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错了,错不该把小柳儿当他,他这一辈子为了麒麟村,如何奉献牺牲,把自己到手的幸福往外推,都是他自己的事,可小柳儿不是,他有自己的生活,也得到了属於他的幸福。
而自己却把自己的观念强加於他,这一影响就不止是小柳儿一个人了,麒家兄弟的家庭都可能因为自己的念头而破碎。
只是当时,情况那麽危机,自己又哪里顾及的了那麽多?
“祭司大人,我年纪大了得回去休息,如果你能把小柳儿他们找回来,记得让他来看看我这马先生,我念他呢。”
柳慕言起身送客,关上门坐回椅子上,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这事确实责任全在他。如果他当时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稍微惦念些父子之情,小柳儿又哪里用得著一句招呼都不打,连夜离开村子。
他的离开,让麒庚麒硕魂不守舍,日思夜想了一年,两个孩子没爹爹照顾,整日哭闹要爹爹,自己这个做姥爷的,则是已经被兄弟俩勒令禁止靠近孩子,怕他丧心病狂到打孩子的主意。
柳慕言再冷,也是有心的,麒天佑的斥责,麒硕麒庚的防备,都让他寒心不已。怪谁呢?麒硕麒庚说的也没错,他能这麽对小柳儿,用丧心病狂也不为过。
当年设计他们三人洞房,还可以用成全他们做借口,事後小柳儿并没怪他,让他以为这样的事情没什麽大不了的。现在才意识到,他差点毁了那三个孩子,甚至可能毁了自己如珠如宝疼爱的小外孙。
更严重的是,麒硕麒庚本来就不是普通的麒麟,他们是族长的儿子,是未来族长的继承人,他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任他们离开了。
那些心心念念为了村里的繁荣而做的事,都成了无稽之谈,村里未来的希望就算不是被他亲手撵了出去,可也差不多了,谁愿意和他这麽一个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都无情无义的人再有半分亲近,天佑与他决裂的做法是做的再对不过了。
作家的话:
接下来有好多爹爹们的戏份。我知道祭司前面做错事情,好招人讨厌,不过既然他忏悔了,还送上门被麒爹地吃掉,大家就大方的原谅他吧,一切为了肉啊!xddd
☆、(10鲜币)77.送上门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想到那天麒天佑看他愤怒的眼神,冷冰冰的语气,就心痛莫名。
这一年里,他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梦里都会听到天佑的话,永远是毫无感情,掷地有声的“再无瓜葛”。呵呵,他努力了二十年要与他再无瓜葛,现在终於实现了,满嘴的苦涩和心里的抽痛又是怎麽回事?
柳慕言摇了摇头,把自己心中的凄苦放在一边,现在不是他自怨自艾的时候,村里既然没事了,他要把小柳儿和麒家兄弟找回来,还有他的宝贝孙子,天知道他想那两个宝贝疙瘩都快想得受不了了。
只能去求麒天佑了,希望他以大局为重,告诉他孩子们在哪里,最好还能同他一起去把人给央回来,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做什麽事补偿他,也是可以的……
麒天佑见是柳慕言来找自己还怔了一下,继而冷下脸道:“祭司大人有何贵干?”
“我……”柳慕言抬头望他,见他一脸的冷淡,鼓起勇气说:“能否进屋再说?我没事,不会来找你的。”
没事你当然不会来了,求你来也是不会来的。麒天佑心里愤愤一句,侧身让他进屋。
听明他的来意,麒天佑却是冷哼了一下:“我没本事找他们,祭司大人神通广大,什麽事都办得到,不如你自己去找找,说不定运气好,他们肯跟你回来,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语气中不无讽刺,听得柳慕言心都被扎到了,如鲠在喉。那麽些年,只有他对麒天佑冷嘲热讽的份,麒天佑哪对他这麽说过话?以前不知道,现在听了才知道自己这麽说话的时候,麒天佑是怎麽样的难受。
“天佑……”他把语气放软道:“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伤了孩子们的心。我也不奢望孩子们会原谅我,只希望他们能回来,外面的环境,对小希小望的成长未必好,我们做长辈的,难道不都是希望孩子能好好的麽?”
