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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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

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都比他们的鸡芭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穴——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yin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确是yin娃,yin||穴儿紧而扎实,yin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芭,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yin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棒棒,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荫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穴也同时猛锁。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粗壮的长长的棒棒,顶住她的花||穴,不断蹭刮过那朵花心;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rou棒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插着她,挑逗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yin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yin水顺着碧玉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yin而设,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液的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扎在月娘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

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 宫心的计算 第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性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

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春宵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根本不认识她,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在||穴里进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根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情欲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体。

摸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yin液。

小翠心一横,把那根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

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

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唇,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液,更加心猿意马起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成奸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些。最起码,不再像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在她软绵绵的胸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胸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乳|,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却始终打不起精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胸脯上,而且还蠢蠢欲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rou棒——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李玉臻日渐丰满的胸部轮廓。先是在ru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乳|头,发觉连那||乳|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奶却大了。奶头,也硬了。」

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ru房上,热烘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yin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看它怎样了——」

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ru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手,覆在自己翘翘的rou棒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ru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显得格外yin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吟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摸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

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

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

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摸摸她的下体,惊觉yin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了好多白白的体液。

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

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

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吟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只是亮出那根明晃晃硬邦邦的rou棒,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

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ru房说道。

李玉臻抚摸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rou棒,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rou棒竟似与她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

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gui头在她||穴外沾了好些yin水,才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插了下去。

「嗯——」

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插入大半根,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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