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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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紮下,从细嫩的肌肤间挤进肉里时,都像是解药一般,缓解了那里的痒。

如果说疼痛尚能在我忍受的范围中,那从心里翻出来的痒只叫我忍无可忍。好想要……很多很多的东西,硬硬的撞进来,闯劲身体里,让我疼,让我填补空洞的地方,给这无尽的折磨找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哪怕是被锋利的针尖紮的遍体磷伤也没有关系,哪怕是被他无耻的巨大撞坏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给我足够多的东西,只要现在就给我。

“再……多一些……”我用尽全力哑声喊出,也不知道是要他用更多针尖紮我,还是想要他的硬硬的rou棒狠狠的贯穿我。

“怎麽?这就受不了了?”三哥的气息从耳後传来,低沈的嗓音让我心中狂乱的跳动。我的手挣紮着晃动,妄图抓住他,高悬的锁链呼啦呼啦的晃动,三哥伸手将我按住,哑声说道,“小骚货,就这麽放荡吗?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骂我,现在就想我想得发狂了吗?”

我摇着头,身子在狂烈的情潮下不住的颤抖。

“可惜,我现在不想给你。”三哥俯身在我右耳侧低声的呢喃一句,随後勾起舌尖在耳垂处轻轻一舔,就起身离开了我。

身体因为他的男人气息和敏感的触碰狂烈的抖动起来。小|丨穴紧紧的收缩着,吐出更多的汁液,心中却似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这样的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犀儿真是越来越放荡了。”三哥手中拿着一块白巾走了过来,扒开我的双腿以手指在中间轻轻一划。

“啊……”我颤抖着绷紧了身子,由於过於亲密的触碰而高声尖叫。

“你看,都这麽黏了。”三哥右手食指上包裹着一层透明的液体,缓缓来到我的身前,他俯身将手指伸进我的嘴边,大力扒开紧咬的下唇,伸进了嘴里。

一股yin靡的咸味顿时弥漫在口中,他在我无力紧闭的舌头上蹭了一圈,随後便抬起我的下巴。

“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身体由於男人的触碰叫嚣着好似沸腾一般,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伴随着粘稠的蜜液不断的搅动着味蕾,随後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我身体抖动着抬眼看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电光火石间,下巴被甩下。上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到了软榻上。

我却因为这突如而至的疼痛刺激险些到了。那是怎麽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和麻痒,哪怕是用疼痛的触碰来填补,都能到达无耻的高潮中。

“你喜欢?”他嗤笑了一声,随即以白布覆在了刚刚被针尖密密紮过的地方。身子轻轻一荡。

“想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三哥以手轻轻按在白巾上,灼热的掌心让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瑟缩着。

“你是个……魔鬼。”我挣紮着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即便再次伏倒在床上,以呼吸平复着身体中不断叫嚣拍打的欲望巨浪。

“嘴还是这麽硬,还真没看出来。”三哥说罢就以白巾轻轻的擦着肩膀上的血珠,不断的摩擦让身体中的巨浪顿时找了一个解救的出口,下身随着他一擦一碰缓缓的收缩起来。

不要,他就这样用布擦我伤口上的血液,就要让我高潮了吗?不可以,我紧紧咬住床单,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yin荡的呜咽。

最软的部分(h,虐,慎入)

到……到了。高潮了。

竟然因为白布摩擦後背上的针孔,到达了yin荡的高潮……连身体最末端嫩白的脚趾头都无辜的紧紧收缩起来,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嘴咬着床单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动着。

“真是个yin娃,这样就能到了吗?”三哥说罢,抬手将白布扔到了一边,随後拿起针,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呜……”全身还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让我气息一滞,随即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三哥他不顾我的挣紮,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没有着墨的左边臀瓣,手捏着银针,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肤上。

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脑中不停的嗡嗡作响,口中的蜜液也不停的流淌着。下身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蜜液,将俯身趴着的小肚子完全浸湿了,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一副多麽yin靡的画面。

让我惊奇的是,三哥除了刚才的动作,竟然再无任何其他的动作,他聚精会神的不停以连绵的针法在後背的图案上刺弄,间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还有汗水。

我的身子在疼痛与渴望的沼泽中挣紮,比起疼痛来,渴望更加可怕。每当他离开去取东西时,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荡,直到新的针孔落到身上,才能够稍稍缓解。

如同被彻夜燃烧的壁灯一样,我的意识渐渐的暗淡起来。中间曾经有一两次,因为持续的情潮激荡而疲惫的睡着,又因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着醒来。

如果手指可以动,我会用尖尖食指抓着不住颤栗的身体,让它因为彻骨的疼痛而解脱;如果脚可以动,我会以脚心大力的蹬着床单,以大腿死命的摩擦来缓解连绵不断的麻痒;如果我有力气,我会拼命的尖叫,让体内不断膨胀的气息随着叫喊声疏解开……但是,除了等待我什麽都做不了,等待我的亲哥哥对我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蹂躏遍,等他在我的後背上无情的紮出千千万万个小孔,随後还要紮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将会遍布他留下的烙印。

我本该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为他说,如果我死会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的,我不能死。缓缓的扯出一个毫无力气的微笑──我为什麽要死?凭什麽我死?我要好好活着,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还有大好的明天,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为什麽因为一个坏人杀了自己!

