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几棍就倒下,来、来、来,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
这条仆街话中有话,分明在暗损我和西古鲁。
梅菲士索性跟我一样躺在地上,早有两个女人情不自禁爬到他身上去,一个用屁股坐到他面上,一个把那尾巴抱起,将两条怪棒纳进体内。除了身具两条怪棒外,梅菲士的舌头也很厉害,坐在他脸上那裸女的肚皮,被深入体内的舌头撑出一个凸起的肉丘,肉丘还灵活地四处游走,绝对不是普通男根做得到的,他把两女弄得呼天抢地。
原本为我服务的女医师,情不自禁地爬向梅菲士,简直当我没本事!此时那个学妹已爬到我身上,纤手驾轻就熟将我那魔枪朝准自己肉||穴,年轻的肉体就此献给我。
西古鲁一边将酒朝喉咙灌,一边按着身前美女,从后奋力做活塞动作,大叫道:“干死你这母狗!”
被梅菲士挑起了男人的自尊,西古鲁不惜喝着大补酒来支撑体力。他发疯似地狠干身前裸女,直把她干得晕倒仍未察觉。可惜他始终是普通人,面上出现怨恨的表情后,仰起头长呼一声,在裸女的体内留下他的基因,脚一软整个人向后倒下来。
让梅菲士嚣张得差不多,我将学妹抱住,她两腿紧紧夹稳,我们从地毯上站起来,我向梅菲士笑道:“你的yin术不错,现在看看我表演吧,魔月邪书——触手之术!”
掌背上展现出魔月邪书,五条粉红肉触手从我的背后射出,把学妹的身体卷紧。触手的出现让梅菲士大吃一惊,原本在玩百合游戏的群女也被吸引注意,我将魔枪的长度增加,两条触手缠着她的手,两条触手缠着脚,余下一条卷着腰,将她的身躯在空中成九十度固定,我叉手胸前向梅菲士笑问道:“有没有听过凌空三百六十度?”
众人不明所以时,触手开始将学妹的身体顺时针旋转。由于我们的器官仍然交合着,她就像烧烤叉上的肉排,被魔枪贯穿着转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大叫道:“天啊……我在飞啊……在飞啊!”
西古鲁被惊叫声弄醒,一看我这边的情况立即呆若木鸡。
学妹大叫起来:“飞天了……学长……我要飞天了!”
我笑道:“你飞不飞由我来决定啊!”
就在学妹握实拳头迎接高潮之前,触手将她从我的魔枪拔出,还倒转过来头下脚上,魔枪改为插入她嘴巴,让她自己尝尝自己的汁液。那名学妹就像板上的青蛙,魔枪直抵咽喉,她两片蜜唇不但湿透,更在众人眼前无耻地张张合合,极度渴求得到性的满足。
待她冷静下来后,触手又将她倒转来,魔枪直捅回牝||穴内,触手来个逆时针转动,她的眼珠也突出了,发出雌兽般的咆哮。
梅菲士被触手吓倒,只见他抛开身上的女人,从地上站起来闭上眼,默默地念动一声咒文。我暗暗施展红瞳之术,惊见梅菲士背后有一只巨蜥蜴的黑影,此时他完成咒语,身上散发一种原始而浓烈的气味。这是爬虫类的一种求偶技能,身上散发出体味,吸引异性进行交配。
我跟梅菲士仿佛争女的两只雄兽,原本被触手吸引注意的女群,受到梅菲士的求偶体味影响开始产生迷惑,似乎不知道该选择那一方向。
被魔枪捅得泄身的学妹,下体喷出大量液体后休克,把她放回地毯上,我沉声道:“以亚梵堤之名召唤,爱藤壶!”
爱藤壷被召唤,房间里出现第三股强力催|情气,加上原有的香薰和梅菲士的求偶气,情况出现失控状态。刚刚she精的西古鲁重新勃起,而原本几个虚脱的女人,受到烈性催|情气影响,身体再次出现发情性征。
西古鲁忽感鼻子有异,他在鼻下一摸,赫然在流鼻血!
“搞错未呀,开玩笑啊!”
他一脸骇然,终于打退堂鼓,连裤也不敢穿就跑离这个yin窖,如果再留久一点,随时被我们的yin术弄至精尽人亡。
眼看西古鲁落荒而逃,梅菲士向他吐了一口口水,才跟我竖直姆指道:“好!
