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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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边不负便道:“阀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嘘之辈,不能保证未来所发生的事情都一定如愿。但,此时此刻却是恢复汉统,扫除北方胡虏,重建汉人江山的最好时机了。”

宋缺看着边不负,好一会,才缓缓道:“圣王可知梵清惠数月前曾来此地找过宋某?”

边不负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却不动声色,道:“梵清惠?阀主当年能抵抗这胡教女人的诱惑,那现时更不在话下了。”

宋缺哑然失笑,摇头道:“她向宋某提出汉胡融合的理念,认为只有一个充满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强的韧性与活力,希望我能摒弃汉人正统的方针转而支持李阀二子,并承诺了一大堆条件。只是,宋某又岂是会随意被人左右之人?还有,当年宋某确实与她有过一段交往,但发于情,止于礼,倒也并非圣王所想的那样。”

言下之意不免是对边不负的风流韵事稍有挪揄。

边不负心道:倘若你宋缺当年比杨坚更有机会当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在你床上了,哪至于唧唧歪歪到现在?只是也不说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却是不愿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语出自齐宣王与孟子的对话,孟子劝王上多体恤百姓施行仁政,王上却对他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却是不愿听他的废话。

现时边不负这样说,却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对宋缺的一次试探。

宋缺却不直接回应,转过话题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梵清惠离开岭南山城后,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晖会被她说动。届时李阀的舰队从蜀地顺流而下,只怕不易抵挡。”

其实,宋缺所说的话无非是表明了宋阀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费大代价去拉拢他,你天命教也要出点血吧?其次,巴蜀地区解晖与宋阀可是有着姻亲关系,宋玉致的姐姐宋玉华便是嫁给了解晖之子解文龙,到时候想顺利解决巴蜀的问题,你天命教可还要我宋阀出力呢。

宋缺这番话夹枪带棒之余又自抬身价,但开天杀价落地还钱,边不负也早有心理准备,笑道:“正是前路艰险,所以更需要我们两方诚心诚意的通力合作。幸亏小儿寇仲与阀主爱女还算般配,大家结成亲家关系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日后继承大统,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就是下一代的国君继承人。”

这便是边不负的第一个条件,你女儿所生的长子继承皇位,那对娘家宋阀怎么都不可能轻慢吧?只要你宋阀本身不出格,单此一项便可保百年繁华。

宋缺顿了顿,看着神态淡然的边不负,终于还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与玉致大婚之后,宋某便亲自宣告全力支持圣王争夺天下。”

边不负顿时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儿便将玉致迎娶回去,待到了扬州,筹备好一切后立即大婚。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天下绝无可抗之辈。”

宋缺微笑道:“还有一事,从现在起,宋某便可影响郁林郡与珠崖郡两地的有关官员,让他们做好归顺的准备。只是为了安定人心,圣王短期内绝不可轻易撤换人员或更改主要政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怕归顺之后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调动岭南官员而影响宋阀的利益,便道:“这点阀主可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镇南王之位,可世袭,永镇岭南,郁林郡太守人员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选。而南方两郡的有关官员及政令,五年内不作更改,日后镇南王对两郡的官员有推荐任命之权。”实际上,就算是边不负以后真能统一全国,在古代中国这样的通信与交通环境下,对最南端穷山恶水的两个郡也是鞭长莫及的,那不如维持现状,继续由宋阀去控制。

想了想,边不负继续道:“还有,阀主现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统一全国军制改革时镇南王可独设一府士兵,人数控制在两万人以下。”

边不负的条件实际上就是保留宋阀现有的一切权利,还明文规定,并加入由宋阀女子所生后代继承大统这一承诺,可算是十分优厚了,也是边不负的底线。

宋缺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便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

