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2 / 2）

“我的东西不多，小四一早就收拾打包好了，已经放在车上了。”蓝素素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感觉却是很敏锐的，自然而然的代替小四回了话。

“此去丰都，路途遥远一路上我们走的虽然是官道有固定的驿馆可以住宿，但是很多东西却也是没有提供的，要不要再买一些你喜欢的东西解闷？”高渐离看着蓝素素眼神温柔更多的是疼惜。

“我以前没事的时候也就是看看书喝喝茶，现在看不见了这个消遣自然也就免了，要是闷的话就弹弹琴吧。”说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蓝素素的语气很平静，但是高渐离听到的时候却是感觉到心疼。

“回丰都之后我会请最好的御医来为你医治眼睛的，我会让你再一次看见的。”高渐离的声音虽然温柔，但是其中的坚定却是让人不能忽略的。

“劳烦王爷挂心了，我的眼睛能不能治好都没有关系，我自己也会想办法的。”

“我既把姑娘当作朋友，那么姑娘也该把我当作朋友，身为朋友我不过是想为姑娘做一个朋友能做的事情罢了。”听见蓝素素委婉的拒绝，高渐离只觉得蓝素素是因为对治好眼睛的事情已经失去了信心所以才会这样子，完全没有想到是因为蓝素素觉得就算御医治不好也可以通过聆海听涛来寻找名医为自己治疗。“多谢王爷抬爱，听琴恭敬不如从命了。”既然婉拒行不通蓝素素也不再坚持，但是到底怎样做还是要看她自己的。

“爷，早上你吩咐买的东西都已经送过来了。”小四的弟弟小五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马车旁边，心里想着爷对这位听琴姑娘还真是上心，人家自己都不打算准备的东西反而是爷给准备的。

“放进车里吧。”高渐离连头都没有回，直接就吩咐小五做事情，这让小五在心里大大的感叹爷还真是偏心。“既然都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八十四 与你们同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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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扶着蓝素素上了马车，小四也跟着上了马车，因为蓝素素看不见所以她要贴身照顾，小五手里的东西也被放进了马车里，包裹里面面全是一些小零食，干果鲜果和点心。小四打开包裹的时候心里还吓了一跳，也什么时候这样细心过呢，对听琴姑娘还真的是很特别啊。思绪流转之间马车已经缓缓地向城外驶去。

“姑娘，也买了水果点心，姑娘要用一些吗？”蓝素素坐在马车里就好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般，以前赶路的时候她还可以看看书也不会觉得那么无聊，但是现在眼睛看不见了就算马车里有很多的书也只能望洋兴叹了，自己看不见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这样干坐着了。

“不用了，才用过早膳没有多久，我还不觉得饿，你要是饿的话你就吃一些吧。”蓝素素每天吃的很少也不觉得怎么饿，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就养神吧，练一练内功也行或许可以将体内的毒逼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爷买给姑娘的，小四不敢，再说了早上我吃了两碗饭，所以并不饿的。”小四赶紧摇头，爷买给姑娘的东西自己一个下人怎么敢用呢？

“小四，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的，我这个人不是那么注重尊卑规矩的人，我也不是你的主子，你不必待我如此的，当我是姐妹不好吗？”

“姑娘抬举小四小四很感激，但是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小四是爷的奴婢，姑娘是爷的朋友尊卑有别的，小四不敢逾矩的。”听了蓝素素的话小四在心中感动，但是却不敢同意她的说法，因为这样就是不把自己视为天的主子放在眼里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小四是万万不敢做的。

“罢了，我若勉强你按我的想法去做才是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过在我的心里却是把你当做姐妹的，所以你对我也不用这么拘束的。”蓝素素是聪明人自然不会逼迫小四什么，大家同是女子何必互相为难呢？只是不知道回丰都之后自己的哪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不是会好好地同自己相处，还记得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大夫人已经再次有孕，不知道她是否顺利生产，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也不知道爹爹是否再纳姬妾还生育了其他的子女。

“姑娘你在想些什么呢？”小四件蓝素素发呆，心中很是奇怪，姑娘一向不爱这样子的，这一说要回丰都是该高兴的，但是自己怎么总是觉得姑娘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悲哀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丰都，在想我的爹爹一别十年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我这个女儿，是不是也同那些人一样以为我死了。”蓝素素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面前的这个少女的问题他都会给出最真实的答案来。

