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英俊的男人,从两年前在宫宴上见到高高在上的他第一眼起,她已经忘不掉他了,那样傲视天下的魔魅越冷傲,她自认为只有他才配得上她这个第一美女。可是,一想到传言中他残酷的手段,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她相信他一定会被自己的美貌所征服,天下男人没有人能够不折服于她的魅力之下!
想到自己的美貌,她又开始自信满满了。
这时,珠帘被掀了起来。她紧张地抓住了被角,女人对初夜的期待与不安完全降临在她身上。
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那张英俊的脸,她就感觉迫人的气息袭来,一只手揭开她身上的薄被,随即,她顺着被子一百八十度翻转了身体,趴在床上。
“皇上!”她娇羞地唤了声,只因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掰开她的大腿,使她跪趴着,翘起圆圆的屁股。
男人显然有些不耐烦,粗鲁地拨开重重荫毛,用两指撑开娇嫩的花瓣,湿润的洞|丨穴紧闭着,因为见过皇帝的英俊,侍寝前被教导过房事,贵妃早已春心萌动,故而娇|丨穴也是湿润了的。
男人解开裤头,gui头对准了两片花瓣中间的红缝,一举进攻!
薄薄得chu女膜被无情刺破。
“啊!”没想到皇帝这麼粗暴,没有前戏就直接进去了,贵妃痛呼出声。
不等她适应,男人开始耸动腰杆,凶猛地进出刚被开发的chu女湿地,沾了血的粗大荫茎没有玲香惜玉,一再戳刺着娇嫩的花瓣。
机械一班的律动,又猛又快,却没有激|情。
被插得太狠,贵妃意识有些模糊,但是却兴奋地想着,也许皇帝也是喜欢她的,不然怎会如此急切?这麼想着,荫道里不自觉分泌处动情的yin水,男人抽插得更顺利。她很想回过头去看看这个她爱怜了两年的男人,看他是否如她一样沈迷于情欲世界中,想知道他的眼里是否如她所想那般是迷恋自己的,却不敢放肆,只能娇弱地在他身下承欢。
半个时辰过去了。
娇艳的贵妃小|丨穴被插得红肿一片,春水四溢,湿了身下的暖被。
男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地挺动壮硕的腰。终于射出了浓烈的jing液。
完事,把那无力的娇躯一推,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西宫,留下昏迷不醒的贵妃。
殿外
清幽宜人的凉亭,月影瞳瞳。
一道孤清得身影对月独饮,显得尤为孤单。
刚从西宫里走出来的男人迅速来到那人的不远处,单膝跪下。
“完事了?”那人从凉亭的阴影中走出来,冷硬的轮廓没有半分温度,一双清冷的黑眸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回皇上,是的!”男人恭敬地回话。
这时,凉风吹过,正好事对着那人的方向,一股欲糜的气息朝他扑去,他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挪开身体,“去清洗吧!以后,先去洗干净了再来见朕。”
男人瞬间从皇帝面前消失。
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皇帝转过了脸,月光刚好正面找到他脸上,映出英俊逼人的五官。此人,不是龙狁又是谁!
是的,他做了这个世界的霸主。
然,却远远未能填补心里的空虚,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空白,让他无所适从。这么多年来,宫里不断地接收天下美人,他却一个也没有碰过。为了不落人口实,十五年了,都是暗卫替他“侍寝”。
他有欲望,只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罢了。并且,总有种感觉,如果他碰了那些女人吗,他会失去他最在乎的东西。在乎?他有什么事在乎的吗?不知道,什么记忆也没有。
记得从这个世界醒来的第一天,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你是这个世界的主宰,长生不老的神话,孩子,想要什么就去掠夺吧!
