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生站在门口颤抖他们又怎麽会发现不了,要不是不能动,早把人搂进怀里了。
「宝贝,过来。」麒硕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想来失血过多又疲劳过度,要像之前那样生龙活虎声如洪锺是不可能的。
柳宜生怔怔坐到他们床边,含了半天的眼泪就停不住往下掉了。
「小傻瓜怎麽哭鼻子了?你是嫌我们还不够疼,故意还要让我们更心疼是吧?」麒庚低低地咒了一句,让心肝宝贝那麽伤心,自己真是无能透了!
「都是……都是我不好……害的你们身受重伤……」柳宜生哭起来就没完了,眼泪跟不费银子似的淌到兄弟俩衣襟上,他是又悔又恨,自己这麽坏,怎麽受苦的却是这两个人?老天有眼,就应该让他去上刀山下油锅,而不是惩罚这麽疼爱自己的人。
「不是小柳儿的错,你莫要再哭鼻子了,回头我们一著急,伤更重了怎麽办?」麒硕说得温柔,边抬起手,用指腹揩去他的眼泪,满心柔软不已的爱怜。
「我,我不哭了。」柳宜生怕他们著急,忙囫囵著把眼泪鼻涕都收回去。那鼻子眼睛都红成兔子的小模样说多惹人就有多惹人,他整理了下情绪,咬了咬唇,认真意味十足,又有些羞怯地说道:「我以後都听你们的话,你们不让的事情我都不做了,我知道之前我天天欺负你们,可是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先把我给欺负了,我气不过才对你们又打又骂的……我……我心里是喜欢你们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快快好起来,没你们照顾我,回头我又要吃什麽都吐,就没力气为你们生宝宝了。」
(12鲜币)40.亲手喂药
柳宜生刁蛮起来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可是他现在心有悔意,语气自然又柔又软,吐出来的情话也那麽可爱动听的话,兄弟俩虽然身体不怎麽能动,但是那个地方却开始蠢蠢欲动。真是要命了,这个时候有了感觉,别说抒解了,连泡冷水都不行,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他们是正常的雄性,自己心爱的宝贝这麽深情的表白,那含羞带怯的延伸,那就算是不好意思也勉强自己说出来的爱语,他们这辈子就没听过那麽动听的话,更不提那简直把他们的心尖都撩拨起来的尾音。
「是不是以後真的听我们的话?我们说什麽你就做什麽?」麒硕声音也有一丝沙哑,显然正在强忍著情欲。
柳宜生急著点头如捣蒜,因为这次的意外,他满心满眼的都是想做出些什麽事补偿两人受的苦,现在让他为两兄弟做什麽都是愿意的,况且他相信两人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又哪里会提出难为他的要求。
「口说无凭,小柳儿要如何证明?」麒庚如何不知麒硕打的是什麽算盘,双胞胎的默契让他都不需要考虑就加入了诱拐心上人的行列。
「这……如何证明?」柳宜生疑惑地看著他们,他是真的不知道现在做什麽可以证明自己忏悔的诚意。难道他们是想报复自己之前那麽为难他们,也要他三更半夜去弄吃的麽?他的手艺不好啊,回头伤没好,还吃坏了肚子岂不是伤上加伤?
