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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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雅纪才不愿让歪曲的情欲弄脏了尚人。

所以,雅纪曾一度放弃。

他装出冷淡的模样,逸开自己的目光。

用冷言冷语刺伤尚人。

转过身背对他,以免会忍不住将尚人囚禁在自己污秽的怀中。

然而……

那个夏夜。

犹分不清楚是梦或现实的时候,尚人突然闯入视线。理性很容易便灰飞湮灭,被酒精灌醉的自律能力一口气消失无踪。

翌晨,恢复神智的雅纪,乍见尚人悲惨的模样,全身的血液差点没倒流。

不过。

那时候。

在被悔恨和忏悔熏黑的理智教唆之下,恶魔跳出来在耳边低语道:

『反正已经触犯过禁忌了,再多一次也不会怎么样吧?你不想要尚人吗?这可是个将纯真的弟弟永远留在身边,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喔。』

一夜的过失也好。

酒醉后的凶行也罢。

既然身体已经先行联系在一起,那么雅纪便再也不会放手了。

如果在这地方却步,尚人……必定会逃离自己。那并非漠然的预感,而是再确定不过的事实。

自嘲自己是『禽兽』,追求yin靡的快感。

啃噬弟弟的肉。

啜饮弟弟的血。

将滚烫高涨的热块打入最深处时–黑暗的喜悦。

不准他逃。

绝不放手。

好不容易到手的、掌中明珠。

已经离不开了。

也不让他–离开。

所以,必须在身体每个角刻上自己的印记。

尽管很明白这不过是残酷的自我作祟,雅纪也不打算放开尚人。

尚人坐在雅纪膝上,不住地喘息。

「…嗯嗯……啊…啊啊啊………」

雅纪的手从尚人的衬衫下襬潜入,爱抚硬挺的|丨乳丨尖。

「…不、……」

尚人摩蹭雅纪大腿的臀部–正在哭泣。

擅自解放的话,处罚便是『雅纪的凶器会从后方强行进入后蕾』。看来这威胁十分有效,只见尚人极力隐忍想要解放的冲动,那模样实在……可爱到令人受不了。

经由坚硬的蕊心,前端的蜜口已经出现一道粉红色的裂缝,滴滴答答落出蜜液。

「雅…纪、哥……我已经……让、我去……」

唇瓣急驰过一阵哆嗦,尚人–哭了。

彷佛只需轻轻呵一口气,他就会立刻解放了。觉得颇为可惜的雅纪,用力握住尚人即将爆发的根部。

瞬间,尚人的蜜口彷佛窒息般剧烈颤抖着。

强行堵塞住的快感索求出口,大概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退了吧。每当雅纪的指腹滑过裂缝的时候,都会伴随着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刺激。

「…啊…嗯!雅…纪……哥……。不、要……不要…、……」

于是,尚人扭着身体不停哀垦以那甜美沙哑、yin乱的娇声。

为了想再多听一点,雅纪轻轻用指甲拨开粉红色的秘肉,然后弹了一下。

霎时–

「呜……啊啊啊啊!」

雅纪怀中的尚人,身体猛然往上一跳。

喉头高高向后仰起。

手和脚都猛然摊开。

在雅纪的刺激之下,爱液汨汨涌出,弄湿了雅纪紧握着根部的手指。

看到眼前的画面,雅纪略微弯起嘴角。

然后,他用指甲刮搔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充血的秘肉。尚人抖着身子,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喊。雅纪的指尖不断往裂缝深处钻去。

「啊…嗯嗯嗯嗯嗯–」

尚人的大腿微微抽蓄着。

「…不…要!雅…纪……哥……不、要……!住……手……」

身体一直不断发颤。

「雅……嗯…小……雅!不…要……小…雅……小雅、小雅…!别…那样!不要!小雅!」

眼泪终于溃堤,扑簌掉落。

尚人口中喊着现在已经听不到的雅纪昵称,哭了。

『别那样…』

『住手!』

『求求你…』

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尚人,浑身打着哆嗦。

于是–

「你是乖孩子……尚。」

雅纪浮现融化般的笑容,在尚人耳朵落下亲吻。

好几次。

–好几次。

已经熄灯的黑暗中。

裕太在床上翻了个身,呆呆盯着天花板。

如果是平时的话,早就梦周公去了,但今天晚上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为什么?