“姑娘的爹爹自然是认识姑娘的，姑娘生得这样的美，有姑娘这样的女儿想来姑娘的爹也是会很高兴的。”小四自然听出了蓝素素话语中的哀愁，她从小也没有爹娘同弟弟小五相依为命，要不是在那个冬天遇到爷或许自己同弟弟早就已经冻死饿死了吧，哪里还会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小四真的很会安慰我，希望真的是这样子的吧。”思绪流转之间蓝素素似乎只觉得那个一身青衫温润如玉的男子走到自己的面前，伸出双手将自己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阳光透过自己落下的影子为男子遮挡住了那刺目的阳光，耳边传来的是那人温和的声音，哪怕自己为了自保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爹也装的傻傻的让她从来没有因为生了自己而感到骄傲，但是那个人带自己一向都是很温和的，还将又痴又傻的自己捧作掌上明珠视如珍宝。不知道自己任性自私的离开的这些年他到底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想当初自己见到的一样因为母亲的死因为自己的死而痛彻心扉，同那个温润的男子相处的时间虽短但是却是自己两世的人生之中不可多得的一米阳光。

小四见蓝素素的思绪飘远了，也并没有打扰，常年跟在高渐离的身边她早就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刚刚姑娘问的问题，现在只怕也是在想自己的爹娘吧。有时候虽然分隔两地但是却总比再也见不到要好的。两人一时之间相对无语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马车行进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热闹的街市也渐渐的越来越远，就在出了城门之后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么车突然的停顿却打断了两人的思绪，蓝素素但坐不语，小四却有些奇怪，为何马车会在出城之后就停了下来。

“姑娘，你在车里稍等一下，我出怎么停下来了。”小四害怕蓝素素担心决定出去看一看情况。

“没关系的我们就呆在马车里吧，有什么事情王爷会处理好的。”蓝素素对外面的事情并不怎么感兴趣的，如果有什么样的事情要发生的话，高渐离自然是会解决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那么就在马车里看吧。”

“好吧，我也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马车刚刚出城门就停了下来，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完事自然有爷在前面顶着。”停了小四的话，蓝素素并没有回答但是也觉得小四还真的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关键时刻却也还是有些俏皮的。

“你家也爷是堂堂风辰国的王爷，能拦他的人不多，而且就在城门口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此时马车外团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路边，见到高渐离的车队出城的时候一个侍从打扮的人拦下了他的车队，次然虽然是侍从但是也是气宇轩昂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五王爷府驾车的人自然也眼力不凡，见到此人特别尤其是停在路边的那一辆豪华的马车，自然也就停下了马车，高渐离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策马上前看着那侍从打扮的人。

“小人砚晓见过五王爷。”侍从不卑不亢对着高渐离自报家门，高渐离也没有生气，看见路边的那一辆豪华的马车再加上此时拦住车队的人自报家门，他自然知到时什么人拦住了自己。

“不止雪王爷拦住我的车队是有何事？”高渐离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听不出有一丝丝的不满来。

“我家王爷说他此次也要前往丰都去参加贵国皇帝陛下的寿诞向陛下贺寿，但是辞去路途漫漫一个人实在是有些无聊，正好王爷也要启程回京，还希望同王爷一同上路，路上也可以多页伴也好下棋品酒。”

“久闻雪王爷甚爱品酒且棋艺高绝，此次能与雪王爷同行也是小王的荣幸。”高渐离的回答自然是同意与砚雪衣同行的，这砚雪衣是雪砚国的摄政王，与他同进就算不能交好也可以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就多谢王爷了，我家王爷说了五王爷的车队先行，我家王爷的车驾跟在后面就行了。”

“雪王爷远来是客，自然是走在前面的，且王爷身份高贵怎么能走在车队的后面呢？还是请王爷先行。”

此时砚雪衣就站在马车上看见高渐离同意与他同行也是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对于砚雪衣要同自己一起去丰都的事情稿件离并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砚雪衣要去参加皇帝的寿宴，现在与自己同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两国邦交既然是都要去丰都自然是要同行的。

高渐离却没有想到砚雪衣之所以要与他同行不过是因为自己刚刚才找的的小侄女在他的车队里罢了，如果不是因为蓝素素砚雪衣才不会同高渐离一起去丰都呢？他的性格阴晴不定，虽然对于高渐离有着几分欣赏但是还不至于就会同他一起做什么事请，要知道砚雪衣是十分骄傲的一个人，能让他看入眼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但是很不幸高渐离并不在其中，不过高渐离并不知道，也没有想到这是事情上去，谁会想到堂堂雪砚国的摄政王会纡尊降贵与一个小女子同行呢？