两人又客套几句,便一起走出房间走向宴会厅了。

筵席早已备好,便只等着两大势力的领导者而已。

边不负此时才第一次见到宋玉致。

虽然是出席盛宴,但这极有主见的美女却穿着得极为简约,一身浅黄|色的碎花衣裙,头上系了个简单的发髻,更不施脂粉,俏脸上稍微显出些许苍白。

此时,她也看见了边不负,那灿若星辰的美眸竟掠过一丝怒意和杀意,虽然一闪而逝。

但边不负的心灵感应可算是当世首屈一指,那种刻骨的愤恨却清晰的感应到了,不禁暗自皱眉,心道:宋玉致为何竟对我有着如此浓烈的杀机?莫非她不愿意嫁给寇仲?但身为高门贵阀子女,哪里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女子都只不过是筹码而已,结局早已决定。

筵席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宋缺亲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则面无表情,神态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与圣王已经定下协议,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虏,诸位可有意见?”

宋家诸人自然没有意见,宋缺等了一会,继续道:“从现在起,宋家阀主之位由师道接替,师道,你可代表宋家向圣王行君臣之礼。”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边不负跪拜,但已经归附则君臣之礼不可废,改由儿子宋师道去执行也是合理之举。

宋师道却早已得知,连忙出列,带领着宋家诸人向边不负行礼:“拜见王上。”

这下却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协议正式生效了。

边不负他们又逗留了几天,协商了一下细节,便辞别了宋阀诸人,启程回去。

宋缺整兵备战,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队出了郁林郡地界,刚好有一处是夜航比较凶险的水流湍急之处,便靠岸过夜休整。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边不负与贵妃婠婠正在歇息。

边不负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么啦?莫非下面痒啦?嘿嘿。”

说罢,大手更在婠婠那浑圆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色狼师叔就喜欢欺负人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的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边不负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师叔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师叔哦,你也知道师叔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师叔你。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师叔你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一笑,腻声道:“或是胯下……”

边不负顿时被这小妖精刺激得鸡芭为之一跳,双手齐动,探入婠婠的衣服内,大肆揉捏起来。

此次岭南之行,来的时候边不负体恤婠婠刚被开肛不良于行,也没怎么要她伺候,婠婠口中不说,但心中却也是有点感激的,此时却也是有点想报答的性质了。

边不负yin笑道:“婠儿你这小骚货,七八天没碰师叔的鸡芭,便真的发痒了吧?”

婠婠扭着蛇腰,欲拒还迎,娇喘吁吁的道:“人家哪里有?师叔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不就……”

说着说着,却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在男人裤裆上摸了一把,横了男人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不就是有根大东西么?”

边不负哪里还按捺得住,怪叫一声,三爬两拨便把婠婠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剥掉,那琼脂白玉毫无瑕疵的诱人躯体便立刻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大双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连,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随着自己的大手经过惹起的阵阵轻颤。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来,洒落在婠婠洁白如玉的裸体上,显得更是晶莹。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中诱惑的女神,让见惯绝色的边不负都被这绝世容光所震慑,呆了一下。

触景生情,边不负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不禁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无汗,窗外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

是啊,自己前世虽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机会享受如眼前女子这样的绝代佳人?又何曾有机会一呼百应,权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后,却没了现代便捷的生活,没了电器,没了网络,没了各种现代的娱乐。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难以判定。

星空永恒不变,人间换了流年,“喂,你呆在这儿干嘛呢?”

却是婠婠的娇嗔了。

刚才边不负吟的诗也让婠婠震动了一下,但她也知道这色狼师叔的文采素来极其出色,听到他吟诗赞颂自己虽然也暗自欢喜,却很快便回过神来。

没想到那男人却像是呆头鹅般盯着自己的裸体发呆,让婠婠骄傲之余也不禁泛起一丝羞意,忍不住开口提醒了。

边不负顿时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满面红霞娇艳无双的婠婠,不禁打趣道:“:唉哟,婠儿可是等不及啦?看来现在婠儿已经完全不讨厌师叔了,嘿嘿。”

婠婠闻言一愣,暗道:“对啊,自己为什么会提醒他,好像对和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都没什么反感了,难道真如色狼师叔所说,自己……自己……”

