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意见?
深邃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闪过一抹犀利而危险的光芒,仿佛只要她有意见,他就会狠狠地收拾她。
薄荷感受到程珈澜周身的寒意,连忙识趣地摇头噤声。
“你也知道,我刚回国,还没有好好逛逛a市——”见她好似不太乐意,程珈澜眼底含笑,又问:“还是你想一起回房休息?”
薄荷说的斩钉截铁:“我会陪你好好逛逛a市!”
a市位于省城中心,近年来经济发展迅速,但在薄荷的印象中,却鲜少有风景较好的景区。
马场、温泉会所、度假山庄……他们去哪里比较合适?
无数的念头一闪而过又被pass掉,她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合适的去处,在程珈澜含笑的注视下越发紧张,他好像看穿了她内心的贫瘠,让她想到了以往,她会跟苏幕遮去看各种珠宝展览,跟俞侬侬逛街,也会与靳妙妙喝咖啡。
但这些——都不适合他们。
见她越发犹豫,程珈澜饶有兴趣的催促:“想好了吗?”
突然,薄荷脑中灵光一闪,“唉,让司机开车随便带我们逛逛吧?”
“随便逛逛?”她的回答令程珈澜感到意外,且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个主意,太敷衍了吧?
“是的!”她睁大杏眸,仔细地睨着他,“你不是刚回国还来不及逛逛吗?就让司机带着我们看看a市近年来的发展吧!五年时间能够改变很多……”
最重要的是这很枯燥,如果他没有耐心,完全可以回公司办公,她一点意见都不会有的!
还有……程珈澜再**,也不会当着他人的面儿给她难堪吧?
想到此,薄荷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好,简直一箭三雕有木有!
瞭着薄荷璀璨的杏眸,听她欢快愉悦的语调,程珈澜沉吟半晌,终于点头应下。
此时,两人一定想不到,这一趟出行,不仅会改变薄荷的命运,也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40 程珈澜,惊艳时光的温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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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前,在薄荷的忽悠下,程珈澜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裁剪简单却线条立体,令他显得越发芝兰玉树,暖白色很好的柔和了他过于高冷的气质,给人一种惊-艳时光的温柔感。
上天溺爱于程珈澜,给了他让无数男人艳羡的出身、俊美精致的外貌,还给了他富可敌国的财富,果断凛然的手腕,精明的头脑。
半晌,轻盈的脚步声响起,程珈澜抬起头看向盈盈而来的薄荷,她多拎了个与衣服相配的手包,仍是那一身香奈儿的公主裙,有种有别于年龄的娇俏可爱,令他心痒难耐。
一瞬间恍然了下,直到薄荷来到了程珈澜的面前,为了防止他反悔,她下意识地挽住了他的手臂,撒娇似的晃了晃,“走吧,走吧!”
程珈澜感受着手臂上的温热触感,低头瞧着薄荷盛满期待的杏眸,顿时觉得被人当成怪蜀黎也没关系了。
“好。”他轻轻颔首,她迫不及待。
因为两人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所以程家的司机便下意识地选择了风景最好的路线,由于将近十点,并不是上学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这一路并不拥堵。
程珈澜和薄荷所乘的这辆车是较为宽敞的suv,由于其性能的稳定,车子行驶间并不颠簸。然而在一个大转弯的时候,程珈澜突然拽住薄荷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就直接跌坐在他的怀里了。
男人的清爽气息瞬间盈满薄荷的呼吸,从未在人前与程珈澜这么亲密的她瞬间红透了小脸,“别闹——”
女人说不要,通常都是要——程珈澜低声轻笑。
前方沉稳的司机并不敢看后视镜。
薄荷却觉得格外不好意思,她想挣开程珈澜的怀抱,可程珈澜却不肯,他紧紧地揽着薄荷,轻轻蹙眉,又在她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哄孩子般道:“老实”
在这种情况下,老实与不老实几乎没什么区别,都是自取灭亡。
薄荷尴尬的埋头在程珈澜的xiong膛,顿觉自己的脑袋被门夹了才提议坐私家车逛市区。
夏天衣服的料子格外薄,摩擦挣扎间,无形中减少了两具身-体的距离。
薄荷的气息喷洒在程珈澜的xiong膛上,尽管隔着一层衣服,他却仍觉得心脏被灼烧,心神瞬动间,他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不肯放她离开。
坐在程珈澜强壮且绷紧的大-腿上,薄荷感觉有东西迅速的坚硬地,抵住了她——
小脸热热的,她的身子蓦地僵了,再不敢乱动!
