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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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被吵醒了,我心情也很不舒爽,我就抵着他的胸膛,不准他动。我忿忿地:“不行,不准。”

燕少眼中立刻飘过一朵乌云。

“再说一遍。”他的不愉悦显露无疑。

我其实还是很了解他的个性了,其他事情都还有周旋的余地,但是这种事,真是一点都拒绝不得。

我也没理由和他闹不愉快,我只有开动小脑筋,傻笑着:“不是啦,人家只是想要和你玩个游戏而已。”

燕少的脸色立马缓和了不少,甚至还挂上了一丝调笑:“什么游戏?”

我想了想,脑洞大开:“嗯,就是,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回答了,才能动一下。”

听到我不靠谱的提议,燕少的双眼眯了一下。

我心慌慌,害怕被他现我纯粹就是在敷衍。

没想到一抹狡黠的笑竟然在燕少的唇角漾开,他突然很爽快地说:“好,可以。不过规则要变一下。”

我傻啊,我就傻乎乎的问,要变成什么样的。

燕少说:“第一,你要在上面。第二,我回答一个问题,你要动十次。”

我……我觉得我又被坑了。

不过,我也绝对不是善茬!

我说:“如果你回答不上来,我就不动!”

燕少已经翻身躺下,双手摊开:“来吧,回答不上来我动。”

额……

这有什么区别吗!

但是协议一旦达成,我也只有硬着头皮去执行。

我坐到他身上,马不停蹄地问他:“玉器市场的时候,你为什么想要出来?”

燕少大概已经猜到了我就会这么问,他很随意地看着我,眼梢却带着一种轻浮的醉意:“因为不想你和赵安蒂见面。”

我又问:“为什么不想我们见面?”

燕少抓住我的腰,昂着头,用一种吹气的口吻:“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宝贝,动完了再继续。”

我……我现我真的亏了!

见我一种哽住的神色,燕少挑了一下眉:“怎么,不满意我的回答,那我动吧。”

我默默流泪中……

不过,战斗的旗帜是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第一次被坑之后,我本着一定要继续被坑的精神,又问:“你为什么不想我和赵安蒂见面?”

燕少的十指要扣入我的腰:“因为,怕她欺负你。”

我:“骗人!”

燕少倒是很快承认:“好吧我骗人,我自罚动三十下。”

抓狂!

这叫惩罚吗?

这怎么样都是我吃亏的节奏。

半小时之后,我累得只剩喘气的份儿了。我趴在燕少身上,哭:“不玩了……”

燕少很有竞技精 ...

(神地:“不嘛,你问嘛,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骗渣!你这个骗渣!

我无尽腹诽中。

我换了一下头的方向,把后的热气甩了甩:“那最后一个问题,那块石头里有什么东西?”

燕少比任何一次回答得都干脆:“我不知道。”

我一拳捶在他胸膛上:“要你何用!”

“怎么没用呢?”燕少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你不是正在用吗?”

我:“……”

这场不公正的游戏结束之后,我更困了……

燕少大概也知道我累坏了,便不打扰我,等我继续睡。

然而,睡了没多久,酒店rningca11又响了起来。

我知道,已经八点了,我必须起来了。

我的心情很糟糕,很很糟糕,因为我想睡觉,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睡得很不好了。

燕少大约觉得我脸色确实很差,他也收拾起了玩笑的心情,对我比较正经地说:“今天那块原石,不管花落谁家,你都要关注它之后的动态。”

我刚把脚蹬到鞋子里,听言就转过头来:“我不关注,小米也是要关注的呢。”

燕少点点头:“是,不过我所谓的关注,指的是,假如开出来是快废石头,你也要持续关注☆好是能把这石头买下来。”

我惊异,不懂燕少为什么这样要求。

燕少就道:“既然米竞他们都肯定石头有问题。那无论如何,都会有问题。常人可能看不到表象之下的东西,但如果是废石,你一定要买下来,带回去给阿青看看。”

我听到燕少的叮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燕少抚摸了一下我的肩头:“反之,如果开出来是块好石头,小米一定会带你去交涉二次交易的,那时候,用你的直觉去判断吧。”