在下潜修“性龙御女术”四十余年未逢敌手,今日方知人外有人,未请教提督的yin技有何名堂?”
提脚踏在学妹的脸上,叉腰笑道:“过奖,在下双修“yin兽召唤录”及“魔月邪书”,请指教。”
“原来是古老流派的yin兽召唤术,今日果然大开眼界。”
第六话 孤注一掷
基于保安问题,秘密行宫内没有安装窗子,身在房中根本不知时间,唯一知道的就是满地女人,我跟梅菲士比斗着体能、意志和技术。梅菲士的耐战力比我想像中还厉害,在他脚下有十一个裸女,全都不省人事,腿间流水,只有他一人仍然可以站着。在我这边有十四个裸女,之所以比对方多出三个,全因为召唤出梦幻双姬助战。
这群女人我们最少每个干了三次,到现在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爬起来,她们没几天休息也难以走路。房中的薰香早已燃尽,我们的力量亦消耗得七七八八,满地尽是yin液,大战过后逐渐回复平静。梅菲士终于坐在椅上,他的蜥蜴状态亦解除,尾巴消失变回一条浪棍。我亦收起邪书和yin兽,道:“厉害,没想到你会这么强。”
梅菲士摇摇头说:“提督的法术众多,我始终都是一款单体技,相比起来还是提督更加厉害。”
其实我还有王牌吸精蜘蛛未出,这个战果也算合理,遂点点头说:“你那套性龙操女术也不简单,他日有空定要跟你好好研究。”
梅菲士大喜道:“是御女术不是操女术,在下亦对提督的法术甚是心仪,有空、再相约详谈,女人由我出也无所谓。”
房门被打开,房外出现卡特的身影,他一看房中情况立时发呆,说:“天啊,你们在这里足足搞了二十四小时?”
遍地虚脱的裸女确实十分壮观,我和梅菲士穿回衣衫,潇洒地跟着卡特离开行宫。卡特先送梅菲士回家,带着我在城中来回穿梭多次,确定没有被跟踪后送我到山区的一座小别墅。
卡特一副哭丧脸,道:“我的娘啊,凡迪亚要我资助四分之一,后日给他三千一一百五十金币买战舰,我手上何来这么多钱!”
我问道:“三千二百五十?他要筹多少钱?”
卡特颓丧说:“还不是提督索价的一万三千金币吗?可否看在卡特分上,多少打个折?”
我忍俊不禁,望着窗外笑了出来,卡特皱眉问道:“我已经够惨了,有什么好笑?”
“呀……本来在商言商不应该透露给你知道,但实在是看不过眼,那批战舰我才开价一万金币,另外三千金币飞到哪里去就不清楚了。”
卡特先是嘴巴张成“〇”型,继而竖起两只中指,狠狠怒道:“我操!这样也偷讨三千金币?”
我拍手掌笑道:“这一招叫顺手牵羊,是高招呢。”
卡特又气又恼又无奈,问道:“他向我要三千多金币,我要怎么办?卖屁股也卖不及啊!”
欣赏卡特那焦急的表情好一会,我才悠然道:“屁股可免了,反正钱最终落入我口袋,可以先借给你。”
卡特眉毛变成八字,说:“还不是一样白白没了三千多金币吗?”
“谁叫你跟错老板,等会跟我去签张借条,一场朋友算你六厘息好了。”
“六厘?你不如去抢!”
凡迪亚安排我们入住城西小山上的一座别墅,更派出四百多卫兵驻在山脚,美其名为负责保安,实则是防止我们偷偷溜走。破岳和夜兰一早到来,前者问道:“昨天凡迪亚有什么跟大人说?”
我站于阳台上,看着山下的红衣卫兵走来走去,道:“那个低能儿问我可不可以借战舰给他打仗,眞想介绍医生给他。”
破岳摇头大笑几声,说:“也不能怪他,除了你、赫鲁斯、拉迪克几个元帅,谁有胆量拒绝凡迪亚的要求。”
连冷艳惯的夜兰也笑了,道:“低能儿没有跟主人翻脸吗?”
我说道:“他当然翻脸,又喊打又喊杀的,不过抬出爱珊娜的牌匾后,他立即塞两个女人给我干。对了,昨天有没有尝试出去?”
