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吗?
她刚想反抗,就听到她头顶上的嘟囔声:“别动,睡觉。”
她僵在那儿,完全不敢动弹,他真的没有不省人事,那这样不是更奇怪?
这个睡姿有点暧昧,她的胸紧贴着他的,他们的身体都快贴的不留一丝缝隙,这种真实感强烈的亲密让她脸红,而且她被牢牢困在他的臂膀中,这样睡觉也是极不舒服的,可是她不敢动,尤其是听到他传来呼呼的酣睡声。
想到,他是不是因为她,才喝了这么多酒,他是不是也听到了那些传闻,所以生气了?
她好像问他,可是不敢吵醒他。
这样睡觉的确不太舒服,睡不着觉,只好在心里属羊。
也不知是否太困了,最后她居然就着这样的姿势就睡着了,再醒来则是被人折腾醒的。
薛少宗休整了一夜,补足了精神,先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秀丽的面孔,他心爱的女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他怀里,睡得还挺香,仔细回忆了一遍昨晚的事,他好像混混沌沌的就摸到了她的房间。
再细看,这果然不是他的房间。
他醒了,他的身体也跟着醒了,自从那次之后,他就经常梦到她在他的怀里那样娇美艳丽的样子,现在她就睡在他身边,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手不自觉的开始解她的衣服,而她毫无知觉。
他的手慢慢的滑过她白嫩的身体,时轻时重,不断的逗弄,感受到她的呼吸都起了变化,他不信这样她都不醒。
桑榆迷糊着醒来,就感觉到身上的异状,心头渐渐燃起了火热,低头看,他的唇如泥鳅一样,正啃咬着她的肌肤,看到她醒来,又快速攫住她的唇,带着急切和渴望,在她愣神的当口,就顶开了她的牙关,吸吮着她的舌尖,非常的煽情。
“呜——你——走开!”大脑一片空白,嘴巴更是不得空。
“坏丫头,不要再拒绝我,我想要你。”他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深深的吻住她,双手更是在她的身体里点起了火,桑榆的身体猛地被激起,大口的呼吸。
桑榆的身体在窗外日光的衬托下,雪白诱人,曾经他就夸过她皮肤好,肤如凝脂,再加上性感的锁骨,长又挺直的双腿,本来就喝多了的薛少宗看着她,顿时觉得酒精上头,脑子像要炸开了一样,被她睡眼惺忪的羞涩表情所诱惑,不自觉的低头亲近她,用牙齿折磨着她,贪婪的用力吸吮。
“嗯——薛少!”桑榆死死的咬住唇,声音从喉咙里艰难的吐出。
他被她那一声呼唤,差点搞疯了,不过不能急,他要她跟着自己一起体验这种美好的滋味,这种事得两个人一起享受才行。
她绯红的身体,她压抑的轻喘,都让他快要爆炸了,可他却慢慢的让她适应自己,适应这样的亲密,说实话,自从雨夜那次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放不开她了,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他突然有些害怕,不是不相信她的忠贞,而是害怕她的痴情,毕竟她曾经那么爱着安成珏。
他该多么庆幸那个笨蛋放弃了她,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拥有她,所以他不会放手!