当然,以婠婠那傲娇的性子嘴上肯定不会服软。

她娇不屑哼一声,然后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你这坏蛋是大王,人家,人家是被你抢来的良家黄花闺女,又……又怎么能反抗呢……呜……”

边不负鸡芭都硬了,几下便把自己脱光,猛扑到婠婠那温润的身子上,死命的亲吻揉捏起来。

“呜……不要……人家不要……坏人……啊啊……嗯……啊”婠婠用性感的声音呻吟着,握起粉拳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肩膀,迷死人的娇躯更是不断的扭动,一副欲拒还迎的可爱样子。

边不负仰起上身,双手抓着婠婠的大奶,把硬挺的rou棒放在她双|乳|之间夹着,喘着气道:“婠儿的奶子真是又大又弹手,夹得师叔好舒服,用来打奶炮真是一流。”

边说,粗长的鸡芭便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哈,婠儿的奶头都硬起来啦,快点张开嘴巴,为师叔舔一下。”

边不负身为江湖知名的yin魔,自然本钱十足,粗长的rou棒就算是被婠婠的ru房夹着,gui头还是能随着抽插不断的顶到婠婠的下巴。

婠婠闻言横了男人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张开小嘴,伸出小舌头,像是小狗儿般在那硕大的gui头周边舔扫着。

“嗯,对了,就是这样,好舒服,哈。好,婠儿,接着自己用手挤着奶子,为师叔磨枪。”

看到婠婠听话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夹着鸡芭,还低着头尽量的去吮吸gui头,爽得边不负鸡芭直跳。

他侧过上身,把手探到婠婠两腿之间,发现已经有了些许湿气,便嘿嘿一笑,富有技巧的在那娇嫩的花房处挑逗起来,不一会就弄得yin水潺潺了。

摸了一会,边不负再往下探,手指轻轻的碰触着婠婠那可爱的菊花蕾,笑问道:“婠儿,后面还痛么?”

婠婠顿时想起之前被干屁眼的经历,便把gui头从小嘴里吐出,恨恨的道:“痛!师叔你一点都不会怜惜人家,哼,人家最讨厌你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沾满了花蜜的中指突然一伸,便闯入婠婠的后庭里面。

婠婠顿时一声惊呼,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边不负笑道:“说是痛,但现在却一点都不痛了,还觉得刺激呢?你看,婠儿小|穴的水儿流得更多了,嘿嘿。”

婠婠只觉得后庭虽然被侵入,但只有酸胀感,并不痛苦,不禁羞红了俏脸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继续道:“婠儿你便是天下女子中万中无一的极品,身上每一处都是男子梦寐以求的宝物,真是倾国倾城的妖精啊。嘿嘿,连这屁眼儿都是这么好,又紧又热,师叔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操贵妃娘娘的屁股该有多爽。”

婠婠听到边不负口不择言的胡说,不禁大嗔道:“胡说什么!什么昭告天下,你敢说婠儿便把师叔你这根坏东西给咬掉!”

边说,便用手在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棒上用力撸了几把。

边不负哎哟一声,然后笑道:“好吧,不说不说,便让师叔来让婠儿好好舒服一下。”

说罢,边不负整个人凑到婠婠两腿之间,双手掰开她修长秀美的玉腿,让那流淌着蜜汁的美丽玉户展现出来。

芳草萋萋,红粉细嫩,两瓣玉门紧紧闭合,只留出一丝细细的缝隙,晶莹的春水便如同弯弯溪流,从这层恋叠嶂中蜿蜒流出,缀满了整个溪谷,而那因兴奋而露出来的阴核更像是溪谷上的明珠,实在是人间胜景。

边不负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沿着那滑腻的泥泞地轻轻舔扫,特别对着阴核着重刺激,几下便让婠婠浑身颤抖,娇吟不止,眼神迷乱的陷入了欲海之中。

一边舔,一边还继续用手指扣弄着紧窄肛菊,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逐渐的顺畅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嗯……呜……好……好痒……啊!好……啊啊……舒服……嗯嗯……”

婠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修长的双头不由自主的架在边不负肩上,随着男人的刺激闭上眼睛不停的呻吟着。

这时,边不负抽出手指头看了看,笑道:“婠儿,上次我都已经想问了,为什么你的小屁股里一点脏东西都没有呢?”

