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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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儿也病了。“谢朗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出口的话却是彻头彻尾,饱含了私心的谎言,”需要和爹爹一样治病。“”啊唔…..“

“这里水流得越多,你才会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肉瓣的缝隙中滑动,寻着那窄小的丨穴口往里面推挤。

”嗯嗯……“这个男人,竟然用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平板的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这些, 没关系吗…….啊嗯……”

“排出来就没事了,不脏。”男人应和着自己的声音,使劲地咗了两下丨穴口,把大股香滑的液体咽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儿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单腿跨跪上床,把挺立着的巨物压上了顾明月的脸庞。

作者说:

感谢吐槽在内心,屿梦相伴,和小休的礼物。

啊,我总觉得所有男主里好像就第一个最正常啊,这位爹爹是个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通往变态道路上的变态啊摔!

爹爹的童养媳之五(微h)

“啊呜……”

顾明月赤裸着奶白的身子,双腿叉开跨坐在谢朗的脸上,软嫩的臀肉和他面部的肌肤亲密地接触,而男人的大舌在她腿心间的花瓣里钩滑顶弄,发出水液被搅动的se情声响。

谢朗大半张脸都埋入了小女儿那弹性十足的臀肉缝里,两只粗糙的手掌像揉捏面团一样挤压着两团丰腻,舔弄肉丨穴的同时并不时地用直挺的鼻尖剐蹭着粉嫩菊丨穴的褶缝,使吞含着自己肉茎的小少女在整个口腔被堵住时仍经受不住地发出吱呜的呻吟。

每天例行的“治病”之举,将近持续了一年。

谢朗最开始也痛苦自责过、检讨自己怎么能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儿做出那些世俗不容的下作事情。

男人抗争过,尝试过摆脱顾明月对自己的性吸引。他在开启背德关系的那一夜后,纵然自知无力,却想要做最后一番垂死挣扎,尽全力地期望修正二人单纯的父女亲情,故而之后曾经强烈地拒绝小女儿晚上和自己继续同睡、但不是熬不过她的泪眼迷蒙,就是被她晚上偷钻到自己被窝里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

在头几晚夜不成寐的日子里,谢朗听着窗外断断续续、声色悦耳的悠长虫鸣,装作睡熟的样子,默默地暗许了小女儿摸索着躺倒在臂弯里酣然入睡的行为。

怀里的小少女对自己的依恋,让他不舍得放手。

或许禁忌之扉一经打开就无法再阖上,谢朗纵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唾弃迷惘,他对顾明月的欲望却与日俱增,满胀的情欲只能靠哄诱着小女儿用嘴口帮他纾解。

相依为命生活在深山谷里的谢朗和顾明月,是父女又是情人,私下里的肢体纠缠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不能为外人言道,在这种情形下,每一次越过伦理道德的分界线,都能给男人带来灭顶般的禁忌刺激感。

近一年的亲密行径,让谢朗和顾明月深入地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以及肌肤相亲时不可名状的影响力。

顾明月的身高只有男人的三分之二,身子的宽度将将才够到了谢朗身宽的一半,她如凝脂般的身体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蜜色肚腹上,忍着被舔玩小丨穴的酥麻感,用小手握住rou棒晃动着头颅卖力吃着。

一根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探向小少女流着滑腻爱液的肉丨穴里,摩擦着肉丨穴里的媚肉,生生地扣进去了半指长。

“依儿这里的小洞,在咬爹爹的手指。”谢朗眼神深邃地呢喃。

“啊……那个会流水的小洞……不要…..爹爹不要堵上它……啊嗯…….”

