白借机将他手上的钥匙给收了回来,并且下了禁令,不准莫狼随意出入。
“嘿,有夏瑾在,就是与我方便,我难道需要你来开门吗难道你不是在跟我玩情趣,玩刺激吗”莫安泽扬着一张灿烂笑脸,搓着手准备扑上去,眼冒绿光。
“去你的,不许靠过来。”何雨白拉高被子,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如果莫安泽是只虫子,她老早就抖一下被子,然后一拖鞋拍下。
“亲爱的,难道你就不想我吗我们有多久没有恩爱了你有多久没传召我了”莫安泽百折不挠,上前拉扯她的被子。
“不想,我没你那么精力旺盛。”何雨白不松手,连头都藏进了被子,死抓被子防狼。要不是她现在身上空空,她一定出去跟他拼了
忽然被子上方没有了被压着的感觉,也没有了拉扯被子的动静。何雨白心生警惕,微微放下被子,露出眼睛看一下外面情况。偌大的大被子,除了她身体隆起的一个鼓包,就是脚跟处一处更大的鼓包,床尾处还露着毛茸茸的两条腿。
当她意识到莫安泽的意图时,她的脚踝也被一只爪子拽住。“啊”她一声尖叫,吓得忙着要跳出来。
她就像是出了蚌壳的蚌精,白花花的肉全暴露在空气里。莫安泽此时还在被子里,一手抓着何雨白的脚踝没松手。
何雨白被他抓着脚不得逃开,绊倒在被子上,将莫安泽给捂在了被子里头。
“唔”被子了一声闷声叫喊,像变声了的惨叫鸡一样,长长的声调倍显凄惨,“快起来,透不过气儿了”闷声闷气的声音,莫安泽左右摇摆晃动起来,想要把在被子上死死压着他的何雨白给摇下来。
“我不。”何雨白玩兴大起,愈加用力制住他。
可是,过了一会儿,被子没了动静,静悄悄的。
“莫安泽,你还活着吗”何雨白抬头,稍稍撑起身体,不会给她闷死在里面了吧
一点声音都没有,连抓着她脚的手都松了。
何雨白这时心慌了,连忙掀开被子查看。只见莫安泽俯趴在被子里头,像是被踩扁的大鱼儿一样,浑身光溜溜的,一动不动。
“喂,喂,别装死,你给我起来。”何雨白一会儿拍他脸,一会儿揪他的耳朵,但是莫安泽全无反应。长睫毛覆盖着下眼皮,连个缝儿都没露出来。
她手指往他的鼻子下一探,一点气息都没。这下何雨白真慌了,先是给莫安泽做心肺复苏,又捏住他的鼻子给他做人工呼吸,脑中空白一片,什么都不能想了。所以她没有看见在那装死的大尾巴狼嘴角露出狡猾的笑,也没看见他微微眯起的眼缝儿正盯着她的小笼包子随着她身体晃动而掀起的白浪。
“唔”在何雨白再次覆上莫安泽的唇,顶开他的牙齿给他渡气的时候,莫安泽适时出击,咬住她的唇,吮住她的舌,然后铁臂锁住她的身,再一个翻滚,将救死扶伤的何医生就那么压在了身下。
他就像是装做木头的鳄鱼,等猎物就在附近的时候,马上出击,死咬住猎物不松口。等何雨白知道自己上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挣扎,她拍打,只是更加刺激了上面的人。
莫安泽不给她机会逃离他,一口气将何雨白吻得七荤八素,再加上他的手动作不停,像是将她抽了骨头,等他撤退抬起身给她呼吸时,何雨白已经浑身酥软,醉眼迷离的神态,绯红的脸颊,身体镀上了一层粉晕。
“亲爱的,看你就是嘴硬身软。你看,你根本舍不得我的,对不对”莫安泽俯身啄吻她肿起的唇,还不忘卖乖。
“洗了没”软呼呼的声音,吐气如兰。身上少了热力十足的火炉捂着,她觉察到凉嗖嗖的,绞着修长的长腿想要去勾被子。向来注意卫生的她在紧要关头也不忘卫生问题。
莫安泽笑嘻嘻的:“那是当然。你闻闻,我身上是你喜欢的沐浴露味道吧。”他凑过去,把自己的胸膛挺到何雨白的鼻子前给她闻。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怎么能在紧要关头被赶去洗澡。
何雨白不客气地抬头咬住了他的梅豆,再拉着他翻身,转眼间,莫安泽就被她压在了身下。她趴在他的身上,巧手学着他的样上下游动,揉捏他不同于她的肌肤触感。肌肤再次相贴的感觉,温温热热,像是捂热了的上好丝缎,但比那感觉更舒服,因为里面多了灵动。
湿润柔滑的舌尖在梅豆上挑拨,轻碾按压,在用牙齿细细啃咬,另一手揪扯另一边的,两厢同时进攻,何雨白忙的好不乐乎。既然莫安泽先挑了她的那把火,那么她也该回敬他才是。
软软的小腹附近,有一个灼热铁器顶着她,在她的重压下还在不安分地突突跳动,准备造反。她扭了几下腰部,用小腹去按摩那根铁器,挤压它,蹂躏它,镇压它。几下扭动,铁器反抗更厉害,变得更粗更长更灼烫。
