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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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剑的另一只手不由得紧了一下,眼神盯着郭文文雪白脖子看,似乎仇恨让她犹豫要不要手刃仇人之女,或在犹豫着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杀了她。

这惊险一幕让许平心里一惊,冷月一剑封喉的速度之快,不是郭文文所能抵抗的,只要她杀性一起就是一击繁命。见冷月目露凶光,就知道这冷须美人已经起了杀意,他赶紧拍桌怒声喝道:“放肆,军营之内哪容得你胡搅蛮缠。”

“我……”

郭文文立刻放开冷月的手,她满心委屈,似乎察觉不到身边的浓郁恨意,她明白自己这个大家闺秀无法和冷月这种女强人比,心里虽是不甘,但还是无奈地低下头。

冷月僵硬的身体在她手放开时才稍稍松懈,仔细一看,刚才持剑的左手已经用拇指轻轻挑起剑柄,露出一点骇人寒光。她有些后悔自己犹豫,看向许平的眼神尽是无奈的痛苦,手紧紧握住剑鞘,似在发泄心里的杀意。

许平赶紧将郭文文拉到一边,给冷月递个眼色后,马上训斥郭文文:“别再胡闹了,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你一个文弱女子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分心。再说你留着能干什么?难道你想在关键时刻影响大军的士气?”

“我……”

郭文文咬着下唇满面不甘,楚楚可怜地看着许平,最后无奈地叹息“好吧,我听你的话回京城去。”

“嗯!”

许平一边警觉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冷月,一边喊来兵将,千叮万嘱地送走郭文文这个不速之客,留下冷月一人让她先冷静一下再说。

外面到处都是兵来将往,没办法和郭文文惜别,许平只能叮嘱她一路上小心安全。眼见冷月反常的冲动,这会儿心里也不平静,无暇和她多说什么。

“殿下!”

郭文文坐在马车上似乎有点不甘心,满面委屈:“文文并不是想给您添麻烦,对不起。”

“回去吧!”

许平也没多说什么,拉下车帘后示意兵将们上路。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马车,再想想冷月刚才的杀气,不由得有一点害怕。好在她心里在意自己而犹豫,不然刚才的情况下,她如果决意要杀郭文文,根本不是自己能阻拦的。

这段仇怨……许平不知该怎么处理,想想都觉得头疼无比。回到房内却看到冷月坐在桌边,眼神空洞地思索些什么,反常的没有起身迎接,连头都不回,似乎没发觉到有人进来。

平日里冷月虽然面无表情,很难让人看出她的情绪波动,但这会儿却能一眼看穿她心里浓烈的不甘、恨意,乃至于失落和无奈沮丧,完全看不出以往的冷静谨慎,反而像是个孤独可怜的小女人,给人一种空前的柔弱感!

许平也明白她压抑仇恨压抑得有些难受,关上房门坐到她旁边。他伸手夺过她手上酒杯一饮而尽,无奈地叹息:“刚才是不是很想一剑杀了她?”

“嗯!”

冷月毫不犹豫地点头,顺手拿起整个酒壶,一边仰头猛喝闷酒,一边眼光空洞地看着许平,似乎有千言万语的委屈要诉说,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如果不是心里念着爱郎这份真挚感情,刚才她也不会有小小的犹豫。

许平当然明白她是为了自己才一直克制仇恨的怒火。眼看平日聪慧过人的冷美人,现在沮丧地喝着闷酒,禁不住愧疚又恼怒地夺过她手里所剩无几的酒壶,心疼地说:“别喝了,你一向都不喜欢这种杯中之物。”

“主子,我好像有好多话,但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月抓着头,满面扭曲地趴到桌上,痛苦哽咽:“冷月想放下和郭家的大仇,一心一意待在您身边侍候,可我根本做不到。刚才您要是稍微慢了一步,我真会控制不住,一剑杀了她!到时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

许平无奈叹息,一边轻轻抱住她啜泣而颤抖的身体,一边柔声安慰:“先别去想这个吧,郭敬浩纵使有千错万错,但错只在他一人!郭文文虽是他的女儿,但她并不知道父亲在官场犯下的罪孽有多少。我不想说她无辜,但起码这事不该怪到她头上!”

