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痛叫。
张五金还想打,却又有些打不下去。
手感很好,秋雨的屁股不是很翘,却真的很肥嫩,打上去,就象打在一板豆腐上面。但这是自己的女人,以前感觉还没那么强烈,下午找不到她,然后再又经过晚上的事,心中才真切的感觉到那种沉甸甸的份量。
秋雨眼晴本来闭上了,见张五金没再打,又睁开来,眼眶里就含着了一泡泪,带着哭腔道:“痛。”
“不打掉你的傻气不行。”
张五金手做势一扬,秋雨眼晴马上又闭上了,整张脸皱着,眼与眉挤在一起,那个模样儿,特别的让人心软心痛。
半响见张五金没打下来,秋雨又睁开了眼晴,这会儿眼泪没那么多了,到有了几分媚意:“我知道错了,六金哥哥,你饶了我这次。”
“哼。”
张五金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来,今天绝不会轻饶了你。”
秋雨依言转过身来,蹲下,扶着早已怒昂着头的小六金,媚眼如丝。
第76章 休想我会轻饶你
她先去六金的小脑袋上吻了一下,带着一点祟拜的口吻道:“六金哥哥,真的是大英雄,小雨点妹妹爱死你了。”
然后整根儿就吞了下去。
张五金本来又怒,又爱,又痛,又恼,但她这话,一下就把他所有情绪都化开了,忍不住叫了一声,秋雨眼晴瞟上来,咳了一下,粘着口水,道:“好吗?”
“不要废话,继续,今天休想我会轻饶了你。”
张五金低叫,还故意唬着脸,不过他知道已经唬不住秋雨了。
果然,秋雨脸上就现出笑意,眉宇间更带着了羞喜的媚态,她今夜的技术竟是特别的好,而且特别的主动,小小的舌尖儿,几乎无所不到,到后来,张五金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自古美女爱英雄,强悍的男人,永远是女人喜爱的,尤其是秋雨,她本就是个柔弱的性子,这几年来,坚持着心中的底线,撑得苦不堪言,而现在,终于有一个强悍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生命里,爱着她,疼着她,护着她,也霸着她,虽然给打了屁股,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打,痛的是肉,酥的是心。
蕴积了多年的爱情,在今夜彻底喷发,她再也不知道羞了,只想着讨好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彻底的打开,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奉献给他,而张五金,自然也不会客气,即是对秋雨的恼,也是因今夜的事冲击太大,他需要发泄——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大场面呢。
最终秋雨是给张五金抱出去的,衣服也没穿,就一块浴巾包着,她已经完全化掉了,除了眼晴还能半醉半醒的看着张五金,全身上下,好象都失去了知觉。
张五金也有些气喘了,把她抱到床上,头发垂在床外,拿了吹风来,帮她吹干了头发,喝了杯水,看秋雨:“你要喝水不?”
“要。”
秋雨声音如小猫叫:“不过我动不得了。”
张五金忍不住笑,扶着她脑袋,喂了半杯水,秋雨喝得稍急了点,咳了两下,张五金刮她的小鼻子:“喝水也会呛着,还真是个傻女子。”
秋雨看着他傻笑:“就要做傻女子。”
张五金摇头:“以前在学校里,觉得你好聪明的,又时尚,又性感,又漂亮,又机灵,大家都觉得你应该是天下最灵性的女子,怎么现在这么傻了。”
“人家本来也还聪明的。”
秋雨吃吃笑,眼晴微眯着:“都是因为你,才变傻的。”
“怎么会因为我变傻。”
张五金扭她的小鼻子。
“当然会傻,给你这么操,操傻的。”
秋雨带着腻腻的鼻音,媚叫。