“嗯哼”莫安泽被撩拨地既痛苦又舒服,在两重天里沉浮,那桃花眼儿都眯了起来,乌墨眼珠颜色更深,像是即将溢出来一样,水汪汪的。“你就不能快点从了我吗我快受不住了”
“这不是你教会我的么”何雨白红唇移开,芳唇轻启,满是魅惑。慢慢的,她的身体往下移动,一寸一寸攻下他的腹地,舌尖在他的腹肌上蜿蜒留下一点一点的湿润,最后在他的肚脐眼儿上转圈戏弄,逗得莫安泽浑身颤抖。
“啊”莫安泽实在受不了她的这种折磨,大手紧紧抓着头上枕头,低吼了出来。
何雨白自从得了莫安泽真传就压奴翻身把歌唱,一路把小莫子训得服服帖帖。她折腾他的时候,绝不允许他动手动脚,而莫安泽也乐得她在床上时候一改冷艳高贵的形象,任她“伺候”他。
何雨白不喜欢躺着做下位是有原因的。她的其他方面都是全面发展,上学时候德智体美劳样样皆优,智商高记忆高情商高个子也算高,毕业后收入高,住房高,什么都高,唯独胸前海拔不高。这一直是她的痛处。
当年莫安泽少年不懂事,追她做女朋友的目的就是跟人打赌她是a还是b的bra;那时候深深伤到了她的自尊。从那以后,何雨白一度对男人有了心理阴影,变得冷漠起来。直到数年之后的两人重逢。
这次,换了何雨白对爱情没有了信心。在她的眼里,莫安泽对爱情永远不可能认真,永远是一场游戏。对他来说,恋爱还是无聊时候的生活调剂,是圣诞节情人节三八节等等一切节日时候的情人伴侣,聊以寂寞用的。之前是,之后依然是。他不懂爱,也不会爱,待他明白时,大概她也老了。
对一个不懂爱的人,她也只能抱着凑一对的心态去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不动心,现在好聚,将来好散。
回到体位问题上来。胸部平坦的女人,在平躺着的时候,由于地心引力,会更加变得一马平川。正如莫安泽曾经取笑过她的飞机场。在身上有衣物的时候,她可以用厚罩杯来撑起,但脱光的时候,她不可能给自己的小笼包里面塞东西。
败也地心引力,成也地心引力,换个地位,她在上,背部朝天的时候,她的小笼包就会变大一点,更像是秋熟的在风中晃悠的水蜜桃。
“舒服吗”何雨白微微半撑起身体,胸前小小的坚挺擦过他的胸腹肌肉,激起莫安泽一阵战栗。她勾着唇满意看到莫安泽喘息着点头,终于手指转移了阵地,挪开白嫩的身体,让他被挤压的铁器重见光明。
那被压迫了的铁器迫不及待要证明它的威武不能屈,浑身赤紫,根根经脉爆出,透出润泽的光泽。
“我快死了”莫安泽大掌捏住她的小粉桃子,手下没了轻重,重重揉捏起来。一手拉着她的小手去碰他的铁器,“快给消消它的怒气。”
何雨白拇指跟中指圈成一个圈儿,然后瞄准那根嚣张的铁器挥指一弹,莫安泽再次发出狂暴的低吼。“啊疼”
他一把将那个屈身在他腰间的女人给拖了上去,然后狠狠吻住他,啃咬她的唇,一边分开她的大腿,让她重新跨坐在他的腰间,让铁器磨蹭她的花蕊,消解他的胀痛。
但是这种程度,只是火上浇油,让他更加涨痛。他迫切需要化身为钻头,钻进她的身体里,对她深度挖掘才是。
双唇吻得热火朝天,莫安泽搂着她的腰肢移动身体,手指去够到床头柜的抽屉。那里面有他们做事的必备用品。
两指一夹,小套套已然在手。他腾出手准备撕开包装,却被何雨白拿过,扬高了手臂在他眼前晃荡。
“你准备帮我套上”莫安泽欣喜,他还没有享受过她帮他戴套的待遇。
谁知何雨白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冷艳的笑,将小套套丢进了垃圾桶。
“你这次不需要我穿雨衣了”莫安泽立马变得更兴奋,眼中乌墨几乎发出莹绿。这次来更激励的亲密接触,可是大大给了他机会啊。他的小白是羡慕嫉妒了,脑子开窍了
果然不让莫安泽失望,何雨白稍稍抬腰,扶着他的铁器往自己的花径中塞进。
那种被撑满身体的舒服,那种被密密包围的极致包裹,令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呼”
“爽”
莫安泽满意极了,大掌扣住何雨白的细腰,扶着她抬起坐下,自己同时不住跟她挺腰相迎。一时汗液出的更急,不一会儿,汗湿了头发,身上晶莹汗珠密布,汇聚成线,从他身上滑落。
不戴套子的亲密触感更令他情动,疯了一样卖力挺动,不知疲倦,次次都冲到底。
