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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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了一个孙氏容易,但是谁设下这样一环又一环的毒计,来谋害他们赵府的?那人又有什么目的,这些原比杀一个孙氏出气更重要。

他看向孙氏,想起了与她的相识,和她进府的原因:那个时候,便是有人已经在算计自己了吧?孙氏当初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九成九不会是他赵一鸣的!又想起这些年来他对孙氏的宠爱有加,赵一鸣更是如同吞下去了一肚子的苍蝇。

孙氏的娇柔,孙氏妖媚……,一点一点在他眼前闪过,他现在才忽然想到:这些都不应该是一个好女子应该有的,一个好女子如果是天生的妖媚,就不会再有娇柔清纯!孙氏,好手段啊!

赵一鸣不止是恨,也不止是恼,他都分不清自己心头的滋味:苦也不是,痛也不是,总之,他极为难受。

最后,他又一次想起那个带他去寻孙氏的住处的往年“好友”来,他握紧了拳头:好多年了,他应该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好友才对,不然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赵一鸣想到此处,抓起桌上的凉茶连连吃了几杯,然后才真正的冷静下来,转头看向孙氏:怎么半晌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了?

孙氏在赵一鸣陷入了往事的时候,笑得累倒在地上居然睡着了。

赵一鸣低着头看着孙氏,最终他并没有出手打孙氏,而是上前把孙氏粗鲁的提起,一下子仍到了床上,出和一声觉闷的响声。

因为赵一鸣没有顾及孙氏一点,所以孙氏被摔的一痛,但她醉得太厉害了,只是模糊的哼叽了两声便又沉沉了睡了过去。

赵一鸣走到床边,恨恨的看着孙氏的脸,越看越恼恨不已,忽然伸手把孙氏的衣服全部扯了下来,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

第二十四章 心系他人

第二日一早,孙氏在睡梦中听到屋里有响动才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时觉天色已经大亮,只是她还有些迷糊,一时间她还认为自己是在山上的家庙中;下意识她向响声来源处看过去:赵一鸣正在穿衣服,响声是他穿衣时碰到一旁的椅子出的。

孙氏看到赵一鸣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记起了她昨天回到了赵府,而且昨天晚上赵一鸣来到了她的房里,她陪他吃的酒,吃了很多的酒;然后……,然后——,然后呢?她心下大惊:她记不得然后了,她不知道吃酒吃到后来都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为什么不计得后面的事情?那只有一种可能——她、她昨天晚上吃醉了酒!

老天!孙氏在心中呻吟了一声,她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她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一吃醉酒便会乱说话,什么话也藏不住;越是平日里不能说的事情,她越是要说出来,还要说个痛痛快快;如果有人在她醉酒的时候问她话,她更是会一字不漏的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明白!

她小心的、悄悄的看了看赵一鸣:昨天晚上,应该是他先醉的;那么,他应该没有听到什么不应该听的话才对。

她一面想着一面想探头看一看:因为赵一鸣侧背着身,她看不到他的脸;她身子一动才现自己全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刚刚她醒过来时吃惊太甚,所以并没有觉自己一丝不挂。

孙氏现自己没着寸缕后,反而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放心了至少一半的心思:昨天晚上老爷同自己燕好过,那么就算自己说过什么不应该说的话,老爷应该也没有听进去才对;不然他早暴打自己了,哪里还有心情同自己燕好?

孙氏这一动除了觉自己没有穿衣服之外,还觉自己身上各处都有疼痛感,尤其是后背与头顶上。

不过她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老今天醒过来以后,会不会记得一点点自己昨天晚上的胡言乱语呢——她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说过些什么,但是她心中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赵一鸣知道的事情又不止一件,所以她现在才会如此担心。

赵一鸣听到床上的响动后,脸上的青色一闪而没,脸上浮现了几分微笑才转过头来:“玲珑醒了,你也累坏了,多睡一会不用着急起床的。太太那里今儿也不用去立规矩了,我会同她说的;厨房那边我也吩咐雅音去说过了,让她们晚一些再把早饭给你送过来,你记得要多吃一些。”

声音温和,神情看上去也是高兴的,而且说得话都是关心与宠爱,孙氏终于完全的放下了心来;她听到赵一鸣的话后,故意装作才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儿,把脸全埋进了被子里,身子也往被里缩了又缩,声音小小的,却带着几分娇柔:“老爷您稍待,妾身这就、这就起来伺候你更衣。”

赵一鸣闻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咳了两声干(,

巴巴的道:“嗯,你多躺会儿吧,我就不用你伺候了;而且,我看你,却是要人伺候起床更衣才成。”

赵一鸣说过后面,还对孙氏挤了挤眼。

孙氏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地上,然后目光又移到了床上;全部都是她的衣服,正确来说,全部都是她衣服的碎片。

她愣了愣,然后便以此来推想出了昨天晚上生的、她一点也不记得的事情;这次她的身子都红了!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后背、还有头顶、身上的几处都有些微微的疼痛了。

“老、老、老爷——,这让、这让妾身如何见人?”

