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的俏脸旁。
白清儿嘟起小嘴,幽怨的望了边不负一眼,但却乖乖的张开嘴巴,把那刚从婠婠屁眼抽出来的rou棒含进嘴里,做起了清洁工作。
在白清儿这魔门小妖女富有技巧的口舌侍奉之下,男人的rou棒很快就重新硬挺,边不负摸着白清儿柔顺的秀发,yin笑道:“哈,这又硬起来啦,清儿可要负责到底哦。”
白清儿把小嘴里膨胀的rou棒吐出,用玉手轻轻撸了几下,用又害羞又期待的目光横了男人一眼,然后柔媚的轻声道:“清儿……清儿不怕痛……”
说罢,便转过娇躯,整个身子趴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却高高的翘起对着男人,还主动的伸出双手掰开自己两片诱人的股瓣,让那小巧玲珑的屁眼儿暴露出来,然后回眸媚笑道:“清儿……清儿后面痒……请王上为人家止痒……”
边不负被她挑逗着鸡芭猛跳,也不迟疑了,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白清儿丰腴的隆股,然后挺起rou棒便架到女人的菊蕾上,腰一挺,硕大的gui头便在女子的闷哼声中直插而入。
这夜的荒yin持续了数个时辰,干完白清儿后,边不负又把恢复过来的尚秀芳和石青璇拉过来再度yin虐了一番。
最后,这四位筋疲力尽,屁眼里都流着阳精的绝色美女便和边不负大被同眠。
哈哈,这样的称王之乐,方不枉我一直以来的努力,边不负躺在众香包围中,只觉身心无比舒畅。
下一步,便是南下宋阀,与宋缺达成合作协议,南方定矣!天刀宋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比宁道奇不遑多让的巅峰宗师,真是让人期待。
吸收和氏璧异能后,边不负此时同样已经到达宗师巅峰,只需再踏出半步,便可进入那如庞斑、浪翻云、燕飞那样的天人之境,向无上破碎进军。
只是这半步却是天差地别,但在大唐世界,宗师巅峰已是可以横着走的最强武力了。
而唯一的隐患便是吸收和氏璧异能时一直剩余在丹田最深处的那个金色的小光点,无论怎么样去试探去调动都没用。
但暂时对内息运转以及身体都没有任何影响,边不负也只好听之任之,等以后再算了。
同一时间,漠北,突厥人所控制的领地里,一华美的帐篷内。
一个高高瘦瘦,面容阴鸷,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用阴柔的声音道:“未知两位对赵某的意见有何看法呢?”
对面则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上还蒙着黑色面巾,看不见样子,神神秘秘的。
女子则是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少妇,身穿西域服饰,身段迷人,气质极为雍容。
那女子淡淡一笑,问道:“魔帅的主上可是和我们大明尊教不太对路,你私下与我们往来,不怕触怒可汗么?”
原来那高瘦男子竟是魔相宗之主魔帅赵德言,他轻轻一笑,不以为然的道:“这点善母大可不必担心,对付你们对我赵德言毫无好处,至于大汗,你认为他真的便可以事事控制我么?”
女子便是在西域有着不俗势力的大明尊教的高层善母莎芳,她微微的皱眉,望向身旁那神秘的男子道:“大尊,你的意见呢?”
这黑衣男子可是大明尊教的最高领袖大尊许开山,他缓缓的点点头,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道:“魔帅的提议本尊心动了,但细节还需探讨。”
赵德言哈哈一笑,道:“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不知过了多久,会谈结束,许开山和莎芳回到自己的隐蔽之地。
莎芳不解的问道:“赵德言想联合我们一起对付那天命教,但这对他而言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啊?联合外来势力和自己的魔门势力作对,到最后只会便宜慈航静斋以及被佛门支持的李阀,这未免太跷蹊了。”
许开山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缓缓道:“倘若李阀二子李世民能当上皇帝,魔门会变成怎么样赵德言根本就不用担心。”
莎芳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赵德言暗中和李世民有瓜葛?”
许开山摇摇头,道:“李世民本人和那些尼姑和尚估计还蒙在鼓里,你知道赵德言的师傅,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是谁么?”
莎芳茫然的摇了摇头。
许开山继续道:“这个秘密本尊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上一代的魔相宗之主便是北魏长孙晟!”