他的眸子在夜色中黑漆漆的,干净又明亮。柔和的烛火印著他还挂著泪痕的精致脸蛋,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挠到他们的心里似的,下身更是不可控制地一柱擎天了。
「宝贝帮我们摸摸,就像上回在麒麟洞里摸的那样,好不好?」受伤了还色欲熏心的兄弟俩一人拉著柳宜生的一只手,覆到了衣裤下,心潮澎湃的棒棒上。
柳宜生的这才明白他们所说的证明是什麽意思。手像被高温的东西烫到一样,热意从手传到心里,又一路传到了脸上,连耳朵尖都烫透了。
这……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摸这个地方,不是只有变身的时候才需要摸这大东西麽?而且他为什麽只是隔著衣裤摸到了就那麽羞?上次摸他们兽形下的棒棒,还比这个粗壮呢,也没有这种感觉,仿佛心被小小地轻捏了一下,又甜又酸,覆著他们棒棒的手不住颤抖,又不敢拿开,生怕把两个刚清醒的雄狮惊到似的,呆呆傻傻地放那儿不敢动了。
「为什麽要摸这里?」说起来,柳宜生虽然都已经怀上了孩子,但正正经经的,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教导夫妻床上那些事的机会却一次也没有,因为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体会过被两个强壮的雄兽狠狠占有的销魂滋味,所以会有些本能的反应和羞耻,可是从意识上来讲,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是十分了解,更妄论男人们的身体了。
「哥哥们这儿最疼,你帮我们揉揉,好不好?」麒硕即使孽根要爆炸了,仍然说的不紧不慢,就怕把人吓跑了,福利都没有。
「很疼麽?要怎麽揉?隔著裤子会不会不舒服,伸进去揉比较好吧?」单纯如柳宜生一听他们说疼,羞也顾不上了,紧张地对两个雄根轻抚起来,又怕他们不舒服,提出了更动人的提议。
「伸进去更好!最好还能吹吹!」麒庚忙不迭地迎合,想到宝贝柔嫩的小手会主动地套弄伺候他的棒棒,鼻血又快止不住了。
「好,那我先帮你们把裤子脱了。」柳宜生信以为真,当真脱了鞋爬上床尾,认真地脱了他们的亵裤,被两根迫不及待跳出来与他打招呼的大东西吓怔了。他们的,怎麽那麽大,而且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们,怎麽长的那麽奇怪,是因为受伤了麽?」也不怪他单纯,长那麽大就没有人教过他雄性和雌性器官的不同,他一直以为雄性都是长成自己这样的。上回看到兄弟俩赤裸裸的阳物的时候,还是他们兽形的时候,当然不会联想到他们的人形竟然只有两根巨根,比自己大上好几倍,粗粗壮壮的不说,连下面包含著棒棒的花唇都没有,却比他多了两个圆圆沈沈的球体,看得他好生好奇。
「宝贝,你是能给我们生宝宝的身体,当然和我们不一样了。」
「小柳儿,不如你也脱了,哥哥教你究竟如何和我们不一样。」
「麒硕说的对,上回都没有机会好好教你,是我们没尽到为人相公的责任。」
「反正你浑身上下我们哪儿都看过了,没有什麽好羞的了。宝贝乖,你看我们上下也就手能动,都这样了也没办法欺负你对不对?」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煽动单纯的宝贝和他们裸呈相见,柳宜生本来是不愿意的,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脱了衣物给两人看身体是多不要脸的事情了。可是他们说的话却像是有魔力似的诱惑著他,他既好奇自己的身体为何和他们的不一样,又想著反正也已经交配过了,确实是没什麽好羞愧,更何况两人的阳物还在自己手里,简直是最好的「人质」,哪里还需要怕他们作怪。於是颤著声音道:「那你们如果敢欺负我,我就让你们疼著,不帮你们摸了。」
说著便烫著耳朵慢慢解开了衣衫。
烛光闪烁间,少年清丽的身子已经大大方方地映入眼帘,白皙的皮肤,优美的曲线,粉粉地散著迷人香韵的|丨乳丨尖,无一不叫嚣著需要他们疼爱的渴望。