玩她的时候,张五金有时爱说一些下流话儿逗她,她从来不敢应和的,但这会儿,居然从她嘴里听到了这个字,张五金一时也惊讶的瞪大了眼晴,秋雨虽然羞,眼光却并不躲开,而是迎着他的眼光,吃吃的笑,显然,她是故意说这样的话,讨他欢心。
要秋雨这样文雅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心中,该是怎样的爱啊。
张五金心中感动,面上却还不露出来,反故意扳起脸:“以后再不许犯傻了,刚你答应我的,一切听我的,全部交给我,记住了,再敢有今天这样的事,我绝不饶你,先把你屁股打烂,再把你彻底操碎。”
其实秋雨不怕他唬脸,哄谁啊,却装出害怕的样子,乖乖的点头:“嗯,小雨点妹妹以后全听六金哥哥的。”
“这才乖了,睡觉。”
张五金心满意足,也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把秋雨从浴巾里剥出来,整个儿抱在怀里,这一团温软的美肉啊,抱着真舒服,闭上眼晴,只觉心中说不出的畅意,而在他彻底失去知觉前,早就听到了秋雨微微的呼噜声。
第二天早上,丫丫最先醒来的,秋雨也就跟着起来了,说来这女人真是怪,昨夜里,她几乎给张五金揉搓碎了,但一觉醒来,却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就仿佛窗前的花儿,风雨中给打得东倒西歪,枝横叶落,第二天雨一停,却开得更艳。
反而张五金却不行了,他昨夜不仅在浴室里折腾得厉害,在金福贵酒店大发悍气,也消耗了他极大的心力体力,早上便有些睁不开眼来,自他气沉丹田以来,这还真是第一次呢,嘟囔一句:“我再睡一会儿。”
翻个身又睡,直睡到十点多钟才爬起来,丫丫在玩小布偶游戏,看到他,伸出小指刮刮脸:“爸爸是个懒乌龟,丫丫早就起来了,你却睡到这个时候。”
“嗯,爸爸是大乌龟,哦,大乌龟来了。”
四脚着地爬过去,拿脑袋顶丫丫,丫丫咯咯笑,四处躲,躲不过了就爬到张五金身上,揪着他头发欢呼:“捉住大乌龟了,捉住大乌龟了。”
“你先吃了早餐再玩吧。”
秋雨从阳台上出来,她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穿一条草绿色的套裙,上身是黑色棉纱的紧身衣,下面是同色的打底裤,她在晾衣服,袖子捋起来,小臂的肌肉晶莹细白,有一种性感的细腻。
“好,丫丫自己玩,爸爸去洗脸漱口。”
张五金爬起来,拥着秋雨亲了一下,低声道:“坏事了,我只看到你的小手臂,就有性冲动了。”
“丫丫在边上呢,说的什么疯话儿。”
秋雨微含羞意,轻推他胸口:“去洗脸漱口吧,我给你煮早餐。”
吃了早餐,张五金跟丫丫玩儿,秋雨搞卫生,却时不时盯着秋雨看,秋雨躬着身拖地的样子,特别让他着迷,无论是背后还是侧面,都非常动人,只是正面差点儿,因为气温降下来了,秋雨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的内衣,要是一件衬衫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很深的沟,那就爽了。
人心还真是奇怪啊,夜里秋雨脱得光光的,都给他玩得不能再玩了,甚至六金同学都到山峰间玩了半天,事实上现在每天的节目,基本上都是固定的,先嘴后胸再入谷,秋雨怕不够润滑,每次还在山峰上浇上点儿淋浴露,弄成雨天打滑的山坡,玩得花样百出,可到了白天,却还想看她半遮半掩的沟,为什么呢?
第77章 太神奇了
秋雨发觉了他的目光,时不时就对着他笑一下,微羞中带着一点甜甜的喜悦,张五金这么迷恋她,她真的很开心。
本来说好,中午吃了饭,一起去公园的,虽然有点儿风,但还有太阳,去公园里应该会很舒服,但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岩卫红打了电话来,邀张五金去酒楼吃饭,张五金便知道,那话儿来了。
“不知道他请的是谁?”
