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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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还求大王为我家小主,为被害死的三王子殿下主持公道啊。”

谜儿说着便啼泣着跪伏于地,叩头不止。

“好了,你也不需如此,莫说是为了柳采女和三王子,便是为了整肃这后宫的歪风邪气,孤也绝不会姑息,这件事,不拘是谁做下的,只要查实,孤决不轻饶。”

“谢大王,大王英明。”

“现下太医们便就在查验,看看这毒药到底是出自何物,不过在此之前,孤要你好好回忆一番,看看能否想起,柳采女发现身子有异的时候,可曾有何诡异之处?”

“回大王的话,主子的身子一向有些虚弱的,太医说,胎位也有些不稳,是以主子平日里哪里都不敢去,便就在宫内静养,甚而连床榻都很少下的,身子不适的情况也是偶有发生,原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了,今日身子不适,本也以为如此,只命奴婢拿了蜜饯过过嘴,还想着是不是能够压了下去,也好不必搅扰他人。”

谜儿本是个奴婢,连着见帝辛的机会都是没有的,现下悲愤情急之下,竟是忘了惧怕,不但话回的条理分明,便是这其中不满和委屈的意味,也是表达了个十足十。

“你再仔细想来,柳采女毒性发作之前,在做些什么?可吃用了什么?还是碰过些什么?”

帝辛当然不会在意谜儿说的,柳采女所受的些许委屈。

若不是事关后宫人心,更加之三王子被害,怕是柳采女身亡,帝辛都不会亲自过了来。

最是薄情帝王家,实不是说说而已,只是这原也怪不得帝辛,本便不是放在心上的人,哪里分得出疼宠来。

“回大王的话,主子当时正在给三王子做衣裳,因着羽皇贵妃娘娘赐下了两匹上好的锦缎,主子觉得那料子细腻光滑,穿在三王子身上,定是不至伤到肌肤,便想亲手做了来。”

谜儿只说了这面上能说的话,心中的话却是万不敢说的。

帝辛对柳采女本便无情,柳采女也只能靠着这个龙裔度日,想着不拘是个王子还是公主,自己也都终身有靠了。

是以虽然身子常常不适,心中却是甘之如饴的,甚而每日里幻想着,会是个王子还是公主,是会像大王多一些,还是像自己多一些,长大了会如何如何。

可万万不曾想到,自己还未生产,帝辛便下了那样的旨意,将王子交与羽皇贵妃娘娘抚养,从此与自己再没了半分关系。

这真真是摘心一般,便是从那道圣旨下来之后,柳采女才越发的不好了,连着饭食也进不下去,便是勉强用了,不消一时半刻,也要吐将出来。

以前是****盼着,憧憬着三王子降生的,旨意下达之后,却是怕了。

偶尔想到三王子或是公主出生时候的情景,刚刚笑出声,便猛然警醒了过来,这孩子出生便是要送了出去的,笑颜便不复存在了,眼泪却是止都止不住的。

旁人怀有身孕,都是会胖上许多的,这柳采女却是越发的消瘦了,只孤零零的挺着个大肚子,身子一点肉都没有,竟好似生生的憔悴了十岁去。

“在给三王子做衣裳?羽皇贵妃送来的布料?”

帝辛把谜儿的话,稍加整理,却是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出来,这若是旁人送的布料,帝辛许是要疑心一二。

可是羽皇贵妃,帝辛却是丝毫不疑的。

倒不是因为帝辛宠爱羽皇贵妃宠爱到没有理智没有分寸的地步,而是三王子出生之后是要认羽皇贵妃为母的。

羽皇贵妃尚无亲子,这过至名下的一子真可谓是天赐的恩典了,必是该如珍如宝的护着的,哪里会去下毒手。这却是任了谁去断,也不会疑心到羽皇贵妃头上去的。

“回大王的话,正是,羽皇贵妃娘娘对主子是极为关照的,每每送些好东西过来,这锦缎本是说送与主子做衣裳的,穿起来不会乏累,也会舒爽一些,主子舍不得,这才巴巴的给三王子做了,衣裳都还没有缝好,三王子就……”

