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人,您在此呢!皇上让奴才来找您,可算找到了!”
照说,楚岫觉得自己也算走得远了,并且这个地方挺偏僻的,而这个找过来的内监居然能这么快找到他,而楚岫看他脸上也没有因为找得太急而出汗,情绪也没有因为找到他太激动,并且楚岫从没有在皇帝身边看到这个人,楚岫看着,心里就有些起疑,脸上还是笑了,说道,“不知不觉居然走到这里来了,劳烦你了!”
“易大人说什么劳烦呢!不是奴才该做的么!”
这小内监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长得挺清秀,就是太瘦了,脸色有些发黄,看起来就像只猴子,说话的时候感觉还有些瑟缩。
他带着楚岫走上回廊,绕了一段路,路上居然一个人没有遇到,虽然路边花草布置还很精细,但也显得太过冷清了,冷清地不正常,楚岫看了看太阳,根据皇宫里的地理方位,这可不是往南方殿宇去的方向,再看了看前面带路低眉顺眼的小内监,楚岫假装崴了一下脚,停下来不走了。
“易大人,你怎了?皇上在等呢,要是晚了,奴才可就要挨骂了!”小内监回过头看着楚岫,小心说道,语气里有些紧张。
“我脚崴了一下,疼得厉害呢!现在不能走了,你去叫人来扶我!”楚岫蹙了眉头,眼睛半敛着,一只脚跳了几步扶到回廊阑干上去。
“这可怎么是好?”小内监急得搓着手指,向四处望望,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要不奴才扶大人!”
“去叫人吧!你扶不动!”楚岫靠在阑干上,皱着眉一动不动。
那小内监没有办法,只好说,“那易大人一定不要走,在这里等着奴才,奴才就去找人来。”
楚岫点点头,看他走过一个拐角看不见了,马上跳下回廊,想从花园里向南方走,反正皇宫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总能回到自己熟悉的路上。
“易大人,对不住了!”
楚岫才没走两步,居然从前面出现两个内监打扮的人,而且这两人还带着面罩。楚岫没想到对方居然非要抓到自己不可,安排了这么多人,他快速反应过来开始往侧边跑,还没出两步,就被一人扑上来抓住了肩膀往后一拉,楚岫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功夫,动作这么快这么准,一下子被一张手帕捂住了口鼻,闻到一丝香味,就晕了过去。
楚岫觉得自己思维清醒了一阵,只听到门吱了一声的声音,然后连有人穿着软底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虽然思维清晰,但灵魂却像出窍了一般无法控制身体,身体一点也不能动,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还放在了一张不太软的床上,挺粗鲁地将自己的衣服扯了,这番扯动让楚岫有些疼地难受,即使是疼,却也无法动作,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光了,楚岫觉得有些冷,那双在自己身上摸了几把的手也是冷冷地,楚岫觉得自己的身体说不定起了鸡皮疙瘩,因为他觉得反胃地厉害,但这些却又只是他的思想而已,最后他就像个破布娃娃被弃在了床上,有人给他灌了几口水,水是冷的,还带着点甜味,他以为自己会被这冰冷的水激醒,至少大脑能够稍微控制身体,但是却并不如此,他喝了之后又陷入了黑暗里。
等楚岫再慢慢醒过来的时候,手脚能够挪动了,但是身体却很难受,特别是下腹欲望胀痛,喉咙干渴,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是被人下了春药,那下药的无外乎是后宫的娘娘,楚岫还想着身边应该还有一个女人,这样对方才能陷害到他。
屋内光线很暗,楚岫想说不定已经是晚上了,他难受得厉害,但还是咬紧牙抓着床单没有动作,他可以闻到一股女人身上才会发出的体香,甜腻的香味充斥在鼻间,他知道有个女人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但他意志坚定又加身体薄弱,以前又喝了很多药,对药比平常人抗性大,那药在他身体里的效果短时间内没有特别显著。再加他相信皇帝会来找他的,便硬扛着希望能够熬过。
又过了好一会儿,楚岫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全是以前和皇帝在一起时身体欢快的场景。
他实在受不住了,才动了身体在床单上扭动,这扭动让他欲火更加不好控制,虽然看不清床上女人的面目,只能隐隐约约看得到体态,是个很丰满的女人。他朦胧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光,狠狠地将那女人盯着。
楚岫舔了舔唇,呼吸更加重了,手颤颤地摸上她的身体,软滑细腻的肌肤让楚岫再不想放手了,挪动着身体压到她的身体上去。
天已经擦黑了,平时这个时候都在用晚膳了,但是楚岫还没有找到,皇帝再也不能假装镇定地坐着,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然后,他直接出门,往后宫走去。
后宫里找人最是麻烦,虽然他下了命令,但侍卫都有顾忌,并不敢大肆进去搜人。
皇帝一路往后宫去,走到半路,就有侍卫拿了东西前来报告,呈给皇帝一看,那是楚岫平时用的一块玉佩,说是在御花园内园东角游廊下发现的。
第十八章 不纯洁
御花园内园东角游廊不远处有几个院子,最近的是正在养胎的凤娘娘的颐安院,这里环境好又安静,并且距皇帝前殿并不远,所以一向是后宫妃子们很艳羡的一个地方。
皇帝到的时候,周围几个院子都已经搜完了,只剩下颐安院内院没有搜,因为说凤妃娘娘正在小睡,最好能再等等。
皇帝走进内院,一个嬷嬷慌慌张张跑出来说凤妃娘娘不在床上的时候,皇帝就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封锁了整个颐安院,搜查到最后一间屋子,那是一间准备着给奶娘的房间,侍卫队长要去推开门,皇帝上前将他们制止了,“你们都退下!”