因为预定后天返家的雅纪,突然在半夜跑了回来。

十一点多,每天都会念书到自己差不多快入睡前的尚人,走出自己的房间。裕太想,他大概是去洗澡吧。那是尚人在母亲去世之后养成的习惯。

裕太一向洗战斗澡,不过,尚人却喜欢长时间泡澡。因此,还不到十分钟便听到上楼脚步声的裕太,心头猛然一紧。

那显然不是尚人的脚步声。步子虽沉,但却不粗鲁。那是种不疾不徐、沉稳清楚的脚步声……。裕太立刻认出是雅纪。

脚步声没有任何迟疑便直接走入隔壁–也就是尚人的房间。裕太实在无法不去注意,那种上涌而来的苦涩心情。

已经过了在设定的睡眠时间,因此音乐早已停止流泄。

取而代之的,是尚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那是种再怎么咬牙都无法抑制……剧烈的喘息。

(……)

裕太让视线焦点聚集在某一点,恨恨地咬紧牙关。

下个月–今年六月,裕太就满十五岁了。不知道两个哥哥在隔壁房间做什么……之类的,事到如今,裕太并没有装清纯的打算。

或许对高中时代就开始打工赚钱养家的长男而言,拒绝上学的问题儿童只是不知人间疾苦的『毛头小子』。话虽如此,裕太并非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

不。自从雅纪亲口对自己说出,姊姊沙也加为何离家远走,以及连母亲的葬礼都没有出席的真正原因后,随着脑筋都为之麻痹的冲击,裕太便再也不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了。

裕太已经够了解,如今等同和家里断绝关系的沙也加,当初为何会选择离开。

喜欢到无法控制,对他掏心掏肺没有任何怀疑的对象,一旦遭到他的背叛,那种打击,绝对远远超出理性和道理的范围。就好象自己的存在被彻底否定似地,眼前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所以,裕太愈来愈厌恶雅纪。

他是和亲生母亲zuo爱、天底下最差劲的禽兽!

无法饶恕!

即便如此,裕太却没有像沙也加那样,在激动的驱使下奔离筱宫家。

雅纪和母亲的关系,裕太光用想的就想吐。不过他终究不像沙也加曾经目击现场,因此感受也没有沙也加来的深刻吧。

不管想象力再怎么丰富,还是敌不过亲眼所见的震撼力。

但是。

出人意表地……裕太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亲眼目睹的一天。

那一夜。

睡到一半的裕太突然觉得有尿意,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走出房间。

那时候,不知何故,他并没有走到惯用的二楼厕所,而是步下楼梯,选择楼梯的厕所……。裕太自己也不明白。

或许只是睡傻了。说不定,也有可能是–第六感。

深夜的洗脸台。

半开启的门扉对面。

雅纪搂抱着好象连指甲都为之紧绷的尚人,贪婪地向他需索着深吻。而雅纪下探被拉扯到臀缝底处的裤子里的手,显而易见地,正在yin猥地爱抚尚人下体。

偶尔,尚人微蹙的眉头,似乎会因为雅纪的贪吻和股间被抚弄的快感,而微微颤动着……。裕太觉得自己彷佛听到血色一下子从脸上退去的声音。

脚跟完全无法动弹。

尽管很想别过眼睛,但目光依旧黏在那地方不动,甚至连眨眼都做不到。

就这样,一直到被雅纪剥光的尚人和他一起消失在浴室里面,裕太都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雅纪,和尚人。

自从雅纪戳穿惊人的真相,裕太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出,雅纪和尚人之间似乎多了一道鸿沟。

既然如此,为什么?

为了什么?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演变成那个样子的?

还是–

雅纪不悦且冷淡的态度,尚人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全都是用来欺骗自己的演技?

不敢置信。

无法饶恕。

这是对自己和沙也加的二重背叛。

接着在宛如火烧般的愤怒背后,和母亲犯下禁忌沦为『禽兽』的哥哥,下一个猎物居然选择同样有血缘关系的尚人,这个事实,让裕太感到不寒极栗。难道,总有一天,自己也会被雅纪吞食殆尽?……裕太想。

尚人之后是–自己?

想到这儿,思考和身体彷佛都被施了紧箍咒。

同时–

那时候,随着连腹肌都为之痉挛的恶寒,身体深处,隐约有种……又热又疼的感觉。

尽管被雅纪啃噬殆尽的恶梦,充其量只是裕太在杞人忧天罢了。

然而。

一旦确定自己是多虑了–顿时,不知何故,裕太竟有一种强烈的疏离感。

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三兄弟。其中,只有自己一个被排除在外。

为什么?

为什么,雅纪非选择尚人不可呢?

自已和尚人,究竟有哪里–不同呢?

兄弟相奸让裕太感到既嫌恶又恶心。但与此同时,又感觉到一种有别于此,彷佛能将心脏某处螺丝切断的、难以形容的激|情。

当时,裕太咬紧牙根立下了重誓。

(我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家!)

