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贱名巧儿。”
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人怎么样都生不起气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民女不知。”
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纪镇刚呵呵一笑,突然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嬉皮笑脸又有几分不满的说:“有这样的事,你起码先通知我一声嘛!另外平儿那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就干一次,你们应该再接再励才是嘛!你看看,堂堂一个太子,才赐了几个小女娃给他舅舅,他这么枢门你该提醒他一下。”
一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给他儿子吃春丨药,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年老版啊。
“来来!”
纪镇刚笑咪咪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是。”
巧儿感觉脑子有点发晕,有些呆滞的掏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常人吃多少有效?”
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子一样坏笑着。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却不以为意,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巧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本能的用手比划着说:“这个药,用一指甲盖的量差不多就好了,入水后服下,马上见效。”
“好!”
纪镇刚呵呵直笑,命人拿来茶杯以后,先下了一指甲盖的量,感觉不过瘾,又多下了一些,嘴里还叨念着:“多加点吧,最好能让他明天腰都直不起来,给老子多卖点力,算你害我气了四十年的代价。”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吗?全都傻了眼地看着纪镇刚一脸坏笑,拿着春丨药给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笑的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下流至极!
纪镇刚嬉笑了一下,又把药下到一壷茶里,朝着面红耳赤的众女说:“儿媳们,俗话春宵一刻値千金,谁还没身孕的喝一口,一会儿赶紧和你们相公行房去,我可指着你们来开枝散叶呢,谁怀上了我就让圣上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过门。”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哪有人说得那么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一口,其它人才纷纷效仿,红着脸主动喝下春丨药。即使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荒唐,但谁都不敢拒绝纪镇刚,也幻想着八人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回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纪镇刚又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孩嘘寒问暖一番,嘱咐她好好养胎,又许诺这许诺那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大笑着说:“好啦,现在正事办完了,咱们进宫去找乐子吧。”
巧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给儿子下春丨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子,这是什么人呀?小萝莉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饶是一向顽皮的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见她呆若木鸡的站着,纪镇刚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朝巧儿招了招手:“小娃娃,过来一下。”
“是。”
巧儿赶紧跑了过去,这会儿感觉还有点晕乎乎的回不过神。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儿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就是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他停下来知道吗?”
“啊……”
巧儿吓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吗?这爹把儿子当配种的牲口了。
纪镇刚呵呵一笑,摆着手说:“身子坏一点没关系,你注意点药量,别出人命就好,记得和皇后娘娘多要几个知不知道,宫里那么多女人摆着也是摆着,告诉她多来几个孝敬她哥哥,就说是我吩咐。”
“好。”
巧儿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那么笨,面对他的为老不尊,一点都转不过弯来,脑子笨得和傻瓜一样。
“乖孩子。”
纪镇刚满意的笑笑,翻身上马,哼着小曲朝皇宫骑去。
后边跟着的禁军一个个汗流浃背,一样是开国大将,一样是曾经纵横天下的强者,怎么落差那么大?镇北王进京,每走一步都感觉风雨欲来,让人忐忑不安,金吾将军进京,第一件干的事却让人哭笑不得。真难相信他这副流氓相,当年是如何带领破军营横扫中原的,这真的是传闻中那个立尸而傲的将军吗?
凉风吹过,巧儿愣在门口很久还是很迷糊,直到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才回过神来。这什么将军呀,简直就是雷神下凡,和他相处这一小会儿,小萝莉感觉脑子像死了一样都没办法思考。
“可恶呀。”
巧儿慢慢清醒过来时,这才嘟着小嘴不乐意的嘀咕起来:“小的是色狼,老的是流氓,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个都那么无耻。”
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气急败坏的巧儿请了进去。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正是时候,两人接到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吹嘘一番,更要求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
许平苦笑了一下,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要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情况吗?”
“没有。”
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
说完立刻露出老顽童的嘴脸,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这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吗?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
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吗?等这事过去我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
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门,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忘了行礼了。”
父子俩咬牙切齿,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一顿!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镇刚一听,沉吟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破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我去会一会儿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
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只会越想越愁,还真不如他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
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
朱允文青筋有些浮起,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后再想对策。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两个呀,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怎么安心?”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愣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俩这么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谨,许平也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但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怎么办?”
朱允文似乎也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要去糟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泄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得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
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
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真是豁然开朗,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
国舅府里充斥着阵阵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院子里,把气全出在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亭亭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剡。
“该死的!”
巧儿还在不满的嘀枯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
第三章 小姨的角色扮演
许平满腹心事的踏出宫门,在马车上微微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的紧张到极点,随处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谨愼。难道真的如外公所说,老爹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它人的情绪了,朝廷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来?
“主子。”
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似乎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府吗?”
“回去吧。”
许平用力的揉了一下太阳|丨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纪中云啊纪中云,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局面还能控制得了吗?