我问燕少是在酒店里休息,还是跟我一起去会场。

燕少说:“跟你走。缅甸这个地方,我们最好不要分开。”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了那个红袍老喇嘛,他好像已经把燕少盯上了。

不过现在的时间,也不太容我和燕少再谈这个问题。

真是的,早知道昨晚上少花点时间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上面,也把这些零零碎碎的重要事情沟通了。

但是多说无益,燕少进了槐木坠子。我挂他到心口上,整理得差不多了,小米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我们和杨姨汇合了,便驱车去了会场。

到了会场,便看到昨天我们看过的许多大点的石头,都放到了会场中间一个铁丝网做的房间里,锁了起来。

不过,那块号称镇场之宝的大原石,依然在原地,又几名保安看管,只是周围圈了起来,不让大家再靠近了而已。

竞拍很快开始了,有些石头是明标,场面竞争很激烈,而另一些石头却是暗标,暗流涌动。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们又遇到了秦御瑫和赵安蒂。

这一次,情敌相见,我已经放轻松了心态。

一想到昨晚上,要不是我被门夹了手,燕少已经强行拖着我去找赵安蒂,“杀人灭口”了,我便觉得,我也没啥好和这个女人计较争抢的了。

事实上,这世上并不在于女人争夺,就能抢得到男人这回事。

真正的选择权是在男人手里。

关键是看那个男人,他站在谁的身后。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在起点上赢了赵安蒂,还有什么好和她计较的呢?

不过赵安蒂并不以为这样。

她对我点头的时候,那笑容未免假的有点过分了。倒是她和小米笑的时候,两人都还显得很自内心。

于是我在想,赵安蒂到底对我什么愁什么恨,居然能恨到伪装到伪装不起来。

要知道小米曾经那样对待过她,她尚且还能装个面子呢。

不过,赵安蒂对于杨姨,那是非常之的讨好和恭维。

一看到杨姨,她就惊喜地喊道:“啊,小姨,好久好久不见了。”说着,就激动地扑上去,和杨姨大大的拥抱了一个。

杨姨也笑:“安蒂又不上次更漂亮了啊。”

赵安蒂害羞地:“哪里,再怎么样,都不及小姨的十分之一呢。”她说这话时,眼神是十分崇拜与真诚的。

杨姨掩嘴:“我们安蒂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难怪四一那么喜欢呢。”

赵安蒂撒娇:“小姨又逗安蒂玩了。”

我注意到她叫的是小姨。

这是亲戚间的称呼。

看得出来,赵安蒂已经完全当自己是半个燕家人了。

接下来,赵安蒂就一直在和杨姨聊天。

她们的聊天内容,都离不开一个人,燕少。

杨姨很热情地问赵安蒂他们什么时候订婚,赵安蒂就撅着嘴,把婚戒那套说法又扯了出来。

杨姨便啧啧称赞:“四一这孩子,对谁都不上心,唯独放你在心头,安蒂你也是好幸运。你们订婚,小姨必定是要送重礼的。”

赵安蒂便甜甜地谢着:“哪里,小姨愿意来参加已经是安蒂的福分了,还谈什么礼不礼的。”

我不得不承认,赵女士生了一张好嘴,只要她愿意,也可以吐出珍珠而不是狗屎。

秦御瑫看赵安蒂一门心思只在炫耀她和燕少多么甜蜜,大概心里也不太舒服,便转移过来和米竞谈话。

秦御瑫问米竞:“听说了小米,那石头已经有人拍下来了。”

米竞扬眉:“哦?哪位土豪?”

秦御瑫接着便说,是内地一个赌石的机构,又好些赌石的行家和富豪组成。这次他们联合国家玉器协会,组团过来,对这块石头是志在必得的。

秦御瑫摇头:“看样子,你我都不是有缘人啊。哈哈哈……”

我现在听到这人说话都觉得烦,听到他居然笑起来,笑声里还有中算计后的得意,就觉得……很恶心。

偏偏秦御瑫还要来惹我:“林助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国呢?”

