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坏了规矩,没有任何一个xing奴,哪怕是爱人,都不能跟来这种地方,绝对的安全与机密,不是闹著玩的,赌徒是给了幂恪一个面子,才没让人立即毙了狄耶罗。
不是立即,是迟早要毙的,他给幂恪自己处理的机会,并解释清楚怎麽一回事,否则这种会议,别说dd不敢来,他们几个也没有胆量直接赴约,有没有搞错?!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要他们的命麽?为了一个d&a;s俱乐部被人谋杀,又不是儿戏!
幂恪把狄耶罗带到了自己的套房,让他自己先洗澡。随後去了监控室,了解今晚发生的情况,对於专业防护的队伍而言,今晚无论是亚历山大的出现还是狄耶罗的潜入,都是罪该万死的,更别说两件事情还同时发生。
和猜测的一样,在摄像头被击碎之前,亚历山大已经进入洋房,至於方法,直截了当地从後门进来,撬了锁,杀了两个守卫之後大摇大摆进来的。而等狄耶罗破坏了监控,他们再跑出去看情况,那个时候,才发现後门的锁早就不翼而飞,花园里还躺著两具尸体。
所有人都以为两件事情是有联系的,凶手先破坏了摄像头,再杀了守卫进来。幂恪却一眼看出了破绽,摄像头坏了好几个,东南西北每个方向都有,这麽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让人知道,他是从哪里翻进来的。所以,杀了人堂而皇之从後门进入的人,没有必要破坏这麽多摄像头。
命令再调两个小队过来,开启空中监护,重点保护赌徒和里奇之後,幂恪才回到房间。
狄耶罗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了,穿著睡衣,跪在床边,低著头。到了这一步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那才有鬼了,他只是被催眠,又不是变弱智。
没有在床上坐下,幂恪脱下外套,在客厅为自己倒了杯酒,才在沙发上坐下,并招了下手,让狄耶罗过来。
“告诉我,是怎麽一回事?”幂恪摸著狄耶罗的脸,逼迫跪在自己面前的他抬起头看著自己的眼睛。
“管家说,你会有好几天都不回来,我想你,所以就来了。”
“你是不允许进来的,怎麽进来的?”
“……”狄耶罗的表情有些复杂,憋了半天,连脸都红了,最终还是无措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幂恪挑眉。
“是的,等我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走廊里了,然後很害怕,我想找你,就一间房一间房的敲,只要找到你,就……安全了。”
狄耶罗在说的时候,幂恪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眼眸,手指看似抚摸,实则按在他颈部的脉搏上,只要有稍微的说谎,就能测出。
当然,狄耶罗怎麽会不懂,又怎麽可能让你抓到破绽,这些都是最基础的训练。
没有任何异常,无论是眼底还是心跳,而且刚才看监控,也确实看到狄耶罗傻傻地在走廊里一间房一间房地敲门。
气氛僵了一分锺,幂恪才放下手,淡淡地说:“明天,我必须当著赌徒的面,杀了你。今晚会是你的最後一晚,你有什麽愿望都可以说。”
当幂恪说完这句话,狄耶罗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主人,明天,他要杀了我麽?
第五十九章
有很多选择,狄耶罗最终选择了最危险的一种,直接闯入,会这麽做,是因为他打赌幂恪能够保住自己,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幂恪在俱乐部是有绝对说话权的。然而,令他失算的是,幂恪上面还有人,且他没有违背他命令的商量余地。
穷途末路?在刚确认了d&a;s俱乐部的创始人中间有赌徒卡特和数据库达人里奇之後,甚至还没有拿到任何有效证据,就宣告ga over?
凭著最快速的一圈扫视,整个房间里,那个红发的男人是气场最奇特的,他敢断定他不是省油的灯,然而无论如何翻找记忆库中的人脸,都没有一个和他是重叠的,他究竟是谁?而自己又该怎麽搜集到这些人是俱乐部高管的证据?