感受着怀中僵硬的娇-躯,程珈澜低沉的笑声颇为魅惑。他抬起眼,在薄荷无法察觉的角度,淡淡地扫了前方的司机一眼,不一会儿,前座与后座之间,升起了一块隔音的挡板。
陡然之间——
她乌黑柔-软的发丝披散开来,遮住了滚-烫的小脸,却将低垂的脖-颈暴-露出来,那道雪白的弧度无比优美,堪称最难得的美景。
程珈澜抬手抚了抚额,心想,他要不要愉快的被她诱-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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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饕餮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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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不肯委屈自己的程珈澜便选择屈服于现实——
于他来说,到处标榜坐怀不乱的男人,是为自己的懦弱找理由,人生在世,本就任由强者疏狂,而他显然更懂女人的风-情,此刻与薄荷调-情,实在无伤大雅。
舒了舒唇角,程珈澜决心品尝属于自己的饕餮盛宴!
当小心翼翼、湿漉漉的从颈侧游移挪动时,那股子酥-麻的感觉几乎压过了薄荷心底的惊骇,就是如此,她也差点窜起来。
“淡定点,司机不敢看——”揽着薄荷纤细腰肢的手臂完全的制止了她的动作。
程珈澜的声音很轻,直接透过空气传进了薄荷的耳中,焦灼的气息喷洒在她精致的耳廓上,成功的让那可爱的耳垂染上了滴血般的色泽。
“你叫出来,他才会听见。”睁眼说瞎话的技能,程珈澜点满了。
薄荷愤怒地咬了咬嘴唇,心说,既然怕被司机发现,那就赶紧把你的爪子拿开啊!
嘶!
一不小心,尖利的牙齿划破了唇瓣上娇嫩的肌-肤,她松开口,又磨了磨牙,简直想咬人!
或许,薄荷和程珈澜心意相通,很快地,程珈澜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然而,薄荷的小脸却蓦地黑了——
因为,她的nei衣开了!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被程珈澜气的肝疼,这个禽-兽——他怎么敢!
难道他不知道车里还有司机吗?
难道他除了禽、兽、变、态,还有什么癖好?
难道他一早就摸清了她的想法,所以早早的设计了陷阱,就等着她往下跳吗?
节操丢了就买不回来了!
薄荷咬牙,内心异常悲愤,然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程珈澜却不知道,他只是低着头,将视线集中在她那被发丝遮掩,却也可爱的小耳朵上。
这会,薄荷开始拼命地挺直背脊,想远离程珈澜,可惜腰间有桎梏,她又坐在他的腿上,再怎么折腾也收效甚微。
对于薄荷的折腾,程珈澜表示十分不满——
a市也好程家也罢,只要程二少不高兴,别人也别想好过,薄荷自然不例外,可到底他们关系亲密,只得小惩大诫。
半晌,程珈澜的大掌从薄荷的腰间滑向后背,兴风作浪。
薄荷咬紧牙关强行忍耐,只觉得程珈澜这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她不敢叫出声,唯恐前面的司机听见,那她就再无颜混迹a市了。
一个隐忍,一个放肆。
直到程珈澜掐了薄荷一把,遽然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疼——”
这声呼痛尖细,薄荷似乎已经感觉到前方司机怪异的目光了,望着程珈澜那张惹人恨的俊颜,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否则在他炽热的眸光下,她简直要自燃了。
与薄荷的羞愧相比,程珈澜异常淡定从容,他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司机听不见的。”
不对劲,程珈澜岂是那种不顾一切的人,薄荷蹙眉,见他如此笃定,忍不住回头去看——
前座与后座之间的隔音挡板赫然在视线之内!
42 人与人之间还能否有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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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此艰难,人与人之间还能否有点信任?
薄荷委屈地撇了撇嘴角,背靠着程珈澜的胸膛,仍然被强迫着坐在他的腿上,不知何时起,她并拢的双腿已经被他掰开置于两侧,男人的强硬如铁抵在女人的软弱上,每次车子遇到红绿灯再起步,她都有种下一秒他就会完全独占她的错觉。
犹如刀尖上的舞蹈,危险至极。
“乖乖地——”程珈澜拉住薄荷的小手,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挪移。瞧着她眉目间染上惊骇,他凑到她的耳边,薄唇开阖,“……我带你去医院,看你的母亲。”
“医院……”怎么办,她的心情好像过山车般,又羞愧又紧张又期待?
当然,她想去医院看妈妈,至于解决——则是直接解决程珈澜!
