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不断抽搐着。
激烈的交欢,这不过是刚刚开始。他已想不起之前到底是为何而伤心,为何而逃离。如今,她就在他的身边,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在她的体内,他们彼此紧紧相连着。她那酥软的双峰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那硬挺的樱桃与自己的茱萸彼此研磨着。高潮后的虚脱让二人只能依偎在一起,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渐渐地彼此陷入了那梦想中,可梦里,他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又被那滚烫的蜜液淋湿了,那光滑的内壁再次蠕动了起来,而他的骄龙已经昂首,被一口又一口地吞噬着。
“啊”这呻吟是从他口里传出的吗
同样的朦胧感再次笼罩了他,而胸上的一阵酥麻则让他微微睁开了眼。
“嗯~~”已然醒来的她,正在吮吸着他那硬挺的茱萸,用那贝齿咬噬着他,用那灵舌扫动着他,让他又痛又痒,无法自拔,“好好舒服~嗯~”不断重喘着。
“璃哥哥你好美”她半睁着眼,青丝垂落,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而他竟不觉看呆了,床上的她,原来是如此地魅人。
“妍儿我爱你”他亦不管她对他是否有爱,只是抓起她的手,一把将她拉了下来,深深地吻住了她。
“嗯”她,已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啊啊啊~”全身激烈地颤了一下,“璃哥哥又胀大了~”双腿环绕上了他的腰,以便他更好地出入她的体内。
“妍儿的体内好柔软”收紧了臀部,一下子刺入了那柔软花朵内。
“嗯啊~~~~”她皱着眉,感受着他的攻击。
“妍儿的体内好坚硬”重喘一声,骄龙好不容易抽了出来,还刮带出了许多浓白的汁液。
“啊~~~~~”弓起了身子,她感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无限快感。
蜜唇已经红肿,但却依旧要吞噬他的肿胀。蜜汁已流尽,但蜜道里依旧润滑。她从未感受过如此主动的他,他主动霸占着她,将她填满。
“妍儿~你好紧~”他不断在她体内打着旋儿,用那硬挺的龙顶勾磨着她的稚嫩内壁,每搅几下,就抽出来一个重刺冲回去。
每每如此,她都被他弄得娇喘连连,汁水,再次开始泛滥。
“璃哥哥弄的妍儿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她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弄得意识模糊。
扑哧扑哧的活塞运动声成了那伴奏,让人的浴血更加沸腾。
“噢~妍儿~”被她狠狠地抓住了后背,感觉到她在奋力抬起下身要迎合他。
他那稚嫩的玉囊被那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弄得酸麻,而她似乎真是他肚里的蛔虫一般,伸出了手滑过了他们彼此交接的地方,握住了那对稚嫩玉珠。
“啊啊啊啊啊~~~~”他一个激烈颤抖,不敢再攻击,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最柔弱的地方被她握在了手里,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随时都会泄身,“妍妍儿~别捏太紧~啊啊~”他亦有些担心,她不时的重捏让他有些心惊,但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的骄龙还因此粗壮了一圈。
“嗯啊~”只觉得自己要被撑裂开了,“璃哥哥~”收回了手,紧紧地搂抱住了他,“给我~给我~”就这么一会儿的停滞便熬得她失去了耐性,“嗯啊~啊~”竟自己开始扭动起腰肢了来。
“噢”他将脸埋进了她的双峰里,重重地喘息着,“嗯~”猛地一下撞了上去。
“啊~~”伴随着她的高吟,那蜜汁也四溅了开来。
他从上往下一下又一下地将她体内的蜜汁舀了出来,但似乎是不够似的,贪婪地加重了力道。
“啪~啪~”她的臀部被撞得通红,蜜唇也被撞得酥麻,蜜液就像是喷泉一般不断涌出。
“啊~~~~妍儿~好紧~~~吃我~不断地吃掉我~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一边用力穿刺着她一边嘶喊着,他不要再去管外间的一切是是非非,他只管自己的心。他爱她,有了这一点,足够他为她做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紧紧地相拥,蠕动的蜜道,跳动的骄龙,泛滥的蜜汁,一切都表明着他们同时陷入了那高潮之中。
高潮的满足的,激情依旧燃烧着,那小小的种子已在他的体内生了根,等待着发芽。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腰酸乏力,日日嗜睡,久未晒过太阳的脸,竟越发的苍白了起来。而这一日,她出宫带上了他,一路坐着轿子出去,他竟然吐得一塌糊涂。
那香火旺盛的庙宇里,她前去与主持打招呼,而他则到庙外呕吐不止。
“官人当心,有了身子,让家里人陪着来拜比较好”而一位老人的忠告则如一道晴天霹雳划入了他的心。
第十五回 君倾心,何忆
春雨,细细地下,述说着它的故事,殆尽着它的生命。
轻烟,徐徐地飘,观赏着雨点的故事,与它同时逝去。
胭脂,静静躺在玉盒中,显得无比估计,只因它的主人从不用它。它,永远都是一个摆设
茶凉,烟无,雨点停。胭脂,依旧是满满地躺在玉盒中等待着被丢弃。
玫瑰的娇艳,最终沦落为那胭脂膏的悲哀。
“为什么周围一片漆黑”他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一天,他整个人崩溃到了极点。
为什么会失去光明是谁,要谋害他慈宁宫,顿时从那繁华热闹之地,沦为了清静如同冷宫的地方。