总觉得,调查终於有了眉目,有了可以前进的路,只是自己能不能过那个坎了。在看到希望之後,狄耶罗是更不会放弃的,明天,绝对不能死,今晚就会成为关键。
看著认真看向自己的幂恪,狄耶罗快速在脑中考虑著对策,表面因为震惊过度而惊呆,终於,在死马当活马医般的下注後,用不敢相信的有些颤抖的语气问,“主人,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不是吓我的?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请……不要……杀了我……”
“我很抱歉lo,我没骗你,这次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骗子……”有些绝望地吐出这两个字,狄耶罗比哭还难看地笑了一下,对幂恪说,“既然我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死,那今晚,请把我做到死吧。如果非要选个死法,那是主人对我最大的恩赐。”
狄耶罗的样子,是颓废中带著绝望,自暴自弃却又不是玩笑,在说完後,也不等幂恪答复,直接向他走过去,跪下,就去解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将那完全没有勃起的部位一口吞入,用舌头挑逗起来。
幂恪看不出狄耶罗kou交时的表情,但他的动作很坚决,每一下都很有技巧性,没有了前些日子的生疏,仿佛一心只想著快点让自己站起来,舌头的刺激之後,便开始吞吐,当性器微微勃起,双手也伸了上来,握住了底下的阴囊,促进精子上涌。
这种纯技巧性甚至带有些催促的kou交很难让幂恪有感觉,虽然荫茎确实会勃起,但从心理上来说,并不会激动,只是一种类似晨勃的生理反应罢了。从来不缺xing奴服侍的他,对性的要求极高,除了那次在泳池边失控差点弄死狄耶罗之外,即便是上次那场性茭,也并没让幂恪失控地彻底放开自己,始终有理智那一根弦在拉著。
这就和很多情侣都要从接吻调情开始zuo爱一样,心理上起到的作用要比技巧性得要有用的得多,否则还要情人干嘛,直接弄一套xing爱机器,人往那一坐,立刻对每一处敏感点开始按摩,最终完成活塞运动得了。
但,此时此刻,被无处可逃,必死无疑吓到的人却完全没有精力去考虑那麽多,只是闷头想要达到目的。
幂恪并不能确定狄耶罗究竟恢复了多少记忆,在那种情况下,他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能如实说出知道的一切,这是普通人的认识,但,如果事先就考虑过,并编好了故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大腿突然一凉,原来是裤子被狄耶罗扯下来了,在确认荫茎差不多全勃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利用这把利刃,给自己一刀。
眯起眼睛,看著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双腿有些打颤,完全没有勃起的狄耶罗,幂恪倒是很期待他会做什麽,无论是遵守主人命令的米罗,还是冷漠的狄耶罗,都不曾有这麽主动过,他是被逼急了?
抬起头看了一眼盯著自己,却没有表情的幂恪。狄耶罗也不说什麽,就赤裸地走过去,双手握住那因为有些时间没被爱抚的性器,努力让它挺立地更硬一些,接著单膝跨在幂恪大腿边的沙发上,半坐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地把另一只膝盖也放上沙发,一只手抱住幂恪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继续握著那根坚挺的性器,把臀部挪上去。
他想做什麽,已经很明显了。但,他以为能插得进去麽?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幂恪看著狄耶罗抱著自己的脖子,闭起眼睛,努力想把硬挺往下面插。
但没有做过任何润滑,甚至你都没有勃起完全不兴奋的情况下,怎麽可能靠你主动能够进得去?这种痛,可比往刀子上撞要更痛得多。
不止如此,就算有了痛得觉悟,也完全不是硬来就能捅进去的。
对准了,扶定了,最终也只是撑开一点,gui头才往里进了四分之一,就从後面或者前面滑出来,无论试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狄耶罗明显开始急了。
动作不再有耐心,扶著幂恪的性器就想往上面坐,但无论怎麽努力,都无法进入,一次一次地滑出。因为焦急,动作越来越多,幂恪只感觉到gui头受到挤压後,立即撞上他的性器,从阴囊直接滑出,两条荫茎对撞。
啪嗒啪嗒,肉体的撞击声,加上几乎贴在自己额头的狄耶罗的微喘声,那近到可以清晰听到的心跳声,两个人的合奏,而不知不觉间,狄耶罗原本并未勃起的性器,也慢慢变得坚挺起来,越急反而越硬,形状很完美。
狄耶罗已经变得急躁,跪在幂恪的身上,不断重复著直跪变成深蹲的姿势,随著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全部喷在幂恪的脸上,而他却浑然不知,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幂恪第一次有种自己被当成按摩棒的感觉。