“哦?你什麽时候希望过孩子好好的了。或许小柳儿和那阿土生了个孩子,你能希望他好好的。”麒天佑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看到他那样,听他破天荒的软著口气,就想说这些恶劣的伤人心的话,然後看他咬著唇不知所措,一贯高傲的肩无力地垂著,心中一边痛一边有些莫名的报复的快感。
老子也有让你不知所措的一天……
“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算我求你,看在两个孙子的份上,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好不好?”
麒天佑却沈浸在这种他从未体验过的,两人新鲜的相处方式中,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血管里流动著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因为别的,微微躁动兴奋的血液,麒天佑做了件以前打死他都不敢做的事,他走到柳慕言面前,挑起他的下巴,调笑一般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先让我高兴了。”
柳慕言没有挣扎,反而睁著清清白白的眼睛,坚定道:“你要如何才会高兴?”
如何才会高兴?对他麒天佑而言,当然是把这个自己爱了那麽多年也恨了那麽久的人扒光了,狠狠的贯穿,听他哭叫求饶,让他又痛又爽快,爱他爱到受不了,再也离不开他才会最高兴。
就跟二十前的记忆一样,因为是这个人,怎麽样都让人高兴。
视线转了下,见桌上还摆著小孩子忘记带走的木偶玩具,圆润的头和身子,约莫比男性的那个的东西小一些,把两个手掰掉,完全可以用上一用。
计上心头,麒天佑的语气里哪儿还有对他的怜爱,像是要欺负这个冰山祭司一般,开口道:“看到桌上小希小望的木偶娃娃麽?把手掰断了,放进你那自己玩,你玩高兴了,我便也高兴了。”
柳慕言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当然知道他说的放进那里玩是指哪里。他脸一下子红透,想过麒天佑会羞辱他,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他愤怒地像拔腿就走,可是心中的内疚和愧意让他的腿像灌铅一般沈重,挪不开去。
如果今日走了,那他真的成为了村里的千古罪人,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想清楚了没有?羞成这样,祭司大人莫非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不知道怎麽让自己高兴?”
他竟然说这种话!柳慕言红著脸撇开头不去看他,却又被他掰了回来,几乎是唇对著唇,英俊又壮硕的成熟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还是你想让我碰你,让我来给你高兴的滋味尝尝?”
种马都是这样,一旦色欲上头,什麽话都说得出来。他怎麽就忘记了麒天佑是只最大的种马呢!
“不用,我自己来。你可要说话算话,跟我一起去找孩子们回来。”许是倔强发作了,柳慕言坚定地看著他,一点惧意都没有,虽然红著脸,话语中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不就是做那种事麽?有什麽好羞的!不把自己当个人,闭著眼睛,一眨眼也就过去了!
拿著被掰了手的玩偶,尾随麒天佑进了卧室,他一仰头,示意柳慕言坐床上去,而自己则在一边抱著双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表演”来寻乐子。
柳慕言为人冷清,这辈子是没做过自渎这种事情。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欲望的人,偶尔起了欲望,念念经文,看看书,把心静下来也就过去了,在他眼里只有自制力不行的人才会成为欲望的俘虏。
而今他却要在这个男人眼皮子底下自渎,说不羞愤是假的,但心里知道不得不做,也就收起了别扭的心思,颤著手,轻轻撩起了衣摆。
“脱掉,脱光了,不然我看不到你身体是怎麽快乐的。”
“麒天佑,你莫要欺人太甚了。”柳慕言往下身去的手,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还要脱光了麽?这怎麽可以……他都那麽大一把年纪了……还有什麽好看的……
“你也可以现在起身,走人,我不拦你。”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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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78.你自己玩
柳慕言在他饶有兴味的目光下,羞愤欲死,又不肯服软出声哀求,干脆闭上眼睛,手轻颤著挪到了衣结处,一咬牙把衣结也扯了开来,长衫褪尽,露出因为不太晒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身体,清瘦骨感,却比少年人的又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两颗不太被人碰触的|丨乳丨首因为紧张而微微挺起,小小的粉粉的不知所措的样子,让麒天佑的眼神带了火。
感觉到这个衣冠笔挺的人用下流的眼神在侵犯一丝不挂的自己,柳慕言别过头,如坐针毡,鸡皮疙瘩顿起。
“想来祭司大人那个销魂处寂寞了这些年,定是塞不进那麽大的东西,不如你先摸自己,把自己弄湿,还是祭司大人希望我来祝你一臂之力?”