我只瞟了一下米竞:“看胡总。”

说完这话,我就挤到人群里去了。

等我走了几步了,我才回头,我看到米竞有意无意地用眼角余光挂着我,而秦御瑫看我的眼神里有一种忿忿的表情,仿佛我对他这么爱答不理,是打了他的脸似的。

我对米竞点点头:“我到处转转,电话联系。”

米竞偏头叫朱当:“跟着小莹吧。”

朱当跟着我,我当然是很乐意的。我们俩人便肩并肩地在会场里走着。

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那块大原石面前。

由于竞拍结果还没有公布,所以那块石头依然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

只是,这时候,我看到竟然有别着枪的武装人员在场。而他们 ...

(的身旁,站着一个红袍的喇嘛。

我看到那喇嘛的时候,他也转过头来。

我们的目光对接,我的心就沉了一下。

这就是那个堵过我两次,给我要阴槐木的老和尚。

缅甸这边修的是小乘的密宗。也就是说,这边的和尚,有很多东西都是不忌讳的☆比如,密宗有一支是要修欢喜禅的,不忌女色。

这老和尚,我看着,倒觉得他是不修那些的。

不过我总觉得他眼神和面容都很邪乎。

仿佛他并不是依靠什么正常的修行手段,达到了现在的段位。

我正想着,没想到这老和尚却突然双手合十,对着我礼了礼。

我正愣,不知他为何要和我打招呼,却看到身旁的朱当也双手合十,对着喇嘛鞠躬。

我这才现,那老和尚其实是在给朱当打招呼。

这下,我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

我立马转身就走,一心想要回到米竞的身边去。

在缅甸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米竞,也没人是真正可以依靠的了。

燕少也可以依靠,不过面对喇嘛这种似乎天生就要收他的物种面前,还是谨慎为妙。

朱当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改变航道,他急忙跟上来。又和我并排一起走。

不过,当保镖的,话都不多,他也没问我什么。

但是,我有些话却是憋不住的。我假装无意地问:“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有军人和和尚到场里来啊。”

朱当大概没料到我是为了问和尚的情况,他就很老实地回答我:“大概是因为这块原石十分重要,为了防止一些人打它的歪主意,所以官方和达古上师都过来了吧。”

我假装一愣:“达古上师?”

朱当答道:“是啊,刚才在原石那里的,是缅甸非常著名的一个上师呢。”

186满满的负能量啊 菓菓的菓

(不得不说,达古这个名字,显得很德高望重的感觉。

缅甸这边的人名字是很怪的。

因为他们有名无姓。

比如他们的总统叫吴某某,你以为这总统姓吴对吧?

错了,吴,是缅甸对中年男人的统一尊称,大概就是先生的意思,和法国贵族人名里的那个“德”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且,东南亚语系里面,称谓都是放前面的,小姐林,总胡,之类的。

比如,吴四一的意思,是先生四一。而不是说四一姓吴。

还有好多缅甸人,名字只有一个字,比如……文叔。

文叔就叫文。当然他也有中文名字,但他的缅甸名字就是文,在玉器市场,大家都叫他吴文。

文叔是米竞习惯的叫法。

好醉……

我问朱当:“听你的口气,好像和这位达古上师有什么渊源啊。”

朱当点头:“是的,胡总曾经派我一个人到缅甸这边来接过一批货,遇到了很邪乎的事情,多亏了达古上师的帮助,才能捡回一条命。”

我看他的表情和神色都十分的恭敬,就仿佛那老喇嘛是他的什么再生父母似的。

正巧这时候,我们又走回了米竞的身边,米竞听到了朱当的话,敏锐地插嘴:“什么事情?”

朱当对米竞微微鞠躬:“胡总,我在给林助理讲上次我到缅甸来收货的事情,多亏了达古上师的救助才能化险为夷。”

米竞就笑:“是啊,听你说,上次多亏了那位上师。对了,这次我们正事完了,也去寺庙里谢谢这位上师,捐点黄金什么的吧。”

我心头叫苦,这被盯着还不够,还要自己送上门去?

米竞已经觉了我神色的异样,他关切地问我:“小莹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呢?”