抱著自己的人是那麽专注,双眼死死盯著两人贴合的部位,全身上下最隐蔽的地方,如此大咧咧地撞上自己的性器,特别是那从上至下的垂重感,在gui头受到严重挤压的刺激下一秒,狄耶罗整个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如果……就在那样的极度挤压下完全被紧压到根部的话……
性器在这样的想象下,再次膨胀了起来,青筋暴起,幂恪闭了下眼睛,不想再继续盯著狄耶罗那清晰可见的颈部动脉,在兴奋下变得吐出,似乎能够感受到汩汩地鲜血流过的质感。
眼睛看不见,却能更清晰地听到狄耶罗在耳边的呼吸声,那种完全不做作的喘息。不是一个sub
奴隶迎合do发出的呻吟,只是最纯粹的运动後的粗喘,却让幂恪感到特别的性感。
猛地睁开眼,身上的人第n次坐在他的大腿根部,两根性器狠狠击撞在一起,什麽东西彻底爆了。
狄耶罗再次坐起,没让他继续刚才的动作,幂恪抓住了狄耶罗的大腿根,控制住了他的动作。
因为突然出手,狄耶罗完全没有准备,吓了一跳,赶紧抬头,那沾著汗水的前刘海贴著幂恪的鼻子而过,两人的眼眸猛地对上,心脏好像被起搏器用力点击了一下。
在瞬间的瞬间,狄耶罗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本能地想要以最快速度逃离,但显然幂恪已经快他一步,双手移到他的臀部,用力朝两边分开,一个猛力下压,一个迅速上顶,没给狄耶罗反应的时间,荫茎如一把利刃一样,狠狠插入了狄耶罗的身体里。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绝对会活活痛死。
狄耶罗的惨叫声,在全根没入的瞬间,失控叫了出来,让幂恪的心震荡了一下,却只有更兴奋。
可怕的记忆是瞬间涌上来的,对常年经过训练的身体而言,这场经历是绝对灾难性的,全身的骨头仿佛散架,痛,到处都痛,下半身整个麻痹,以及脖子上的剧痛,只要位子以及再深一点的话,自己没有活命的可能。
幂恪是在第二天对自己做了催眠的。在冥王的催眠被破解的时候,这段记忆也被揭露了出来,狄耶罗知道,如果幂恪真要弄死自己,就算自己全力反抗,也很难不死。
然而,这点,却是刚才在挑逗他之前没有想到的,如果他真的……就这麽弄死自己了,怎麽办?脑中警铃大响,但下体被活活撕开的剧痛又让狄耶罗完全处於下风,身体被彻底控制住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没有在沙发上动起来,在埋入狄耶罗的体内之後,幂恪等他缓了一秒才突然有了动作,那动作是狄耶罗怎麽都没想到的,他居然就这麽笔直地站了起来,把自己凌空抱著!
突然腾空的感觉让狄耶罗再次惊呼,但幂恪的手用力握住狄耶罗的双臀,用力向自己的下胯压著,让那把利刃狠狠埋在里面,没有可能掉出来,而为了让自己不至於摔下去,狄耶罗也不得不抱住幂恪的脖子。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客厅很大,从客厅走到主卧室,幂恪走了几步,狄耶罗就觉得自己被活活在伤口上搅弄了几次,那滋味和在伤口上撒上盐差不多,原本还高昂著的性器早就缩成了一团,太好了,这下自己确实不用担心会高潮,但疼痛带来的体力也许会比高潮更加透支,还真不是可以全权掌握的对策。
在进入主卧之後,幂恪直接把人扔在了大床上,狄耶罗在被甩出去的时候,一点自保动作都做不了,眼睁睁看著自己的体重在弹性十足的床上来了个震荡起伏,立即有液体从腿间流了出来,那汇集神经最多的部位,原来这样的疼痛真的可以比拟鞭刑了……
幂恪的荫茎上都是血迹,殷红色的一片触目惊心。而床上的人,半侧著身体,修长而又健硕的身体,认真而又目的性极强的眼神,与之相比,惨不忍睹的下身,这些都深深刺激著幂恪的欲望,他想要彻底征服这个男人,让他身心彻底属於自己。
现在的他,绝对不是米罗,却也不是那一晚让他恨不得弄死他的狄耶罗,而是一个又迎合又自虐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综合体,那僵硬却充满力量的身体,控制著他的精神主人,幂恪想要摧毁,他想看他彻底挫败的脆弱。
那瞬间,他会真正地满足,幂恪相信,这才是他的彻底驯服。
然而,狄耶罗却没让他继续想得更深,他是突然转过身,拖著一屁股的血迹,在浅蓝色的床单上特别抢眼,然後他弯起双腿,用手抓著,眼睛直视站在床边,挺著血淋淋性器的幂恪,眼神是挑衅的,有种堕落的黑暗美,“幂恪,继续,只是这样,你弄不死我,狠狠地插,捅破我的肠子,让这片床单上都印下我的血迹。”
不得不承认,狄耶罗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幂恪的,而幂恪也成功地被刺激到,无法再设想更多理智的东西,三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就跳上床,一把抓起狄耶罗的双腿,用力分开,就再次把性器捅了进去。
还是剧痛,狄耶罗咬住下唇,任血腥充溢口腔,刺激味蕾。
持续不断地冲撞,确实如一支锥子一样,恨不得在狄耶罗的体内捅出一个洞,狄耶罗却感觉自己逐渐适应了这种凶残,疼痛变成了麻痛,麻痛渐渐产生一丝快感,特别是幂恪偶尔快速划过某一处时,这样的快感让他缓和了一部分疼痛,也终於能够主动做出一些动作。