这话真是下流透了,简直是侮辱他的耳朵,柳慕言耳朵烫热,狠狠地瞪了麒天佑一眼。他当然不会允许麒天佑碰自己,自渎这种事情,虽然他不做,也不代表不会做,不就是像一般男性那样抚摩那个地方,对敏感的地方进行刺激麽?这有什麽难的。
刚鼓起勇气探出手覆上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人却又出了坏主意:“不许摸前面,弄你後面那个|丨穴。你又不是女人,前面哪里来的洞可以塞东西。”
柳慕言从来不知道麒天佑会这麽对自己说话,连做梦都没想到。现在他在这麽个尴尬的场合下,说出自己这辈子都未曾听人说过的下流的话,心里难受的要命,还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做出这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磨蹭什麽,你不是想赎罪麽?有什麽比用身体赎罪更有诚意的?”
呵呵,用身体赎罪,是啊,他都不用把自己当一个人,也不用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这麽对待自己,和用鞭子抽打自己,用最重的刑罚惩罚自己,都是没什麽两样的。
然而,吃苦受罪他都不怕,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把自己……把自己弄湿。
“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我就不信你能忘了自己被开苞时的畅快。”
男人的话语恶劣又直接,脑中竟缓缓的回忆起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个观赏玩弄自己的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的画面。那个时候,他就是碰自己的这个地方,反复进出,直到把里面鼓弄的湿哒哒的全是两人结合的爱液,烫热又黏糊,随著男人的进出,那个地方的快乐不断的升温,直至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修长白皙的手绕开精致的分身,抚到了只被他一个人碰到过的|丨穴口,刚一碰到,|丨穴口就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尽在麒天佑的眼底,男人坏笑:“很敏感嘛?我还以为祭司大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想到底下那小嘴倒是知情识趣,还没被什麽东西插入就会动了?”
麒天佑心里也很矛盾,若是换做以前,他疼他爱他都来不及,而现在却像是无法自控一般不住地用过分的言语修复他,看他受不了又不得不受,傲气尽失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从来没在这个男人面前实现过的雄性气概。
所以他停不下来,用平生所有的粗话脏话,让他脸红,让他羞耻,让他的身体更敏感,做出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动作。
柳慕言果然脸又红了一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会真的那麽敏感,仿佛那次醉酒之後的经历已经被身子记住了,手指只是轻轻地顶在褶皱的入口,小|丨穴已经蠕动著,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那麽久没人碰过,手指进去也应该是疼的,或许疼一疼他就能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比现在这种看著十分yin荡的反应要号。柳慕言干脆把修长的中指插进了後面,干涩的甬道突然有外物进入,如何受得了,紧张地裹住手指,丝丝作疼,抽动一下都困难,刚才有些昂扬的分身毫无反应地软了下去。
见他就这麽纹丝不动,手指还插在那个销魂地里,麒天佑暗骂了一声,自己根本就没这个自制力看他做出如此yin靡的动作毫无反应。
一直闭著眼睛的柳慕言突然感觉到麒天佑的靠近,吓了一跳,更让他崩溃的是麒天佑竟然握著他的手,带著他的手指在那里抽动。
“别……疼……”他忍不住轻声求饶,那人却不管不顾,手指被温度极高的|丨穴壁慢慢地包裹著,故意开拓紧致的内壁,那地方不出麒天佑所料,在初开始的干涩後,缓缓地有了热情的迹象,虽然不至於湿的不成样子,但至少可以顺利进出,不再干得发疼。
“祭司大人,你其实可骚了,表面上一脸的正经八百,实际上一被男人碰几下就受不了,不信我也进去试试。”男人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说的,这根本不是什麽征求他的同意,他还没反应过来,麒天佑明显比他粗大的手指跟他的手指一起进了那个地方。
|丨穴口突然被撑大,有点勉强,却也不是很疼,但柳慕言刚才挺的笔直不愿意软下的腰却陡然松了,不情不愿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指又粗糙又厚,几乎不理会他已经放在一边不敢动的手,自顾自地在那种地方遨游了起来。指腹点在浅|丨穴附近的每一寸肠壁,不轻不重,偶尔让他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燥,一会转著圈圈拓展|丨穴口,一会又扣起指关节在滑嫩的内壁上敲打。
柳慕言紧咬著唇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一开始都忍的好好的,也不知道麒天佑碰到了哪里,一瞬间身子酥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地哼出了声。
“这就快活到了?还是刚开始呢。”
作家的话:
应要求,床上虐祭司xdd
☆、(10鲜币)79.再次结合
麒天佑眼神越来越幽深,见那地方的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到了自己的手掌,哪儿还有一开始矜持自制的模样,抽出两人的手指,把边上的木偶递到他的手上冷冷说:“可以塞进去了。”
柳慕言眉宇之间已经有些求饶的意味了,麒天佑当没看见,充耳不闻,强势地将他的手下挪,意思很明确,他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他当然不会心软,今天若是不把这个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也给折磨回来,他这族长就白当了!
