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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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眠早就料到这个回答,不痛不痒地叹了口气,唇边忽然绽开一抹苦笑,低声吟道,“子欲为何,强留无心人。”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不明我的心意?我、我......”

“呵,算了罢,何必强求?”雷眠压抑着心中因他说不出口的话而莫名的失落,不知道那股陌生的涩意从何而来,为何而苦。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过你!”龙狁急急道,那几个字几欲要脱口而出,心下只知道绝对不能放走他,不能失去这个唯一让他觉得温暖的少年。

雷眠却是顿了一顿,任他拥着许久,忽而开口道,“你随我去见一人,到时,你自会有决定。”

雷眠笑着,他脸上鲜少有笑容,而这次,是龙狁首次看见他的笑容。如同拨开重重云雾下那傲冽孤冷的竹,隔了层看不见的膜。

龙狁心一紧,不自觉应允下来。

其实,雷眠早已对龙狁的身份有所怀疑,他本不想为父母亲带去麻烦,既然这人并未被提起过,就说明母亲父亲并不想再与之相见。但是,此时此刻,他恨透了这种被当成替身的感觉

!而这替身......与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龙狁无名指上与母亲同样款式的戒指,他如何能猜不出来?

心中大叹,母亲,可害惨他了!

也罢,待他见了母亲,自然不会再拿他当一回事,到时候他就能恢复从前随心所欲的生活了。

只是,为何心中钝钝的,涩涩的?

外人都道东方府的门槛高得很,且不说东方家族的企业让人望尘莫及,就是那三位掌权人也是眼光高于顶的。虽然很多苍蝇蜜蜂围着东方家的少爷小姐们打转,却是一个也没能得逞,这个结果反倒被外面的人说成是一府的清高。

今日,这东方大小姐竟是带着夫婿心满意足地在父母亲面前许下一辈子的承诺。

然而,岳丈看女婿,自是越看越不顺眼。怎麼着都像是被抢走了自个的宝贝。

面前的一对璧人,东方左左越看越欢喜,笑意盈盈。水儿这丫头,从小便哎粘着祁阳,而祁阳的品性她再清楚不过,因此如今这个结果她自然是满意的。

“这婚事,就由水儿跟祁阳他们自己做主好了,我们凑个什麼热闹。”云王笑眯眯地拥着娇妻,相对于其他几个男人,他倒是怎麼看怎麼不像舍不得的样子,魅惑的蓝瞳流光溢彩,直盯着自个的女儿看。他自然了解这个私底下无恶不作的腹黑女,没有事能瞒得住他,那些个小手段,只要不招惹到他,云王是全然当作没看见的,因为有这麽个父亲,女儿当然要青出于蓝,是不能被欺负的。他倒是乐见其成,心下清明得很。想来也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把那愣木头给吃了,而不是被吃。

但见火王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凉凉地瞥过去,有意无意地讥讽一般,“就是,我们自己都搞不定,凑个什麼热闹。”

东方左左顿时面色一僵,也知道他们在埋怨什麼,不敢在说话。

祁阳愣愣地,搞不清楚状况,云水儿扯了扯他的衣袖,一颗水晶葡萄甜蜜蜜地喂到他嘴里,祁阳晕乎乎地享受这服务,忘记了要问什麼。

“那我们就先走了。”远离战场才是,云水儿拖着无名有实的夫君,从爹娘眼皮底下溜了出去,依她从小到大对父母的观察,此刻的气氛意味着硝烟即起,还是不要当炮灰。

然而,云水儿的脚步停在了门口,小夫妻俩惊讶地看向来客,嘴巴一致张大。

与此同时,屋内的东方左左忽然感觉胸口涌起一股焦躁,眉头突突跳了两下。

后记九 爱,长长久久(完)

一朝会面,风云变色。

事后,回想起来,或许是那样的记忆太过不堪,她下意识地选择了刻意遗忘,甚至记不起他到底对她说了什麼话,记不起后来又发生了什麼事,只记得当时那张愤恨得几近扭曲的脸,他的痛苦,她的莫名心虚,还有雷眠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黯淡的目光......

大概,从此在雷眠的心里,她已经变成一个连儿子都可以去勾搭的yin荡女人了吧!

而这,又是谁惹的祸?