回到府里,许平到达主厅时,只有刘紫衣满面愁容的候着,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忙得十分憔悴,两人几乎没时间见面,许平一看不禁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锁,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让人特别心疼,但粉罗轻黛,倾国绝色也是让人为之动容。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
许平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一下她娇艳的容颜,柔声的说:“一阵子不见,你美了许多。”
刘紫衣俏脸一红,嘴角不禁挂上幸福的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娇声说:“爷,您越来越会哄人了—”
“呵呵。”
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知道她会过来肯定有正事,一边示意丫鬟上茶,一边严肃的问:“魔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紫衣也赶紧正了正色,摇头苦笑地说:“爷,这次真是闹得四分五裂,魔教竟然暗地里被纪龙拉拢了一批叛徒,突然的发难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很多忠心的教徒也被他们暗杀。教主目前在津门一带活动,专心收集那边的情报,根本脱不开身来主持大局,而现在一些叛徒也已经盯上她,隐约开始朝那边靠拢,看样子是想拿她的人头换取纪龙的信任,情况不乐观呀。”
“这样呀。”
许平沉吟许久,担忧的问:“叫她多加小心,实在不行的话先撤回京城来,毕竟魔教现在不能乱,还有花蓝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郭敬浩的人有没有把她救回来?”
刘紫衣面色落寞,尽是哀愁的说:“刚才丞相府已经将她送来,他们赶到的时候花蕊夫人已经身中剧毒,唉,一代佳人,香消玉殡。”
“厚葬她吧。”
许平摇着头叹了口气,尽管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魔教圣女,一个才华出众的手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柳叔一手创建的魔教就这样散了吗?
“主子。”
刘紫衣一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赶紧宽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尽了忠,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您不必如此伤心,眼下重要的还是打起精神,应付这次的骚乱。”
“嗯。”
许平也不想让自己过于低落,看着面前体贴动人的尤物,手轻轻的一拉,刘紫衣成熟丰满的身子软软入怀。两人凝视了好一会儿,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在了一起,舌头激烈的纠缠,宣泄着彼此的思念。
“我要你。”
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喘着粗气将她横抱在怀,朝卧室走去。
“主子,妾身也想您。”
刘紫衣衣裳已经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情动的潮红,娇媚的嘤咛一声,嫣红的小嘴不停亲吻着许平的脸,一双小手也紧紧环着许平的脖子。
一路上的丫鬟们早就习惯当隐形人,一看到这情景,立刻老实的回避,内院几乎不允许男人进入,所以刘紫衣也抛开矜持,一路上都和许平热烈亲吻着。
关上房门后,许平红着眼开始撕扯她身上轻薄的遮羞,将美人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小肥羊后,也享受起刘紫衣温柔的服侍,看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那秀美的容颜还充满无尽的陶醉,小嘴紧紧含住时那性感的诱惑,顿时爽得说不出话来。
狼吼一声,将她丢到床上,将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娇嫩迷人的阴沪,许平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体内,肆意的享受着她这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娇躯,粗鲁的尽根进入让刘紫衣激动的全身发颤。刘紫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马上就摇摆着香臀迎合着爱郎的索取。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有节奏的蠕动,寻找着最美妙的仙境,一时间,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分泌物特有的味道。
云雨过后,刘紫衣无力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喘息着,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美眸紧闭,回味着阵阵高潮所带来的无边快感,娇嫩性感的身躯上布满香汗,胯间迷人的羞处还往外流着jing液,这一幕看起来既yin荡又妩媚,脸上情动的潮红久久散之不去。
“爷。”
休息了许久,刘紫衣才无力的睁开眼,水蒙蒙的美眸含情脉脉看了许平好一会儿,这才温顺的扭着性感的身躯来到许平胯下,一低头,将还沾满jing液的命根子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着。
许平感觉一阵舒爽,软软的小舌头灵活的挑逗自己,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大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胯下,用嫣红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你的命根子,光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兴奋,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爷,妾身伺候您沐浴吗?”
将命根子舔干净后,刘紫衣才慢慢的撑起身子,满脸期待的看着许平。
许平笑咪咪的往她饱满浑圆的ru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刘紫衣娇喘连连,面含春情,性感的身体又不安的扭动着。虽然很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算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事要处理,你睡一会儿吧,我出去看看走走,没事的话一会儿再回来。”
“嗯。”
刘紫衣也因为最近的乱事而有些疲累,马上乖巧的起身帮许平擦擦身体,又殷勤伺候着换上一套合身的衣服,这才笑靥如花的说:“爷,这是妾身第一次在您的房间里睡觉,一会儿您要其它人侍寝的话,妾身先给您准备膳食好吗?”
“到时再说吧。”
许平抱着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又软语一番才走了出去。刘紫衣满脸柔情的目送许平出了房门,这段时间实在太过于疲惫,甚至连睡觉时都保持警戒,一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这是第一次在爱郎的房间里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安心,又特别舒服,周围环绕的男人味让人很轻松,绷紧许久的神经也瞬间松弛下来。
许平走着走着,肚子突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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