一想到惨死的三王子,都已经成形了,却……谜儿便忍不住又落了泪,心中无限的凄苦,都不知道主子将来的日子要怎生过下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审姚美人

?“你也莫要哭泣,若是真心想为柳采女和三王子伸冤,便仔细的想想,在那之前,柳采女可有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帝辛微微皱了眉头,竟是刻意的不去想羽皇贵妃送来的布料会否有问题。(仙界首发首发)

“回大王的话,之前一些的时候,姚美人来探望过主子,主子陪着坐了一会,还用了些王后娘娘派人送来的甜品,旁的,便只有御膳房进上来的点心了。”

谜儿抽抽搭搭的边哭边说了来,可是就是这柔柔的声音吐出来的话语,却是石破天惊。

竟是生生的将王后娘娘,姚美人和羽皇贵妃都给牵扯了进来,若说是可疑,便都是重点该疑的。

可是莫说是帝辛心中的天平很是倾斜,便是旁人,也是各自有着怀疑的目标的。

“姚美人,你怎得会来?孤可不记得你是个喜欢串门子,与低位嫔妃关系亲密的人。”

稍加衡量,帝辛便把怀疑的矛头率先对准了姚美人。

这姚美人是个貌美无脑的,原本很是得宠,人也嚣张跋扈的很,只是人没什么心机,帝辛也懒得去管。

自从妲己入宫,自己便有些冷落了她,羽皇贵妃入宫之后,这姚美人更是几乎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若说她心怀不轨,欲要谋害龙裔,帝辛是不信的,但若说她被人利用,犯下大错,却是几乎都不需猜,便可以肯定的。

“大王,臣妾只是寂寞的很,乏人说话,大王是知道的,臣妾嘴不好,在这后宫之中,也没谁耐烦跟臣妾相处,臣妾便想着,柳采女是新提拔上来的,跟臣妾素无不睦,若是臣妾施以善意,许是能成为朋友的,这才巴巴的赶了来。”

见帝辛这话问的,已然是明显对自己有所怀疑了,姚美人心中很是酸苦,却也不得不强压下,细细的解释了自己的不易和如此做来的缘由,以期打消帝辛的怀疑。

“哦?便是如此,那柳采女不过区区采女的位份,值得你一宫主位亲自前来吗?打发个人赏下些东西也就是了,怎得还要亲自前来示好,莫不是有着什么不好为外人道的心思?”

帝辛猜测姚美人定是想要借柳采女的龙椅重获帝宠的,亦或是想制造出些乱子来,好栽赃在谁身上,出些恶气。

但不拘是哪样,都是该知道些什么的,如此想着,帝辛便把查出幕后指使之人的事情着落在了姚美人身上。

“回大王的话,臣妾不过是寂寞的很,便想寻人说说话,又想着柳采女身怀龙裔,行动不便,自然是臣妾前来,岂敢真的传了柳采女去,臣妾本是善意,若然办了坏事,岂不是冤枉。”

姚美人心中当真凄苦难言,自己怎生想到,这突然的一顾便赶上了这要命的当口。

可要说自己可疑,那么给柳采女送甜品的王后娘娘,送了布料来的羽皇贵妃娘娘,岂不是更加可疑,帝辛谁都不问,却偏偏声声质问自己,当真是对自己无情的很。

在这一事上,帝辛的心中,孰轻孰重,已是高下立判,自己还能拿什么去争。

如此想来,这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也止不住了。

姚美人本便貌美,不然也不会曾经最得盛宠,便是不及妲己与羽皇贵妃,却也自有韵味。

这一哭之下,当真是梨花带雨,端的风华绝代,惹人怜惜。

只是这男人一旦厌烦了女人,便是如何也挽回不得的,不然岂会有狼心如铁之说。

“如此说来,你便与柳采女中毒一事毫无关系了?竟是冤枉的紧?”