谢朗的手指被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顾明月的小丨穴里又湿又软,他不可自制地想象着自己粗壮的肉根若是填进去会有多么的销魂蚀骨。

克制着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男人,想要保有一丝可笑的底线,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如往常一样撑起身体,翻身把小女儿压在身下,并合起她白玉一般的大腿,把棒棒嵌入到腿缝中,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娇嫩敏感的肉丨穴,然后在庞然大物沾满润滑的yin液后,快速地压在花瓣在腿缝间抽插起来。

这就是谢朗所告诉顾明月的,能使两人最快“治愈”的方法。

“爹爹…….啊啊…….不要蹭依儿的珠珠…….”

肿胀如成熟李子的gui头在每一次插干间都冲开了小少女闭合的肥美肉缝,顶弄着顾明月隐藏在花瓣里的肉核,在高速的频率下,她在性器的研磨中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谢朗的额发丝丝缕缕地飘荡在脸边,他表情隐忍着在小女儿全身抽搐的余韵里,喷射出了浓白的浊液。

“依儿……”谢朗满足地压下身子抱紧胸腔激烈起伏喘息着的顾明月,两人汗涔涔的额头相抵,鼻息在唇齿间环绕,带着暖人的湿度,他动作小心而又爱怜地轻轻啄着她绯色的小嘴, 瞳孔里柔和得放佛能浸出秋水,视线漫漫地流淌,像是怎么也看不够那张红霞满面的小脸。

男人想要把窝在胸前的小少女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不可分离的血肉,可所剩不多的理智仍然牢牢地拉住几乎要脱缰的欲望……自己不能那么残忍…..谢朗紧锁着眉头,下巴抵在小少女的额头上,在她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失色。

“爹爹?”顾明月迟疑着轻唤了一声。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集。”谢朗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内心里的那句话。

“嗯。”

相拥着的两人,各怀心事地熟睡了过去。

作者说:

今天的更新晚了很多而且只有平常的一半,实在是因为某苏最近被学校的事情弄得心情低落,焦头烂额坐在电脑前,半天都打不出来一个字,因此单单写了这平日里半篇幅的章节,就用了三个多小时某苏对未来有些迷惘,每天都在反问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实现生存的价值......有了重视的人,做起事来就会束手束脚,但看着他一直在向前迈进,完成者自己的目标,某苏高兴之余又有种被远远地抛下的感觉,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分开一段时间给自己充电呢?实在是苦恼啊。

发了这么多牢骚真是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我的心声能被这么多人看到,就无法抑制地有了倾诉的欲望呢。

最后,感谢小麦兜和羊毛毯送的礼物。

希望大家都能贯彻自己的信念,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祝亲爱的们拥有无悔的未来。

爹爹的童养媳之六

初夏的清晨,山林里云雾迷蒙,晨露深重,徐缓清风带着凉意,吹醒了白鸟走兽。

谢朗和顾明月起早收拾好了行囊,掩上家门后朝着季江城的方向赶路。男人后背的箩筐里放满了各式各样处理好的动物皮毛,今日准备拿到市集上去换些银钱补贴家用。

这一趟的赶集之旅,按着谢朗平日的脚程不过约莫一个半时辰就能到,但因为这次多了个顾明月,他们在路上的时间就会被拉长,小女孩儿的体力毕竟跟不上而立之年的男子。

顾明月很少有机会在山里行走,她至多是在山谷或附近里林子活动,平日里进到山里,不过是为了采一些野果野蘑菇、挖一些野菜之类的食材,基本不会入到山林深处。

来到这个任务世界的时日里,她还没有机会出山谷看一眼。在羊肠小道上,听着树林里白鸟啼鸣以及风吹过树叶间隙带来的清吟声,看着满目的生机绿意,顾明月深吸了一口气,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一副天然野性的孩子做派。

她很是期待着这次赶集之行,从前世到开始做任务,只要任务时代的背景是古代,她几乎都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飞不出去也走不远,不论是贵女还是丫鬟,时时刻刻都要端着装着,不被约束行为,畅然自得的感觉让顾明月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

她的笑容如钻石般闪烁,明亮的双眸如繁星般璀璨,整个脸庞光辉灿烂。谢朗看着张开双臂,时跑时停,雀跃着的小女儿,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意,略微有些低糜的情绪也被带动得明阔敞亮起来。