“轻你轻点儿,疼”何雨白在他一浸入她的身体后,便软了身体,犹如在海上颠簸的渔船,只能随波逐流。一阵阵刺激的晕眩让她将主导权都交给了那个掌舵手。
一下下的进出,犹如船桨划破风浪在前行。他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舒服刺激,可是,那紧凑的速度,也让她越来越绷紧自己的身体,她跟不上他的节奏,真担心自己会被他强行撑破。
听见心爱女人叫疼,莫安泽缓了缓速度,抬起身体吻住她,手掌悄悄滑到她的身前捏住她的花芯,粗粝的手指按捏她,让她放松自己。
“你放松一点,太紧了”莫安泽喉咙里憋出字来。
“啊”何雨白少了他手掌的支撑,软软叫唤了一声,然后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匍匐着喘息,身上大汗淋漓,身下却还在收缩着。
莫安泽心疼她,不管自己被她咬住的铁器有多么难受,他也是痛并且快乐着,于是他缓缓抽动,让她适应他的尺寸。
“好,好了。”何雨白手撑着他的胸膛又坐了起来,手掌顺便擦过他的胸膛,为他掸落一片汗珠,手掌心里湿哒哒的。
听到赦令,莫安泽马上马达全开,进行又一轮冲击。他简直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没有束缚,没有隔阂,完全的亲密接触啊。那层层叠叠的幽径是那么的温暖湿润,红牡丹花下死了也值了。
何雨白短暂休息过后,恢复了一点体力,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冲刺,他带着她在傲游天空,驰骋于大海
耳边的呼吸越加浓重,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何雨白眼见着差不多了,突然翻身下来,将自己跟他中断了联系。
“你”莫安泽莫名呆呆看着在一旁笑得得意的女人,还未作出反应,随即被身体里席卷而来的浪潮淹没,“哦”,他身体浑身畅快,腰眼一酸,铁器喷出热浆,软了
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霎时眼睛瞪起了,爆吼:“何雨白你耍我”
第二百一十二章 论水养人
何雨白裹起被子,扭身留给莫安泽回眸一笑:“你以为你的小伎俩我不知道套子是你买的,动过手脚了吧”
莫安泽原本还有底气,一下子泄了气,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闷闷出声:“算你狠”
清晨时候,夏瑾做了三份早餐,噙着笑看莫安泽顶着黑眼圈一脸挫败得走出房门。
“怎么,又失败了”
“嗯,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精明的。”莫安泽赌气似的一口气喝光桌子上的热牛奶,刚要拉开椅子坐下,何雨白出现在他的身后,脸上神清气爽。
“以后不许你诱骗夏瑾开门,再有下次,绝不宽贷。”她比了比手中刀叉,眼光若有似无在他裤裆瞄过。
“戚,好像你没爽到似的。”莫安泽嘀咕,丝毫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夏瑾不来开门,他就不会爬窗吗以何雨白嘴硬心软的个性,她就是一只纸老虎,他相信自己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夏瑾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脸上泛起淡淡笑意,心里酸苦。十二月一到,很快圣诞节就在眼前,叶秉兆在何处呢,他过得是否安好
莫泰松正式跟何咏莲办理离婚手续,何咏莲不满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夫妻两个对簿公堂,最终以何咏莲的落败告终,母子两个被驱逐出莫家大宅。一时,南城新闻界再起波澜,莫氏的股份都有所波动。不过却不是跌,而是升。因为莫氏药业趁此大换血,撤换了一批大蛀虫,其中就包括与何咏莲有联系的股东。如此一来,好比一棵修剪了枝叶的大树,整个儿兴兴向荣了。
也许是有了陶江玉的下落,莫泰松又有了新的动力,他的身体大为好转,竟然可以坐着轮椅在医院里面活动了。
“小夏,我想等过了年,到明年春天就给江玉迁坟,你答应吗”
