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
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
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
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
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後,会受到什麽样折磨,也许宁
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
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丨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yin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
巾去擦。可yin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
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
,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
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
道他们用什麽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
,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
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
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
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
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
麽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
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
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
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
,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
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
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後,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
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
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
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丨乳丨头几乎被扯掉。被
无数rou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
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麽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
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丨穴。菊肛被捣成血
红的洞丨穴,里面灌满jing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
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
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丨乳丨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丨乳丨丨乳丨
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
yin也最多,所有的肉丨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
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
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
象徵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
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麽?」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麽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麽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麽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
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
缓分开。
45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
。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起
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各
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
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丨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後塞到
她手中,「给风表子抹上。」
「这是什麽?」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
怎麽样就怎麽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
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
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
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
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後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
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
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
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
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
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
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
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
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
,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
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
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麽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
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麽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
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
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
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於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
,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
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
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
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
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後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
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
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
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
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
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
,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
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
。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
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
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麽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
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
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
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
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麽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
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yin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丨乳丨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丨乳丨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丨乳丨
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丨乳丨球前後乱晃,丨乳丨肉相击声不断传
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麽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
泣声道:「我师姐怎麽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
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
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
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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