薄荷的小脸又一次被火烫着似的,她犹豫着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按住,挣扎间似乎连她自己也被波及了。
此刻的姿势格外令她难堪。薄荷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含着恼怒的火焰,她侧目瞪了程珈澜一眼,仿佛责怪他太过分了。
程珈澜接受了薄荷的责怪,顺从自己的心意,手指逗弄起她元宝似的耳朵。
薄荷顿觉头皮发麻,额头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难以言喻中,有什么在复苏,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不断加速,半晌后,她咬着牙,痛并快乐的答应,“别……别闹,我答应你……”
闻声,程珈澜立刻放过那可怜到通红的耳朵,勾起唇角……
倏地,车内的温度遽然升高!
女神的十天时间还剩下四天,之前的六天里,薄荷从未帮程珈澜这般过,这于她来说当真是人生的第一次。
现在不怕被司机发现他们做坏事了,她却还是紧张的无以复加。
并不是想象中的畅快,可足够刺激,尤其是注意到薄荷微眯的杏眸里满是惊慌,她的小脸雪白柔嫩,暗含羞赧,令程珈澜越发难耐!
她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儿在他的臂弯里,这个事实让她窘迫的快死掉了。
而程珈澜,则享受着一场高清的视觉盛宴。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几乎要让前面的司机听了去,薄荷虽然不知道这辆suv的价值,却知道车里的隔音挡板到底比不上家里……
她下意识地轻轻掐了掐程珈澜的手臂,侧目瞪了他一眼,杏眸清润的毫无威胁之力。
程珈澜低笑两声,空出手探了探她爆红的小脸,果然如想象中那样灼烫。
就在这时,车子遽然刹住,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的那刻,前方司机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二少,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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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黑暗、争吵、锋利的尖刃、绽放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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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地一下,薄荷的后背猛然撞上程珈澜的胸膛,顺带着小手迅速游移,竟让他颤栗着闷哼了一声,那瞬间,心虚至极的薄荷被程珈澜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他甚至顾不得前方的隔音挡板缓缓下降……
薄荷嫌弃地瞥了瞥手上的黏腻,程珈澜很快收拾好自己,又从车内的置物箱中找出了湿巾,轻轻帮她擦拭着双手,擦完后打开了车窗,方才慵懒地扬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尽管车内蔓延开一股子**的味道,可司机仍旧不敢回头,“前方有个黑色手提袋很不对劲,我不敢碾压过去。”
程珈澜顺着司机的目光望去,睨着车子前方,位于道路中央的黑色手提袋,倏尔觉得有些怪异,他轻蹙眉梢,淡声地吩咐:“你,我先报警。”
说罢,他视线一扫,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不知不觉间,司机将车子开上了a市郊区的临山公路,公路的终点是金色海滩。道路的两边儿是葱郁的树林,由于郊区空气清新,到处虫鸣蛙叫,除了假日,平日也有不少人前来游玩,并不算偏僻之地。
薄荷听着程珈澜从容淡定的声音,也紧跟着回过了神——当司机拉开拉链,看清袋子里的东西后,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恶心感瞬间涌来!
倏然,眼前一阵黑暗,一只大手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挡住了!
程珈澜的神色一沉,一边为薄荷遮挡,一边拿出电话,亲自拨打了刑警技术中队,队长顾禾宴的电话,电话接通,他只说了一句:“接近金色海滩的临山公路,有人抛尸在此。”
这里距离市区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顾禾宴带着技术中队的几人赶来时,已是中午12点20分,吃饭时间碰上杀人抛尸案件,任谁心里都不舒服,可是没有人抱怨。
“程二,幸好这案子被你碰上了。”
顾禾宴匆忙与程珈澜交流几句,无暇注意程珈澜身后,神色莫名的薄荷。
这条路上偶尔还有车辆经过,唯恐破坏现场,他让几人维持秩序,自己带着法医上前——
“这次杀人事件的作案手法特别残忍,割去死者头颅、四肢、躯干,且分散抛尸,跟宝葫芦巷无头男尸案的杀人凶手有关,看作案手法是同一个人,这个杀人凶手将四肢、躯干的切口弄得整整齐齐,其专业程度不亚于我们法医。”
法医指着临近头颅的脖颈上一圈青紫色痕迹道:“死者为男,从这儿可以看出,凶手行凶前,死者反抗过。凶手用类似麻绳这样的东西将其颈部勒住,造成短暂晕厥……由于分尸的原因,暂时无法得知对方身份。”
凶手可能是医生等相关职业出身——他猜测。
顾禾宴眯了眯凤眼,“这附近的监控呢?”
“公路距离市区较远,而这里明显处于死角地带,刚才去查,发现监控已经坏了半个月。”
路边两侧的树林里不时传来声声蝉鸣,扰人心神。
这时,站在程珈澜身后的薄荷,蓦地感觉脑袋针扎了一般的疼,她抬起手抚了抚额头,只觉得一幅幅画面从眼前划过,黑暗、争吵、锋利的尖刃、绽放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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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又呆又萌又漂亮的,顾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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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珈澜,我——”话未说完,薄荷头疼欲裂,直接摔向程珈澜所在的地方。
“薄荷!”