孙氏话虽然说得结巴,但是她语声中还是透出了几丝得意;赵一鸣当然听了出来,也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得意。

赵一鸣看透了孙氏的心思,心里的一些心思便要浮现在眼中,他轻轻转身假作取外裳,没有让孙氏看到他一脸的厌恶:“咳,这也没有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日后吃酒不能吃得这么多了;免得被人多嘴到老太爷、老太太面前去嚼舌头。”

说完,赵一鸣便说还要去上房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安,并且还要伺候老太爷用药,又叮嘱了几句让孙氏好好的休息之类的话后,便急急的奔出了房门。

孙氏却因为赵一鸣最后所说的那句“免得被人多嘴到老太爷、老太太面前去嚼舌头”而高兴不已——在他看来,赵一鸣话中所指的人就是红裳!

老爷现在已经不耐那位小太太的不贤良了吧?总把男人拘在身边,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天下的男人都是偷腥的猫儿。

孙氏想着想着,嘴角边绽开了一丝微笑,并没有急着要起床:反正老爷也说不了,今儿不用去立规矩,自己晚些过去请安也说得过去。

孙氏倒没有想过不去立规矩,她要让人都知道她的“贤良”之名:不过应该气那位小太太的时候,她是绝不会手软放过好机会的——比如,就像现在的事情,她如果不去请安立规矩,岂不是太过便宜那小太太了。

想到小太太因为赵一鸣再自己这里宿下起得晚了,还对自己百般呵护而气恼的样子,孙氏心底便是一阵大爽。

雅音带着两个小丫头守在房门外等主子唤她们进去伺候,但是不防门一下子被打开,便看到赵一鸣急急的奔出来,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儿,看也没有看她便走了,倒把雅音吓了一大跳。

雅音以为赵一鸣和孙氏生了气或是孙氏挨了打,也顾不得许多,推开门就进了屋子:“奶奶,奶奶!”

“叫什么叫,一大早的叫魂嘛?”孙氏自被中抬起了头,不满的看着雅音。

雅音看到一屋子的狼藉,一下子惊得几乎婚外;她再看向在床上安好的孙氏,几个转念间也就猜到了屋里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看来刚刚她是误会了老爷。

只是猜到实情,让雅音的小脸一红;她急急转身道橱子里去给孙氏拿衣服,没话找话的做掩饰道:“奶奶,您现在起床嘛?老爷已经吩咐了大厨房,让他们等奶奶起了再送饭菜过来。”

孙氏伸了一个懒腰,她的头有些疼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有备醒酒汤嘛?先吃些汤再起来就好了,这头疼得我实在是难受;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吃这么多酒了。”

她忽然顿了顿:“我还是很能吃些酒,怎么会醉成那个样子?昨天晚上我和老爷吃了多少酒?”

雅音随口答道:“应该有两小坛吧?反正坛子里是空了。”孙氏这才点点头,不再疑神疑鬼了:“去烧些醒酒汤吧,我实在是痛的厉害。”

雅音闻言后一跺脚说道:“瞧婢子这记性,奶奶不说,婢子还真就是忘了!老爷一早起来便让人煮了醒酒汤,还叮嘱婢子记得让奶奶吃了汤以后再起身呢。”

雅音说完扬声叫进了小丫头,让她们去取醒酒汤过来。

孙氏听到后心下更是得意,连头疼似乎都轻了三分;当下也不等吃了汤再起身,让雅音把小衣和中衣拿过来给她,可她在被窝里穿底裤时神情一呆。

雅音看着孙氏不动了便唤了她一声,孙氏扫了一眼小丫头们没有说话,直管把小衣和中衣都穿上了,然后便倚在床上看雅音和小丫头收拾地上和桌子上的酒菜,没有再要起床的意思了。

小丫头把汤送了来后,孙氏才一面用汤一面转开了心思;汤她吃完以后,屋里也收拾干净了。孙氏把汤碗交给小丫头,挥手让小丫头们都退出去了,她看向雅音:“雅音,使个婆子去咱们家一趟,就说我回府了,十分想念母亲等人,让她们进府来瞧瞧我。”

