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子,跟寝宫的一模一样,我起身四处望了一下,还以为刚才的事是一场梦,可是四处看也看不到窗户,才陡然想起这是在密室里。
“公主殿下……”
“朱七先生有事吗?”
“公主殿下刚才不停的哭喊,小老儿还以为出了什麽事情。打扰了公主休息,请公主治罪。”
“无妨,想是刚才魇着了,”我见他在门外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心中竟有些好笑,一直以来阴郁的心绪竟稍微疏解了一点。
“敢问朱七先生现在是什麽时间?”
门外的人立即回答到,“回公主,现在是卯时。”
原来已经是白天了。我想了想,说道,“那就劳烦先生再去准备些吃食,一会还有些问题要请教。”
“殿下严重了,如有需要小老儿知会的地方定然言之不尽,奴才先去准备些饭菜。”
“好的,朱七先生──”,
“公主有何吩咐?”
“没有,只是,多谢您的照料。”
过了一小会,他才恭敬的回答到,“公主严重了,这是朱七的职责所在。”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随即又说道,“公主请先歇息,饭好了奴才再来禀报。”
我嗯了一声,随後就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心中被紧紧攥着的一角终於慢慢的放松。我本是和衣睡下的,起身将外罩穿好,用梳子将头发梳好,又用昨天晚上绑在头发上的一根黑带在後面松松的紮了一下,就算是收拾好了。
昨天来的时候心虚浮动,没有注意,现在起身才发现,这个屋子的摆设跟我的寝宫竟一模一样,想来师父之前布置的时候是费了很多心思的。
我总以为师父是心怀天下的,没想到连细微之处也会这样用心。
想到这里举目四望,却看到一件我寝宫里没有的东西。那是一副字,下笔苍劲有力却又潇洒俊逸,我一看就知是出自温离师父只手,上面写了五个大字,“心安处处安”。
原来师父早就料想到我会有今日,所以特地写好了这些字让我安心吗?心安处处安,我心中一遍一遍读着师父写的字,师父既然早已料到了今日之事,那麽先下的一切灾难,都只是暂时的吧。
我手抚着师父写的字,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无处寻生门
原本还担心在地下没什麽可吃东西,没想到朱七竟然准备了一桌像模像样的早餐。他说地宫自从建成起就是为作突发事件的避难之所,所以各种供应一直都很充足。这次师父两人一起离开前尤其叮嘱过,所以他们还特地多准备了一些,下面的吃用一个月都够。
得知了这些情况我的心踏实了一些,饭後便请朱七先生带着我在地宫转了一转。朱七说这个地宫不大,但是极为容易迷路,所以不管去什麽地方,最好都要叫他带路。我对此并不吃惊,师父们休息过玄学的奇门遁甲之术,想来在建造这个地方的时候设过什麽阵法。
朱七称这里为地宫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我的房间以外,这里还四通八达的连接着很多间房子,除了起居、厨房还有储藏间等等,比我的寝宫还要大些。不过就算地宫再大,也不过是一些金木土石,我转了一圈觉得没什麽可看的,就回到了睡觉的房间。
靠在舒服的被褥上,我开始思考起这些天的事,如果还觉得一切都是巧合,那就是蠢不是天真了。但是眼下除了在这里自保,再没有其他的路可走。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团迷雾,我身处雾中央,唯有以不变应万变。
地下的日子不分昼夜,更兼担忧上面的情况,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无事的时候,我总会胡思乱想个没完,於是只好把朱七叫来聊天。
朱七还算是个健谈的人,我每日里听他说说府中下人们之间的事,还颇有些意思。说起他做的事来,更是滔滔不绝。朱七主要负责地宫这一块的事务。据他讲在府中的时候,除了管理这个地宫之外,并没有跟其他手下联系的时候。现在的情况也是提好以後通知他的,他每日子时左右会出一次地宫,负责地面事务的人会把消息直接送到竹林巨石旁边的一个隐蔽之处。
按理说地宫如此庞大,应该有不止一个出口通到宫外,可是我问朱七的时候,他却说从未见过其他出口。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说谎,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怪。
温涯师父曾跟我说过一个道理:世间的事,大抵逃不过“人之常情”四个字,如果一件事十分的不和人之常情,那麽其中必有隐情。正是因此,我心理总有些暗暗的疑惑,这个地宫是避难用的,如果只有一个出口通向府内,那就很不正常了──逃起命来十分不方便。此刻才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跟师父修习玄学,只依稀记得师父在讲奇门遁甲的时候说起,八门中有开、休、生三吉门。但是他怎麽排布阵法,把吉门设在哪个方位,我是一点也想不出来。
师父也真是的,有这样的地方不早些告诉我,现在想要出府去都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脑子中忽然记起一件事,我在第一次跟朱七转的时候,地宫中有一间屋子进不去。那个屋子在地宫的尽头,整个门是用一块巨大的玄铁铸成的,看样子需要什麽机关打开。朱七说这个屋子是做什麽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从建成之日起就从来没有见师父们打开过。地宫的另一个生门,会不会在那里?