于是,他亲自实践了。
可是,得到天下,他没有什么可忙碌了,心,有开始空了起来。
而他的眼睛,总是冰凉凉的。很奇怪,他摸过别人的眼睛,都有温度,唯独他的眼睛,冰冷一片,像石头,对,是石头。
近来,心中蠢蠢欲动着,想要冲出这个世界。
总感觉,天外有天,而外面的世界,有他想要的东西,有他想要的......人。
后记八 禁脔(bl,慎入)
信不踱回内殿,然而,经过藏书阁时,忽然感到一股陌生的强大气息。龙狁眼里精光一闪,一种找到对手的兴奋之意洋溢于表。步子一转,眨眼间便闪身入了藏书阁内。
进去的时候,感觉那股气息减弱了些,他揣摩着,虽然那人的功力是在他之下,但是已是他见过的最强对手了,玩玩也不错。于是,隐去身形,朝那闯入者而去。他的脚步,停在了离那人十步处。
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正忠心耿耿地替地上端坐的少年照明,俨然是藏书阁的主人一般毫不遮掩,反而光明正大地“占用他人之地,阅览他人之书”。借着夜明珠的光,他看清了少年俊秀精致的面庞,察之如皎月的清冽气质,少年单薄消瘦的身影在光影重重下褶褶生辉。
这个时候,仿佛察觉了什么,少年微微抬起清眸,朝他隐身的地方淡淡憋了一眼,又怡然自得地收回目光,云淡风轻得好比他只是在呼吸一样。而事实上,少年呼吸都没有,他一直是屏着气得。
少年并不知道,他那雁过无痕的一眼,对已某个人来说,是怎样的震撼。而少年也不知道,只一眼,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龙狁不敢置信地站在原地,在对上那双眼眸的瞬间,忽然感觉有一股热流在眼眶里涌动着,那种未曾有过的温暖,让他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睛,颤抖的手指慢慢划过薄薄得眼睑,他深吸一口气,那只手恋恋不舍地停在眼侧,复杂地看着端坐的少年。
他试着不去看那冷漠少年,目光看向别处,惊讶地发现眼睛又恢复之前的冰冷,待视线回到少年身上的时候,那股令人感到舒适的温暖又回来了。
真是个神奇的小家伙。
龙狁笑了。
一个念头开始在心里生根、发芽,慢慢茁壮成长......
他的眼里逐渐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无论是基于什么原因,他都像要眼前的人。
这是他记忆里第一次这样想要一个人。是的,这个小年,他要定了!
慢慢现出身形,龙狁迈着步子,走到少年面前停下。
这么大的动静,这股强大的力量以及巨大的压迫感,雷眠不可能不察觉,但他依旧一动不动地,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页,仿佛那本书,就是他全部的生命。
“小家伙,做我的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取来给你。”龙狁的声音洋溢着难以忽略的愉悦,那轻柔的嗓音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似在诱哄小孩那般。而他,用了“我”,而不是“朕”。
少年恍似未闻,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龙狁并不气馁,也不懊恼,他低低的笑着,随意坐到了少年身边,呼着热气的嘴唇就搁在少年消瘦的肩膀上,似乎与他一样专注地一起看书。但是在一吐一吸间,不知有意无意地,那灼热的气息总是能撩拨着少年的感官。
少年合上书本,皱了皱眉,目光在书架上溜了一遍,只听“唰”一声,他手中换了本书,继续翻开,阅读。
于是,龙狁郁闷了,有记忆的人生中首次感到挫败。他竟然被当成了空气。
见不得少年好过,他恶劣地夺过少年手上的书,“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夜闯深宫,就不怕被斩首麼?”
拧着精致的眉头,少年似乎方才察觉有人在侧,眉宇间泛起淡淡的火光,看向来人。
乍一看,可不得了。
少年眼里闪过惊诧,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心中却惊涛骇浪、惊疑不定。世上,有这样相似的人麼?并且几乎同样强大的力量......