医院的草坪被厚厚的白雪覆盖,除了几只寻食的麻雀,几乎没有其他的颜色。阳光透过阴霾,洒下淡淡的微暖。莫泰松坐在轮椅里面,目光久久地看着雪地上的麻雀跳跃,眼角眯起,留下深深的皱纹。
夏瑾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一个人对生重新有了希望,而他生的希望竟然是为了可以跟一个已经故去多年的女人合葬,其中酸楚,又有几人能体会
她松开握着轮椅的手柄道:“生不能重逢,死后可同穴。我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可以跟你在一起,虽然活着的时候,她什么都没得到,但是死后还有机会,我想她是高兴的。”迁坟,也就意味着陶江玉可以进入莫家的祖坟,将来莫泰松也去了话,他们可以合葬了。
莫泰松愿意给她名分,这辈子,她也有了归属,不用再被人以“某富商情妇”这个名声所累,死后还被人嫌弃。陶江玉生时不能做莫太太,死后做了,悲剧的最后结局,还算不是最悲。
几天之后,夏瑾收拾行李离开何雨白家,回到乡下老家。她要先行过去打点好一切,然后等莫泰松过来。同行的,还有沈逸珲叶蔚蓝。
“沈总裁,你日理万机的,这么跟着能行吗”叶蔚蓝手撑着腰,斜眼看向沈逸珲道。有沈逸珲这个不安好心眼儿的大灰狼跟去,叶蔚蓝即便是大着肚子也要跟着了。
“这个年代有一种可以随时随地供你开会的科技,叫视频,有一种运输叫快递,我还有我的助理,就算我在北极办公都没有问题。不过,你这个身体都要去,齐誉他放心吗”沈逸珲将叶蔚蓝从头看到肚子,挑眉反击。
两人一来一往,谁也不相让。
齐誉当然是一千一万个反对的,他原本要一起去,但是律师事务所脱不开身。而且,为了不给他的母亲大人有挑刺的机会,他也只能忍了。
人不在,叶蔚蓝大可以信口开河:“他对我放心的很,不用你多操心,我宝贝儿很乖的。”刚说完话,她的肚子上就被踢了一脚,叶蔚蓝不动声色,皱了下眉,忍
夏瑾正在从车子上搬行李下来,听着两人斗嘴,打断道:“行了你们。这乡下到市里才多远的路啊,也就路上花费时间多了些,哪有你们讲的好像要隔开一个太平洋那么夸张。乡下空气好,蔚蓝来这里对胎儿的成长比较好,齐誉舍不得的话晚上过来早上去上班也可以,反正都有车。”
“还有你,逸珲,你不用跟着我的,我可以应付的。”她两手一拎,将一个大一点的旅行箱搬着上台阶。
“让你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放心。”沈逸珲撇下正要跟他斗嘴的叶蔚蓝,快步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拎杆。夏瑾是以陶江玉女儿的身份长大,这个村子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待她,不用想也知道。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当年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怪不得他们结婚的时候,夏瑾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邀请了七大姑八大婶的,不要求大摆筵席,只有几个同事静悄悄吃一顿,原来原因在此。回头想想,沈逸珲只觉得自己更对不起她。当初只想要有个人陪,要低调不想把事情弄大,就那么对夏瑾了,是他当时对她的无心无意才有他今日的苦涩。
夏瑾的老房子虽然合同已经到期,住户也已经搬了出去,但是里面还未重新修整一番,几个人也只好先在附近的农家乐里面住下。反正是淡季,游客比较少。
等行李都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齐誉跟莫安泽何雨白三人还是过来了。一个是放心不下他的老婆孩子,一个是受人所托请了年假过来帮忙看看,另一个是被强迫休假硬拉来“休息”。
“这儿环境不错,难怪夏瑾你长这么漂亮,原来是水养人啊。”莫安泽笑嘻嘻道。
晚饭过后,天已经擦黑,几个人由于无事可做,借了农庄老板的照明灯出来散步看看夜景。其实黑不隆咚的,除了天上一弯月,地上一层雪之外,也没什么看头。农庄临湖而建,照明灯照射在湖面上也看不出什么。
