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丨穴。粉红的
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
,肉丨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着棍子在肉丨穴内狠
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rou棒,猛然插进後庭,yin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芭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屍喂狗,竟然还要
用屍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丨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麽也不能让清露死那麽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jing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拚命吐出白色的jing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jing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表子今後吃
什麽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屍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jing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jing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後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麽,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後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
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麽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丨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的帮
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丨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麽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麽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丨乳丨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yin水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
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麽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表子带到殿前,跟林表子一块儿让人操
!」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
,看着哥哥是怎麽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gui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rou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丨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rou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rou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棒棒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麽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麽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
冲丨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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