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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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拉大姐夫身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就宣太医来看看呀相信太后也不会任由您病了到时候惹的怕不止是一两个人关心呀”李妺的话句句刺耳,但她的笑却灿烂无比,“是吧父王”回头看了看自己父亲,眼中满是期待。

无人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似乎总是好奇着周围的事,得来的消息自己揣回兜里独自琢磨,自我娱乐。

“还要去给太后请安走了。”而展瑜此刻的面色已经黑了,冷冷地往慈宁宫走去,塌上台阶时,盯着慈宁宫牌匾的眼神中满是厌恶。不知,是在厌恶慈宁宫的主子,还是他身旁这倍感压力的人。

“呵呵”李妺则只是笑了笑,跟萧璃随便地道了个别便跟着父亲进了那阴冷的宫殿。

“”而此时萧璃的面色已然惨白。

抬头望了望那慈宁宫的牌匾,最终,还是选择离去。

而此时,坐在正殿中等待召见的展瑜,望着这慈宁宫,过去的种种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三年前,鸢荀谢绝见客的前一晚,最后一位访客不是他人,正是这位他曾经凌虐了数次的莲王。而这最后一次探望,更是展瑜反击的日子。

展瑜还记得,丧子的痛让他心生悲哀,而那悲哀,更是转为了愤怒。愤怒,愤怒让他胆大妄为。

“黑暗,是否恐怖无助的感觉怎样如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你曾经最爱花朵的荆棘所刺伤,这种滋味,不错吧”他将自己亲手摘下的满满一捧白玫瑰放在了他最痛恨的人的怀里。

但那双眼无神的人,却只是保持着微笑。接过了他的这捧玫瑰,用手亲亲抚摸上了那嫩白的花朵,沿着那枝条抚摸了下来。滴滴鲜血,从他的指尖涌出,然后了那一朵朵洁白的玫瑰。

“用哀家鲜血染红的花朵,美吧”床榻上的人,微笑着,用那无神的眼睛望着他。

他真的看不见他了吗展瑜不禁皱眉。被床上这失去光明的人盯着的感觉,不是那么地好受。

“哀家是看不见了,”鸢荀继续开口,“但哀家所勾绘出来的美丽,别人能看见,意义便依旧存在。”他的笑让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怒火更旺了。

望着那用自己的鲜血染红那洁白花瓣的男人,他咬紧了下唇

“太后驾到”一声通报将展瑜从那记忆中拉扯了回来。

三年了,三年来,他倒要见见那曾经强势无比的人,如今会是个什么模样。

“让莲王失望了吧”而鸢荀走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震惊全场,“哀家能亲自来鉴定一下莲王如今是否依旧美丽了”

“”展瑜的脸色已是黑上加黑,“参见后君,后君万福。”规矩地先行礼。

“免了”鸢荀似乎是与过往一样,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人恨之又恨。

展瑜生硬地起了身,而鸢荀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嗯~~~~”鸢荀的笑让他很是不爽,但他依旧必须垂首站着,“莲王的美丽~又多了一分成熟味道呀~尤其是眼角那两条美丽的鱼尾纹,更加魅人~想必~能吸引来许多爱吃鱼尾的猫咪吧”

僵硬,展瑜已经全身僵硬。

“不知道如今的小猫咪,是否口味依旧呢”鸢荀往上座上走了去,“赐座。”

“谢后君。”李妺先开了口,然后转身扶着自己的父亲坐会了椅子上,“父王坐~”她笑了笑,“在妺儿看来,后君的成熟味,更浓才是~”冲鸢荀笑了笑。

鸢荀轻轻挑眉,看着这许久未见的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妺儿,不得无礼”展瑜当然看得懂鸢荀眼底的意味,他怎么也要保护自己这唯一的女儿,“后君,妺儿还小,童言无忌。”

“呵呵~有些话呀~该扼杀在摇篮里,长大了若还说,那就真是罪过了~”鸢荀上下打量着李妺,“哀家累了,你们也早点歇着去吧”

李妺则只是继续微笑着,埋着头,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呆呆地盯着地板瞧。被父亲领着离开,她则微微露出了那满意的笑容。

第十七回 一夜,情

一夜,许多事都能改变。当年他一夜入了宫,一夜被封了王,又一夜被封后,终一夜弑了君,一夜掌了权。末了却一夜失去了光明,从那顶峰跌落至谷底。堂堂一国之后,竟被一不知名的女孩以治病为由折磨了三年。三年黑暗的日子,让他受尽了屈辱。不论他最终心里得到了什么,自认天骄的他,决不允许自己被人在背后议论这三年那暗无天日生活。依旧是一夜,除了贴身近侍宵一人,他将慈宁宫的宫侍统统更换了掉。过去的人不去,新的生活便不会真正地开始。没错,他回来了,他回到这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中了。

风萧萧兮,这本就永无宁日的宫殿,再次堕回了那地狱之中。

“后君依旧是那么魅惑人,比起那些乌烟瘴气的生嫩新人,还是后君的味道,比较好~”帝姬李诚的声音回荡在这恢复了活力的慈宁宫内殿之中。

“皇上过奖了”他的声音依旧是充满了高傲,笑声却无了过去的笑意。

逢场作戏,如今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是多么地恰当。他似乎已经陷入了那戏中戏,找不到那将他从戏码中拉出来的人。

