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
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
:「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
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
——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麽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麽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lun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麽危险,眼下怎麽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yin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表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bi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麽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jing液和yin水从微张的肉丨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丨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表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後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麽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麽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麽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後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的壁角
。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麽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
…」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麽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麽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
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yin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yin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yin後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
,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
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
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
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麽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
,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麽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麽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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