桑榆的颤抖,带给了他一种有未有过的快感,鼻尖的馨香,手中的柔软,都让他恨不得埋进她的身体,她怎么能这么美,真的好要命。
“薛少——”桑榆不知道怎么地,就一步步走到了这里,她来不及反抗,也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带入这样的深渊。
可她竟然不想停,她真的堕落了,一番痛楚不堪的撕裂之后,她闭着眼跟着他感受这样的极致欢愉,耳边,心里满满都是他的喘息,他的身影。
最后,他趴在她耳边,喃喃的说:“桑榆,我爱你。”
……
头枕着他宽厚的肩膀,被他轻轻的环在怀里,呼吸轻轻浅浅的喷薄在她的脸上,肩上,酥酥麻麻的。
桑榆早一步醒了,看着窗外泻进来的阳光,她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完了,都到大中午了,他们还在床上。
要是被佣人知道了,她肯定丢脸死了,即使他们的关系已经明朗,可是这样终究不好。
试图轻轻的从他身边起来,谁知刚起身就被他一把拽了回来,低头便吻下来。
桑榆被他刚才的热情搞怕了,再这样下去,整个府里的人就真都知道了。
“薛少——快起来,不要闹啦。”
他也转醒,忍不住叹气,“动什么,睡觉。”
“可是现在都正午了,会被人笑话的,我们快起来吧。”
“谁会笑话你,你是我媳妇儿,在府里补个觉也要人管?”他轻拍她的背,不理别人的眼光。
“薛少,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好想知道,刚才被他这么一闹,她都忘了问。
“气什么?”他依然没睁开眼,脸埋在她的发丝里,嘟囔着问。
“关于我跟安成珏的传闻,你没听过吗?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薛少宗这才终于抬起头,睁开眼看着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你跟他的事我都知道,要生气早该生气了,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什么都当没听到。”
“真的吗?那你不是因为我的传闻,才离开这么多天,还喝了这么多酒?”
“你在想什么?以为我在躲你?我是真的很忙,最近黏在你身边的时候过多,都耽误了好些事,现在将领们找我,我不得不去,喝酒也更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的,我这头到现在都还在痛啊……”
他配合性的拍了拍头,皱着脸向她卖乖。
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传闻,是谁传的他都知道,只是现在只想压下流言,免得越传越多,他也想过桑榆会介意这些事,只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免得她想的不痛快,正好有公务要忙,两个人分开一会儿,冷静一下,以免尴尬。
可没想到,这样会让她误会,真是个实心眼的。
他只在乎她对安成珏的感受还有多少,如果都已经过去了,那传闻在他这里就屁都不是。
桑榆听了,总算松了口气,也怪自己小题大做了。
帮他按摩了下太阳丨穴,还是不太管用,扒开他的手,起身。
“你等着,我给你找醒酒汤来。”
赶紧下床,背着他,穿好衣服,羞红着脸走出去,来到厨房。
厨房里没人,她也不知道哪个炉子能煮东西,就蹲下来找,翻找的时候,听到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知道咱们少爷喜欢的那个女人吧?最近她那些传闻可不少,也不知道少爷和夫人会怎么想。”有人在说话,说的话却让桑榆愣了神,不是她故意偷听,但现在出来只会让大家尴尬,所以她只能静静的蹲在原地。
“听过了,少爷那么喜欢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少爷看上她什么了,居然这么小年纪就敢跟男人混在一起,还好意思嫁到将军府里来,这要是真的进来了,少爷不得被别人笑话死。”这个人的声音桑榆认识,是薛夫人房里的一个小丫鬟。
“是啊,听说昨儿个夫人还被赵家的姨娘当面问这件事,这多难堪啊,夫人难道就不生气吗?”
桑榆震惊,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真的连累了干娘和薛少吗?
那个女人?这几个字眼,明显听得出来,她不受这些人的欢迎,至少她们没有尊重她。
“生不生气我看不出来,可是后来夫人回了房,愣着坐了好久,后来看她对那个女人也没什么不一样,估计没有生气吧。”
“那她可真是好命的,都这样了,还有少爷疼着她,夫人体谅她,哪家姑娘能有这样的好福气?”
桑榆没有再听下去,一直蹲着的双脚有些打颤,死死的咬住下唇。
不知道她们在厨房里拿什么东西,没说多久就离开了,桑榆这才颤颤的站起来,慌张的跑出了厨房。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不要在意那些话。
即使她的心再宽,可以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她也不能不在意薛少和干娘的想法。
如果任由他们这样一次次被人当面取笑,她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真的好累,她没想到离开了安成珏,她依然逃不开这些烦扰,原以为这样被薛少宠着,至少她会开心,不会再有人拿锥子扎她的心,可是现在她却拿这些过去来扎关心她的人的心,她该怎么办呢?