麒硕麒庚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恨自己动不了,就算手能动,能碰到的部位也是有限的。他们没法把人压在身下啃咬他的|丨乳丨尖和香唇,无法把他抱在身上让他两个骚浪不堪的yin|丨穴吞吐他们的阳物,没法变成兽形在他的小|丨穴里射得满满的,直到装都装不下,白花花得流出一片,让他满身都是他们的味道,证明他是属於他们兄弟俩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宝贝别楞著,转过身去摸我们的雄根为他们止疼,屁股对著我们,乖啊。」雄根还没被怎麽伺候就已经涨成这样了,两人越来越多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满了,而且还是在无能为力,「任人鱼肉」的情况下。
趴在他们中间,撅起屁股对著他们,面前还是两个性致勃勃的棒棒,柳宜生也不知道为什麽羞得不能自己,简直像撂挑子走人了。可是想到自己方才那麽信誓旦旦的保证不管让自己做什麽都会答应的,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握住了两根凶悍的东西,头部更是气势不凡,还兴奋地吐著口水,像要把人吃掉那般凶恶。他虽然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他们摸摸止疼的,而且又不是没碰过,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乱撞的心,连指甲盖都是颤的。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已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怀有两个雄兽的孩子,他的身体对雄兽发出的求欢气息会特别敏感,容易有动情的反应,几乎很难拒绝他们交配的要求。更不提他心疼两人,还有著绝决的献身心思。
(14鲜币)41.生理教育
「哈……」
「真爽……」
因为没干过什麽粗活,柳宜生的手虽然不像女孩子那麽软嫩,却也比起他们粗粗糙糙的手柔了许多。而今怯生生地为他们做著yin靡的事情,想想都够让人血脉喷张的。
「小柳儿你用手圈著上下搓,搓得越快我们越舒服。」麒庚被柳宜生生涩地手yin技巧弄的不上不下,不得不出言指导。
「宝贝你管你弄,一会发生什麽都不许停下,恩?」麒硕却比弟弟棋高一招,他的注意力早从自己的欲望上有所转移,心上人白嫩水润的屁股就近在眼前,高高翘著,粉嫩的小雏菊,已经开始吐著露珠的小花|丨穴,还有颤巍巍抖动的小花茎都一览无遗,活色生香。
「唔啊……你们做了什麽……」正在听话专心套弄手中阳物的柳宜生突然觉得下体一涨,好像被什麽东西刺了进去,虽然不疼,可是好奇怪,那种地方怎麽可能伸进东西?他连自己都没碰过,他们又是怎麽做到的?
「宝贝哥来教你了,这个地方叫雌|丨穴,是哥哥们没有的。你就是用这里吞吃下了哥哥们的阳精才有了宝宝的。」麒硕眼明手快抢在麒庚前面占领了雌|丨穴,边低著性感得声音「传道授业解惑」。
下面粉嫩的小花瓣则早就水水的,软嫩不已,连带那根青涩的肉芽都颤的不成形了,分明也是硬挺了起来,却不见一丝霸道,倒是多了几分我见尤怜的模样,让麒硕喜爱不已。他用麽指食指以及中指圈一块儿套弄羞涩的肉芽根部,而剩下的两个手指则浅浅挑逗软嫩的羞缝,让它乖乖地自己绽放,好引出更多的蜜汁。
「幸好小柳儿还有一个好地方。」麒庚见前面是没份了,主意打到了可爱的菊|丨穴上,从雌|丨穴接了一些汁液润滑了下不够,空下来的手揉捏了几下滑不溜秋的丰盈臀瓣,手指对著臀缝一钻,就被这已经湿滑一片的小嫩|丨穴儿给吸了进去,被柔软的肠肉包围住蠕动的感觉一点都不比前面的水|丨穴差。
「宝贝这儿是你的菊|丨穴,也能吃进哥哥们的阳物,把我们的阳物夹得欲仙欲死。里面这个地方是你的小骚心,一被顶到就会骚得受不了,是不是?」他说著,坏心眼地寻到那个小突起,用指甲盖一磨。
「啊啊啊……」柳宜生果然在死|丨穴被侵犯下毫无反抗之力,被他们逗弄得都快哭了出来,一股酸甜的美感从下体顺著尾椎荡漾到了心里,下体酸麻不已,好像身体里每一寸都欢愉又松软,脑袋昏昏沈沈像飞翔在云端,一瞬间,那晚激|情一夜的记忆排山倒海般,全回来了。就是这种,下体涨到疼,疼到麻,麻到不知所措哭著求欢的难受感。他不怎麽记得具体被如何玩弄和拯救了,只记得自己如何在两人的抚摸下颤抖不已,快感袭来的时候又是如何的山崩地裂,毫无招架之力。