眼角余光划过眼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蓦然一震。
尽管有很多疑问,但他抿唇不语,定定地看向这个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不放的男人,这双眼睛......他不喜欢,因为他看见自己仿佛就是男人爪下的猎物,没有人喜欢被当成猎物。
这个少年,证实雷眠。
雷眠的长相既不如其父那样俊美得狂妄孤傲,也没有东方左左的女气,反而似两人的综合体,斯文俊秀,而白皙的皮肤使他看起来别有一股阴柔的魅惑,只是被他一身孤冷的气质掩盖住罢了。
半个月前,他被创世老人半哄半骗地来了这个时空,对已创世神这个顽童般的小老头,在雷眠心中对他真是哭笑不得,虽不知他有何用意,但是听说这里有许多他想要看的书,管他什么意图,他毫无异议地来了,并且在这个皇宫的藏书阁里一待就是十几天,直到被这个男人的出现扰了他的兴致。
心神只纷乱了半秒,他已然恢复清明。无论如何,对于父辈们得事,他没兴趣去管。
“书。”他只说了一个字。
龙狁却如孩童般沾沾自喜,这是今晚最好的战利品,这种胜利的快感,多久不曾有过了?如今却为了能逗眼前少年说一个字而得意洋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做我的人,你要什麼书,我都可以为你找来。”有事这句话。
雷眠不咸不淡地看着他,视线交汇,擦出无数火花。
而他不会知道,龙狁有多麼渴望被这双清冽的眼眸凝望着,尽管只有分秒。
龙狁十五年八月十八,龙过立后。
悬空了十五年的后卫终于被填上,这本该是举国欢庆的消息。然而,这个即将被册立的皇后却是一男子,此诏一出,天下皆惊。
有冒死请柬的大臣,但是,来一个杀一个的震撼里实在是太过惊人,在皇帝斩杀第五个大臣之后,朝廷上下,再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宫苑深处,清雅如竹的少年半卧软榻,漆黑的双眸似是因殿内的熏香而氤氲出薄薄得水雾,微抿着红润的薄唇,视线专注在手中的书卷上。远远望去,那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暖榻之上似乎摇摇欲坠,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但又不忍前去打扰。但是,近而察之,就会发现半个时辰已过,而少年手中的书卷,仍旧停留在那一页。
这不像是雷眠的作风。
是的,他从未曾这般烦扰过。而因家人以外的人而烦扰还是头一回,他知道自己明显不能专注于书卷上。
他为何烦扰?是因为被囚禁了吗?还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得男人?
师祖这欠揍的小老头,把他骗来这里又不见踪影!
真是烦恼,打不过他,所以走不了;因为打不过他,所以没法阻止那男人对自己做出那样恶心扒拉的事情。
思绪忽然转到昨夜,他不知怎的蓦然生出一股燥热来。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石头,遍阅群书,自然有些会涉猎男女情爱,当然也听说过断袖,只是,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明明应该觉得恶心的,可是他后来竟也沉迷其中,那人的技巧......经这些日子的试炼,倒是愈发精进了。
“啪!”
把书随手一扔,雷眠自我厌恶地瞪着眼睛,双手紧握成拳。
龙狁一回到殿内,便是瞧见这麼一幅别扭少年图。他不禁莞尔,对这纤细的小家伙越来越喜欢了。身形一晃,雷眠只觉一阵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便被压倒了床榻上。
“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没陪你用早膳?”龙狁促狭道,在他面前,他从来没用过“朕”这个字。
“滚!”雷眠涨红一张白皙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被男人压,真是一种羞辱。
“呵呵......我们一起‘滚’。”龙狁笑得很是邪气,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往下一撑,腾空而起,两人在半空中想拥着翻滚了三百六十度,最后,跌入龙床。
“我很讨厌你。”
现下,连空气也僵住了。
缱绻之际,正埋首于少年漂亮锁骨处得男人缓缓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但很快便淡下去。
龙狁伸出猩红的舌头,挑逗地舔了舔少年精致的喉结。
雷眠身子一颤,一声不吭。
“你的身体很喜欢我。”龙狁笑得很可恶,他抵着少年的额头,颀长的身躯慢慢压低,沉重的躯体压得雷眠俊脸涨红,重死了!
一直修长的大手摸索着少年的身体,留恋的停在晶莹如玉的白皙胸膛上,来回拨弄。指尖掐住其中一朵茱萸,坏心地捏捏捻捻。感觉到少年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龙狁得意地笑着,手下愈加放肆起来。
“一个男人,怎麼连这个地方都长得如此精致?”