夜兰嘟起小嘴,破岳道:“昨夜试了,山下有十几个魔弓箭手,几乎被他们当麻雀射下来。”
夜兰问道:“若无法离开这别墅,我们要怎样找思倩和茜薇?”
我笑道:“不是全无方法,首先是卡特这颗棋子,虽然他不敢公然反抗凡迪亚,但是在皇城查消息,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第二是茜薇的手下,她既然自投罗网,一定会安排手下混入皇城伺机行事,只要找到蔷薇会的人,办起事来将会简单得多。”
破岳说:“凡迪亚何时再来?”
我答道:“后天,他给卡特三天时间筹钱,所以后天一定会再来。在此前我要偷偷出去跟卡特见个面,顺便去查探蔷蔽会的踪迹。”
夜兰道:“可是外面守卫森严,难道主人想用象牙面具混出去?”
我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聪明!但还是要你们协助一下。”
象牙面具必须幻化成使用者所认识的人物,在皇城之中我认识的人算多不多,算少亦不少,但基本上全是有头有面人物,假扮起来反而更惹人注目。心中一动,当年闯荡帝中时曾与蔷薇会的人碰面,扮成小混混应该最容易。
晚饭时间是其中一个博感情的好时机,破岳领着十多名炎龙骑士,带着肉和酒往找山下正要烧饭的卫兵。军人与军人比较容易谈得拢,而且破岳在军界有一定分量,卫兵们一来敬重他,二来敌不过美酒吸引,只好跟炎龙骑士们喝几口。
带好了装备,看准他们在一所哨岗中吃得过瘾之际,我轻易越过哨岗到达山脚。原以为计画很成功,可是到了山脚我的头立时痛起来,山脚处有第二道哨岗,而且隐隐感到魔力波动,能够进出的地方都被结界封锁。
培俚果然小心,他知道卫兵看守不了我们,指派了魔法师和魔弓手前来。
本来用暗食球可以破解结界,但会引起魔法师的注意,如果用白银狮鹫飞出去,又会像破岳般被魔弓手打下来。可是我已经越过第一道哨岗,现在进又不得退也不是,唯有冒险破坏结界。
我在山路口小心查察,果然有水系的强力结界,正当我要召唤暗食球时,魔力波动突然消失,结界无故地消除。一声猫叫传入耳内,这是妖精族假扮动物送达讯息的伎俩,我不敢犹豫穿过山路口,悄悄离开别墅范围。
向猫叫的方向走,在月色底下赫然看见一名蓝色长裙,头带御寒帽的伪萝莉。
对女人我特别有印象,已经脱口叫道:“是你!”
女孩将御寒帽拉开,露出她那黝黑的脸蛋,道:“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穿过荒山到达附近的偏僻村落,进入一间小木屋,她才道:“这儿安全了。”
看看这木屋,外面满老旧的样子,内里却打理整齐,桌子上还放着四、五份魔法卷轴,似是进行着咒术研究。我坐在桌子旁,笑道:“妃子湖一役多谢你通风报讯呢。”
此女不是别人,而是黑暗妖精族最强的魔导士海萍。
当日萨蒂蒙要以厚皮战象偷袭,就是海萍偷偷以纸条告密,由于她不懂得帝国字,又怕我看不懂妖精族的文字,迫不得已画下十分难看的象头给我。而我在召唤吸精蜘蛛救艾华时,同一时间感应到两个魔导士,其中一个是萨蒂蒙,而另一个就是海萍。
海萍说:“不用多谢,不消灭魔女皇,我的族人同样有危险。”
我问道:“你早知道魔女皇的计画?”
海萍轻点螓首,说:“大洪水本来就是我族的秘宝,二百年前被杰克逊给带走,姐姐将密码骰给你,原意是希望夺回此宝物,岂知事与愿违落入萨蒂蒙手上。由于事态严重,故我一路追踪,碰巧遇上你的大军。老实告诉我,为何萨蒂蒙会跟随了你?你们之间有何关系?”
我皱眉道:“这可是天大误会,随蒂蒙的移魂术早就解除,她亦早登极乐,现5在我身边那个女人,就是原有肉体的宿主。”
海萍定眼瞧着我,似在分析我的话是眞是假,好半晌才说:“那个女人暂且不提,你跑来皇城想干什么?”
