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麽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麽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丨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麽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棒棒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丨乳丨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丨乳丨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丨乳丨房,嘶声道
:「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丨乳丨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丨乳丨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
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麽。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
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荫唇突然涨大,肉
丨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
bi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表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丨乳丨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丨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麽嫩的小美bi,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chu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麽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麽多高手,又怎麽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yin具,什麽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
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麽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
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麽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後,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麽样…
…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yin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麽那麽伤痛
。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芭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芭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表子怎麽样?」
「绝色!不过那表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麽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表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芭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丨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麽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後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舖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丨乳丨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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