抱住幂恪的脖子狄耶罗狠狠吻住了他的唇,这样也算是避免了另一种伤害,起码他无法在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咬住自己的脖子,当然如果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舌头咬断,那就是必死无疑的命,狄耶罗逃不掉。
吻一直都很有化学作用,还是那一晚,那颠覆性的一晚,幂恪暴力侵略疯狂的吻,让两人的身体对这种剧烈的深吻特别敏感,身体发热,脑子发烫,普通的活塞运动也变得特别击中刺激点,带来了性的真正美味。
两人越吻越深,狄耶罗清晰听到幂恪低吼了一句shit,接著人再次被拎起,两人同时坐在床上,胸口贴著胸口,狄耶罗的双腿缠著幂恪的腰,幂恪双手靠後,撑在床上,就这麽高难度的动作用力往上顶了起来。
刚开始还可以,後来,当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狄耶罗再也无法忍受地呻吟了起来,那床垫太有弹性,每一次的大幅度动作就会带来更大一倍的效果,狄耶罗就感觉自己在玩蹦床,一下又一下,跃得越高,在下来的时候,感觉插得越深,兴奋地他情不自禁发出声音。
而这呻吟,也让幂恪更加兴奋,动作变得更剧烈,但这样的姿势显然无法彻底发泄欲望,在又一次深深地挺进後,幂恪再次将狄耶罗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就著床垫上下弹动的动作,再次插入,并加快了速度。
腰是自己挺起来的,甚至於幂恪双手用力压在他的双臀时,也没能把人给压趴下,这种伤痛下,还能有这样的体力,普通人可能早就趴下了,奄奄一息了,只有他,能够配合自己!越是强韧,越是能激起幂恪的xing欲,那激烈持久的xing欲。
狄耶罗的头发早就湿光,头抵在床上,承受著身後人疯狂地抽插,床吱呀响著,仿佛弹簧都要被他们弄断,很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自己有快感,并且很强烈,想要更多。狄耶罗仿佛是用最大的理智来控制自己的双手,不要伸到下面去自蔚,那叫嚣著想要触碰的部位,绝对不能去碰,他不能高潮,起码,不能和幂恪达到一样的次数。
喷射出来时,幂恪还是咬了狄耶罗的肩膀,该死,他是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麽?!怎麽还保持著这种兽性!
齿间刺入皮肤的刺激,正好使狄耶罗情不自禁地紧缩了一下下体,恰到好处地挤压到了快要爆炸的gui头,於是,高潮来得很及时,射在了狄耶罗的身体深处。
高潮之後没多久,幂恪就离开了狄耶罗的身体,在翻身想要下床时,手腕被人拽住了,狄耶罗手上用了点劲,把人拉了回来,接著直接吻住了幂恪逐渐变小却还没彻底缩掉的荫茎。
半抬著头,一边将性器吞入,一边看著幂恪的眼睛,狄耶罗听到自己模糊的声音,“还不够,幂恪,我还没死……”
嘴里的东西跳动了一下,狄耶罗知道,他又成功挑起了幂恪的第二波xing欲。
夜,还很长,胜负才刚刚开始。
第六十章
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很多,幂恪把狄耶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个半死,还是没能释放,最後连幂恪都有些急了,把狄耶罗躺平了,两条腿压在他的胸口,韧带完全给绷直了,微微翘起後面的屁股,从正面插入。
因为姿势变化,插入的角度也不一样,狄耶罗从未被重点开垦过的肠壁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重击,同时,幂恪的力量非常大,每一下都顶得狄耶罗不得不往前挪动一点,当最後射出时,他们已经从大床的这边挪到了另一边,在狄耶罗整个後背腾空就要摔下去的那一刻高潮了。
依旧是没有给幂恪休息的时间,狄耶罗再次挑逗,幂恪微微皱了下眉头,看著同样皱眉露出痛苦表情的男人,正低著头舔吻著连续射了两次的部位。
自暴自弃?另有阴谋?答案显然是後者,当然到了这一步,幂恪还不知道狄耶罗在耍诡计,他也不用继续混了,但他相当好奇,他究竟想要做什麽,或者说,到了这个当下,他还能做什麽?
以这个强度来说,幂恪再厉害,也多少有些无力,但看到为了达到目的,一次又一次强迫迎合自己的男人,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就让幂恪再次不受控制地来了感觉。是的,驯兽的快乐就在於此,他倒要看看,最出色的警探,在这种情况下,会采取什麽样的行动。
性器在口中慢慢膨胀,幂恪索性用手按住狄耶罗的脑袋,享受著被kou交的快感。
在之前的一次剧烈运动时,虽然下面还是裂开一样的痛,但狄耶罗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也可以还算顺利地动作,自己的荫茎还是挺立著,一次都没有释放的忍痛,让他考虑著该让它释放一次,还是舒缓下来,这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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