皇帝推开门就着院子里的灯火看清屋里情景的时候,一瞬间的愤怒,怜惜,和说不清的复杂却强烈的感情向他袭来。
三十多年的时光已过,这些过去的日日夜夜都过去而不会再回来,他已经是壮年,再过不了多久,就和过去的这三十几年一样,转瞬而逝,他便老了。
这一瞬间,皇帝觉得自己的心里翻滚着的悲伤和痛惜,明晰地袭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觉得,时光匆匆,人生真真要抓住的东西那么少,还剩下的时光,他应当为了此时的心好好珍惜。
楚岫赤裸的身体翻滚在地上,沉重地喘息着,沙哑的嗓子里发出痛苦的悲鸣,白皙的身体此时泛着一层红潮,上面全是汗水,还有血红的抓痕,头发散乱地到处铺开,散在地上,身上,盖住了脸孔,手指在地砖上抓得指甲裂开,鲜血在地砖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地上还有白色的浊液,不远处扔着一地的衣服,皇帝只一眼,就知道楚岫遇到了什么。
而房间里的大床上,幔帐低垂着,里面沉沉睡着一个赤裸的女子,那女子腹部突出,已经有孕近五个月了,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曾经可能会遇到的危险,犹然安然昏睡。
皇帝上前抱起楚岫,便被楚岫狠狠抓住了手臂,汗湿的头发从他脸颊上滑下去,楚岫的脸上现出万分痛苦,眼睛血红,嘴唇被咬破,嘴角流着血。
皇帝抱着楚岫走到床边,本来就神色阴沉,看到床上的女人,眼里有一瞬现出血红的残忍,他朝外面怒吼道,“来将这个女人弄走!”
才刚刚喊完,外面已经有太监宫女进来,看到床上的娘娘,不敢多看别的,用被子裹了就抬着出去。
外面自有侍卫统领安排,皇帝的御前太监弥润看皇帝如此,易大人如此,一时心里又焦急又悲凉。
楚岫被皇帝抱着放在床上,神智已经被磨得不清,当初他想着反正皇帝三宫六院,为什么自己就要为他守身,还不如就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即使被皇帝惩罚,也不过就是那几种,说不定求皇帝看在以前情份上,还能摆脱和皇帝的关系,就娶了这个女子为妻。不过,当楚岫抚摸着身下女子的身体,就发现了这居然是一个孕妇,只要他还是人不是畜生,他就没有办法对一个怀有孩子的女人下手,只能用剩下的所有理智克制自己,翻身下床,狠狠地被摔了一通,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远远爬离了那张有女人的床,希望自己不要被兽欲控制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
楚岫根本不知道此时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不过,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只剩下欲望的他不管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也都不会放过了。
楚岫力气被刚才的压抑磨得不剩多少,但还是抓着皇帝不放,在皇帝身上又咬又啃,扯着他的衣服用的力气要将衣服撕碎。
皇帝看楚岫这样,马上伸出手去安抚楚岫的身体,楚岫的感觉不因皇帝的抚慰变好反而更加激烈,扯着皇帝衣服呜呜地叫着。
皇帝看他这样,眼睛红得几乎要杀人,朝门外痛喊道,“把门关上,去找解药来!”