程珈澜听得薄荷虚弱的呼唤,察觉到不对劲的那刻立即转身,稳住她的身子后,他抬手撩起她凌乱的长发,却见她紧闭着双眼,鼻尖上有几分濡湿的汗珠,小脸苍白的吓人。
“顾禾宴,送我们去医院。”程珈澜一手揽住薄荷,一手指着司机,“让他留下来做笔录。”
对于程珈澜不客气的点名,顾禾宴并不太情愿,他想从现场多找点线索,但很明显,杀人凶手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给他。
这么一想,顾禾宴从程家的司机手中接过了车钥匙,“成,我欠你的总要还。”
警车开路,一个小时后,顾禾宴载着程珈澜和薄荷直达a市的中心医院。
等医生给薄荷做了一番检查后,还是没得出什么结论,就连中心医院最权威的专家,也说不好薄荷为什么突然晕厥。
病房里,程珈澜神色阴翳的接了一个秘书打来的电话。
望着倚在墙壁上百无聊赖的顾禾宴,稍一思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公司有个紧急会议,无法延后,我需要回去一趟,你帮我照看着她。”
顾禾宴轻蹙眉梢,微眯凤眼,漂亮的薄唇开阖,“哎,别啊,你知道我不喜欢跟女人打交道的,通常我在的地方,都有尸体,你要是不介意我把你的女人当尸体研究,我就在这儿等着。”
程珈澜冷厉地瞥了漂亮到过分的顾禾宴一眼,淡声道:“尽管试试。”
“试试就试试……”低声嘀咕着,顾禾宴无奈地摸了摸鼻尖,视线已移到了躺在病**上的薄荷身上。
身为a市名门顾家幺子,顾禾宴本该接手家族产业,因为自小对经商毫无兴趣,喜欢推理悬疑,他就任性的去当了警察,整日让家人提心吊胆。
昏厥中的薄荷并不知道陪同在一旁的顾禾宴快将她看穿了,从五官看脸部是不是曾经接受过微整形,再到被子下的身体是否匀称。无聊之中,他甚至开始观察她平日里的习惯,从手到脚,一点一滴,试图分析她的性格、身份,爱好。
倏然,漂亮的凤眼对上了一双隐含冷意的杏眸!
顾禾宴呆萌地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你醒了?”
此刻醒来的是薄荷的第二人格。
“警界新贵顾禾宴?”她挑剔地打量着顾禾宴,对他的名字和存在并不陌生。看着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她觉得这个称呼跟他本身有些违和,至少此刻在她眼中的顾禾宴,是又呆又萌又漂亮的,一点也不像所谓的暴力队长。
是的,顾禾宴在面对罪犯的时候时常发飙,暴力到令人颤栗,可平日里却是——呆萌死宅。
敛回视线,薄荷掀开被子下牀,走到医院走廊的公共厕所后,突然顿住了脚步,“你跟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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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她说他呆,他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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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格发生意外还未醒来,所以由她掌控了身体,现在她要去厕所,他跟着算怎么回事?
面对男人时,顾禾宴并不会如此紧张,可面对薄荷,尤其是感受到她的冷淡,他就忍不住挠了挠头,脑子里一片空白,想问她点什么,又被她的冷淡所刺,问不出来,干脆胀红了一张漂亮如女人的脸,“抱歉,我在外面等你。”
程珈澜让他陪着她,所以他并没有单独回病房。
薄荷懒得搭理顾禾宴,径自进了厕所。
谁知,有个男人急匆匆从男厕出来,没刹住脚步,猛地撞向她!
拙劣刺鼻的劣质香水味夹杂着一丝奇怪的味道……
再加上医院的消毒水味,沁入薄荷的鼻息,简直犹如打翻五味瓶般难闻之极。
薄荷来不及躲开,只得伸出手阻止男人真枪实弹的撞上她,然而还未触及男人的肩膀,就见对方蓦地调转脚步,宁肯撞上墙壁,也不肯碰她。
“实在对不起,女士——”男人摸了摸被撞痛的鼻子,有些惊慌的哭丧着脸。
注意到男人手臂上的抓痕,薄荷轻挑眉梢,泛着冷光的杏眸闪过了一抹兴味儿——
伤口不似女人狂野的抓痕,这伤口极为深,如同以死相拼的打斗中留下的。
男人似乎很敏感,感觉到薄荷并不喜欢他身上的那股子味道,不由苦笑着解释了一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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