他不会让雅纪和尚人如愿,共筑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爱巢。

因此,裕太才会乖乖吃下尚人煮的料理,反正这样也能增强体力。为了不想被当成吃闲饭的的麻烦,尽管只有一点点,也会帮忙做家事。

然而,裕太还很稚嫩。他根本无法察觉,疏离感的背后,其实隐藏着『嫉妒』。

尚人一边以现在已经很少挂在嘴边的昵称呼唤雅纪,一边断断续续逸出透着甜味的沙哑嗓音,请求雅纪手下留情。

『别…那、样……』

『住…手–』

『小雅……』

裕太继续瞪着天花板,恨恨地骂了一句。

(大骗子!你明明就很想要!)

雅纪用手搓揉尚人股间时,他那赤裸着身体讨饶的模样,忽然从视网膜一闪而过。

一旦泄出喘息,之后大概怎么样都忍不住了吧。尚人以抽咽的声音–开始哭泣。

说不定,雅纪早就发现裕太此刻正一动也不动,竖耳偷听尚人的叫声。

所以,他才会像是故意献宝般,让尚人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叫喊。

沙也加撞见雅纪和母亲的情事,愤而离家远走。那是雅纪无声的威胁吗?难道他希望裕太也跟着仿效?

–不知道。

裕太根本不想知道雅纪的用意!

每当尚人哭喊着『不要』的时候,不知何故,裕太的嘴唇竟异常干涩。

(……不是的……)

在尚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刺激之下,下腹开始慢慢地–蓄满热意。

那股热意究竟焚烧着什么,又对哪个部位产生了作用……。意识到答案的瞬间,裕太使劲握紧已经泌出汗水的手心。

然后,彷佛想将热意经由呼气排出般–

(这样子……不、是……不是的!)

裕太用力塞住自己的耳朵。

然而,拍击着太阳|丨穴的鼓动却不曾减湲。

裕太弓起背梁,为怒张的股间感到羞耻不已。

指甲吃进了紧紧握住的掌心。

宛若四处散播诅咒般,裕太咬紧下唇。

(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雅纪哥那种–禽兽!)

夜愈来愈深。

痴狂开始静静地化脓,

酿出yin靡的疼痛,

催生出无法排遣的激|情,

让爱坠落万丈深渊。

『血缘』和『羁绊』,点与线。

虚妄的幻想刺激着平凡的日常生活,

扎进完全脱序的现实。

兄与弟。

血缘的羁绊,

描绘出『罪』与『罚』的螺旋,

在名为『背德』的香甜毒液侵蚀下,

为禁忌的摇篮立下新誓约。

2

那一日的放学后。

周一举行的学年代表委员会,开会时间大大超出预定。

可能是这缘故吧,走出综合大楼的每个人,脸上不约而同都挂着疲惫的神情,又或许是心理作用使然,总觉得他们脚步十分沉重。

尚人和一年级同班过的中野及山下走在一起,直接往西门的停车场走去。中野现在是二班,山下则在八班。

每逢放学时间总是乱成一片的停车场,此时已是寂静无声,不见半个人影。所以——

“真是败给葛城那颗顽石耶。”

中野的牢骚也有扩大的趋向。

“…怎么说呢,你看,那家伙和十班的岛崎,简直就是死对头嘛……。”

连带着山下也叹了一口气。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什么都要为反对而反对呀?对吧,筱宫?”

“唉,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站在葛城的角度,执行部不分青红皂白便驳斥他的意见,拖拖拉拉不肯解决问题……这样也挺讨厌的吧?”

要是无法对不认同的事情坚持立场,那么身为班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尚人并非不了解葛城的处境。但虽如此,“伤脑筋耶……”却是尚人他们共同的心声。

口齿伶俐之徒互不相让的唇枪舌战——光看就让人觉得累。万一不留神闯进两造(不明白,可能是印刷错误)之间,似乎会引来双方的白眼……。

再加上会议主席是每班派出代表轮月担纲,由此看来,本月的议事效率大概会没什么进展吧。结果,本月的会议主席——六班的芳贺,最后也无法做出定夺,就这样讨论不出个结论,而将议题延到下次再议。

“唔—嗯……。换做是我的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概会这么处理吧。因为,真的很麻烦嘛。如果每回都要一一汇整各班的意见……”

“没错没错。再说,女孩子的意见最多了。”

“那种事交给濑川去做就好了嘛。女人和女人比较好沟通……吧?”

“不成不成。女孩子最喜欢逞口舌之快,万一又看不对眼,互相找碴的话……事情只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哈哈哈……。我们班的加藤正好是不同的典型。那小子的说话速度很慢,谈起事情来很花时间,根本一点进展也没有。”

“总而言之,我只希望他们不要说完就跑,至少要为自己的发言负责啊。”

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人想当根本就是班级打杂的班代表。山下不满地嘟起嘴巴。

“就这点来说,我实在很羡慕七班。筱宫和櫻坂可算是最强组合了。”

“……说的也是。樱坂扮黑脸,筱宫扮白脸。七班的糖果和鞭子……你们搭配得真完美啊。”

这番评论听来倒不全然是玩笑话。糊里糊涂便被称作七班“糖果”的尚人,也只能露出苦笑。

“对了,我啊——有件事一直想问你。樱坂怎么看都不像会当上班代的那种人。你们班是不是用抽签的啊?”