我叫来朱七跟我一起去开门,但是门周围的所有地方都摸遍了,都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明天就是和青岩约好的日子,我要是不出去的话,他会不会闯进府来找我?
想到这个我心中就一片冰凉,实在是太危险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三哥和他手下的精兵强将。我思前想後,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设法出去跟他见面。
三哥,被你发现了(虐前)
吃过晚饭,我叫来朱七,跟他说今晚我要设法出府,朱七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劝道”外面都是三皇子的手下,公主出去恐怕有危险。“
我连忙把他拉起来说,“我原本约了友人明日在府外见面,他来了见不到我,十有八九会到府里找我。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朱七抬手擦了擦脑门上急出的汗,说道,“您现在出去了,很有可能被三皇子抓住,这样您那位友人还是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拼一拼了。”
朱七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何必这样,你那位友人想必也是个聪明人,看到公主府重兵把守还会进来吗?”
还没等我答话,朱七忽然拍了一下手,说道,“真是老糊涂了,府中还有一些我们自己的人,有些似乎可以出去的。”
“有吗?”我看着朱七问道,“现在也能出府门吗?”
朱七伸手捋了捋山羊胡子,似乎对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很满意,说道,“现在是夏天,咱们府中的蔬菜瓜果是要出去采办的,三皇子虽然能驻兵在咱们这里,毕竟没有皇命不准进帝都,这样以来采办的事应该还是府内的人来做。”
“有道理。”我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也有问题,“外面的兵马那麽多,出去会不会很危险?”
“公主且放宽心,我们留在府中的都是御宗千挑万选的人,无论计谋还是身手都在江湖上排得上名。虽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是总归有五成把握。”,他站起身说道,“您和友人约好了什麽时间、在哪见面?我一会去通知上面的人,让他们无论哪个设法出去,把信告诉您的朋友。”
“嗯。”我把和青岩约好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了朱七,稍後又写了一封书信,在信中提及我现在不便相见,如能抽身自会去朱雀大街上他的家中寻他。
我再三叮嘱朱七,让告知的人千万不要提及青岩我现今的处境,否则不知道要闹出什麽事端来。
朱七让我放心,回去写好了密函,要连同我的信一起送到上面。我心中还是有些着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总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可是究竟在哪一时也想不到。我听到朱七出地宫时机关开启的声音,想等他回来以後再睡,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昌仁宗二十三年五月十八,宜求医、破土、安葬,祭嫁娶、开光。
这一天是我和青岩约好见面的日子,七日前,我和他憧憬着今日起携手浪迹天涯,分开时还想着从今要长大了,要回到府中处理好一切事情就跟他离开;可是七日後的今天,我却被迫藏在这个地宫里等着师父们来救我,想出去跟他见一面都是难上加难。
朱七昨晚上出去以後,就没有回来。早上醒来以後,我叫了几声,不见他的声音。到了他的房间,也是空无一人。我的心几乎凉透了,昨天晚上一直思索着有哪里不对劲,今天才想到,朱七只跟我说了怎麽收消息,并没有说怎麽往外送。而且他也说过,并不是每天都有消息,如果是明天必须做的事,他是不是要离开地宫才能送出去?