结了冰的湖面在昏暗光线下反显得难看,没有了往日的柔滑婉约,除了看着冰冷还是冰冷。湖边的风又大,吹在脸上刀子在刮脸一样,有些刺痛,倒是让人饱食之后的昏昏欲睡感消除了,精神倍儿足。
“哟,莫医生好眼力,这黑乎乎的天也能看出这里的水好,还能养人。”何雨白被莫安泽硬拉来作陪,听着莫安泽没话找话,差点没笑出声来。她说话,哈出一层雾气,西北风一吹就散了。
莫安泽这是摆明了在拍夏瑾马屁,指望夏瑾跟他换房间,让他可以异地行“凶”,何雨白何等精明,眼珠子一转就听出他的意思来。
他们入住的农庄不大,一般也只招待市里面下来过过农村休闲生活的都市白领,早上过来了晚上就离开,很少会有人留宿。仅有的四间客房,叶蔚蓝跟齐誉享用,何雨白存心要折腾莫安泽,宁愿跟夏瑾一起,也不要去跟他用夫妻房,莫安泽只能跟沈逸珲去互相取暖了。
莫安泽在上次半夜事件之后,依旧不改初衷,变着花样要跟她造人,何雨白实在是忍无可忍,给他下了禁令,就算他滥用职权,把她给“被放假”,硬拉来乡下,也不能让他得逞。
叶蔚蓝跟着起哄:“是啊,既然莫医生视力这么好的话,能不能看看,这冰层下哪里有鱼,我们也好弄条鱼回去吃吃。这儿的水这么好,能把夏瑾养这么水嫩嫩的,那么这湖里的鱼只会更好吧,雨白,是不”
“是啊,这湖里的鱼可是一年四季都在喝着湖水呢,如果是人鱼就好了,一定是国色天资,比夏瑾更漂亮。”齐誉也加入帮腔。
莫安泽的“恶行”只差被贴在公告栏上面了。
“我说,雨白,趁着在这农庄,你得要多吃几条鱼,多喝几碗鱼汤再回去,不然,你一年四季都闻着消毒水味儿,要是提早衰老了,安泽可要嫌弃你啊。”这是齐誉说的。
“才不是呢,我觉得雨白多喝汤,多吃鱼,先给他们宝宝做好功课才行啊,这有了肥沃的田,将来才有好苗子长出来啊。”这是叶蔚蓝说的。
“”一唱一和,说相声一般的默契,无关的人听着笑而不语,被暗指的人一脸窘迫。
“行了你们两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有多好是吧”莫安泽被一直糗着说笑,逼急了开始跳墙,“人家叶小姐不会吃鱼,麻烦齐先生好好挑刺。你那双胞胎可得好生伺候着,吃鱼也得双份儿,别厚此薄彼了。”莫安泽满口酸意,恨得牙痒痒。
他十八般念头使出,奈何何雨白就是不上钩,还给他下禁令,连手都碰不得了。
乡下不比城市里,会有专门扫雪的来处理这些积雪。湖边小道积雪厚实,沈逸珲跟夏瑾两人打了前阵开路,后面是叶蔚蓝跟齐誉踩着之前的脚印前行,之后才是莫安泽跟何雨白。
“哎呀。”一声闷叫,莫安泽滑倒在雪堆里。他原本走路就心不在焉,再加上被几个人踩过的脚印下已经变成冰块样,很容易打滑,一个不查,他就躺着了。
“怎么样,没事吧”何雨白到底心软,见他躺着挣扎起不来,便伸手去拉他一把。
“啊”一声尖叫,前面四个听见呼声回头看,只见何雨白已经跟莫安泽都滚雪堆了。
“还是我媳妇疼我啊。”莫安泽不失时机,抱着何雨白不肯撒手,对着她蘧樫的红唇就是一下,桃花眼眯笑的如同狐狸。
“你是故意的”何雨白怒目而视,抓了一把雪撒他脸上。
“媳妇儿,别”莫安泽拉长了声调,故作委屈,“我是真摔疼了,你不帮我回去看看吗我可能闪着腰了,额这雪下面的路可能不平,把我给顶伤了,我疼啊。”
“去你的,就会骗我。伤谁也伤不到你,要看就叫沈逸珲给你看,看看你那细皮嫩肉有多伤。”何雨白这次不搭理他了,倏地一下爬了起来,拍身上沾上的雪。
莫安泽尤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还是起不来,沈逸珲笑着摇头过去拉了他手道:“雨白,我看你还是回去给他看看吧,这伤看样子不轻呢。我不是医生,看不了,要是真有什么大事,我可付不了责。”
“就是,媳妇儿,我的腰可关系到你的终生幸福啊。”
“你伤了腰,我刚好找别人。”何雨白冷着脸凑过去,还是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夏瑾,我先给他回去看看,你们接着玩儿吧。”
夏瑾笑着点头:“好。”这一扶,估计她也不用回她们共用的那间房了,干</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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