“冷月……知道!”

冷月投在许平怀里,一边嘤嘤哭泣,一边痛苦地点头。

郭文文自然不是无辜的,如果她是,冷家上上下下那么多口人也是,可他们全都死在郭敬浩的阴谋之下。这种血海深仇压在她一个女子的心上,确实太过沉重,沉重得让冷月都不知该怎么面对。

许平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虽然冷月在怀里哭泣,看起来那么柔弱无助,但刚才她剑将出鞘的一幕实在太惊险,寒光一闪,让人不禁骇从心起。若不是自己及时喝止,以冷月的高强身手和绝快速度,恐怕郭文文早已香消玉殒。

到时候别说自己如何面对老郭,光冷月是刺客一事就会带来无尽麻烦。现在和老郭正处于蜜月期,要是他的爱女死在自己这边,自己又交不出凶手,怎么都说不过去。不管冷月还是郭文文,许平都不想看到他们因为这段仇恨而变成敌人。

“主子……”

冷月的哭泣声渐渐安静,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当许平头疼这两家人的仇恨时,她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许平的腰,使劲将他朝床上推去。

“冷月……”

许平话音还没落,冷月泪流满面地抬头,送上红润动人的小嘴。唇瓣初碰,柔软香甜的小舌头立刻纠缠得许平说不出话,激烈的挑逗让人明白她想发泄心里的压抑。

“主子……别拒绝我……”

冷月一边激烈亲吻着许平的脸,一边将许平压到床上,小手胡乱脱去两人衣物,让肌肤的接触变得更加真实,完美的曲线在许平身上不停扭动,似乎想尽快挑起男人的欲望。

“不会的,宝贝……”

许平抬头看了一眼桌上还没处理完的公文,又看向楚楚可怜的冷月,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根本就无法生起拒绝之意。朝她温柔一笑后,反身将她压在身下,解去两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亲吻她雪白细腻的脖子,回应她的激|情。

冷月疯狂地将两人衣物都丢到地上,赤赢相见时,她的完美身材依旧让人为之疯狂。本就完美的身段一扭一扭,充满女性柔媚,摘掉发带之后头发散开,更显得狂野无比,性感模样带来十分强烈的刺激感。

许平还没来得及伸手把玩一对圆润结实的美|丨乳丨,立刻被她用力一推,跌靠在床头。没等坐稳时,冷月已经趴到他的胯下,手扶龙根,轻启朱唇含下去,一边用力舔弄,一边抓着许平的手放到她动人的ru房上。

柔软舌头不停地在gui头上舔刷,有时又刺激马眼。近乎疯狂的挑逗没一会儿就让许平喘起大气,满面陶醉地哼了一声。冷月更加疯狂,小嘴紧紧含着硕大gui头,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速度之快,让人有些难以承受。

“冷月……”

许平舒服得直喘息,虽然胯下美人卖力至极,肉体十分有快感,但这种发泄性的疯狂却让人在精神上多少有些难受。

“主子……”

冷月吞吐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玉腿,抱住许平的脖子跨坐在龙根上,扶着坚硬火热的rou棒对准还不太湿润的羞处狠狠坐下,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不禁发出清脆叫声:“啊……”

粉眉微皱,让人判断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但火热潮yin的包围感让许平很是舒服。冷月紧紧抱住许平的脖子,不等许平说话,立刻抬动翘臀上下动了起来,让火热的龙根快速在她完美的体内抽动。

高亢呻吟、不停扭动的白嫩肉体,黝黑长发在空中飘动,让人意乱情迷。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仇恨,冷月疯狂耸动她性感的腰肢,从爱郎强有力的身体寻求更加美妙的快感,似乎要借由这个快感忘却心里澎湃的仇恨!