婠婠此时正是意乱情迷之际,随口就答道:“人家洗过的……”

刚说出口,才惊觉说漏了嘴,顿时,本来就已是酡红的俏脸更是红得几乎要冒烟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原来婠儿是早就准备把屁股献给师叔开苞啦,真乖,哈哈哈哈……”

婠婠羞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嗫嚅道:“人家……人家看到白清儿那狐媚子在洗,便也随便洗一下……才……才不是为了你啦!”

边不负只觉得婠婠这傲娇模样真是迷死人了,便也不再忍耐,挺起身子,把rou棒凑到那朵可爱的菊花蕾旁边,问道:“那么今天也是洗过了吧?”

婠婠闭上眼睛,满脸红晕,偏过头去,不愿作答,但边不负分明看见她那小脑袋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一下,不禁嘿嘿一笑,用手扶着鸡芭沾了沾花房外的yin水,然后便对着婠婠可爱的屁眼用力一顶。

“啊!啊啊……呜……”

屁眼再一次被撑开,婠婠顿时发出如小兽般的哀鸣,两条白皙的大腿更是肉眼可见的不停颤抖着。

“唔……唔唔……呜……嗯……”

随着异物的不断侵入,婠婠紧咬牙关,双手握拳,从鼻子逸出惹人遐思的鼻音,显然在勉力忍受。

“好紧……啊……好舒服……婠儿你真是长了个好屁股……啊……爽……爽死了……啊……”

rou棒不断的深入,婠婠后庭肉壁那种销魂蚀骨的挤压与高热让边不负也爽得直呼爽快,他死死的抓着那对浑圆的大屁股,很快便把整根鸡芭全部插入。

婠婠这小妖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但还是辛苦得冷汗直冒,眼圈发红,无力的张开小嘴巴喘着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此时边不负也顾不了她了,鸡芭开始一下一下的在狭窄的谷道内抽插,同时分出了一只手抚摸婠婠的花房,减轻她的痛苦。

“放松,婠儿放松点,不要太紧张,一会便觉得快乐了。”

“呜……太大了……师叔的东西太粗大了……人家……人家后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啊……”

话事这么说,但随着鸡芭的抽插,婠婠还是慢慢的放松了肌肉,渐渐的适应起来。

“嘿,小|穴流的水都没停过,师叔早就知道婠儿喜欢操屁眼,哈,还自己会夹紧啦……喔……好舒服……”

“不许说!啊啊……啊……不……不许说……”

“婠儿,你知道什么叫发浪吗?你现在的表情就是在发浪了,被师叔操屁眼都能发浪,真是个小yin娃,哈哈。”

“呜……好奇怪……啊啊……好……好胀……后面好麻……唔……唔……啊啊”婠婠只觉得屁股那里从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变成了酸胀,渐渐又变成了麻痒,然后还缓缓的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刺激感,竟是,竟是迷恋上了那粗大rou棒的冲击。

边不负感到随着战况的深入,身下这个美娇娘从被动忍耐渐渐的变得主动迎合起来,她忘情的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弹力十足的圆硕ru房也随着插入的动作而不断跳动。

雪白挺翘的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摇动着,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以配合鸡芭的进出。

边不负紧紧抱着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rou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入火热的肛道深处,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的发出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声音。

“哈哈,婠儿……哈……婠儿懂得自己摇屁股啦,是想要鸡芭插得更深,插得更狠么?”

“呜……不知道……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要来了……啊……快一点……还要快一点……要到了……到了……”

看见婠婠全身发红,剧烈颤抖,边不负更是如狂风暴雨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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