莎芳顿时浑身一震,惊呼道:“那……那长孙无忌岂不是……”
许开山点头冷笑道:“长孙晟的一子一女分别是天策府的核心长孙无忌,以及李世民的正室长孙无垢!他们可都是赵德言的师弟师妹,嘿嘿,倘若以后李世民登基为帝,长孙无垢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便是下一个皇帝。”
莎芳只觉得冷汗直冒,道:“魔相宗明面上是协助突厥人支持梁师都这样的傀儡势力,其实早就把暗棋放在了佛门的要害位置,真是太狠了。”
许开山道:“赵德言虽然名声不及祝玉妍及石之轩,但只是他隐藏得太深而已。但这次和他合作,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域外我们已经呆不下去了,到中原传教在所难免,这样必然会与佛道魔三门起冲突。这次魔门内讧,佛道自然乐见其成,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希望早年进入中原的原子王世充等人依然心向光明,不曾背叛……”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前路艰险,只有尽力而为,愿光明之火遍照人间……”
第21章:致命危机
十艘五牙大舰乘风破浪,每艘大舰都跟随着五艘次一等的黄龙战船,浩浩荡荡的船队从江都出发,一直往海南进发。
五牙大舰是隋代的主力大舰,每艘可载800军士,而黄龙战船也可载100多的军士。
边不负和寇仲带领着一万精兵以及各种杂务人员共计一万多人南下,准备赴岭南宋阀履行约定,让寇仲迎娶宋阀公主宋玉致。
现时的边不负和寇仲可是贵为南方最大势力的主宰,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和原著中寇仲死皮赖脸的南下求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继承自隋军的主力军舰,经过血火洗礼的精兵无不彰显这横扫南方的天朝威严。
而这样的军力,在南方已经可以不惧任何威胁了。
当然,此行不是打仗,一万军士不多不少,即不会引起宋阀的敏感也不会有失天命国威风,这尺度的拿捏倒是让边不负费了不少脑筋。
同时另有两万士兵隐秘行军,途径原来的梁王萧铣的巴陵郡,已潜伏在距离苍梧郡不远处,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阀所在的郁林郡。
这样的两手准备可称是有备无患了。
此时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正站在甲板上,背负着双手,任由猎猎长风吹得他的王袍不断飘动,却是自有一番王者气派。
他左右则分别站着寇仲与婠婠,寇仲是这次岭南之行的主角自然非来不可,婠婠却是边不负唯一带上的后宫妃嫔。
一方面婠婠作为仅此于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随队拜访宋阀算是品级足够,但最主要的自然是边不负刚刚采了这丫头的雏菊,自然爱不释手,硬是把这行动还有点不方便师侄女带上。
而婠婠则也渐渐适应其后宫妃嫔的身份,虽然经常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扭捏之举,但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是作为平常相处的调料,更添几分闺房之乐罢了。
边不负看着庞大的舰队破开万顷碧波,无数军士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便会冒死作战,真是让作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阵不真实。
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慈航静斋那些尼姑和尚还没动作呢?只要宋阀和自己联合,那么整个南方都将铁板一块,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晖是梵清惠的铁杆粉丝,但巴蜀各望族都不会傻乎乎的跟着送死,可以说南方绝对会大大优先于北方统一成功。
这样的情况,李阀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们现在还在和窦建德及隋炀帝纠缠,就算最终胜利时也是元气大伤,如何抵挡南方早有准备以逸待劳的铁军?或许,或许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势已成难以阻挡,所以不做无用之功?情报系统也没有胡教有什么异动的报告,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么呢?”
开口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时也是适应了边不负义子的身份了。
“没什么。”
边不负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笑道:“南海派也是识时务,居然主动投靠,晃公错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与宋阀素有积怨,只是因为双方主要利益没太大冲突宋阀才没太过打压他们,现时摆明我们与宋阀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惊惧。在天军铁蹄下,南海派那点可怜的家业只怕瞬间便会变成齑粉,他们哪里敢不降?”
原来,地处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只等着边不负他们的舰队,送上投诚的函件,并由掌门梅洵亲自领路,边不负自然也乐得接受。
总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终于抵达了宋阀领地郁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岭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阀所在的郁林郡,相对于繁华的中原地带,岭南便像是未开化之地,山民民风彪悍,野性难驯,且各种少数民族众多,人心不齐。
宋阀虽然控制着不少人口,但如果想兴兵北上,却难以持久,军队中各个种族的士兵极难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岭南诸地虽然奇珍异宝较多,但土地未开发,道路难走,还有各种山林瘴气,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没有利益之余也十分困难。
所以,隋朝便与宋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宋阀称臣,但又保留着很大的自主权;中央皇朝接受宋阀的朝贡,以主子的名义对其封赏,但政令却很难真正下达到岭南。
此时,宋阀却早已派了船只迎接,带队的便是有银龙之称的宋鲁。
宋鲁是宋阀的核心之一,年约四十,满头银发,意态沉稳,神态十分谦恭。
边不负自然也是客气了几句,便跟着宋鲁登岸,与婠婠一起跨入宋阀特意挑选的马车,向着山城驶去。
而寇仲以及相关人员也骑上宋阀带来的战马,在后面紧跟而去。
大量的军士则滞留在船上。
当然,这也是边不负作为当世武力巅峰的自信,就算单枪匹马,宋阀便倾力而出也绝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险峻,三面环水,背倚山岳,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顺势蜿蜒而出,经过三百年无数宋家志士的经营,现时已是铁桶一般,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经过崎岖的山道,却见山城已是城门大开并放下吊桥,城门两侧满是迎宾的仪仗,而名满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亲自迎出城门之外,静候贵宾。
边不负和宋缺算是同辈,武功境界也是一样,按现时的情况来说边不负麾下的势力更是远在宋缺之上,毕竟宋阀虽然号称在岭南拥有极大影响力,但真正的宋阀核心的子弟兵不过两万左右,其余的少数民族军队和宋阀并不是一条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著中寇仲拜访时弄出什么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两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边不负下了马车,与宋缺正面遥遥相对。