“嗯。算是吧……”

“‘算是吧’……什么意思啊?”

“啊——我知道。其实樱坂的搭档是麻生吧?可是麻生却用眼泪攻势拜托筱宫,希望他能代替自己。”

事情就是这样。

表决班级干部的班会结束之后,麻生和她的朋友们将尚人团团围住,一齐用眼泪攻势拜托他。麻生是女孩子,实在无法胜任樱坂的搭档,可不可以请你代替她……之类的。

为什么苗头转向自己,尚人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不过,因为麻生脸上明显地流露厌恶之情,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何况,尚人自己也不想当宣传委员什么的。

当他通知樱坂自己和麻生互换职位时,果然换来对方的白眼。

说不定。

……果然。

只差没说出口,其实樱坂非常期待和私下被喻为“七班班花”的麻生搭档——或许这就是他赏尚人白眼的缘故。然而,哪怕是开玩笑,尚人也没有勇气询问樱坂真相如何。

“麻生吗……女孩子大概没办法制住樱坂吧。”

“就算不是女生也一样好吗?这种事是要讲究人和的。就这点来看,应该说是天意如此,还是导师够英明呢……总之,筱宫配樱坂是配得刚刚好啦。”

尚人斜眼看着一搭一唱猛点头的两人。当时班上同学的反应也跟他们俩差不多。但是,尚人心中却感到无比怀疑。

(是这样吗……?)

翔南高校赫赫有名的武斗派,樱坂一志,是神堂流空手道的有段者。五岁起就开始上道场练习,在那圈子算是个名人——听说是这样。

一八五公分,七十八公斤。锻炼过的强韧体格,以及不拘言笑的严肃脸庞,从新生时代便一直飘散出威严的味道,令人不敢冒犯。

因此,学生们都顶着畏惧的眼神,暗地称呼他是“二年七班的守护犬”。

不过——

翔南高校虽然有推荐升学的制度,却不收体育保送生。也就是说,樱坂并非四肢发达的草包,而是个学业优异,所谓“文武双全”的全才。

“壮硕”

“可怕”

——然而,不随波逐流坚持原则的态度,

“性格”等等,倒也替他赢来某些好评。

尽管没有人敢公开和他来往,可是他那独树一格的作风,背地里却相当受欢迎。

说起来——

比起怎么看都像恶人的樱坂,尚人在体格方面虽然逊色许多,但两人一同出现时,感觉起来却相当自然,尚人毫不失色。也因此,分别代表七班“名声”和“面子”的两人,虽然本人浑然不觉,其实名声早已传遍校园。

末了,樱坂更被冠上守护犬“可鲁贝洛斯”的绰号。某次在隔周召开的全学年代表委员总会中,高年级生故意指名道姓,专找筱宫一个人的碴——看不下去的樱坂砰一声踢翻桌子。

“少在旁边啰啰嗦嗦。二年七班的班代又不止筱宫一个。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本人随时奉陪。”

仿佛来自地狱的低音,挺身而出维护自己的搭档。

不分学年,光凭存在感就能恫吓周遭的樱坂,此言一出,整个会场霎时鸦雀无声,全员都被他吓傻了。

“地狱的守护犬”。

这个绰号不知道是谁先帮他取的。

——实在是太贴切了。

此时,中野又说:

“那时候啊,我吓得差点尿失禁。樱坂果然不是好惹的。”

看他的眼神和口吻,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无论如何,总之“二年七班的可鲁贝洛斯”的名号就此传遍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实际上,对曾经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在场者而言,二年七班那个……从尚人身后瞪大眼睛无言威吓着的樱坂,说不定更适合称之为“筱宫尚人的守护犬”吧。当时找碴的高年级生自然面子扫地,后来更不敢正面瞧尚人一眼。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找尚人麻烦了。

——对于这样的内情,尚人不知道该算幸或不幸。

樱坂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怎么样都抽不开身,因此并没有出席会议。

或许正因如此,葛城和岛崎的唇舌战才会没完没了……。

就这层意义来看,存在感倍于常人的樱坂,的确有其重要性。

“筱宫,你去跟葛城说,叫他别太嚣张了。如果下次还是这样,到时候大家可不会坐视不理。”

山下冷不防提议道。

“咦…?为什么要我去?”

“因为如果我们出面,关系不是会更紧张吗?我相信筱宫一定能将这事办妥。”

总是如此。为什么,每逢进退两难的尴尬场面,一定会有人推荐自己呢?尚人歪着头。

“不行啦。葛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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