她知道,薛少宗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她也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局面。
坚持还是放弃,在她的心里剧烈的拉扯着。
回到房间,他还在半睡半醒着,闻到她的香味,感觉到她坐在身边,头枕在他的胸膛,乖巧的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啦?不是说去给我准备醒酒汤吗?”他其实头没那么疼。
“没了,所以就没弄,对不起。”泪突然留下脸颊,直到滑至唇角,她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在他还没发现之前,她悄悄的擦干眼泪。
他没发觉到异常,只是大手一捞,结实的抱住她,安慰她。
“没事,没弄成就算了。”反正他也不需要那玩意。
第七十章 过生辰
?
一张冷峻坚毅的脸被一个大大的帽子压得很低,都看不清帽子底下的长相,行踪诡异的出现在一户人家的后院,对着后门轻锤。
小陶睡眼朦胧的出来开门,却也看不清敲门人的长相。
第一反应是遇到打劫的,顿时瞌睡都没了,吓得只想关门,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抵住门。
“别动,你们小姐呢?”来人压低了嗓音。
“小姐?不知道……你是谁啊,干嘛找我们小姐?”小陶勉强镇定的回答,很奇怪这人怎么这种时候出现在韩家后院。
那人倚在门边,怪笑着:“聪明点,叫你们小姐出来,不然我可硬闯了。”
小陶惧怕的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的质问他:“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小心我报官了。”
真是的,都怪她还没睡醒就开门,现在让人进来了都难以轰出去了。
这边的吵闹声已经传到了里屋,桑榆披着衣服就出来了,对着小陶问:“怎么了?谁在敲门啊?”
小陶身后的人看到桑榆,立刻冲过去抱住她,吓得桑榆差点惊叫,还好被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我这打扮和出场方式够特别吧?”
将帽子揭开,薛少宗露出了那张坚毅线条的脸孔,冲着她释放着最善意的微笑。
桑榆气不打一处来,他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就弄得鸡飞狗跳的。
“你干嘛弄成这种土匪样,会吓死人的不知道吗?”她已经瞥到小陶刚才惊恐的表情。
这人玩什么不好,年纪越大,越活回去了nad1(
薛少宗压根不搭理她的埋怨,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乐呵呵道:“小妞儿,今天是你的生辰,我陪你开心的玩一天,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今天她最大,所以他想要她开开心心的过一天,这样的“牺牲”不算什么。
桑榆惊讶了几秒,才想到自己今天过生日,还是头一次被娘亲以外的人记住,心里满满的感动,立即答应了他的说法。
“好哇,你说要好好帮我过的,那现在怎么安排?”
他来找她,肯定都想好了怎么带她玩,跟他在一起,她从来懒得操心这些。
“那就收拾好自己,穿得漂亮点,随我出门吧。”
桑榆顺从了他的安排,麻利的回到房里,洗漱打扮一番,再快速的跟着他,又一次从后门溜了出去。
“你干嘛非要从后门进出啊,搞得我们多见不得人一样。”
桑榆一坐进他驾驶过来的马车,就不解的问他,以前他也没从后门而入的习惯。
今天,为了让她自在的玩,也为了他们二人的空间,他没叫来车夫,所以由他来驾马车。
将探出门帘的脑袋推了进去,笑着说:“难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些吗?刚才你们可都被我吓到了啊,每次从你们家正门进来找你,总感觉有些人探头探脑的,特别不自在,今天就我们两个人玩,不需要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瞧。”
她明白了,他是怕韩家那些人就瞎传话,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正式成亲。
这样来往太频繁,那些闲得慌的人又能找茬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而且不那么炎热,桑榆想去河边看荷花,赏莲,划船nad2(
薛少宗则驾着马车,一路疾驰到了郊外的大片荷花池。
一路上,他讲了很多军营里兄弟的趣事,这些桑榆很感兴趣,他偏偏又喜欢卖关子,每每听到关键的时候,总被他吊着胃口,急的她直接拿着里面的坐垫捶他。
被打了他还傻笑,趁机抓着她的手,啃了一口,然后大笑。
这样吵吵闹闹的过了一阵子,他们才来到郊外一个叫水庄的地方。
这个水庄里,池连着池,塘挨着塘,中间曲径小路很幽深,看上去非常寂静,整块地方中最美的要属荷花池,他们总算来对了地方。
“那里荷花很好看啊,我们该怎么过去?”