两具赤赢肉体在床上不停蠕动,从床角到床头,变换多种姿势激|情地交欢。

当冷月跪趴着,再次满足地呻吟几声后,娇嫩身体一软,在第三次高潮过后无力地倒在床上,闭眼沉浸在美妙滋味中,只剩下不停喘息的份。

许平缓缓抽动几下,随即停了下来,他爱怜地让她平躺后轻轻吻着红润小脸,抚摸她发烫的身体,给这个可怜的美人最温柔的安抚。

冷月虚弱地喘息,浑身瘫软地靠在许平怀里。本就娇媚无比的脸上布满性感红晕,喘息渐渐平静,却显得撩人;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更是诱人无比0饶是眼前尤物让人血脉贲张,许平还是克制住澎湃的色意。(贼吧zei8.电子书)一边轻轻安抚她,一边说着安慰的话,让她从仇恨的痛苦中脱离出来,不去想那些让她痛苦万分的过往。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许平轻摸她细嫩如玉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冲动的色欲,用手撑起身体,想把暴跳如雷的龙根再次侵进性感十足的身体里,好好肆虐一番。

细看却发现冷月已经睡去,似乎不善酒力,再加上欢爱后的疲劳,让她抵抗不住困意侵袭,在爱郎的怀中安静地进入梦乡。

此时她发丝散乱,俏丽小脸全是满足的潮红。虽然隐约可见哭泣时留下的泪痕,但已看不见被仇恨驱使的满面痛苦。

许平一看她睡得那么香,也不忍再折腾她。看了看依旧坚硬的龙根,只能无奈叹息一声,在心里告诫自己先忍了吧!这会儿她心里不好受,再不怜香惜玉就不是自己的风格。

许平温柔地抱着她,让她躺好,拿来枕头,细心为她盖上被子。冷月依旧沉沉睡着,对于爱郎的摆弄半点反应都没有,虽然说不上香甜,但看起来平静,也能让人松一口气。

许平本想好好陪她躺着,但欲望没发泄,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兽性大发,再加上担心军中事宜,权衡后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走出去。

烛光吹灭后,屋内黑暗一片。门关上的一刹那,冷月轻轻睁开眼,偷看爱郎温柔的眼神后又闭上了,嘴角挂起一丝幸福微笑,眼角的泪水却控制不住,再次流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得之不易的怜爱,尽管心乱如麻,但冷月抵挡不住酒力带来的眩晕,抱紧带有爱郎体温的被子,有些迷糊地睡了过去。

或许这时候能做的事是别想让人痛苦的血海深仇,夹杂在爱情和仇恨之中,这种纠结的痛苦让她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

第五章 凌辱或发泄!

张家店的夜晚到处可见火把闪动,即使已经彻底攻克这个地方,但依旧没人敢放松。

到处都是来回走动的兵将和运输粮草的马车,天亮时就是对津门的总攻开始,这一刻绝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

恶鬼营各路人马的战报雪花般飞来,但不是所有战役都很轻松。除了关大明的军马确定天亮前能全部集结以外,其他两路大军都遇到不少麻烦。

许平把办公的地方搬到外院,堂下坐的一圈全是门生和武将。众人看着接踵而来的战报,脑子如熬粥般翻滚着不能安宁。

一路上高歌猛进的攻城掠寨算是顺利,但也有人马吃了不少亏。有两千兵马被人用诱敌之计引进陷阱围攻,虽说其他人马救援及时,但也损失惨重!

有的一个大意被叛军引诱深入,虽然没被歼灭,但突围出来也是死伤惨重。

如此看来,叛军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在统兵,没彻底清扫干净前,绝不掉以轻心。

一直忙至深更半夜,许平才有工夫稍微喘口气。欧阳泰和杜宏他们都忙得晕头转向,唯独空名在城破之后一直不见纵影,下人回报说是吃饭后早早去歇息了,看来那个厨子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

许平也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任由他独自去静一下了。

夜风清凉无比,朦胧月色照在大地上,隐约可见各处还没散去的硝烟。凉风袭过,让人不禁感到几分入秋的寒意,许平坐在案前也有些许疲惫,随着烛火在眼前摇晃,而觉得眼前模糊,微微有了些困意。

“主子!”