大门马上被关上,皇帝的贴身太监弥润马上让人去传太医,又让人去拿固元的药。
大门关上了,房间里只有透过窗纸照进来的灯光非常黯淡。
将楚岫往床里一推,他将自己的衣服快速扯下来,翻身上床压到楚岫身上,压住楚岫的腿脚,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将自己弄伤。
楚岫痛苦地扭动哀叫着,皇帝俯下身吻住楚岫的唇,对口腔的刺激让楚岫兴奋异常,两人的津液交换着,溢满出来从嘴角流下,皇帝放开楚岫的手,用手握住楚岫昂扬着的玉茎上下套弄,楚岫喘着气,害怕他离开似的紧紧的抱住他。
皇帝亲了一下楚岫的下巴,毫不犹豫的俯下身体将楚岫的玉茎纳入口腔,那里突然进了一个濡湿温暖的地方,楚岫舒服的挺起下身想让它进得更深。
皇帝一口一口地吐纳着楚岫的欲望,吮吸着顶端,揉弄下面的玉囊,也许是春药种类的原因,楚岫花了很长时间才释放出来,从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皇帝只觉得嘴都麻了,皇帝擦了擦楚岫射在他脸上的精液。
外面本来守着一群侍卫,弥润听房间里传出来的抽擦的水声,沙哑的带着痛苦也有愉悦的呻吟叫喊,他看守着的侍卫大多都已经面红耳赤,有几个小面都撑起了小帐篷,他对这些自制力这么低的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让他们站得远些,即使是太医来了,现在也不用他们进去,赶紧准备衣服和沐浴用品才是。
这个春药太过磨人,持久力非常久,不过,楚岫自己释放了一次,皇帝帮着释放了一次,他也就好多了,神智恢复了一些,迷蒙的眼睛盯着身体上方好半天,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是判断出身上的人是皇帝。
皇帝看楚岫释放完后静了下来,就准备让太医来给他调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楚岫新一轮的情欲就又涌上来了。
“皇上,啊……不要走!不要走!”沉浸在欲海里,神智迷迷糊糊的楚岫拉住要下床传太医的皇帝,嘶哑却惑人的声音请求着。
皇帝专注地看着楚岫的脸,伸手抚过他的眉眼,看他身下又挺立起来的玉茎,摸了摸自己现在还麻痛的嘴,想起刚刚被顶弄地难受的喉咙。
他的眼光闪了一闪,抱着楚岫又和他接吻起来,楚岫激烈地回应着他,身体在他身上蹭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叫喊,“皇上,嗯……,你不要走,不要走!”
皇帝抓着楚岫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性器,那里早挺立起来叫嚣着要解放。
楚岫喘着气还在一遍一遍地叫着。
“朕姓莫,名宇昊,你以后叫朕宇昊,知道吗?”皇帝亲吻着楚岫的脸颊,耳朵,在他耳边说到。
楚岫神情迷茫不予回应,皇帝只好一遍一遍地说着,最后楚岫用沙哑疼痛的嗓子唤道,“昊!昊!你快点!”
皇帝抚摸着楚岫的臀部,在楚岫的下巴上亲吻着,觉得楚岫这时说出的话,是他一生所听的最深情而缱绻的言语,让他兴奋的神经一阵紧收,一瞬间欲望几乎就要达到巅峰。
皇帝将楚岫的两条腿拉开压到肩上,楚岫虽然身体柔韧性还好,不会太痛,但这样也让他难受得挣扎起来。
皇帝狠狠地压着,用嘴去亲吻着楚岫的下体,濡湿的舌尖在他的后穴周围舔弄着,一点不在乎这是多么不合礼仪。
“嗯……”楚岫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舌头带来的快感要将他湮灭,挺立的玉茎也需要刺激,便伸出手自己握住捋动起来。
皇帝拿开楚岫握住欲望的手,将他翻转过来,挺翘白嫩的臀部让他欲望更加勃发,用手指抠弄着楚岫的后穴,楚岫和他争持着要解决前面的欲望,居然没有多少不适,在他伸入三根指头了,才收紧后穴发出不满。
当皇帝一口气插入进去的时候,楚岫一声痛叫外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的撕裂的痛,让楚岫从欲望的深水里出来,前面的欲望半软了,求饶地叫起来,“我不要,不要啊……,放开,放开我!”
“就好了!不痛了!”皇帝说着毫无用处的安慰的话,没有一点停歇地抽插起来。渐渐地,疼痛就钝化了,被麻痒所代替,加上药效上来,楚岫又开始在欲海里沉沉浮浮,身前的欲望立起来开始向外面分泌着汁液。
皇帝将楚岫翻过身,看着楚岫的脸,看着他脸上出现的每一个神情,抽插着不断摩擦着谷道,敏感点不断被刺激到,楚岫在性爱的快感里找不到方向,呻吟着淫叫着达到高潮。
前面的欲望释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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