闭上眼睛,我颤抖着默默的数着针刺在身上的次数:一、二、三……一直到一千五百多的时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

最疼痛的腰部已经过去,现在要受到淩虐的,是婴儿肌肤般娇嫩的臀瓣。

第一针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翘了起来,又随着身边人无情的按压落下。几乎能够感受到,针尖与弹性十足肌肤触碰到时,那一丝冰冷的寒意。

那里本是最柔软而有弹性的,针尖向下按压时,先是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坑,但是那针尖太锋利,肌肤又太柔软,在过於悬殊的较量下终究还是落败了。针尖终於一下子冲破最外层的保护,以尖利细小的针体伸入肌肤内里。

“啊……”

“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发出了暗哑的声音,让我身子本能的一震。

我缓缓的放下身体的感受,没有说话,只是像刚才一样,心中默默的数着这个数字。

身体已经千万次徘徊在高潮与深渊的边缘,哪怕再努力,也抵挡不了肌肤相触的快意。哪怕是说话时不小心扫落在身上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紧紧的绷住很久。所有的意志都在让自己分散注意,不要过於沈溺於一些小小的触碰,不要因此而高潮。因为那样的话,三哥会死死的按压住我的身体,继续以针无情的紮下来。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两千零一、两千零二……细密冷硬的针尖已经到了臀瓣最下方,靠近臀缝的地方。三哥以手将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随後铁链响了一阵,右腿竟被邪恶的吊起来了!

刚刚的触碰让身子又一次猛烈的痉挛了,死咬住嘴唇,让口中的疼痛降低一些下面的快意。小|丨穴口根本就已经不受控制了,此刻正在向外流出粘腻的液体。

三哥又一次埋下头,以针尖紮着大大敞开的,原本隐藏在臀缝中的,最软的部分。

又被他侵犯(虐,高h,慎入)

“啊!”针尖刚一刺入,身子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了一下。从来没有被大力触碰过的最私密的部分,竟然这样被尖利的针刺入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出自本能的对这种对待恐惧至极。

针尖拔出,身子中间即随着向上一拱,随後无力的软软塌下。

“很疼吗?”

三哥转过头,嘶哑着声音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厌恶和憎恨。

他没有发怒,只是低下头,再一次将针尖紮了下去。

“啊!啊!”身体随着他的一下一下针刺,不住的瑟缩、拱起和落下。私密边被刺入的尖锐疼痛比他处更甚,而酥麻亦然。疼与痒交相占领了身体,我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这样紮了几次以後,三哥停了下来。我如同软泥般无力的趴在床上,头上的汗珠滴滴滚落。

他转身拿过来一张白布,盖在了我的背上。随後竟然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背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右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捏住银针,一下一下朝那娇嫩处刺去。

被他使巧劲压住的身体无法颤动,更无法抬起,只剩下口中的尖叫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下身的针尖稳稳的紮,疼痛和酥麻渐渐连成一片,感受越加明显。说不出是痛苦更多些,还是羞耻的喜悦更多些。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身上的汗终於把白布都打湿,三哥终於停了下来。

他放开我的腿,失去掌控的腿随着铁链的拉扯无力的摇晃。

他说,“马上就好了。”

而此时的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嗓子也叫肿了,几乎无法发音。

知道他即将折磨我最私密的一处,在上面留下羞耻的烙印,我却无力的反抗,羞耻的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呃……”他的手指划过花瓣,在刚刚画上枝叶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发出嘶哑不堪的惊呼声。

身子因为这认知如同惊弓之鸟,更加之yin药的催发,敏感得即使轻碰一下,都能抖动的如同秋日落叶。

“怕了?”

我没有回答,泪水却再次无声的流下。

三哥起身下了床,身体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身体的麻痒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道,“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下巴掰开,大手将白布塞了进来。脱臼的胳膊因为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身侧,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身,他的外罩已经脱下,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上身裸露开来,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随後裤子被脱下,踢到了一边。

高昂的rou棒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下抖动。

我吞咽了口中的唾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身体被紮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弄吗?不要,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做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腿,挤进了身子之间。

又热又硬的东西,正拍打着流着蜜液的花瓣。被春丨药浸yin的无比敏感的身子感受到了男性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小|丨穴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yin荡的女人那样,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rou棒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这些无比yin荡的反应。

大棒抵在花|丨穴口,向内挤去。不知道是因为蜜液出来的太多,还是身子被药效强烈的春丨药浸yin的时间太久,粗大rou棒竟然在两三下以後,噗的一声插入了|丨穴道里。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了身体,在身体内!的怒放出靡丽的硕大花朵,我高高昂起头,呜呜的叫着到达了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潮。如同有无数的烟花,在头脑中身体中同时引爆。娇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受,有强大的力量如同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承受着本无法承担的对待。

而正在此时,三哥却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完好的左侧肩膀,低吼了一声,“忍住!”