他连腰肢都酥软了下来,支撑不住似的乱颤一气,手上的动作也没了章法,娇喘著不知道何以为继。
「宝贝要不要哥哥们用手指插你?想要就不要停,接著摸我们的大吊。」兄弟俩不满意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报复一般也故意不动了。
「唔唔,求你们,不要不动,我摸,我会乖乖摸的……」两人的手指还插在yin滑不堪的|丨穴里却停止了抽插的动作,这让正欲火焚身,在兴头上的柳宜生如何受得了。
只见他委屈至极,红著脸又缓缓动起来手来,感受著两个硕大的东西在自己手中弹跳,颤抖,像有生命似的怒张著,吊头上淅淅沥沥淌出来的透明液体仿佛也沾有引人入胜的香味,柳宜生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渴又有些饿,难耐地不行。
自己的兄弟被照顾得舒舒坦坦,麒硕麒庚血气方刚,最近又被勾引得不行,生生地憋惨了。於是也不为难心肝宝贝,又重又狠地伴著两个|丨穴儿里的骚水抽动了起来。想来也是知道这宝贝不是第一次承欢了,稍微粗暴些关系不大,两个手指在前後两|丨穴勇猛进出,带出一溜一溜的水花,指甲盖刮得柳宜生一阵阵地颤抖,像是被点到了敏感的地方,嘴里不住呻吟,腰肢不停扭动。
柳宜生脑袋一片空白,除了酥酥而过的电流,就是下面两个小洞被刮骚得舒爽不已,连心都痒了起来的激荡缠绵。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好像流出了很多的水,因为手指进出的时候,都会有啧啧的水声弥漫开来,这种yin荡的声响简直不堪入耳,柳宜生羞成为熟虾,恨不得把这些羞人的反应给藏起来。
原来被他们玩弄身子就是这样的,又羞耻又甘美,回味无穷且怎麽都不够的样子,让人边喜欢,边害臊,实在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唔好舒服……不要这样……太羞人了……唔啊……受不住了,小柳儿受不住了……」下体的两个美|丨穴已经被玩弄到麻木,手指却是永远不会疲累的。|丨穴心不断被刮,柳宜生觉得自己这麽下去就要疯了,嗓子眼实在太干,烧得他灼热不已。
实在是压抑不了这种干涸得快要被烧干的燥意,手上流著汁液的大东西又如此诱人。柳宜生也顾不得做这种事情有多麽的恬不知耻,伸出粉嫩的舌头就向著巨根的出水处舔去,这边舔两口,那边也不落下舔两口,一边心里嗔怪那麽少的水,根本不够解渴的,不自觉就对著两个吊头吸允了起来,想从里面吸出更多的甜液解渴。
「唔……小柳儿你这是有多骚多饥渴!」麒庚的棒棒突然就被柔嫩火热的小嘴包住,太过出乎意料,害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就想射出来,射进宝贝的小嘴里。
「看来他是想把我们榨干。」麒硕也忍得满头大汗,对弟弟吩咐到,「来,加把劲把这小骚货弄射,我们一起。」
说著两人同时在已经被插得十分松软的小洞里又送进一个手指,打开大阖得动了起来,插入的时候必定要刺激到他的花心和|丨穴心,拔出的时候也不忘欺负一下不停收缩的敏感|丨穴口。就这麽短兵相接几个回合,柳宜生的浪叫声都没停过。他已经被两人弄得完全没有了羞耻之一,不住向後挺著|丨穴口任由他们玩弄,在两个敏感点被一起狠狠戳到的时候,他大叫一声,一直没被刺激到的青芽在完全没有被刺激,只是两个小|丨穴被手指操干的情况下射出来点点白精。
原来以为出精的快乐已然是极致了,可两个讨人厌的家夥,并没有因为他出精就放过他,四只粗粗的手指仍然在他|丨穴里勾起狂戳了十几下,高潮时已然抽搐不已的雌|丨穴和後|丨穴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还被这麽胡乱搞弄,筋挛到麻木一般,一下冲出了一股清澈的花液,直冲云霄的快感在脑中不停回荡,以为结束了却攀登上更高的高峰,这种无法停止的欢愉让浑身的血液都爽到麻木,连气都不会喘了,哭叫连续喷了几次阴精,身子再也支不住,瘫软了下去。
麒硕麒庚没好多少,美景在前,被心上人极致之时激射而出的爱液喷到了脸上,心中一个激荡,齐齐射在了心肝宝贝的手心里,真真是销魂不已,连日来受的罪仿佛都是甘美不堪的,就算死一会也值得……