我不由得苦笑说:“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女人,你来皇城是因为海棠?”
海萍将风衣脱下,把柴放进火炉,从侧脸显出忧伤的轮廓,道:“是我先问你,怎么你反过来问我?”
其实不用海萍回答,我也知道她是因为海棠而来,我说道:“凡迪亚将思倩和茜薇收在皇城内,对了,你来这里多久?有没有她们的消息?”
海萍一边在取暖,一边说:“之前听说凡迪亚有意纳思倩为嫔,但碍于她出身低下,现在安排在皇宫暂住,至于茜薇我就不清楚了。”
我问道:“海棠跟黎斯龙结下契约,即使见到她,她也不一定跟你回去。”
海萍问我道:“听闻你是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契约专家,人类跟妖精结下的契约,有没有办法可以解除?”
被魔导士这样尊称,我有些许脸红说:“那要看看是什么契约,但你要明白以性命许下的契约极难解除。”
海萍默然不语,一言不发看着炉火,我说道:“海棠跟黎斯龙在一起,她不会有危险的,反正你也要在城内打探情况,我们一起行动可以有所照应。”
海萍看我一眼没有再说话,但以她的性格沉默就代表了答允。
世事往往很荒谬,皇城内龙蛇齐集之际,谁又会想到“战场魔法师”亚梵堤与暗妖精魔导士海萍,一起坐在饭店飮茶。
“虾饺!烧卖!叉烧包!”
女侍应放下点心,海萍毫不客气拿起叉烧包就咬,妖精族人虽然有美丽的外表,不过用膳的仪态实在不敢恭维。海萍发现我盯着她,咕噜咕噜道:“什么事?”
喝一口龙井,我说道:“没什么,只是被你的风采吸引而已。”
“废话,这些还用说吗?”
“你貌似很喜欢我们的食物呢。”
“有何出奇,姐姐能煮出人类的好菜式。”
“暗妖精族长懂得煮我们的菜式?眞的假的?”
海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呑下一个虾饺不再说话。这家饭店生意很好,每一桌都坐了人,从我的角度刚好对着正门入口,一张熟识的脸孔出现。我本能地低下头,同时暗暗庆幸出门前戴上象牙面具。
在门口出现的是亚力山大,陪着他的还有一个脸容枯瘦的男子,他的五官跟图勒同样讨人厌,身穿一套蓝绿白三色法师袍,腰间系一金色腰带,手拿一个绿色水晶球,一看就知他是图勒的弟弟图葛。
好一对契弟!
除了亚力山大和图葛,还有三名带着刀的汉子陪同,他们的军服应该是百夫长,海萍冷冷盯了他们一眼,问道:“他们是谁?”
亚力山大目光在饭店里掠过,他当然认不出我,才跟图葛和三名大汉坐在角落去。我出奇反问道:“他们不是你那边的人?”
海萍愕然问道:“什么意思?”
“那个背剑的小白脸叫亚力山大,拿屎精球的契弟叫图葛,他们都是培俚的手下。”
海萍思考一会,问道:“培俚的手下为何会是我这边的人?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
这次换我愕然,原来海萍不知道培俚是海棠的私生子?这也难怪,就算贱格如我,也不会四处宣扬有私生子,更何况堂堂的暗妖精族大长老。我移开话题道:“这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人。”
海萍冷笑说:“难道你是好人?”
脑袋一转,趁海萍不知道培俚是外甥,岂有不下重药之理,奸笑道:“哎呀,居然被你悉破。可是我不及他们坏,这两个杀千刀专帮培俚干些不能见人的事情。”
海萍问道:“例如呢?”
“唉,培俚那帮人除了好事什么都做,偷、吓、拐、骗、奸、yin、虏、掠、黄、赌、毒样样做齐,还有啊,别看那个背剑的好眉好貌,他出名专搞幼女,越小越好呢。”
身为伪罗莉的海萍惊讶道:“不会吧!”
此情此景不加两脚还是人吗,道:“你看看那个拿屎的。”
“人家是拿水晶球好不好!”
“差不多啦,那家伙是基的啊!眞是玷污市容。”
海萍眯着眼睛盯向他们那桌,问道:“要不要干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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