桑榆指着池中央大大的荷叶,还好是早上,晶莹的露珠还滴落在上面,看着就挺舒心,她想过去近距离看看。
薛少宗左右瞧了瞧,冲着她眨眼,“等等,我会给你找个别致的船划过去。”
桑榆不做他想,乖乖的在原地等着。
过了几分钟,他慢悠悠的划着一艘大船从池子里出来,冲着她招手。
“快上来,愣着干什么?”
我的天,他真的找到这么大的船啊,不会是租的吧?
兴奋的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跳上了船。
划到了池中央,真的看到了好多好大的荷叶,荷叶中间的立着的花蕊也是含苞待放,很好看!荷叶下,成群结队的鱼儿欢快的游着,她正拉着一片荷叶静静的闻着香,就被一声怒吼给破坏了气氛nad3(
“喂——你们干什么的,为什么在那搜船上?”
什么意思?这船不能坐吗?
她狐疑的看着薛少宗,他特镇定的起身,骄傲的平视着岸上叫嚷的老头。
“这只是借用一下,谁让你们停在那个荷塘口挡着我们的路?”
“我们的船本来就停在那儿,何况这是私人庄园,怎么能让你们随便进来?”老头儿跳脚了,就要上来赶他们下去。
我的天哪,原来这船不是租的,桑榆沮丧的捂着脸。
她拉着薛少宗下了船,满是歉意的给老头赔不是,可是他还是很傲慢。
结果也可想而知,没有提前打招呼,也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他们被老头轰了出去。
他们拉着手走出水庄,想着这次经历,都噗的笑出来。
“你到底怎么搞的,堂堂一个将军去偷人家的船。”她快被他笑死了。
“还不是你想坐坐看,我哪有正经法子,只能借,这不算偷。”他狡辩。
“哼,总是你有理,那现在该怎么办?”
“走到哪儿是哪儿,这里风景不是挺好的,四处转转吧。”
于是,将马车寄放在庄园里,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这样的徒步旅行也好,没有刻意要去的地方,沿途的一切风景都显得更加美丽。
都说傍晚的夕阳最美,当他们漫步在洒满夕阳的小道上行走时,桑榆确实很想将这超乎想象的美景留住,珍藏在心里。
她突发奇想,拉着他的手,跑向不远处的山坡上,冲着天空叫喊着。
“老天,你一定要保佑我们平安幸福,今天我最大,你一定要满足我的愿望!”
这是她对着天空,许下的自己今年的生日愿望。
她不勇敢,她需要支持,这或许是她对感情的最后一点寄托,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薛少宗看着她对着天空惆怅的样子,心疼的拥入怀中。
她听到了他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跳得很快,很鲜活,希望他们以后也能这样享受身边的一切。
回去的路上,他好奇她许下的心愿。
因为桑榆对着天空呐喊之后,又真挚的捧起了手,据她说那是在许愿,生辰的时候只要许下愿望,就都能被实现。
“你到底许了什么愿望?有没有我?是不是要跟我白头到老?”
她也傲娇的吊他胃口,扭过头不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快说啊,买什么关子,你就不是憋得住话的人,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没有。”她许的都是最虔诚的心愿。
“还嘴硬,看你憋着不说,肯定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了,你肯定特想跟我共度一生。”
“……”
“而且,是不是还会畅想我们将来会有孩子,最少要有两个,儿子像你,闺女像我……”
“你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哇,好恶毒的女人,你想当泼妇?看来我没完全看透你的本质啊,来,让我再看清些。”
他的所谓看清楚,就是偷摸着一顿揩油。
桑榆躲避不及,用力的推搡着她的手,大叫道:“你个色胚,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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