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
尼之後,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麽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
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
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
说:「宫主有令,林表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彷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
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丨乳丨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丨乳丨尖的
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丨乳丨晕下丝丝缕
缕浅白色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丨乳丨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
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
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
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
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yin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
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
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
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
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
,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
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
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
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麽模样。
赤裸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
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
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
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表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
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
,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
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
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紫玫
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
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
「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
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
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表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表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
麽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
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
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
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摀住下
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 *** ***
「这是什麽?」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
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
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
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
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
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
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麽
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麽身份
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麽东西
呢?
紫玫怎麽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
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
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
……」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
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丨乳丨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
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
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
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麽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
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
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
」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
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
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
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
,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
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
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
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
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
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麽?」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
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
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屍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麽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
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
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
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
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丨乳丨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麽好——你那张老脸怎麽就不知道
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
心叶护法——既然药这麽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
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
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麽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
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
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
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
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
,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
,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水的
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
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
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
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丨乳丨臭未乾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
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
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
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
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
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
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
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
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
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
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麽东西!
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
,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就是这脾气——怎麽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
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虯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麽了?生谁的气
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
…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麽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
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
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
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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