红娘可以成就姻缘,也可以带来烂桃花。

“轻你以后不要在擅作主张。”东方左左面无表情地站在窗沿,仔细留意的话,可以看见她愤怒得微微发抖的手。

创世神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没有一个支持他的人,只好垂下头。

她知道,哥哥们对他也是颇有微词的,如果不是创世神,他们不会平白无故添了几个“兄弟”;如果不是创世神,他们四个人的爱情也许还要经历好一番磨合,但是结果会是只有他们兄妹四人的小世界;如果不是创世神,他们不会经历如此多生离死别的痛苦。

是呀,如果不是创世神......

尽管创世老人已经在尽力弥补,但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那些曾经的伤痛,还有如今跟他人分享妻子的痛苦。

他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创世神还要为他们添上一笔,毁了她的儿子。

龙狁走了,他恨她。

雷眠一如既往,只是,他似乎越来越嗜睡,后来,干脆直接进入修渡。在进入修渡之前,他对她说:“母亲,其实这件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你们也有苦衷,我没有怪你。还有,我与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只是我大哥。”

这些年,龙狁去了很多地方,却没有一处让他有所留恋;龙狁见了很多人,但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驻足。

他在漂泊。

有时候,他常常想,是不是倘若当初他不那麼执着,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落魄,也伤害了那个无辜的少年,他的弟弟。

想起那个如竹俊雅的少年,他心中划过淡淡的伤感。

那双如此相似的眼睛触动了他的灵魂,而那个少年身上有着她的气息。那时候,如果不是太急于想要抓住那仅有的温暖,他也许就不会因一时冲动而伤害了雷眠。这麽多年了,他当然尝试过去要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可惜,也许是因为曾经太过执着、太过痴恋,没有一个人能够挑起他的欲望。

他轻笑着,笑容里有着明显的自嘲。

他爱的人不要他,对着别的人,他竟城了性无能。

想想也是,经历了五世,他的性经验就只有跟雷眠在一起的那些天,前几世,他都一直为她守身如玉来着。习惯了清心寡欲,怎麼可能忽然之间对陌生人产生“性趣”?都说男子重欲,用在他身上似乎不妥。欲望这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说起来,他还真是“纯情”。

回去看看?

脚刚迈出又缩了回来。

终究是怯弱。

那个地方,没有人会欢喜他的到来吧!回去,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可是,他想她,想得发疯。

心中的恨早已淡去,或者说,恨,只是一个为了掩饰狼狈的借口罢了。他追逐着,五世纠缠,怎麼可能轻易放下?

不知不觉,竟已到了家门前。

是啊,这本是他的家。

没想到的是过去了这麼久,竟然还保持着原本的建筑,而没有随着时代变迁改变建筑风格。她,还记得他吗?而那个无辜的少年,又是否安好?

沉迷在自我感官世界的龙狁迷茫了,盯着那扇门,却没有推开的勇气。

不远处的东方衍眯起眼睛,看着自家门前徘徊了许久许久的男子,忽而贼贼一笑。

残风卷去他的叹息,这般落魄的姿态,自己本就不受人待见,还是不要叫她瞧见罢。

正欲转身离开,蓦地被拦住了路。抬头,只见面前横着一个满眼沧桑的年轻男子,他唇边挂着牵强的笑容,淡淡地注视着自己。那五官轮廓看上去竟又几分熟悉。一张让他嫉妒的脸闪过脑海,是了,这不是东方炽的儿子麼。

“就这麽走了?你,难道就不想看看他们?”东方衍长吁道,满面暗色。

龙狁一言不发。

东方衍毫不馁,继续刺激他,“你可知道当年你走得潇洒,可他们却遭受了些什麼?二哥因为你跟母亲大人闹翻,父亲舍不得母亲伤心,一怒之下失了手,将他误伤,二哥离家出走,至今下落未明。母亲心中内疚,整日以泪洗面,身子骨日渐虚弱,终日躺在床上。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呢,有资格落跑麼?”

什麼?!

还来不及看清龙狁的表情,眼前人便嗖一下从他眼皮底下闪进屋里。

东方衍笑得像只狐狸,悠然自得地站在门口等那人自投罗网。

果然,不消片刻,龙狁闪身出来,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

“她现在在哪里!”

东方衍“黯然无比”地道,“自然是移至他处治疗,在这个伤心地待着,对病情没有好处。”

眼见龙狁暴力又起,他赶紧识时务地道,“好歹你是我大哥,才第二次见面就这样对小弟我未免太过分了吧?看在母亲的份上,我带你去吧!”