在许平犯迷糊之时,欧阳泰突然拿着战报走过来,面露喜色地抱拳说:“四营人马已经全部集结完成,关将军他们正在安排兵马的休养和粮草供给,现在战圈内的叛军也全歼灭了!”

“人马死伤情况怎么样?”

天已经蒙蒙亮了,意料中的消息提不起许平的兴致,反而眉头微微紧皱。这样过快的推进速度,人马在战斗中的伤亡肯定不少。虽说恶鬼营战斗力很强悍,但这种强令推进下难免吃不少亏!

“各营大致清点了一下!”

欧阳泰面露喜色,难掩高兴:“死伤比我们预期的好了些,除了战死和受伤的兄弟外,四营人马能战的还有三万大军,只不过现在人疲马惫,需要先行休息才行!”

“知道了!”

许平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站起身看着挂在墙上的津门地图,脑中研究该怎么去打。

虽说自己只负责南门一个方向,但洛勇没具体交代要怎么去打,看来这些都得自己琢磨,天机营那边发难起来势必一片混战,自己得尽快把计划拿出来,不然明天不知该怎么啃这块硬骨头。

“主子……”

欧阳泰见许平站了好久都没出声,目光始终在津门南侧的地形上来回扫视,他本来不敢出声惊扰,但犹豫一会儿后,轻声试探:“其实南面驻守的兵马不是很多,我们只要牵制南坡叛军,不让他们出来接应,到时候大军直攻城门;有天机营在其他三方猛攻,周井绝没有办法调遣兵将前来支援!”

“还有事吗?”

许平眉头微微一皱。

南坡确实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围而不打是最好的办法,但和自己原先的计划有点出入。

津门虽然人马有限,但也不是能轻易打下的。

天机营十万大军说起来好听,但按洛勇的预算,最后只能是一场混战!人数上的优势根本无法发挥,即使周井没有更多兵马支援南门,但他仗着坚守不出的优势,依旧让人十分头疼!

欧阳泰也想到这一点,不由得皱起眉头,洛勇并没有给恶鬼营安排具体任务,有可能是天机营也没信心能快速攻下津门。

周井是个善战的将军,想提前判断他的用兵之路似乎不切实际,看来只能等开打以后,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都在静静思索,堂下的门生武将们无不眉头紧锁。

攻打津门的准备时间实在太仓促了,眼下确实没办法制定一个完整的计划,总不能明天一上去就铺开大军随意攻打吧?

津门大城墙高门厚,如果贸然攻打,损失之大会让人得不偿失!

整座大院顿时陷进一片沉寂,这个浅显道理让大家都眉头紧皱,众人思索一夜,似乎没人找出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吵杂之声,似乎有兵将在漫骂,还有小孩子和女人啼哭的声音。

“怎么了?”

许平心情有点烦躁,一听到这些杂声更是不快!

欧阳泰赶紧跑出去一看,原来是一群兵将押着一个少妇和两个孩子走进来。

两个孩子正嘤嘤啼哭,少妇满面委屈地喊冤枉,似乎为什么事争执不休。

两个孩童约莫五、六岁,一男一女穿得十分得体,从光鲜的布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少妇三十岁左右,身材婀娜美貌异常,穿的衣服也不是普通人家所拥有的。风韵犹存的美貌让院内男人对她注目,她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妇!

“怎么了?”

许平坐在桌前,看着闹哄哄的场景,当然没什么好脸色,半夜三更捉来一个带孩子的妇人干什么?

“回殿下!”

抓他们回来的竟然是白屠。白屠看都不看哭闹的孩子一眼,径直来到许平面前,满面严肃地说:“末将在回营途中路过关卡时,发现这母子三人形迹可疑。眼下兵荒马乱,百姓无不外逃,但他们却执意回到津门,此事匪夷所思,末将怀疑他们是叛军的奸细,所以带了回来。”

“将军明察呀!”