雅音愣了一下,然后才轻的答应了一声儿:她没有想到孙氏这一次如此等不及,老爷待姨奶奶极好,为什么非要恋着那么一个人呢?万一如果出了事儿……

雅音脸上一白,没有再想下去。

孙氏这时又多吩咐了雅音一句:“记得叮嘱一句,让她们,嗯,快些来。”孙氏知道雅音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所以说道“快些来”时,还真是生出了不好意思,她怎么也是一个女子,如此催一个男人前来,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雅音神色间没有什么变化,一样答应了一声,看孙氏没有其他的吩咐,这次出去了。赵一鸣出了孙氏的院子,原本时辰不早了应该赶去上房的,可是他一身的酒气,而且他也厌恶自己身上穿得衣服:上面全是孙氏屋里的气味儿;他想了想还是命人先回红裳的院子,他要换过衣服以后再去上房。

赵一鸣进了院子,婆子们连声问安,有人报了进去,侍书等人拥着红裳迎了出来;赵一鸣却没有来得及同红裳说话,只对侍:“快些备洗澡水,多备一些,我要好好的洗一洗;我身上这些衣服都不要了,浆洗了不管是谁舍出去吧。”

第二十五章 中计

红裳打量了一下赵一鸣,知道他一个晚上过的并不好:他的眼睛下方有微微的黑色,想来一个晚上没有怎么睡;她便上前两步想拉他的手进屋,口里还笑道:“还没有用早饭吧?我让宵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小菜和粥,一会儿记得多用些;老太太……”

话说到这里,红裳却一下子住了口:因为赵一鸣躲过了她的手;红裳愣了一下,然后不明所以的看向赵一鸣:“怎么了?”

红裳也有些许的怀疑:总不能只一个晚上,赵一鸣便只认孙氏了吧?那孙氏的本事就太大了些。

赵一鸣也不想红裳误会,他有些尴尬、有些厌恶、还带着对红裳的歉意道:“裳儿,你不要多想;现在,我、我身上在她那里沾染的不是酒味儿,就是她的味儿!我自己都厌恶不已,不想再污了你;裳儿,你稍等一会儿,我洗过咱们再叙话。”

红裳听到赵一鸣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她能理解赵一鸣现在的心情。

赵一鸣说完那番话便要走,刚刚迈开步子忽然又顿住了身形回头道:“裳儿,你刚刚说老太太怎么了?”

“没有怎么,老太太那里我已经替你圆过去了,所以你不用着紧去上房;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身子都比昨儿要好,你也不用担心的。”

听到红裳的话,赵一鸣这才点点头,急急的去洗澡了:实在是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雅音打法人出府去送信了,回来看到孙氏还倚靠在床头,便道:“奶奶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多睡一会儿。”

屋里的小丫头们收拾完已经出去了,孙氏正一个人在床上呆;她看到雅音后抚了抚自己的头:“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给我散开的?我昨天晚上吃醉了酒,应该没有散就睡了才对,今儿早上这头却是散开的;难不成昨天晚上老爷又唤了你们进来伺候了?”

其实小孙氏真正困惑的不是散不散的事儿,但是她疑虑的那个事儿,她问不出口来,也没有法子问;问了,雅音这些丫头们也不可能知道什么。

雅音没有想到孙氏会问她此事,略略一想便一面给孙氏整理妆台一面道:“是老爷给奶奶散开的吧?昨天晚上都快三更了吧?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敲过三更,老爷唤了奴婢等人烧水,然后抱了您去洗澡——当时您睡是那个香,根本一点儿都没有醒过来;老爷也不用我们这些丫头伺侯您,把我们都赶了出来,是老爷给您洗得澡呢;头也应该是那个时候散开的吧?婢子说不准,也没有注意老爷自房里抱您出来时,头是不是散开的。

雅音说完后,脸上浮现了些微的暗红:她知道主子要问的是什么事情,所以才会拉拉杂杂的说了这么一堆。孙氏最着急的就是想早些有孕,这个事儿她已经盼了这多年,雅音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孙氏闻言后,终于把心头的疑虑都去掉了;原来她刚刚在穿底裤的时候,便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只是当时小丫头们都在,所以她才没有说也没有问——以那件事来看,昨天晚上老爷根本没有同她燕好才对!

那屋里闹成那么一种样子算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老爷真得听到她昨天晚上胡说什么,所以了一顿脾气?可是为什么今天早上又什么事儿也没有了?看老爷的反应,绝对不像——不会是老爷醉得厉害,把自己的衣服扯碎后,就睡了过去吧?