帝辛冷笑着问道,话中不信和质疑的意味忒的明显。

“回大王的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王既然疑心臣妾,详查便是,臣妾惶恐,不敢领受大王如此怪责。”

姚美人也是铁了心,这等罪名,自己是决计不能认的,既然哭求无用,那么便都来查上一查吧,谁也不要想摘的干净了去。

“好,很好,来人,去储秀宫搜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搜,看看可能找到什么不该有的物事,另外,把储秀宫上下封锁起来,若有知情的奴才想要活命的,便领了来报与孤知。”

见姚美人态度坚决,竟是问不出什么来,帝辛也起了火气,不就是麝香吗,便不信搜不出个端倪来。

这东西本是不易得的,想来是有人从外面夹带了进宫的,若然用不了,必是要妥善搁置了。

“大王,臣妾不服,如此决断,大王不公。”

这搜宫可是非同小可,便是什么也搜不出,在宫中也是颜面全无,再无回旋的余地。

是以姚美人也豁出去了,左右已是被踩到了泥里,那便拉上几个垫背的也好,总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倒霉。

“不服?孤不做暴君,不会不教而诛,你到是自己说说,你哪里冤枉?若是说的有理,孤便赦免于你,若是没个道理,一味歪缠,数罪并罚,便是谁也救不得你的。”

帝辛自是希望姚美人把事情自己坦白出来的,也省却自己搜查的时间,也保存了体面。

这事虽大,却是家丑,很该捂着,不能让朝臣和百姓知道了的。

“臣妾无冤可申,也不知有何罪过,龙裔事大,大王便是要查,也是应该的,臣妾只求大王公平相待,莫要让真正的恶人逍遥法外,那才真真是对不住屈死的三王子和生死未卜的柳采女。”

见帝辛铁了心的对待自己,姚美人也收了悲伤,眼中满满的受伤和决绝的神情,竟是据理力争,丝毫不让的。

“柳采女出事前后,只有你一人来过,难道孤还不能疑心于你?你还觉得冤枉?那你倒是说说,还有何人可疑?你还知道些什么不曾说将出来?”

帝辛虽觉姚美人不会是主谋,但多多少少必是与姚美人有关的,内中情由怕是只重不轻的。

却不想姚美人不但不知悔改,还一味的强横,心中仅存的那一丝丝的怜惜也瞬间荡然无存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阖宫搜查

?“回大王的话,臣妾适逢其会,被搜宫,也是一点都不冤的,只是比之臣妾,尚有旁人更为可疑,臣妾死罪,只求大王一视同仁。〖仙界原创首发〗”

出乎帝辛的意料,姚美人竟然一反常态,不但不撒娇拿乔,还振振有词的,丝毫不加退让,竟是变得连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

“很好,你还知道谁人可疑,一并说将出来,若是说得有理,便也是大功一件。”

“既然大王准许臣妾说,那臣妾便知无不言了,若有不敬之处,还望大王恕罪。”

“便是要你有什么说什么,孤是决意要一查到底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臣妾谢过大王恩典,刚才谜儿也是说过的,柳采女用了王后娘娘送来的甜品,还用了御膳房送来的点心,臣妾斗胆,请求大王彻查凤仪宫和御膳房,想来这些东西也还是有些残渣剩下的,断不至没了寻处。”

帝辛本以为姚美人定然是要交代些什么的,却不想竟是借着可疑之处,咬死姜王后不放,心下难免动了气。

“御膳房那里,孤必是会派人去查探的,倒是不需你来提点,但是你攀诬王后娘娘,真是忒的大胆,王后乃是后宫之主,送甜品是关怀柳采女之意,岂容你肆意污蔑。”

帝辛是不疑心姜王后的,自然便要维护姜王后的尊严,不然若是真个搜宫了,这让姜王后日后还如何统率后宫。

“大王,您且息怒,臣妾知道,您是信任臣妾才会如此说来,只是这姚美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三王子事大,便是有一丝的可疑之处,也是不能放过的,不拘是臣妾,还是何人,都是要查上一查的,如此才能以理服人,臣妾问心无愧,何惧给他人一个交代。”

帝辛都很有些不满,却不想姜王后竟是丝毫不怒,仿似姚美人说的有理,事情本便该如此一般。

“王后,你不需如此,孤是丝毫不疑心你的,你我夫妻情分,与旁人自是不同的。”