张五金心下转着念头,跟秋雨说了,秋雨叮嘱他:“这些当官的,都是些酒鬼,你少喝点儿酒。”
“放心,他要我做床呢,不会灌我酒。”
张五金吻她一下,又让丫丫亲了一下,出门开车。
到御府大酒店,服务员引他到岩卫红说的包厢里,岩卫红陪一个人坐着,那人四十岁左右年纪,脸白,瘦,戴幅眼镜,给人一种僵冷的感觉。
岩卫红一见张五金,站起来,笑道:“小张师父来了,坐过来,就等你了。”
那个眼镜却没站起来,只是微偏着脑袋看着张五金,眼光,怎么说呢,也不完全是冷,而是一种没有神彩的,类似于死鱼一样的眼神。
这人铁定是岩卫红要送礼的对象,也铁定是个官,而且官职不会太小,不过张五金不管这个,你就当主席吧,干我屁事,他也懒得乱扔笑脸,到是去这人春宫中一看,陡然一奇,惊咦一声。
岩卫红注意到他的眼光,道:“小张师父,怎么了?这位是卫生局马局长。”
又对那人道:“马局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张师父,真正的世外高人。”
“哦。”
马局长哦了一声,站起来,脸上到是带了个笑,可眼神还是那样子,真就好比死了三天的鱼,再也回不得神了。
张五金并没有迎上去握马局长的手,而是往窗边走了一步,拿着手中的车钥匙,去窗子玻璃上用力一刮,有过经验的都知道,硬物刮玻璃,会发出一种特别剌耳难听的声音,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不打招呼不握手,也不坐下,却刮上了玻璃,这什么毛病?岩卫红莫名其妙,叫:“小张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张五金不理他,调整了一下力度,再又刮了两下。
第一下尖音响起,马局长就眉头一皱,特别难受的样子,听到第二声第三声,他突然身子一晃,站不稳了,往椅子上一坐,双眼向天,仿佛要晕过去的样子,同时张开嘴,大口的喘息起来。
“马局长,马局长。”
岩卫红吓一大跳,急叫:“小张师父,快别刮了。”
伸手要去扶马局长,却突然闻到一股极腥臭的味道,就仿佛走进了菜市场的鱼摊子边上,而且是卖死鱼的,那股子腥臭味啊,难闻到极点,他本还想着强撑一下,却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转身就吐了起来。
至于张五金,看到他这个情形,知道床谱上说的没错,自然不会再留在包厢里,玻璃也不刮了,一闪身就到了外面,叫来服务员,让她开启包厢里的抽风机。
岩卫红这时也出来了,张大嘴连呼了几口气,一脸怪异的看着他道:“小张师父,你施的什么神法啊,怎么刮一下玻璃,我就想吐了。”
张五金微微笑,伸手又刮了一下窗子的外玻璃,同样有剌耳的声音,岩卫红皱起眉头,但并没有要呕的感觉,这会儿也想明白了,自己想呕,不是声音剌激的,而是突然闻到了那股子腥臭味,可那股腥味哪儿来的呢,这可是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包厢,怎么可能呢,而且那味道来得那么突然。
“是马局长?”
他一脸愕然,转头往包厢里看了一下,马局长还在那儿张着嘴喘气呢。
“他-------不要紧吧?”
岩卫红有些担心。
张五金现在不解释,道:“换个包厢,等他好些儿了,你再带他过来吧。”
岩卫红早服了张五金,这一次,再服一把,几乎五体投地了,连连点头,让服务生带张五金去了另一个包厢,张五金虽然没闻到,但想想还是有些呕心,叫了一瓶茅台,先灌了一小杯,烈酒下肚,酒香弥漫,终于觉得好了一些,心下暗想:“居然真有这样的怪事,太怪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岩卫红带着马局长来了,岩卫红还没开口,马局长快步走到张五金面前,双手抱拳,九十度弯腰作揖:“小张师父,请你一定要救救我,这么多年,我真的生不如死啊。”
岩卫红看傻了。
马局长大名马鸣远,是出了名的死鱼眼,性子怪异,特别的难打交道,而酒楼偏生还又归卫生局管,虽然市长市委书记包刮主管科教文卫的副市长,岩卫红全都打点到了,却就是这个马鸣远经常要卡他一下。
最要命的是,马鸣远性子怪异,有时好好的,突然却又生妖蛾子,让人措手不及,岩卫红也实在是吃他不消了,他知道马鸣远也包养得有几个女人,所以就想让张五金给做张床,马鸣远也四十多了,几个女人压榨,肯定吃不消,张五金这种能增强性能力的床,应该正是他需要的,绕着弯子,好不容易把马鸣远请了来,却再想不到,张五金见面刮一下玻璃,闹出了这么一出。
而马鸣远本来岩岸自高,发一下病,却就对张五金如此恭敬,则更让他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今天的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的?
不过其实他也已经猜出来了,马鸣远有病,张五金一眼就看出来了,试了一下,马鸣远也就知道张五金看出来了,所以才这么恭恭敬敬,要请张五金治呢——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马鸣远改了性子,只是认出了救命的菩萨。
“小张师父真是高人。”
他心下暗叫。
“马局长客气了。”
这次张五金到不拿架子,他又不傻,一个小木匠拿的什么架子啊,当然,你若正眼都不看我,那小木匠我也不理你,你客客气气嘛,小木匠我自也笑脸相迎,双手扶马鸣远起来,道:“马局长你先坐,岩总,你也坐。”
第78章 化学武器
岩卫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张五金那一边,马鸣远嘴中哈出的那股腥臭,实在太具有杀伤力了,不要闻,现在只要略一回味,他都想吐,尼马,利比亚要有这样的化学武器,谁敢打他?