龙狁这才松手,抿着唇,浓眉因担忧而揪紧。

东方衍在前面带路,心里头早就狂笑不已,为自己日渐增进的演技而喝彩。另外,也开始替自己担忧,其实现在父亲们正美美地和母亲在进行着第n次度蜜月,他这下带这麽个人物去,肯定搅得天翻地覆,看来,这一趟过后他倒是要找个地方躲一阵子了。

唉,谁叫他就是看不得他们日子过得太美满,而自己整天忙得要死,替他们当拼命三郎?

她......卧病不起......

那几个男人到底是怎麼照顾她的!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让她遭受这样的病痛?!该死!当初他不该那样轻易言弃,不该放手!四世又怎样,五世又怎样,即便是永生永世又怎样?他爱她,爱到失去自我,爱到甘愿没有尊严,离开的这些日子,他的胃他的肝他的心,五脏六腑,阴冷空无得纠结绞痛!他宁愿以卑微的身份永远跟在她身后仰望着,只要偶尔她回头看看他,已经心满意足。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他不会再奢求更多了。

龙狁神思恍惚地跟在东方衍身后,许是意识到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跳频频加速,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紧张感,使他不知所措。

“到了”。

两个字打断他神游在外的思绪,同时也让他不安地抿了抿唇。

“母亲现在受不得惊吓,你先待我进去通传一声。”笑话,要让老爹们看到这家伙,那他不就玩儿完了?起码要拉老妈做垫背嘛!

龙狁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眼前恬静闲适的清幽小筑,这向来是她喜欢的格调,想到现在他正与她呼吸着同一片土地上的空气,那麼接近的距离,他的眼眶微微发热。记挂着她的身子不适,他不禁担忧起来。

忽然听得那阁楼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重物坠地声,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大步,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可是那声响一直没有再传出来,直到许久许久之后——

精致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探出来的是东方衍微笑的脸以及一个“请”的手势。

龙狁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越过东方衍,径直步入。

东方衍识趣地关上了们,并且在周围设下一道屏障,暂时不让那几个外出的男人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

屋内,四目相对,一室的静谧。

她的脸,也许是因为激动,显得过分红润,没有丝毫病态。他挂起的心微微放下来,痴痴地凝望她清丽的面容。

她藏在背后的手在发抖,这个男人,原以为永世不再相见,毕竟他是那般恨透了她。没想到竟因为衍儿一句谎言而破了戒,过去了这麽多年,他还是那样傻,爱着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注定要受伤的。该叫他龙狁,还是......铭铭?是呀,他究竟是那个爱了她五世的男人,还是她亏欠了许多的儿子?她竟无法将两个身份合二为一,她只当了他几个月的母亲,却是他爱了几个世纪的女人。

“你......”

“我回来了。”

他打断她的话,似是在害怕再从她口中听见那伤人的话语,迫不及待地堵住她的声音。

“而且,我不会再离开。”

他说什麼?东方左左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听到他这话时,心里喜悦多余震惊,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漂泊在外,何况他还是......

“不问我为什麼吗?”他笑,掩饰着过速的心跳。

她摇头,朝他走近了两步。

“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家人?呵呵......

他在心里苦笑,他想要的家人,是另一种含义。暗自握了握拳头,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贪心了,这是留在她身边最好的借口。

“如果我说,我永远也不会视你为母亲呢?”

她愣了愣,点头,“我知道,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当你的母亲。”在她的心底里,其实是很别扭的,几世的情人变成自己的孩子,而她拥有全部的记忆,那种复杂的感觉,无法言喻。

“不怕他们介意?”

“不。”她很坚定地说出了这个答案。因为他们都知道,龙狁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她的心就像扎着一根刺,而他们,宁愿把那根刺往自己心窝里扎,也不愿意让她痛。这麽多年了,七个男人已经完全学会了爱一个人的方式,他们霸道,但不再如以往那样无理,他们争风吃醋,但处处以她为先,他们总是暗自较量,但决不在她面前......

岁月磨平了他们以爱之名伤害她的菱角,但没有磨平他们对她的爱;岁月磨平了他对她的很,但没有磨平他不悔的深情......