帝辛虽对姜王后无爱了,却是尊敬有加的,不会平白的落了姜王后的颜面去。

“大王信任,臣妾感激不尽,只是大王不只是臣妾的夫君,还是这大商的君王,君王之威,首在公正,臣妾无能,却也不敢阻了陛下做个有道明君。”

姜王后说着,竟然起了身,冲着帝辛深深一礼,端的是雍容大气。

“王后贤明,真乃我大商后宫之福,既然王后愿意以身做表率,那便一查到底。”

帝辛焉能不愿做个明君,只是不能不给姜王后体面,姜王后这一同意,自然是顺坡应下了。

“大王英明,王后娘娘贤明,既然王后娘娘都愿以身作则,想必羽皇贵妃娘娘的布料之事更不会不查的吧。”

见姜王后放了话,姚美人心中也是平衡许多,只是越发的硬气起来,一个都不肯放过了去。

“混账东西,谁人都敢随意攀扯,三王子是孤下明旨赐给羽皇贵妃抚养的,羽皇贵妃岂会谋害亲子?”

帝辛现在已是后悔问了姚美人,以致这女人越发的疯狂,竟是谁人都咬,不肯消停了去。

“回大王的话,这贼人为何要谋害三王子,臣妾不知,也不敢妄加揣度,只是臣妾深知,不详查不足以服众,还望大王允准。”

“大王不必为难,连王后娘娘都愿以身作则,臣妾自然更无二话,还请大王明查,也好给柳采女和三王子一个公道。”

羽皇贵妃一贯娇纵,若是在平日,就凭姚美人这些话,想是都会上前去打杀了她,可是今日却一反常态,不怒不恼,任凭查验。

“羽皇贵妃,你实不必如此,孤岂会让你受如此委屈。”

“大王怜惜臣妾,臣妾感念万分,三王子不能降生,臣妾心中端的悲痛,虽不能结母子之缘,但臣妾心中早已认定了这便是臣妾亲子,自是愿意为他做些什么的,还望大王成全。”

羽皇贵妃想要了这个孩子,初时不过权宜之计,后来却逐步的接受了这是自己之子的事实,心态也从大局转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期盼和疼爱。

“也好,那便阖宫上下都搜上一搜,索性看看还有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

帝辛也是发了很,宫中主子不过这么几个,竟就出现了谋害龙裔的大事,简直令人发指。

只要一想到与自己百般缠绵,千般娇柔的女子中,竟然有这等蛇蝎心肠之人,便就一阵恶心。

“大王是关心则乱,臣妾斗胆,再为大王分析一二,还望大王恩准。”

见事态发展步步按着自己的设想所走,姚美人便有了些底气,说话也是硬气了许多。

“你一个小小的美人,还想妄图左右孤的决断不成,且去一旁侯着,非召不得多言。”

这宫中的主子已是快要被姚美人攀咬个遍,帝辛也不知道心中究竟在担心什么,竟是隐隐的不欲姚美人再开口。

“大王,我大商朝从来都是言路通达的,竟然姚美人心有不服,便让她说将出来又如何,还真说不定有什么疏漏了的地方,被她给发现了,这却也是大功一件。”

姜王后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自然希望这水再浑上一些才好。

不然事情若是传到前朝,不是自己所为也要变成自己所为了。那些倒王派的臣子,怕是要上串下跳联合起来奏请大王严惩自己的。

“后宫是王后所辖之地,既是王后准许你说,你且说来便是,只要需要据实以说,若是一味胡乱攀扯,仔细孤不轻饶了你。”

“谢过大王,谢过王后娘娘,臣妾不才,只是想到一事,不得不禀,太医已然说柳采女所中之毒为麝香,这麝香端的少见,若是太医院没有短少,那么想来便是由宫外所带夹进来的了。”

“你这话说的,确是有理,安子,去查了记录,这几日内都有哪个宫曾派了人出宫,何时出宫,何时回宫,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务必都要查探仔细,不得疏漏。”

其实不消姚美人说,这方面帝辛也是不会放过的,只是一时急怒攻心,并未布置周全罢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指向妲己

?“多些大王夸奖,臣妾愧不敢当,只是臣妾无状,心中有所疑惑,不得不多言两句,还望陛下恕罪。〖仙界原创首发〗”