“先喝杯酒,茅台不错。”
张五金先倒了酒,马鸣远也不拒绝,三个人一起干了,再倒酒,张五金道:“马局长,你这病,怕有五六年了。”
“整整八年了。”
马鸣远张开手指,比划一个八的姿势:“真的生不如死啊。”
“嗯。”
张五金点点头,想了想,道:“你可能听岩总说了,我不是医生,只是木匠,你这个病我能治,但还是只用床。”
“对头。”
岩卫红翘起大拇指:“小张师父的仙床,真是太神了,市中心医院都想要做专题研究呢,给我赶了回去。”
马鸣远也连连点头:“小张师父,一切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又补一句:“实在各种医院我都看到了,西医中医,各种药也吃到了,甚至符水都不知喝了多少。”
“现在的医院,都是机器在看病,最搞笑的是,中医院也是这样,他都不切脉了,直接这个机那个机,一路照过去,这还是中医吗,我说这些中医院全撤了得了,没得挂丫头卖狗肉,真正的中医,就应该是小张师父这种的,望闻问切,那才是真传统。”
岩卫红叫。
张五金笑了笑,不应这话,真要他看病,那可就抓瞎了,道:“马局长,即然你信任我,那我实话实说,你这个病,我能治,但首先,你要把那个女子请来,我做一张床,她躺一躺,哦,我不是给她治病,而是你的病,要从她身上找药引子。”
“对了。”
岩卫红又在旁边帮腔:“小张师父的床治病,最重药引,我那个就有药引。”
他貌似粗豪话多,其实是在暗里观察马鸣远,因为张五金的话太怪,居然神之又神的,扯到一个什么女子身上,而张五金这话一出,马鸣远脸色也变了,不仅仅是震惊,甚至有些尴尬的样子,这让他心中更惊:“马鸣远的病真的是从一个女人身上来,这个居然能看出来,太神了。”
转眼看着张五金自顾自倒酒,神态自如轻松,暗想:“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这人年纪不大,却是真正的高人了,为人行事也滴水不漏,了得。”
马鸣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马上联系她。”
马鸣远到包厢外面打了电话,说:“她可能要一点多钟才能赶过来。”
岩卫红笑道:“那正好,我们先吃饭,来,小张师父,我跟马局长敬你一杯。”
马鸣远也端杯,一脸诚恳的道:“小张师父,敬你。”
到这一刻,他的死鱼眼终于有了点儿神彩,却还是有些灰白,不过张五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是病,到也并不在意。
喝了一杯酒,张五金笑道:“酒真是好东西,不过却也是害人的东西,拿你们两位来说,还都就是酒色上的病,都是肝肾引起的,而我那床,专治肝肾上的病,所以我才能治。”
对马鸣远的病,岩卫红实在已经好奇到了极点,本来不好问,张五金主动提起,他顺口就打个哈哈道:“马局长,我也不瞒你,我这病,就是肾上来的,弄了一次大脱阳,要不是小张师父出手,这会儿我还在床上躺着呢,铁定的。”
说着又笑:“男人嘛,就这点儿毛病。”
马鸣远也笑笑,他当然明白岩卫红的意思,却不说,反而看张五金,而张五金开口提他的病,就是这个意思,要帮他掩饰的,因为他这个病,实在不能提,笑着点头道:“也是啊,都是男人,男人活一世,不就是这么点子事吗,不过马局长你这个病,还略有点子不同。”
他微一沉呤,似乎在组织言词,眼角余光却留意着马鸣远,马鸣远的担心,都看在眼里,想了想道:“马局长这病,主要是肝与脾引起的,肾也有一点,怎么说呢,肝主生发,就如春天,草生树长,但肝一出了毛病,肝气郁积,就好比树叶落在了山沟沟里,然后脾湿下行,肾却又有火,这下好了,肾火如五月天的太阳,把脾湿一蒸,树叶一沤,沤成什么了?”
他看岩卫红两个,岩卫红不明白,马鸣远则还始终担着心,即希望张五金说,又怕他说出不好的东西来,两人都不吱声,只看着张五金。
“两位看过三国演义吧,孔明征南蛮,七擒孟获,里面有瘴气一说,极为厉害,瘴气怎么来的,就是树叶落花虫鸟,再给湿气一蒸,太阳一晒,沤出来的。”
“瘴气?”
岩卫红愕然,一指马鸣远:“马局长你居然在肚子里沤瘴气,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只是打个比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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