八十五 吃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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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高渐离策马走到马车旁边，轻声的喊着蓝素素，对于蓝素素他一直是很温柔的，今天早上他已经确定了自己一定要拥有这个美好的少女的心意，那么对于她他就会更加的呵护备至。

听见高渐离的声音，小四打起门帘扶着蓝素素走出了马车，站在马车前蓝素素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两道温柔的目光看向自己。

“王爷唤我何事。”蓝素素的语气很平静，她自然之道看着自己的这两个人有一个是高渐离，另一个是自己的小舅舅砚雪衣，刚刚高渐离同那位侍从的谈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是雪王爷，他希望同我们一同上路。”高渐离微笑着看着蓝素素，虽然知道她看不见自己但是只要一看到她就会觉得心情很好，很开心。

“雪王爷是想要与王爷同行，听琴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一路上就仰仗两位多多照顾了。”面纱下蓝素素微微一笑，虽然眼睛里没有神采但是这一笑依旧动人心魄。

“本王从来都害怕寂寞，与两位同行也省的长路漫漫一人不知道要如何打发时间，不止两位是否愿意在本王的马车中做一做喝杯茶。”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侄女砚雪衣的心情很好，十七年了没有长姐的消息，现在虽然得到的是噩耗，但是好歹还有她的女儿，那么自己就有义务好好的保护她照顾她，虽然现在看起来她并不需要自己的照顾，但是就这样陪在她的身边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就好像年幼时自己生病躺在床榻之上，长姐就会弹琴唱歌来哄自己一样，自己也要这样陪伴着这个小丫头，守护她不要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王爷盛情相邀，听琴岂敢拒绝，不知五王爷意下如何。”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蓝素素依然能够准确的捕捉到两人的位置，此时她正将脸转向高渐离，对于蓝素素的举动两人并不奇怪，蓝素素会武功要感觉到两人并不是难事。

“雪王爷盛情相邀，小王岂敢推辞。”高渐离欣然同意砚雪衣的建议，他并不知晓砚雪衣同蓝素素的是叔侄的关系，见蓝素素同意砚雪衣的邀请自然是有些意外，心中只觉得莫非砚雪衣也看上了蓝素素，要是到蓝素素容貌倾城只怕没有几个男人见到她是不会动心的吧？但是对于这个女子他也是势在必得怎么会让两人单独相处呢？再说作为一国的王爷面对另外一个同自己国家交好的王爷的邀请也是不能拒绝的。

高渐离亲自扶着蓝素素下了马车，他本来想要抱她下来的但是想到这里是城门口思及她的闺誉以及她还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他不能这样做，所以他只是扶着她下了马车，然后示意小四将她扶向砚雪衣的马车，看着高渐离的表现砚雪衣点点头，还算只有理智的男子，只是不知道自己这小侄女心里是不是有他，要是她心里有他那么再提他想要做的事情上帮他一把又何妨，砚雪衣出身皇室知道高渐离的经历自然也知道他现在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要帮他不难，但是要看自己的侄女的意思，现在砚雪衣就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的小侄女衣食无忧快快乐乐不让任何事情让她伤心难过。不过说到衣食无忧似乎她自己的银子就花不完，那么自己就竭尽所能保护她一生风调雨顺吧，此时的砚雪衣也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太喜欢这个昨天才见面的小侄女还是因为想要把不没能保护长姐的遗憾在她的女儿身上弥补回来。

小四扶着蓝素素走到马车前，正要扶着蓝素素上马车的时候，只见砚雪衣亲自跳下马车将蓝素素扶上了马车，他对于蓝素素的动作可是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这还是那个喜怒阴晴不定的雪砚国的摄政王砚雪衣吗？因为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他对蓝素素的宠溺，这样的感觉让高渐离心中一滞，但是面上却没有什么情绪表现出来，他也下马将手中的缰绳直接搭在马鞍上，他的皓月十分的有灵性，失去了主人的控制也并没有跑开，而是默默的跟随在马车旁边。下了马，高渐离也走向砚雪衣的马车，砚雪衣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高渐离也同样客气的抱拳回礼之后才上了马车砚雪衣也上了马车，因为三味重要的主子都坐在了砚雪衣的马车上，所以砚雪衣的马车走在了车队的最前面，后面更着高渐离王府里的车队。