鸢荀,深宫中不可提及的名字。过于招摇的他,树敌无数,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让他重了那慢性毒如今,他仍能想起那黑暗中的恐惧。他承认,他被这黑暗给击倒了
“后君,茶凉了,奴才为您换一杯吧”最贴心的人端着一杯新倒上的茶走了过来。
“谢谢你,宵”他看着这位从他进宫便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宫侍,真心地说道。
“后君折奴才的寿了”宵立马跪了下去,“伺候后君,是奴才的本分”
“这三年,就你陪在哀家的身边,为哀家打点一切。”他牵起了宵的手,“你本可去做你喜欢的事,出去追求你的幸福,可你却依旧留在了这深宫之中,陪伴我这孤家寡人”
“伺候后君,是宵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宵抬起了头,仰视着他爱慕了一生的人。
“哀家这里没有幸福”他却抬起了头,仰望起了那灰暗的天,“雨,似乎又要落下,今天,似乎又是一个无晴日无晴无情哀家是否太无情了”天空里的云,变换着形状,可他却看不到他所想要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后君的情,奴才看得真真切切。”宵大胆地答道。
“可哀家对璃儿,是不是真的太绝情了那一日后,他怕是恨死我了”他想起了那日萧璃看他时的表情。
“”宵欲言又止,那一日,他看着自家主子看着那跪下的人时的模样,多么地想冲去告诉他,她真的就是你要找的人。可当他看见那身着绣龙华服的女孩站起来时,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的笑,告诉了他,他必须守口如瓶。那是他们之间的协议。破坏了这个协议,对谁都是伤。
“我,的确是太自私了”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可述说的尽是那苦涩的味道,“呵呵呵”他的笑声没有任何笑意,一切都在那不言中。
“后君”宵,只觉得心好疼,他守候了眼前这个男人一辈子,终究看着这高高在上的人,痛失一次又一次的幸福。
“她又怎样了呢”他望着东方,“我会不会猜错了呢她与她相差那么多”那是重华宫的方向,“或许,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奢望她早已离开了这宫廷”
往厢房走去,独自躺回了那张凤床“她”每每选择折磨他的地方。
可不管那个“她”怎样,如今人在何方。留下满身痛楚的他,怎么也无法不去想那个折磨了他三年的“她”。常常恨他,亦恨自己。可对她,却依旧是有着那深刻的依恋。
他忘不了她用那冰冷的手指蹂躏他那红肿的茱萸,忘不了她用那滚烫的蜡烛滴在他脆弱的皮肤之上,忘不了她在折磨他的同时,还露出了那无限的温柔。为何不能好好地纯粹地虐待他一声火辣辣的鞭子落了下后,为何还要用那柔情似水的蜜唇来亲吻他那泛着鲜血的伤口
“啊”他无法忘记那种刺激的感觉,每每想起,呼吸都会变重,他不知道自己的喘息有多诱人,他只知道她给他了痛苦,又每每让他昏厥在那快感之中。
她的双手握住他那肿胀急于发泄的骄龙,紧紧地握住了它,憋得他难受,不让他释放。一边用那犀利的言语折磨着他的耳膜,一边用温柔的双手将他送上高潮。她这个恶魔,为何能让他总是想着她,怎么也无法忘却。
“嗯啊”何时开始,一想起她,他便全身都酥软了,茱萸硬硬地挺着,即使是那最柔软的衣衫都能磨蹭着它们,让它们泛出那细细的汁水,述说它们的饥渴。
“你,到底是谁”他的双手已经揉抚上了自己的胸膛,仿佛是她最后的爱抚一般挑逗着他的激情,同样的疑问,似乎成了点燃他激情的导火索,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啊”那动听的呻吟,回荡在了这冰冷的宫殿中。
第十六回 今昔忆往,明讽暗刺
琴声从何处传来幽静的小路上是谁踏着青苔路过这寂静的花坛上面的花朵静静地绽放着,瓣儿上还有着那滴滴露水。偶尔,一滴,便从上面滚落,渗入了那深色的泥土内。
聆听风声,风儿带来了那凄婉的来自那慈宁宫的轻吟。
踌躇,是否该踏入那让他心灰意冷的宫殿。可那里,有着他在这后宫内唯一的血亲,至少,他如此认为。进,还是不进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
“啊拉这位不是大姐夫吗”一充满讽刺的女音从背后响起,那个“大”字,被尤其加重。
他猛地一回头,来者竟是他最不愿意深交的一对父女。
“妺儿,不得无礼。”身着嫩藕色华服的莲王漫步蹒跚地走了过来,嘴角泛着淡淡地笑意。
“父王,妺儿哪里无理了这位不是大姐夫是什么难不成是”而应答的是三皇姬李妺,她那玩笑般的笑容让人觉得汗毛竖起。
“参见莲王殿下见过三殿下。”他行了个礼,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慈宁宫外遇上这一对。而李妺那未说完的话,更让他的心“咚”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没个规矩,好歹称呼一声太姬正君。”展瑜轻声训斥了女儿一句,但语气中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
“是,是”李妺笑了笑,然后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参见太姬正君。”
萧璃此时心底很不是滋味,但也不得不强撑笑颜回了个礼。眼前的这对父女,让他感到压力巨大,快要被逼着喘不过气。手不知不觉地滑向了自己的下腹,本能地开始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唔”一阵恶心一下子上了喉头,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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