我勉强地笑:“可能有点水土不服吧,连着两个晚上都睡得不好。整个人都觉得没对劲。”

米竞关切地对我说:“那今天我们早点完事回酒店休息吧,今天之后,就没什么大事情了。说不定我们可以早点回国,小莹如果想顺道去泰国玩玩,也可以。”

我勉强地点头:“到时候看吧。”

朱当看着我半晌,突然皱眉:“林助理,你这个样子……有点像是……”

我一惊,像什么。

朱当却是摇摇头,也不愿意再说什么了。

米竞倒是皱起了眉头,问:“像什么,说清楚吧。”

朱当正要说什么,突然文叔过来,说原石的拍卖已经公布结果了。这石头走的是暗标,以五百万欧元的价格成交,折合软妹币是六千多万了。

土豪,真土豪!

不过,我倒是知道,不管是小米,还是秦家赵家,都是出得起这个钱的。

但是,他们临到头,却并没有真正出手。

我知道的是,小米仅投了八十八万欧,象征性的走了个过场。

石头拿下来了,我们所有人都跑了过去。

场方已经把原石抬大了一块空地上,重新围了起来,按照规定,石头会在当场剖开。这是非常有娱乐性和刺激性的行为,*暴富和*赤贫都在弹指一挥间。

而竞拍成功的代表,站在一旁。一脸激动和紧张的表情。

六千多万元啊……

这要是捐给山区,得让多少人吃上大米饭,让多少失学儿童重新背起书包。

不过,现在在这里,它就是一块石头。

而且,还是一块不知道究竟真正价值几何的石头。

小米是个抢占地形的好手,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站到了前排,得以观摩这场六千万的“盛典”。

我微微打量四周,我现围观的人,脸色或多或少都带着期许和急切的神色。其中一些人,不知道为何,我一看到,就觉得毛孔紧锁。

小米觉我在观察四周,他偏过头来:“不要那么用力的去看别人。这里面很多高人,你的目光,他们都感觉得到。”

他这样说着,我立刻看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用和其身形完全不成正比的精锐眼神,也朝我看了过来。

米竞继续在我耳边悄声:“这石头有灵异,东南亚这边,来了不少能人异士鉴……”

他定字还没说出口,就汀了。

因为,小米也看到了那个牛皮糖一样粘过我们两次的红袍喇嘛。

他的眉头立刻皱了皱:“他也在?”

我也侧过头去,轻声耳语:“他就是达古上师……”

那一瞬间,我看到小米的鼻翼动了动,仿佛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原石开始开了。

原本有点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随着机械齿轮地转动,水和石浆飞溅,连我的心都提了起来。

突然间,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刀轮依然在飞转着,石头依然在切割着,我却觉得四周的一切都仿佛慢了下来。

然而,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从原石之中飞跃了出来。

那好像是一道光,又好像是一个什么有生命的东西,又好像是一种预示。

我大惊失色,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到我拼命地想要抓住它。

然而,就在转瞬,时间停顿之后,又飞快地重新跑了起来。

我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人声、大气压、氧气全都重新灌了过来。

我意识到,我已经失去了机会,失去了去辨别、去把握那种感觉的机会。惶然之中,我竟然一下子抓住了米竞的手,我瞪大了惊恐地眼睛,声音都在抖:“你……你感觉到了吗?”

米竞眼里闪过一缕惊疑,然而他立即也回握着我的手,他用指尖点着我的手心,示意我不要惊慌。

他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我说:“你观察一下这里其他人的表情……”

我听他这样说,才急忙去看别人。

我看到这里的人的表情基本分成两拨。

一拨是类似赵安蒂和秦御瑫那种,依然用期待和兴趣盎然的眼神看着前方开石。而另一拨,大概就是和我的表情类似的,有点疑惑,有点错愕,还有些人眉头深锁,有些人的眼神已经稳不住了。

这拨人,是少数。

全场不过十个。

其中,也包括了达古上师。

小米悄声对我说:“我倒什么都没感觉到,你的感觉是什么?”

我愣了愣,然后再去回想刚刚那种感觉,已经有点模糊了。我只能竭力回想,然后给小米描述:“嗯……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泄露或者逃逸了?”

小米听了我的话,思索了好一阵子,这才摇摇头,表示真心听不懂我在表达个什么。

他想了想,又问我:“你准备的说一下,你觉得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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