砚雪衣的马车十分的奢华，为了方便蓝素素乘坐，砚雪衣甚至连夜做了一些改动，将马车后面的位置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卧榻，要是累了可供蓝素素歇息，小几上的小炉子已经升起了火小银壶里的水也已经烧得沸腾了起来，小几上摆着装茶叶的锡盒，还有一套用的已经看起来十分陈旧的紫砂茶具，茶具随然旧了但是却被手摩擦的显得十分的有光泽，一看就知道是主人十分喜爱并且经常使用的茶具。

砚雪衣亲自将茶叶舀进紫砂茶壶里，然后将开水倒入其中，盖上盖子让茶的香味闷在茶壶里，一刻钟之后，高渐离才将茶壶里的茶倒进茶杯里，一时间只觉得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淡雅的茶香，让人觉得心旷神怡。蓝素素自然而然的闻出了这是她聆海听涛里的一种叫做青山绿水的茶，这是蓝素素前世今生都很喜欢的茶，没有想到这个小舅舅倒是很细心也很有本事，一个晚上就知道了自己的喜好。

“好香的青山绿水。”小舅舅宠爱自己，自己当然不会拂了他的美意，蓝素素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见到蓝素素如此态度高渐离才知道她是喜欢这茶的，原来自己虽然同他一起生活了快半个月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爱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事情，喜欢什么颜色。

想到这些高渐离的心中却是发出一丝苦笑，就连昨天才认识的砚雪衣都知道她喜欢什么茶，自己伽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给与她的一切也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罢了，要是这样自己是不是太失败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心动却对她什么都不了解。

“喜欢这茶吗？”砚雪衣笑着问，虽然他一直都保持着微笑的脸庞，但是高渐离可以感觉得到此时砚雪衣的此时发自真心的，作为一个同样以微笑伪装自己的人高渐离的感觉更加清楚的感觉得到，砚雪衣严重的真诚以及宠溺！

“喜欢，这可以说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茶了。”蓝素素进入马车之后一直笑意盈盈，现在也因为捧着最喜欢的茶而开心，她真的很享受这一刻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专门为她准备的，有一个至亲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关心照顾自己这种感觉是这样美好。

“这茬还真的是很特别，以前我从来都没有喝过。”此时高渐离并不自称王爷，而是用了我这个称呼，因为此时他已经察觉到了砚雪衣对蓝素素的心意，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有一种不为人知的默契，三人相处他却觉得自己似乎是一个局外人，所以太下意识的就用了我这个称呼，他只是想要砚雪衣知道就算砚雪衣也喜欢蓝素素他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退却，毕竟这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

“这是聆海听涛旗下的茶庄里的一种茶叶，昨日我也是偶然在郓城之中寻到的，觉得不错就买了一些，你们喜欢就不好。”砚雪衣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也同样清楚的感觉到了高渐离话语中隐隐表达的感觉，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还真的是很强，但是与自己何关，自己在乎的是自己的小侄女，所以对于高渐离的话语砚雪衣也自然而然的直接忽略掉了。

“是啊，这种茶叶除了我们聆海听涛外面的茶庄是没有卖的。”说到这茶叶蓝素素眉宇之间平添了一份自信，这份自信为她的脸上更加增添了一分光环，明艳的让两个早就见识过她美貌的男人都大吃一惊。对于这茶叶蓝素素可是十分有信心的，这茶叶的制作方法还是前世因为自己喜欢喝所以陈栋去查了资料以后告诉自己的呢？在这个世界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只做方法，现在这个方法也只有聆海听涛才有。

“原来如此，我还真的是没有注意到，昨天去才发现那茶庄里的茶叶有很多新的品种呢！”听了蓝素素的话砚雪衣也有些来了兴趣，外间对于聆海听涛家主的传言是在是太多了，但是在亲自见过本人之后砚雪衣只觉得那些传言都不及蓝素素的十分之一，自己这个小侄女真的是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女人。

“我们聆海听涛有大多数茶叶都是有着不同的功用的，有专门为女子准备的，也有专门为男子准备的，养生的保健的滋补的各种各样的都有的。”蓝素素的脸上熠熠生辉。

“是吗？我从未去过，也还不知道这世界上会有这样其妙的茶叶。”高渐离也有些感慨，他对聆海听涛对已面前这个叫做听琴的少女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她一介女子的身份能做到一个大行商的大掌事也不会是一般的女子吧。

八十六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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