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只要自己能够一直看着她开心就好,谢朗如是想。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抵达集市的时候,时间正巧卡在开市的时辰。

谢朗和顾明月在集市的地上寻了一小块地,往地上铺好一张褐色麻布,就在上面摆出了从山林间猎得的动物皮毛。

他们并肩席地而坐地少候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地有人过来向谢朗询问价格。这些人用手在皮毛上东摸摸西捏捏的,眼神却一直往顾明月的身上飘去,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问价的大多是年纪不等的少年郎,他们为了能多看一眼顾明月,东挑西拣,磨磨蹭蹭地耗了好一会儿才从一堆皮毛中跳出最不出色的一小块,付了相应的银钱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那依依不舍的劲儿让谢朗看得额头紧缩,怒意横生。

这群小兔崽子,也敢肖想他天仙童女一般的小女儿,简直是不自量力!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谢朗在生出怒意的下一瞬,神色徒然没落晦暗了起来。

顾明月正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热闹的集市,那些少年男子怎么能和任务世界里一水儿的相貌堂堂,器大活好的男主比,在她心里比得过任务男主重要性的也就是……罢了,有些事情,时时都能在不经意间被记起,却是不能深想,顾明月深知这一点,轻易不去动尘封的那段记忆。

于是想到前世的时候,她作为玉华郡主的时候,想要购置物品哪次不是直接让下人唤来知名商铺的掌柜直接领着货物到府里拱她甄选。就算是做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经历,这次能够毫不计形象的盘腿坐在集市的地上,观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怎么会不新鲜呢?

两人的摊子上偶尔也会有一些中年的男子来挑选皮毛,他们之中有几个是谢朗的老主顾了,真真是抱着挑选好皮料的心情寻过去的,却也不能免俗地被顾明月分去了大半注意力。

谢朗还是用那张缺乏表情的严肃脸送走了老主顾后,他内心五味杂陈,用莫可名状的眼神足足盯了顾明月一盏茶的功夫,只看得顾明月毛骨悚然。

被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复杂微妙的视线注视着,那诡异的感觉实在酸爽。

此时在谢朗的心里,大概齐想的就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小女儿都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开始吸引男人的目光了…….我做为父亲,应该感到欢喜才对,但我实在是愉快不起来……若是她能够一直属于我该多好……若是……能成为我的女人……在深山里讨生活不易,不光需要强健的体魄,还需要拥有野外生存的知识以及狩猎的技巧,故而能干的猎户不多。谢朗作为为数不多好猎手,他的皮料摆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全卖光了。

男人把所得来的银钱在胸前,站起身拍拍衣服,拉起顾明月道:“走吧,爹爹带你去一个地方。”

顾明月不明所以,还以为谢朗要带她去买些家用品,于是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两人停身于一户人家的大门前。

谢朗走上石阶,在上面拉起门环,轻轻地扣了几声。少顷,就有人从里面打开了大门,那是一位长得干净喜庆的中年女子,只见她眯着一双月牙儿般的笑眼,张嘴寒暄着:“谢大郎,你可算是来了。”

谢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指着身后神色茫然不解的顾明月,介绍了一句:“这是小女谢依。”

那位中年的女子,睁大眼睛把顾明月从头顶瞅到脚跟,啧啧地只咂嘴:“真真是为标志的小娘子,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哭着喊着想娶回家咧~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会给她找一个好婆家。”

顾明月听到这里,才明白这中年女子竟是民间的私媒。没想到谢朗带她过来,原是打着把她许人的主意,真是可笑透顶,他们两人夜夜同塌而眠,赤裸相见,关系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清白可言……但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要自欺欺人地给她定亲,顾明月都词穷了,心道谢朗倒是自私,他不想冲破道德底线,所以就算把能做的都快做尽了,仍然不想去捅破那层膜,她可不能让他如意,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谢朗想了想,内心几经挣扎后还是颔首表示了认同,伸手准备从胸前掏出些说媒的礼钱,递给媒人,可手还没伸进衣领里,就被一双小手按住了。