雷眠面色一红,却是被他握住了半硬的分身,身体不由自主绷紧。压抑着那突来的快感,感觉那只略带薄茧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玉柱,不免越发肿胀起来。
“你可知,我从未如此刻这般喜欢一个人。”龙狁轻舔他的耳廓,着迷似的凝视着那双清亮的眼眸。
闻言,雷眠却是身子一颤,目光微闪,不知在想什麼。
虽没有回应,龙狁却乐此不彼地继续逗弄他,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蓦地托起少年细白的腰肢,一根巨大的阳物抵在菊花上。
雷眠咬牙,偏过头去。
不知为何,他就是讨厌这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他,那样痴迷又专注的神色,似在看他,也似透过他看向未知的遥远。
他,不是替代品!
倔强地挺直了莹白的身体,雷眠蓦然正面对上他,清澈的眼眸里既是反抗又是憎恶,龙狁不由微微一震,这样的目光......震得他心头剧痛,脑子嗡嗡作响,不知是为眼前美丽纤细的少年,还是为了别的什麼。
“不要再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我!”
“还有,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我很讨厌你!”
不,不是这样的。
龙狁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麼,喉咙却如同被扼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替代品?他不是......
痛......
难受地拱起身体,他抓着少年的手愈发用力,连掐出血丝也无所察觉。他只知道很痛,却找不出痛的根源,似乎身体各个细胞都被密密的丝线缠绕住,勒得他如同蝼蚁钻心。
雷眠干脆闭上眼睛,冷冷地撇过头去。然而心中却已是复杂之极、纷乱难平。只觉心底有一道沟壑不断加深,似无底洞般永无法填满了。
唇上一痛,竟是被狠狠咬破了嘴唇,鲜血涂抹的艳丽,龙狁更是兽性大发。
占有、占有,不能让他离开,绝不。
这是他心底唯一仅存的念头。
趁着还有残存的理智,龙狁伸手取过枕边的润滑膏,捻来一大团便挤进紧窒的菊花入口,感觉那里的嫩肉禁不住摧残而猛地瑟缩,他的下身肿胀得愈发厉害了。
顾不得摆好姿势,握住少年细白的大腿,充血的巨龙就这麼塞进稚嫩的后庭。
雷眠几乎咬碎了牙齿,任凭身上的人粗鲁地撞击着,削瘦的身体如同风中柳絮,在残风中飘摇零落,随之颠簸。一身纤细的骨架几乎被颠得四分五裂。
后面又肿又痛,精致美丽的分身疲软无力。
龙狁却没玩没了地发泄着。
冲动的后果,往往只是伤人又伤己。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终于停了下来。
雷眠静静地躺在床上,大敞的双腿连收回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青紫的淤痕,尤其是股缝中央,肿得叫人不忍注目。他像被风雨摧残过的落叶,没有生命力,再也承受不起丝毫打击。
龙狁慢慢从欲海中回魂,少年凄惨的情状入目,心头大痛。
“啪啪啪!”
他首先甩了自己三个耳光。
此刻他的痛,不是源于那双清亮的眼睛,而仅仅是因为少年残破的身姿以及奄奄一息的脆弱。
从何时起,少年在他眼里就已经如此重要了?
两个月以来,朝夕相处、床榻缠绵、嬉笑斗嘴,他们如同连体婴,他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
而自己方才,竟然因为那一句“替代品”而如此粗暴对待他。
心痛如斯,他惩罚的是自己。
毕竟是神体,雷眠在第二天久差不多恢复了。只是此次欢爱折腾得太狠,行走间那个地方仍是有些刺痛,异物感隐隐还存在。
面无表情地坐在龙狁特意制作的软垫之上,雷眠正闭目养神,催动体内的能量,以便自动恢复身体的折损。
只是,倘若被一个人盯着看超过半天,没有人能够忽视那道灼热的视线。如果是以前的他,如果盯着他看的人不是龙狁,雷眠是绝对不会有所反应的。
又过了一会儿,似是察觉了他已经修复完毕,龙狁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黯然的声音低不可闻地响在他耳畔,“对不起”。
雷眠蓦地睁开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麽高傲的人会低头。
但是下一秒他就冷静下来,头也不回,只道:“放我走吧。”
龙狁面色一冷,恨声道,“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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