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
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液。而且,她的圆翘的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
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rou棒,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穴,将她的小屁股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
卫子璇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根那么狰狞的东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
朱由菘说到这里,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rou棒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粗长了。观yin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yin。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有趣,性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rou棒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
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乱lun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心一胸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她的性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
朱由菘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操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操给我看?哈哈哈哈~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穴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肉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
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
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一面阴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肉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ru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穴。他顶,他插,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yin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根rou棒,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
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jing液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
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射了,射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jing液。朱由菘每日里补酒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射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rou棒堵住。「给我咽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
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rou棒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
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
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了两截,多可惜……」
朱由菘将残余的jing液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
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我们,照做罢。」
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性,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
卫子璇一拳砸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
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yin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精彩的呢。来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精彩的事」,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插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液,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
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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