我焦急的在屋里走着,这里没有太阳,根本就不知道到了什麽时间,到最後我终於呆不下去了,决定离开地宫,出去探探消息。
我一直担心找不到出口,没想到出去的时候一路都很顺利,几个机关都解开了。没有用多少时间,我就来到了地宫的最顶层,轻轻触动机关,将盖满後土的盖子向上一抬,刺目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白,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外面的日头高高的挂在天上,看时间已经过了午时。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立即敏捷的跳了出来,将盖子盖好。阳光隔着茂密的竹林影影绰绰的照着,地面上有些微湿,似乎刚刚下过雨。
也许是在地宫里呆的时间有些长,我甫一出来的时候并未发现,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出不对劲,太安静了。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我运起内力努力捕捉着细微的声音,有人,不止一个人的呼吸声。我心中一惊,提气脚踏一颗翠竹跳上了高处的竹枝。竹子承载不了我的重量,顺着我的力道向对面晃着,我连忙起身踏上了相邻的竹子,三四次後才算是卸下了力道。
“犀儿,你又不乖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三哥都看见你了,还不快下来。”
疼痛的惩罚(虐,慎入)
夜明珠幽暗的光芒照射着密室,在灼灼夏日里,散发出一股黯然的气息。
我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双手被拉倒椅背上面捆住,双腿被大敞开、牢牢的绑在椅子下边的两条腿左右。
“知道错在哪里吗?”眼前的男人一脸平静的望着我,眼中却蕴含了涛涛怒火。
我没说话,将头偏向一边。
“回答我!”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下颌,强迫我正视他。
我闭上眼睛,任他将我的脸掐的生疼。
“好啊,有骨气。”三哥放开我的脸,直起身来,“你是不是觉得吃定了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
“是你逼我的。”我抬头看着他,说道,“这是公主府,你的所作所为……还好意思说我挑战你,不觉得好笑吗?”
“啪!”眼前大手一挥,将我的脸扇的歪到了一侧,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嘴角缓缓的流了出来。他又一次捏住了我的脸颊,低头用黝黑的眸子紧紧摄住我的,“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现在该听谁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
“啪!”又一个耳光从另一面狠狠的抽到了我的脸上,脑中都是嗡嗡的轰鸣声,“这一巴掌是教你,怎麽跟我说话。”顿了一下,他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我以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向後缩了一缩。谁知他却摩挲着我的脸颊,疼痛让我忍不住“嘶”的呻吟了一声。
“疼吗?”他看着我,我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看来犀儿是恨定我了。不过爱也好,恨也罢,洛灵犀我告诉你,”他直起身子,一字一句说道,“你永远都不要想着离开我,否则哪怕是到了天边,我也会把你捉回来,就算你变成鬼,我也要把你从阴曹地府夺回来。所以,”他低下头说道,“永远别想离开我。”
“永远别想着离开我……”他誓言般的危险在随着耳朵的轰鸣,如同魔咒般的一字一句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脸上的疼痛让泪水没出息的蓄进眼眶,沿着因为抽打红肿火热的脸颊流了下来。
“所以我在想,怎麽才能让你变成我的。”他眼中的怜悯一闪而过,随後又是一脸的狠厉。他拍了两下手,随即就有几个将士模样的人抬了一桌东西进来。他们目不斜视的将东西放在了椅子旁,随即便肃然划一的立在一边。
“都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是。”那几个人整齐的躬了躬,随即转身离开了。整个房间顿时归於静寂,只有心跳和嗡嗡的耳鸣声不断传来。我抵着头,眼睛紧紧的闭着。
“犀儿不想知道是什麽吗?”三哥看着我,突然问道。
我心下一动,缓缓睁开眼,看向那边。笔、墨、还有几个布袋,零零散散的放了一桌。他低下头,将我的衣领扯向一边,手指摩挲着锁骨下方的肌肤,附耳沈声说道,“哥哥给犀儿做些记号,这样犀儿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了,这样可好?”
