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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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麽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麽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麽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表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表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麽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麽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丨乳丨房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丨乳丨并排而陈,滑腻丨乳丨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丨乳丨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丨乳丨头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丨乳丨头根部的丨乳丨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

,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丨乳丨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

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丨乳丨,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丨乳丨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丨乳丨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丨乳丨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di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麽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丨穴内yin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丨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丨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丨乳丨上。阴di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丨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yin水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

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

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yin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

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jing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yin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

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丨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yin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

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

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丨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yin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

的丨乳丨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麽样的人……」

***    ***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麽?」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麽?」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後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    ***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麽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麽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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