在这一刻,龙狁的眼眶忽然涌现一股水意,他一个大步迈了向前,猛地将她抱入怀中。眼泪顷刻间落入她柔软的发丝之间。

明明知道这个拥抱的意义是男女之间,非关亲人,她还是没有将他推开。

经历了种种,他们早已过了钻牛角尖的青涩时期,现在想来,从前的做法实在太过幼稚,以为逃避便一了百了,以至于无意中带来了许多伤害。

她欠他,她欠他......

可是——“你欠眠儿一个解释。”他太高了,她的嘴唇正好贴着他的心脏上方,那几个字像要刻入他心头一样。

龙狁沉默着,没有放开她,一言不发地将她愈抱愈紧。

许久,他终于发出一声叹息。

“我知道。”

在龙狁去见雷眠之前,她没有告诉他,眠儿已经成家,而眠儿另一半,是一个懂得珍惜他的温儒男子。因为她多少觉得,眠儿之所以会选择男人,大都源于初次的情爱经历。雷王对此,是十分不赞同的,也正因如此,雷王对龙狁除了情敌这一层嫉妒,还有对他误导儿子的怨恨。

她想借此机会,看清楚雷眠到底是真心喜欢那个男子,还是只是因为一时赌气而毁了自己。

结果,她终于放下心来。

远远低看着两人毫无芥蒂的笑容,她释然地走向他们。

“我们进去吧!”

不曾理会那七个男人的白眼和排挤,他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偶尔她身边的位置空下来的时候,他便满足地笑着拥她入怀,为她拂去发顶上的花瓣,或是当她午睡时的靠枕,他最喜欢的时刻,便是每回在暗斗中刻意被那几个男人伤了之后,她心疼而温柔地替他上药,但这种让他眷恋的时刻在七个男人意识到之后越来越少。

而他们手上的戒指,一直没有摘下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用强烈与包容的爱向她证明了时间并非爱情的坟墓,无论经过多少岁月,无论她是否美丽如初,他们爱她一如往昔。

而她格外珍惜这份沉淀了岁月的幸福,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像他们爱她那样多,但是,她不会再让他们因她而受到任何伤害,她只能尽量弥补八个人之间不公平得爱情。

即使经过千千万万个日夜转换、四届更替,她依旧是他们心头的挚爱。

大哥番外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手术失败,医生用药物维持着病人的最后几分钟生命,让其与亲人进行最后的道别。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跪在手术台前,颤抖的双手几乎不敢碰到父亲那血肉模糊的身躯,把耳朵贴在父亲的唇边,以听清他生命之末的遗愿。

“炽,从今以后,你就是......家里的支柱,我相信你......我将东方家族......交、交给你了......”

“是,父亲。”少年东方炽强忍着眼泪,郑重地许下承诺。

“还有......琅跟煌的性子都太、太冲了......我希望......你能帮帮他们,以后......你们兄弟三人要齐心协力,无论、无论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反目,你......能答应我吗?”

“是的!我一定做到!”

“呵......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中年男子虚弱地笑笑,忽然用力喘了几下,面部通红。他再次张开嘴巴,唤道,“你过来......”

东方炽红着眼眶,死死拽紧了拳头,身体前倾了许多。

“最后......一件事,请、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父亲!”东方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是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他说话用了一个“请”字,到底、到底是为什麼?

“左左十五岁生辰之前......你务必要、要替她订一门......婚事......”

什麼?!东方炽只觉胸口似被人狠狠砸了一下,闷得开不了口,他久久不语。这时,忽然察觉到前方两道犀利的目光,他抬头迎上去,父亲虽是即死之人,却又着看透人心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此时散发出的锋芒,犀利得他不敢直视,那像一支利剑,穿透了他的心底深处。

“......”东方炽讷讷地,不能言语。

但正当这个时候,垂死的父亲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似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将他紧紧抓住,努力地睁着双眼,用一种恳求又惊恐的目光注视着他。

“父亲你......”东方炽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浑身发抖,他好难受,为什麼会这样,听到刚刚那个请求,他像是要死了一样,整颗心都枯萎了。可是,这是父亲最后的一个请求。

病床上,男人已经开始剧烈地喘气,两眼几乎翻白,只是怎麼也不肯闭上眼睛。

东方炽看着这个景象,几乎要崩溃了。

“我......的......小、小女儿......”垂死的男人眼角滑下一滴泪,苍白的嘴唇颤栗着,“哈哈......死、死不瞑目......”

“不!不会的,父亲,我答应你!”东方炽终于从痛苦的自我世界中清醒过来,他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脱口而出,然而,这句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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