“皇上,东西拿来了。”而此时宫侍则像是回应一般禀告了李诚。

“正好,朕有礼物要送给后君,刚好送来~”李诚嘴角一直微翘着,“祝后君大病初愈~”那眼底的笑意让人汗毛竖起。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一名宫侍捧着一个大大红色礼盒走了进来,跪了下去呈上。

“相信后君会喜欢的~”李诚端起茶杯吹了吹,然后饮了一口。

鸢荀示意宵接过礼品,他隐约有着不详的预感,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意。

“后君”宵揭开了那礼盒盒盖,脸色立马变了。

“不错吧这可是极品中的极品~稀有得很啊~”整个房间里似乎就只能听见李诚的笑声,“朕专门让太医院院长薛太医亲自晒干的~”

而鸢荀的脸色则刷地白了,但他强忍着让自己不去失态。

“谢皇上赏赐”他笑着答谢道,“宵,好好地收起来。”

“诺”宵立马将那盖子盖了上,收了下去。

那礼盒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条晒干了的小黑蛇。鸢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抓了一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自己是否自愿,过去的种种,终究是掩藏不了。

“皇上,二殿下来了。”而此时又有一名宫侍快速走了进来禀告道。

“让她进来。”李诚放下了茶杯,对鸢荀那聚变的脸色当做没看见。

“儿臣参见母皇,参见后君”而身着一身明黄色华服的李妍则走了进来跪了下去。

“免礼,”李诚则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妍儿来得正好,三天后在慈宁宫摆席,庆祝后君康复。妍儿来做司仪官怎样”虽是询问,但实则是命令。

“儿臣接旨。”李妍连想都未想就跪下答应。

“呵呵~妍儿大了~今夜就看看她这些年的成长如何吧”李诚笑着问鸢荀。

鸢荀则紧抿着嘴,嘴角微微上翘,示意可以。可此刻他的眼神根本就离不开那跪下的女孩。依旧是那赤裸裸地审视,不把她望穿他就不会停止似的。

李诚则放下了茶杯,继续有说有笑。而李妍似乎是没有发现鸢荀对自己那灼热的眼神一般,与自己的母亲一起说笑。仿佛,刹那间又变回了那小孩子一般。

鸢荀脸上微笑着,心则失落了。他,似乎找不到那个“大夫”了虽说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愿摘下那面具与他相见。

“相见又能怎样呢”

她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呢

夜,望着那小蛇的尸身,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最终的一回治疗,仿佛还只是在昨日一般。

他还记得自己全身赤裸着被她温柔地轻吻,被她挑逗,被她用那似乎是爱的情感宠溺着。他是看不见,可那样,他全身却变得更敏感。他依旧能记得她的唇有多软,含住他的茱萸时他的快感有多么地浓;他依旧能记得她的声音有多动听,在他耳边呻吟时带给他的激情有多么地劲;他依旧能记得她的手指有多么地惹人爱,在他那欲求不满地口里探索时带给他了那欲火焚烧的感觉。

灵巧的蛇儿因它而让他变得更加地激情四射,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身子,他还能感受到那乱动的蛇身在自己身体里翻滚,折腾自己时的快感。那天是因她,还是因为蛇儿,他的小口滴着那无数的蜜水,将他的骄龙他的大腿都浸湿了。

“还记得那一日吗”那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他猛地惊醒了。

“闭上眼,用身体去感受”可那熟悉的冰冷之音却肆虐着他的耳膜。

他竟凝在了原地,没有再转身去寻她到底是何人。只觉得她的双手,环绕上了他的腰身。手,解开了他的衣衫。

“啊~~”轻哼一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地又赤裸在了她面前。

可心底的那一丝兴奋,是什么

血液,在沸腾。

第十八回 淫荡如我,疯狂如你

放肆的人啊,你那无情的双手为何要伸向我这脆弱的身体你可知道它在这三年里被摧残得受不了一丝刺激你可知道它只要被你的双手一触碰就会泛上那一片绯红你可知道它的主人无法在这黑暗之中抵抗你那致命的诱惑

恶魔啊,你要肆虐的话,就请不要再手下留情。我宁愿请你残忍一些,带我下那十八层地狱。也不愿你将我丢弃在这人间做那孤魂野鬼,上不了天堂,尽收那孤冷的折磨。

啊~可恶的人啊,请你的手,用力地蹂躏我那殷红的乳尖,让它红肿不堪,让它悲泣求饶。那丝丝的蜜液仿若那泪水渗出,浸湿了你的指尖,满足你的那疯狂的心。

啊~可恨的人啊,请你用你沾满我那丝丝透明乳汁的双手掐住我那寂寞的双臀,拍打它,狠掐它。让它的主人因疼痛而哀嚎,让它的主人因兴奋而尖叫。让那疯狂的呻吟来填满你的心底。

啊~可悲的人啊,请你用你那兴奋拍打我双臀的手掌沿着我的股沟滑入我那隐秘的私处吧,用那冰冷的指尖研磨着那稚嫩的小嘴,用那坚硬的指甲重重地抠着那敏感的褶皱,挖掘我那空虚的身体吧

啊~~~只是你的手,便点燃了我的欲火,我,已被那熊熊火焰吞噬了去,让我的喘息不断加重,让我的呻吟更加销魂。你可知只是你的手,便让我那滚烫的血液冲向了我那垂软的分身,鲜血胀满了它,让它变得坚硬,变得火烫,变得粗壮无比。

啊~我的呻吟让我感到了那无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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