随即唰的一声,无法忍受的狠厉疼痛狠狠的贯穿了身体,後背像是被人用大石头狠狠的砸了一样,疼得我尖利的叫喊起来。虽然有三哥按住,铁链还是在绝望的挣紮中哗啦啦的抖动。

他,向我後背被紮的那些地方,撒了一把盐。

被他塞满了(高h,虐,慎入)

“乖,不要动。”

“混蛋,啊,你放开我,混蛋……”我哭喊着扭动身体,想挣脱开来,逃避这如同业火灼烧般的感受。好疼,真的太疼了,後背连同臀瓣被针紮到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像是被无数烧着的细小钉子不停的钉下。

“别动,”三哥伸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在狂乱的扭动,沈声喊道,“刺青都要撒盐的,你──”

“滚,你去死,去死!啊!”我狂乱的摇动着身体,不愿再多听一个字眼。

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伸手捏住了因春丨药而敏感充血的珍珠。

“感受我,感受这里……”三哥手指不轻不重的拧动着那里,一股情潮随着他的动作从下腹倏的蔓延起来。

“唔……”

深处的情动竟有一瞬间将身子推到了情欲的天堂,但是下一刻又因疼痛唰的一下被拉入炼狱。

“疼……”

三哥手下加力,同时以rou棒狠狠的从後面撞入花|丨穴深处。“啪”的一声将我的意念拉过来,空虚许久的身子终於又一次被大棒填满,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顿时充盈了整个身躯。随後又是地狱般的疼,三哥未等我痛喊出来,立即以大手和rou棒引导我感受身体中的情欲。

一下子彻骨的疼,一下子销魂的麻,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变态的对待将我的意念撕扯的如同败絮般淩乱。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嗡嗡的叫嚣,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

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但是到了後来,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久旱的小|丨穴被大rou棒摩擦的红肿不堪,即疼痛又畅快,它不受控制的紧紧吸着rou棒,配合着它的插入一张一合。

“哦……妖精,这时候还夹我,是想要要夹断我是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yin乱的话激发了更多的罪恶感,同时将情欲推向了身体更深处。

他低沈的呻吟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甚至能够感受到,花|丨穴中含着的那根粗大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灼热,将娇嫩的花|丨穴撑开到极限,上下摩擦到皮都要破掉,如同要着火一般。

“啪啪”的拍打声不绝於耳,飞溅出的蜜液有一些落到了我和他的身上,又随着汗湿的身体粘腻的流下。

身子已经软的如同烂泥,他大手抓住我的细腰,狠狠向後一拽猛的插入了|丨穴中,同时低吼着喷洒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我正欲大声呻吟,他的大指竟突然无情的狠掐了刚刚已经被捏得肿起来、如同小指肚般大小的珍珠。

“啊呀……啊啊啊……”到了!竟然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潮了!全身都紧紧的绷住,下身有大量的液体唰的喷洒出来。

泄……泄了,从来没有泄过这麽多,喷的这麽猛烈,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情形下,无耻的泄出来了。浓厚的液体喷洒到他的rou棒上,将狭窄的小|丨穴和更深处的地方填满,甚至还有一些挤过稍稍松懈的大棒,顺着绷紧的|丨穴口流了出来。

“含住!”大手啪的一下拍打了大腿,惊得小|丨穴狠狠的收缩起来。rou棒竟然又一次变硬,将充盈着jing液和yin水的小|丨穴死死堵上。

“要……要出来”几乎苟延残喘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谁想却换来他更加淩虐的对待。

下身越来越涨,我用尽全力望向铜镜。随即便被镜中的情景惊呆了──红肿不堪的小|丨穴里死死的咬着粗大的rou棒,粗大的棒身几乎将两片无辜的小花瓣绷直,而他竟然以手指抬起rou棒下边连着的鸡蛋般大小的丸体,向早已被撑大到极限的小|丨穴里塞。

“不……坏掉了……要坏掉……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因为下身更大更无法容忍的无情对待而再度痉挛起来,眼前的一切太过yin荡,将我的神志全然击破,眼睛盯着镜中的yin荡景象,口中有蜜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要死了,要被撑得坏掉了……鸡蛋般大小的丸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rou棒穿透花|丨穴最里面的小口,挤压着慢慢的汁液,更加大力的压迫到了花|丨穴最里面,整个下身,连同肚子里都绷得紧紧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呵……呵……”全身痉挛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口中的蜜液随着不由自由发出的声音,愈加猛烈的流淌下来。

“yin货,爽不爽!”三哥将我的腰都掐的青紫了,rou棒下面一个大大的丸体,竟然被全部,吃掉了。

被做的晕了(高h,虐,限)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小|丨穴连塞进他的一根粗指都困难,怎麽会塞下更粗更长的rou棒以後,还塞下鸡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就满满的装了他的jing液和我的yin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潮。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潮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淩虐到了高潮,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潮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潮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潮了吗?”

“犀儿这样yin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yin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yin荡的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小|丨穴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舔吮着我的耳垂,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小|丨穴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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