“爹爹,我不想嫁。”顾明月清澈见底的乌瞳里映着男人的身影,轻启朱唇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哎呦,谢姑娘,世上哪里有到了年纪的女子不嫁人的,就算你不想嫁,到了年龄官府哪里容许你任性啊,到时候连累了谢大郎可怎生是好。”

顾明月充耳不闻,只用倔强的眼神注视着男人的脸。她当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适龄不嫁实属违法,会连累家人一同坐牢,可她不怕这些,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户籍登记简直是一团糟,她这具身体是被人遗弃的,是不是黑户都有待商讨,更何况她住在深山谷里,只要不出山,做一辈子老姑娘别人也不知道。

谢朗被看得犹豫了,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如此轻易地被顾明月的三言两语打散了。他甚至都没有坚持己见一下,沉默着放下手对着中年女子摇了摇头,在她惊诧的目光下,领着顾明月原路返回了。

媒人这里谢朗已经来了不知多少次,每次中年女子拿来的男方资料都被他挑三拣四,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地退了,觉得哪个都配不上他家的小女儿。今次带着顾明月来,也是想让媒人好好相看一下,给她找一个殷实一点老实的夫家。对于自己小女儿的品貌,谢朗那是特别有信心。

但就在刚刚的集市上,在顾明月被少年男子们用爱慕的眼神窥视时,谢朗恍然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忍受触碰着她,和她夜夜同蹋度过余生的男子不是自己。

于是在顾明月伸手阻止他时,已经动摇了的男人顺势就为自己找到了台阶下,顺理成章地遵从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私心。

这样的占有欲,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父亲对于女儿放不下的心理……他的感情早在那个明媚的清晨,就彻底变质了。

“爹爹,依儿嫁给你可好?”顾明月走在男人身后,声音里带着天真与憧憬。

谢朗身体一顿,随即停下了脚步,他回身静静地凝视着笑意烂漫的小少女,像是克制的火山突然爆发,他快速地拉起少女的胳膊拽着她跑到了一处暗巷里,一只小臂扶在墙面上把小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抵在自己和冷硬地墙壁间,俯身用另一手捧起羊脂玉一般的脸颊,望着还在气喘嘘嘘的她,眼神黑得泛出幽蓝的光芒,明亮而又深沉,像一池柔静的湖水。

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又夹杂着解脱的释然,声音低沉地呢喃着:“再重复一句刚才的话。”

“依儿想要嫁给爹爹。”顾明月语气笃定,“依儿想要一辈子和爹爹在一起。”

“傻孩子,你还不懂,嫁人的意义。”谢朗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鼻尖摩挲着滑嫩的面部肌肤,淡淡地低喃。

“依儿就是想要和爹爹在一起,依儿不要嫁人,一想到要离开爹爹依儿的心就好痛…..“顾明月皱紧眉头,神色难过地说:”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依儿像这样离爹爹近了,心脏就好快,身子也觉得好热,“治病”的时候也是,依儿好似得了更奇怪的病呢……”

“真可怜。”谢朗嘴唇轻挑,额头底商小少女的,专注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依儿的病都是因为爹爹才有的,爹爹要帮依儿治病呀。”小少女的音色焦急。

“嗯,爹爹会医治你。”谢朗缓缓地吻上那张香甜如蜜糖的小口,温柔地轻啄,轻声道“但治病......并不妨碍你嫁人……爹爹会定期为依儿医治的……”

“如果嫁给别人就不能每时每刻地和爹爹在一起,依儿愿意一辈子不嫁!“小少女突然激动的搂紧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那气味熟悉的胸膛里,“若必须要嫁,嫁给爹爹就好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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