只要不是前一种假想,孙氏便不怕:燕好不燕好无所谓,反正她想要也不是老爷的孩子。

不过,现在孙氏完全放心了,她嘴巴一撇抚了抚头顶:“他还不让你们伺侯?他就是被人伺侯惯的人,哪里还会伺侯旁人?散个便扯得我头到现在还疼呢,还不如让你们给我洗好呢,至少我现在不会这么痛。”

雅音听到后,想一想孙氏睡得那么熟,抱来抱去一点反应都没有;而老爷那么晚给她洗澡时自己也没有着外裳:不用想也知道老爷为什么要给姨奶奶洗澡了——自己这些未嫁的丫头如何能在昨天晚上给姨娘洗?这也是老爷想得周到,不然她们这群丫头要尴尬死的。

不过,转念一想,雅音在心底又叹了一口气:老爷现在和从前一样,待姨奶奶那是没有话说的,可是姨奶奶她却……;如此下去,其实有儿路一条,而且那人,依她看也不是真心对姨奶奶好,不然,还会让姨奶奶嫁到赵府来?定了名份后姨奶奶便同那人再无可能了——真好,便会娶来做正妻,哪还会让心爱的女子去旁人家做妾!

说什么日后让姨奶奶离开赵府再嫁他:再嫁的妇人地位可是极低的,姨奶奶现在已经是妾里最低的,再嫁?那地位,她真不敢想像。

雅音左思右想看了一眼孙氏,终于没有忍住说道:“奶奶,婢子说句逾越的话,老爷他虽然不会伺侯人,不过老爷待***心意却是十成十的,不是爱极了奶奶,能为奶奶做这些事情嘛?就像奶奶所说,老爷那可是被人伺侯惯了的人,什么时候伺侯过人了?依婢子想,就是太太想来也没有被老爷这样待过,奶奶您说,是不是?”

孙氏听到雅音的话后没有恼:“瞧瞧,我们雅音真长大了道理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了;就你个小妮子知道的多?我会不知道嘛。”她自床上坐了起来,把头都拢到了身后,她抿嘴一笑有着十二分的得意:‘对我好的男人又不止你们老爷一个,对比起来,还是那一个人待你家姑娘我才真叫好呢。”

孙氏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而且她还被那人教过几手,让她哄哪个男人,最科都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待她好,有什么可稀罕的!

雅音闻言轻轻一叹,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妆盒什么的一一打开放好,一会儿就要伺候孙氏梳洗的。

孙氏听到雅间的轻叹,笑骂了一句:“你小小年纪,还学人家老成的叹起了气?你认为老爷对我好了,我就应该感激涕零,从此以后乖乖的做他的妾,一辈子看他和那个小太太的脸色过日子了?如果他真对我好,就不应该娶什么填房,然后把赵府都交给我打理,那才真是待我好呢。”

雅音听到后,心一横转身看向孙氏:“姑娘,老爷就算不娶填房,按您说的做了,您就能只守着老爷了?”雅间今天豁出去了,想劝得孙氏回头是岸。

孙氏瞪了一眼雅音,狠狠啐了刀一口:“小妮子,还敢和你家姑娘顶嘴了,是不是?”

雅音这次没有因为惧怕孙氏而冼上嘴巴,有些事情现在奶奶回头也许还还得及,为了姨奶奶,也为了她自己,雅音诚心诚意的说道:“姑娘,婢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已经是赵府的人了,您不认老爷您还能认谁呢?如果您离开赵府,日后的日子只会比在赵府更加艰难,有哪个宅院的妻房,还肯正眼看姑娘?在哪个宅院里,姑娘不都成了被欺负的人?”

孙氏低头想了想,然后道:“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你想过没有?女人在这个后院里,凭什么过日子?”

雅音愣了愣:“赵府虽然不算极富贵,不过却也不用我们操心吃穿,我们不用像原来一样算计怎么过日子吧?”

孙氏被雅音气笑了,然后又是一叹:“傻丫头,我说得不是那种过日子。女人在这后院里过活凭的是男人的宠爱,而不是什么妻妾的名分!就算我是妾,如果我得到男人的全部宠爱,那么这个后院就是 我说了算——那为妻的,也只有进佛堂吃斋的份儿!”

雅音听了以后一时说不出话来:奶奶这话说得有道理:她迟疑了半响道:“婢子知道***话有道理,既然是这样,奶奶为什么不好好的在老爷身上用心思呢?只要老爷把奶奶捧在手心里,这赵府不也就是奶奶说了算嘛,何必去……”

雅音依然不死心还是劝一劝孙氏:在山上家庙中,孙氏为了那个男人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现如今,老爷待奶奶还胜从前,她真不想看姨奶奶再错下去;最主要的,她也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于家那新姨娘子身边的丫头下场如何,她可是听人说过了;万一孙氏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她怕是还不如那个丫头的下场好呢。

孙氏脸上闪过了一丝恼</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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