我看着他几近扭曲的面孔,心中的恐惧缓缓的浮上来,他不会是要……我摇着头,喃喃说道,“你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所以你要老实些,不要逼我做出什麽可怕的事。”冰冷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一刻我才恍然从心底意识到,从前那个温和的三哥已经死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从沙场上摸爬滚打、浸满了鲜血的恶魔。
他满意的看着我的样子,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站起身欲打翻一边的桌子,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狠狠说道“不要逼我再打你。”
我挣紮着要离开他的禁锢,却被他点了|丨穴道。
衣服把他大力撕扯开,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贴住我的身体,大手一寸一寸的抚弄着我的肌肤,在经过高耸的ru房时,以手指狠狠一掐。
“啊……”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苦於被点|丨穴,没有任何办法躲避。
“好yin荡的女人,你看,我这麽对你,你的|丨乳丨头还都立起来了。身子是不是已经想要了?”他在耳边说着,一只手还不住的抚弄着身体上私密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却被他以胳膊夹住,大力的掼到了房间中的软塌上。
我头向下趴在上面,四肢被他用铁链高高吊起,随即|丨穴道就被解开了。我想要爬起来却怎麽也动不了,锁链在身体的扯动不住摇晃,发出冷硬的碰撞声。
“一动不动的像块木头,这样才有意思。”三哥将桌子推到了我的身侧,俯身说道,“犀儿久等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三哥,杀了我吧(超虐,限)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恼怒的拉着手上的铁链,细嫩的胳膊被勒的生疼。
“做什麽?”三哥以手轻抚我裸露在外面的後背,从脖颈後方一直到高高翘起的雪臀,说道,“犀儿记性可真不好,三哥说过要给你做记号。”说罢手掌“啪”的一下拍打了翘起的臀部,听到我闷哼一声之後,他便心满意足的走到了桌子边。
他拿起一块黄|色像石头一样的东西看了看,随後来到了我的身後,放在了我的背上。那石头又沈又凉,弗一放上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三哥的手按着沈重的石头在後背上前後游弋,划过的皮肤一片片变得灼热起来,烧得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要干什麽?”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我不断挣紮着想要躲开。大手随即将我的头按在了软榻上,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脸重重一磕,脸顿时火烧火燎的疼,粘腻的鲜血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别动,这是硝石。”
“洛天泽你到底要搞什麽鬼,要杀要剐痛快点!”未知的恐惧和绝望让我心中愤恨不已,宁愿现在拿着刀子与他决斗,而不是被屈辱的困在这里,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犀儿说笑了,三哥怎麽舍得你死!涂上这硝石以後,你以後刺青的肌肤才不会腐烂掉。”
听到“刺青”两个字,我的头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刺青就是在身上紮很多小孔,再往里放颜料的那个吗?
“不要……我不要刺青,你快点放了我,我的到底哪做错了,你要这麽恨我!”我挣紮着大力的摇晃身上的锁链,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哈哈哈……我恨你……对,我恨你!我恨你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我恨你让我放不下你,我恨你让我不忍心杀你,我告诉你洛灵犀,要是我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三哥一边说,一边以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头,忽然耳边传来“哢”的一声,我疼的尖叫起来。整条手臂在那疼痛之後松松的垂了下去,由於铁链的力量被拉住,轻轻的摇晃。
“洛灵犀,不要逼我。”
因疼痛流出的泪水混着下唇被咬出了鲜血,缓缓的向下流着,滴落在床榻上。我开始还流着泪,而後反而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怎麽也止不住,扯得我的脸更疼了。我看着三哥,一字一句说道,“笑死人了,洛天泽!你就是个懦夫,你连杀我都下不了手,还能做什麽。呜……”
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迫抬头看着他扭曲的脸、竭力让眼神轻蔑再轻蔑。他死死的看着我的眼睛,手下渐渐的用力。嗓子被大手死死的压迫,渐渐的不能呼吸了,三哥扭曲的脸逐渐变得模糊,脑海中闪过的是师父们的脸。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丝笑意,师父,对不起,犀儿要先走了。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些,我就解脱了。
“唔……咳咳……”就在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三哥突然放开了我。
整个脖子像是断掉一样,再无一丝支撑的力气,缓缓的软了下去。嗓子里疼的像是着了火,让我不住的咳嗽。我喘息着抬起头,视线渐渐的清晰後,看到三哥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
“怎麽……”我无力的趴在床榻上,声音嘶哑的像是乌鸦一样,将自己都吓了一跳,“三哥连一个女子都杀不了麽?”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头一下子偏过去,嘴巴、脖子、肩膀、手臂通通被牵扯的钻心般的疼。我怒极反笑,强撑着力气再次看着他,说道,“你还是不敢……”
“洛灵犀,不要逼我这样对你!”眼前的人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像死鱼那样拎起了起来,铁链在头顶上哗啦哗啦的响。头皮被扯得快要掉下来了,是我的错觉麽,他的眼中为什麽含着泪水?
三哥忽然松开了我的头,整个上半身被摔在了床上。
他转身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块毛巾。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擦着我的脸和嘴唇,动作很轻,却仍是让我钻心般的疼。
“洛灵犀,不要逼我,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扭向另一侧,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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