只是可怜了柳宜生,高潮退去才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麽,脸红得都不能看了,取过自己的衣物想要下床,却被兄弟俩一人拉住一只手不让走,又跌回了他们身上。
「宝贝,我们让你爽了你就要抛下我们不管麽?」
「你要走,我伤口又疼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麽?」
「这本来就是新婚床,你才睡了一夜,今晚就陪我们睡嘛,好不好?」
「对啊,哪有新娘子回娘家睡,把相公们扔著一起睡的道理。」
柳宜生见两人明明又欺负了他,现下还耍起了无赖,又羞又恼。他挣不过两人,又心疼他们浑身是伤,打了不好骂也不行,只能就随便两人把他抱在中间,眼睛一闭就当眼不见为净,不让他们的胡言乱语污自己的耳朵。
(12鲜币)42.甜言蜜语
「宝贝别羞嘛,夫妻之间如何碰触对方的身体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我们喜欢死你的身子了。」麒硕看他一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样子,觉得可爱,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而且你弄的我们很舒服啊,小柳儿做的太棒了。」麒庚蹭著他烫烫的耳朵轻道。
「都闭嘴!还睡不睡了!」想到自己在激|情中主动做了那麽多羞人的事情,还被他们弄得那麽舒服,柳宜生就差恼羞成怒了。原来自己的身子真的那麽奇怪,不但能生宝宝,还有雌性器官。只是在身体被玩弄成这的情况下,想思考下这是怎麽回事不行。现在他们又这麽逗自己,哪有可能还有脸和他们讨论这个问题?
话说回来,柳宜生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特别的执著,从小到大在兄弟俩无休止的宠爱下,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很自信,即使发生了与常理相悖的事也不会妄自菲薄,况且他都能接受自己有孩子了,身体的奇怪之处与男人怀孕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柳宜生不想多想,就像爹说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是有一点他十分肯定,无论他的身子有多奇怪,和正常的男性差别多少,这两个人都不会嫌弃他,都会爱他如初。他们都不介意,他还有什麽好介意的?
两个大坏蛋把他搂在中间,好像他是个抱枕似的,热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柳宜生想,他能一睁眼就看到两个人,活生生的两个人,不会让任何一个伤心失落,彼此还像小时候一样,即使睡著了,三人的手还是紧紧牵在一起,不分开。
麒硕麒庚觉得这次的伤受的太值了,他们这辈子都没享受过心肝宝贝那麽贴心温柔的照顾,更别说前些日子因为小柳儿生他们气,可了劲地折腾他们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过。
可能是因为担心他们的伤势,也可能是因为吃了碧果後,胎体的反应不再那麽剧烈,柳宜生的脾气不但变好了,还可以称得上柔情似水。
这极大的反差让两人心惶惶的,真怕眼前这个一脸关切端药的小家夥是他们梦里出现的,梦一醒就不见了。麒庚摇了摇脑袋,还掐了掐麒硕的大腿问:「疼麽?」
麒硕大方地决定不和这傻弟弟计较,难得小柳儿心情那麽好,可不能破坏了这气氛。
「你们怎麽不喝?难道是怕苦麽?那麽大的人了怎麽这点苦都吃不了。」柳宜生见他体贴吹凉了端到他们面前的药被两人无视了,以为他们嫌药苦。
他眼波荡漾,情谊切切,看著他们好像两个不听话的病患,兄弟俩本著有梯子还不上是傻瓜的原则,点了点头:「太苦了,吃不下。」
柳宜生好笑,两人别看长的高头大马的,还号称什麽神兽,在苦口良药面前也跟孩子没什麽两样,他没办法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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