“好,我做,你说什麽我都做。”柳慕言像是绝望了,他忍不住身体yin荡的反应,忍不住对麒天佑有所期待,他恨自己爱不彻底也恨不彻底,既然这个人能够狠下心来如此对自己,自己又如何狠不下心来折磨自己?
圆润小巧的木偶头,被一个大力钻入了|丨穴口,冰凉骇人,柳慕言像是嫌自己还不够疼似的,略微停顿一下,也不顾脸上的汗已经豆大,几乎将有成年男子一个巴掌长的木偶完全塞入了後|丨穴,从|丨穴口望,只剩下隐约可见的木色腿部,可见塞得极深,也极疼。
麒天佑脸变了变色,他没想到柳慕言竟会对自己那麽狠,一时间怔住了。
“够……够了没……”柳慕言的後面涨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一脸倔强地望著麒天佑,好似在和他赌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又哪里真能看他如此受苦,几乎是立马伸手去把那破烂东西给拔出来、“麒天佑,你还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菊|丨穴太紧,轻扯无用,又不敢硬扯,麒天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心疼万分得望著他清白而痛苦的眼神,悔意渐生。
“这东西不能进那麽深,你会伤到。我只是想把它拔出来。慕言你放松些……”麒天佑也急的满头大汗,因为无处下手,急中生智,竟低下头去,用整张嘴含住了柳慕言下面那处幽|丨穴,灵活的舌头舔开紧紧包裹著木偶的|丨穴壁,然後用上牙齿咬住木偶腿,咬紧後慢慢地扯了出来。
“唔……”柳慕言狠狠咬住自己的手,也没忍住轻轻泄露出来的呻吟。因为木偶被扯出而应该疼痛不已的地方隐隐地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受,而是涨涨酥酥的,泛起痒意。
麒天佑呸一声吐掉了那木偶,回首又望见被折磨得殷红不已,可怜兮兮开合著,连里面的嫩红的|丨穴肉都藏不住而若隐若现的|丨穴口,一心只想著要对这地方好好的抚慰一番,低头就又细细地含住了。灵巧的舌尖几乎很方便地就探进了後|丨穴极深的地方,受过折磨的肠壁仿佛知道有人肯安慰自己,松软著被舌头舔弄,随著他进进出出,模拟著媾和的节奏在他的菊|丨穴进出,他渐渐地越发浪荡,有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柳慕言觉得自己要糟糕了,原本只是一场肢体的惩罚罢了,现在却失去了控制,连下流的欲望象征都因为後|丨穴被舌头舔遍而抬起了头了。
“不……别了……”不能再这样了,情愿他粗暴的对待自己,也不要这样温柔地弄他那个地方,他的身子远比自己想象中更yin荡敏感,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受不了的。
麒天佑却停不下来,因为之前用手指开拓过,小|丨穴的适应十分好,没有因为木偶的进入而受伤,反而随著自己的舔舐而分泌出了更多的骚水,这些汁液又甜又香,仿佛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本来也只是想安慰可怜的受了折磨的小|丨穴,可一舔就失了自制,连吸带吮,不停动作。
柳慕言扭动著臀想逃开他的玩弄,无奈腰臀根本就使不上半分的力道,被麒天佑粗糙的舌头舔得春水漫漫,软得失了形状,腰一沈,不自觉就把|丨穴口往他嘴上又迎送了上去。
舌尖细心而温柔地爱抚红嫩的入口,慢慢得越舔越开,吸舔之间,竟模拟起了交媾的样子,一入一出,好不快活。
“唔不要……天佑求你……不要这样……”几乎已经放下所有的傲气和尊严来恳求这个男人不要如此玩弄自己,柳慕言感觉自己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柔和强势之中,只能痛苦地咬著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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