见帝辛面色和缓了许多,姚美人才深深的吸了口气,暗道好险,还好自己赌对了。

“既然都说了这么多,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便是了,只要不是砌词狡辩,孤断然不会治你的罪。”

毕竟也曾宠爱过姚美人,现下见姚美人说的凄苦,口口声声寂寞,帝辛也便稍稍软了心肠。

“臣妾谢过陛下,臣妾死罪,若有什么冒犯之处,实非得以,这柳采女好端端的便中了麝香之毒,委实让人害怕,宫中岂能容得此物,便是想从外面带进来,怕是寻常奴婢也拿不到的,便是拿得到,谁又能那般信任的过个奴才呢,是以,是以臣妾猜想……”

柳采女本是豁出去了,横竖难逃一刀的时候,勇气自是不小的,可现下帝辛已经不那般针对自己了,一旦有了活命的机会,便不那般决绝了。

这般一想着,声音竟是越来越低,及至后来,已然是听不真切了,眼神也是飘忽躲闪,不知道该不该说完。

“王后和羽皇贵妃都被你攀咬过了,现下却来不敢说这些,不嫌太晚了吗,你若是磊落一些,孤反倒看重你,如此吞吞吐吐的,可不是做了亏心事,是以心虚吗?”

帝辛最恨嫔妃们算计自己,若是小事,邀宠卖乖也还罢了,可是这事关龙裔的大事上面,若是谁人真敢含糊了去,是断断不能轻饶的。

“回大王的话,臣妾只是怀疑,有人手眼通天,借着母家的势利夹带麝香入宫,想来是不难的。”

见帝辛的态度刚刚和缓了些,又因为自己的欲言又止变得狠厉,姚美人不敢含糊,忙一气说了出来。

“你这话可是意有所指的了,何不索性说明了,你又在怀疑何人?”

“回大王的话,臣妾向来是消息闭塞的,所知不多,可便是这仅有的一些风声,也是知道了媚妃娘娘的母家兄长,冀州候世子殿下日前曾入宫来过的,臣妾无状,不得不多想了一些,还望陛下恕罪。”

一听矛头指向了自己,妲己低垂着头,竟是微微的扯了扯唇角,怎得?这棋下到最后,竟是为了算计自己吗?

听得姚美人口口声声指责妲己有可疑之处,帝辛也不由得望了望妲己,却见妲己不慌不乱,便似未曾听闻一般,微皱着的眉头便稍稍舒缓了些。

按说,妲己是没有理由加害柳采女的,妲己无子,算计三王子,是没有任何道理的,如果是夺宠,那便更是可笑了,自己对柳采女何曾有半分情意。

可便是这样一个既无宠,位份又低,便是生出王子,也非嫡长子的女人,却生生遭了毒手。

想遍了后宫中的女人,帝辛竟是找不出一个人有加害柳采女的动机来,心中不免恼恨。

“冀州候世子不过是来了朝歌,心中挂念媚妃,这才具折子请见,你怎得处处胡乱疑心。”

“大王,您如果说来,臣妾难以心服,臣妾不过是寂寞的很,来寻柳采女说说话,大王便是疑心臣妾,搜臣妾的储秀宫,媚妃娘娘有这般天赐的机会,大王却凭一句相信,便轻易的揭过,这哪里是在查探真相,大王到不若说上一句让臣妾顶罪的话,臣妾认下也就是了。”

姚美人这回可是真的委屈到低声啼泣了,自己所言,虽算不上真相,却也句句属实,没冤枉了谁去,大王却个个驳斥了去。

难不成就是认定了自己是那蛇蝎心肠,害人性命的。

见姚美人哭的委屈,帝辛不由的又望了望妲己,满以为妲己也会如姜王后和羽皇贵妃一般,为了自证清白,而请求自己派人前去查探,却不想妲己竟是一言不发。

“媚妃,你怎么说?”

妲己不说话,帝辛也不愿直接下令去查,那便太过伤妲己的颜面了,是以开口询问道。

“回大王的话,雷霆雨露莫非君恩,不拘大王如何决断,臣妾莫又不从。”

被点了名,妲己也不慌乱,只规规矩矩的福了一礼,柔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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