少妇一看这场景,明白许平是主事之人,赶紧抱着孩子跪下,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说:“民女不过是个无知妇孺,只想带着孩子回家,哪是什么叛军的奸细呀!求将军明察。”

“不是奸细?”

许平也觉得奇怪。

按理说,兵荒马乱时谁都会往外跑,哪有人返回津门?不过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当奸细,确实也不太合理,疑虑之际,眼光不停在她身上扫视。

虽说少妇有几分姿色,但还不至于让人昏了头脑。

许平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试图找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但怎么看,最多就是大户人家的媳妇儿,完全和奸细扯不上关系,看来看去没任何可疑之处,心里不由得犯嘀咕。

“将军明察呀!”

妇人一边哽咽,一边磕头,双手紧紧抱着一双儿女,这一幕让人不由得心软。

堂下众人都觉得她不像是奸细,有人不由得质疑白屠是不是太敏感了,只不过是想要回家的母子,有必要把他们抓回来吗?

许平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不对劲的地方,准备放人时,突然一阵清风迎面而来。

一道黑影出现在院内,婀娜身姿直直站在妇人面前,如冰霜般的眼光充满寒意,看着母子三人。

鬼魅般的速度让人惊讶不已,悄无声息的身影更把众人吓了一跳。除了欧阳泰,其他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待看清来人是一袭黑衣的冷月时,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怎么不多睡会儿?”

许平面色稍稍缓和,说话时语气也多了温和的关爱。

“被他们吵醒了!”

冷月轻轻摇头,蹲到妇人面前冷冷盯着她看。

如霜般寒冷的眼光仔细扫视每一处地方,甚至要穿透灵魂看到她的内心。

这种毫无情绪的眼神给人感觉寒气渗骨,即使冷月长得倾国绝色,但无形的冰冷还是吓得两个小孩子连哭泣都忘了,妇人更被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绝色佳人。

冷月是顺天府出身,在这类事情的处理上自然经验丰富,不是这些粗手大脚的兵将所能比的。有她在,许平放心许多,虽说看似无关紧要,不过看冷月的态度,她似乎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许平也不做声,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押他们进房去!”

冷月仔细端详许久,直看得妇人不敢抬头时才冷笑一声,朝一旁有些焦急的白屠说:“你做得对!”

“押进去!”

许平自然相信冷月的判断,立刻挥手示意将母子三人押进房去。

他叮嘱手下继续研究作战方案,赞许白屠几句后,命他尽快回营准备!

“将军……冤枉呀!”

少妇还在喊冤,但已被兵将们押进房内。冷月在后边紧紧跟着,沉静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许平心里很好奇冷月到底看出什么,交代欧阳泰好好处理粮草调集的事后,马上反身跟他们一起回房。

房内早就被收拾好了,冷月换上顺天府的官服,手抱宝剑站在一边,眼神依旧冷峻无比。而母子三人则是抱头蜷缩在角落里,依偎着哭成一片,看起来特别可怜,无助的样子甚至让许平有些怀疑冷月会不会搞错?这根本是平常百姓。

“主子!”

冷月虽然面无表情,但哭过的眼睛还是有几分憔悴。

见许平进来并关上房门,眼里暖意一闪而过,轻声说:“这母子三人确实不是普通百姓,白屠没有看走眼!”

“你来审吧!”

许平坐在桌前,用眼神示意冷月继续。虽说不知冷月为什么信心满满,但以她的本事,侦破这些小细节不是什么难事。

冷月点头后,径直朝他们走去,每走一步都特别缓慢,轻盈但给人感觉十分有压迫感。

许平明白她是要制造一种心理上的压迫,审讯这门学问除了肉体上的刑罚外,最有效的就是打击心理。只要心理防线一崩溃,就能得到想知道的一切情报!

有时候肉体折磨不是最好的手段,直接对灵魂进行摧残才是最直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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