事实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个字,他应该叫宋无缺才是。
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虽然至今已添上了几缕银白色的发鬓,但依然面如冠玉,剑眉下星目生辉,俊朗无匹,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为高门贵阀主宰那久居上位的贵族气派,配合那修长匀称的身形及渊渟岳峙的气度,处于此世巅峰的强者风范一览无遗。
但边不负也毫不逊色,此时的他位列巅峰宗师,纵横捭阖横扫南方,更加一统圣门建立不朽伟业,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度与风采。
虽然两人只是遥遥相对,但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他们强烈的存在感所影响,瞬间生出此时此地便只剩下这两个人的奇异感觉。
“镇南王竟亲自迎出城门,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边不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镇南王乃是杨坚南征与宋阀妥协时所封,此时边不负这样说,无疑是一开始便确立了宋阀永镇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圣王客气了,宋某以备好筵席,里面请。”
两人与随同人员便缓缓的进入了宋家山城里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气过后,边不负与宋缺两人便到达了宴会厅旁边的偏厅单独会谈。
宋缺前面领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距离丝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发着凛然的刀意,一般人别说跟在背后,就算是远远站着也会在气机牵引下被这天刀的刀气所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在试探他了,按照现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动武比拼是不太适合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试探的话也不能说无礼之举。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气的凛冽刀意已迫近肌肤,边不负微微一笑,突然之间,整个人就如同隐没于空间之中一样,竟然就这样从刀意的气机感应下消失无踪,刀气掠过之处如同一遍虚无。
边不负心魔百变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为一面虚无之镜,借此映照大千世界,功法是诡异隐秘。
而宋缺此时虽然展开了宗师特有的精神领域,构筑出刀之界域,但毕竟不是全力以赴,自然被同为总是巅峰的边不负轻易躲过。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荡,一往无前,无物不断,简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压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无论是边不负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势力的最高领导者,现在宋阀整体势力处于弱势,还准备送出女儿联姻,气势上本来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杀,以宋缺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果决,抛开一切还能让刀意尽情发挥,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未免束手束脚了。
两人进入室内,分宾主就坐,待到奉茶后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赞叹之色,道:“宋某本来还以为江湖传言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圣王竟真的达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边不负客气道:“镇南王谬赞了,江湖传言多是以讹传讹之事。正如世人皆以为天刀在三大宗师之下,其实以阀之能,恐怕便只有宁散人能与之争锋,毕玄和傅采林都要逊阀主一筹。”
宋缺淡淡一笑,转过话题道:“未知圣王对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边不负现在的层次,确实是可称以天下为棋盘的弈手了。
而现在宋缺对边不负的态度可比原著中寇仲见宋缺时好得多。
原著中宋缺对寇仲简直如同老师教学生,而现在与边不负则是平等交谈了。
边不负悠然一笑,道:“天下间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与李阀了,未知阀主以为然否?”
宋缺点点头,继续道:“自汉朝后,天下不断出现南北对峙之局,而基本上每一代都是北方占据优势。无论是三国时吴蜀共抗曹魏,还是东晋谢玄淝水之战击败苻坚,再到后来的南方汉人皇朝对北方胡种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长江勉力防守,丝毫没让人看见由南统北的希望。到了现在,天下又是一副向着南北分治迈进的形势,圣王对击败有胡教及胡种贵族支持的北方势力可有信心?”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博士,历史知识十分丰富,其实纵观中国历史,真正由南统北成功只能勉强算三次。
第一次是项羽灭秦,但最终却输给了刘邦,其实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当时北方元朝已经积弱,真正的敌人反倒更像是上游的张士诚与下游的陈友谅,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强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历史中,现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由南统北。
首先,隋唐时整个政治经济军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蛮夷之地,基础相差太远,待到后来宋高宗赵构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带来了北方的大量资源,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经济上赶上。
在隋唐时候,南方势力北伐简直痴人说梦。
其次,整个中国的地势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对冲锋不利。
并且此时最好的战马出自河套地区,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长江天险,便能充分发挥北军优势,南方难以抵御。
再次,北军长期与北方的外族战斗,军队更为彪悍。
如此种种,才造成了中国历史总是北方一统南方的情况。
但在大唐这样的历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经济情况比原本历史上好得多,与北方差距较小。
而最好的战马出产地飞马牧场在湖南湖北一带而非北方河套地区,最好的军工制造商东溟派则在琉球群岛,这两者均已被边不负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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