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在白莲那里，我和她说着我的纠结，我的苦恼。白莲说；

“其实，陈风，那次。。。。。。我心里一直是倾向于你选择李铁的，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你对李铁的不能忘情。后来我也想开了，放弃就放弃了吧！你说的也对，有些东西也许隔开了是很难再能愈合得上的。。。。。。”

“我不会再去想李铁的，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勤进却让我迷惑了，我真不知他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就他那天骑自行车时对我说话的语气让人心里真的很不舒服，真是没来由的有点不可理喻。我就是觉得他像是受到了伤害了似的，一下子就冷漠了起来。。。。。。我说过有距离才有美丽，可是我没说过也不要写信的呀，只要有那个心情，随便什么时候写一封，管它什么时候能邮来终归是会传递来一些信息的呀！可是他回家以后音信全无.

开始我本来对他无意，可是他第一次正式来我们家很热情，等我对他有了点热度，他却又一下子把我给晾一边了，这样不言不语的真让我有点受不了。”

“陈风，我觉得有一点你应该理解勤进，那就是你们家的条件和他们家的条件太不一样，你小姨家的条件也好，本来你和勤进也是刚熟悉，和你们家那些亲戚们在一起他能得劲吗？也许他在你们家也不太得劲呢！

你们家条件好，你是一个不在乎物质的人，可是别人呢？勤进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他能像你那样不在乎吗？我们家条件一般，我就不愿上有钱人家去.为什么我去你们家，你们家一来人我就马上要走掉呢？其实是我自己心里边不得劲nad2（也许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自尊呢？说的再简单一点，就是你们两家的条件不对等，为什么向昕在你们家就得劲呢？因为向昕家条件好，只要你们家同意了他和小锦的相处，他就没什么心结了，可勤进和你谈恋爱其实也是有压力的。对你太好了，也许他还怕人家说他是冲着你们家条件呢。。。。。。”

白莲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们一路走来，我们对彼此的一切都是那么地了解熟悉，我们之间坦白真诚从不保留自己的想法，她的话对我很重要，她的这些话对我的触动特别大，于是我更加全方位地为勤进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解释着他的冷漠的行为。

也许，正如白莲说的，我们家有，我可以不在乎，可是他们家没有，你让他不在乎，他真能做到吗？我只感受我给予时的快乐，却没想到过勤进接受时的五味杂陈。。。。。。怪不得我看他穿的太单薄，想要给他打件毛衣；还有我妈给他买了一套毛料西装，让他去成衣铺量尺码时，他认真拒绝的样子，那真就是急得面红耳赤了，我当时还觉得他太有点小题大做，我甚至很轻巧地对他说；

“勤进，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我妈所做的事都是我们家惯有的风格，退一万步说，即使我们没处好......这些也无所谓的，你不要放在心上的！”

他没说什么，可我真的看出他是从心里不愿接受的，可我们却愿意按照自己的心愿给予......想从外在上就早早地把他融进我们家，可是他却在本能的拒绝我们吗？为了自尊？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现在才明白他的心。。。。。。这么一想，也许，真的，我也有错。可我真的就认为他本身是出众的呀！我真没觉得他比任何人差一

过年的时候，我们家每天人来人往的，差不多天天有人吃饭，我天天忙活着准备饭菜，也许也以干活排解着心里的郁闷，我可以理所当然地少语寡言，因为少说话，才能多干活嘛。初二那天在我小姨家聚，我们家唯独我没去.初五那天在我们家，我的表妹夫还是顺嘴问了一句；

“小风姐，怎么没见我们未来的姐夫呢？”

“他要真是你姐夫的话，你早晚会见着的，他要不是你姐夫呢，你们看了不也是白看了吗？”我故作轻松地戏谑道.其实心里却一点也不坦然放松.

我爸我妈热情好客这一点在过年时能表现到极致，他们从来也不把谁给拿点什么东西当回事，他们也不喜欢这一套，我爸我妈认为谁过得都不容易，好象就只有他们自己容易.所以整天你来我往盘来碗去的，他们不但没有疲倦之感，相反却很快乐nad3（

只有我的感情问题让我爸我妈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其实我爸我妈两个人都是爽快人，他们做事情喜欢一目了然，干脆利落，可是我却让他们和我一起去水中望月雾里看花......

因为勤进自从上次回去，来过那封短信后就一直是杳如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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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亲历其境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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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那天，勤进拎着个大包，风尘仆仆地来了。

他解释说之所以晚来，是因为他老姑去世了。我们家的人是最容易原谅别人的，本来我爸妈对勤进的晚来也颇有微辞，可是只要人家一给个理由，甚至还没说完，我爸立马就体谅上了。后来勤进说他爸妈还有姐姐们想见见我，而我呢，过了正月十五就要上班。在我二妈出门日子最好是三六九的指导下，我妈很快就给我定了去勤进家的日子，就这样，第二天，我就随着勤进去了他家。

勤进的家在真正的大山里，去他家的路有几处就开在山崖边，还不全是柏油路。许多路段都是由左弯右拐的多个s形组成，车行走的实际距离很远，可垂直距离其实很近，有时行过很远回头望，你刚才走过的路又好象是一层层的梯田一样，走过了那么多的梯田也无非是才绕过了一座大山而已.

有的路段一边是陡峭直立的山，另一边是哨子河。

据勤进说，有时下大雪路面太滑，车行至这样的地方，乘客都要下车步行，只司机一个人慢慢地将车滑过去，然后乘客再上车，很惊险！也真的可以想象得出来。

不过，这些是勤进以后告诉我的，当时在车上我们一路无语。

勤进家住的这个村庄和外村之间有一条河，公共汽车就停在外村的一个住户家。村里的人进出村子必须经过这条河，夏天时过河如果不穿凉鞋那就必须脱鞋赤脚，很不方便的。冬天倒不用，可以直接从冰上过。

我们过了这条河，就进ru了村里.

那天勤进穿着我妈给他做的那一身深蓝色毛料西装，虽然剪裁得很是合体，可他被逼着穿上后，因为勤进本能的拒绝吧？倒有点不自然，也没觉出怎么好看，相反却觉得有些僵硬呆板老气横秋的......也许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他自己的衣服虽然便宜，旧了，可是清新自然，简单耐看.

此时勤进背着我妈强给的一袋大米，和身上的衣服更是不搭调......也许是太负重，所以不能慢行，不自觉地，他一下子就和我拉开了距离，把我甩了足有十几米远，我尴尬地远远地跟着他，幸好我身边还有一个二姐陪着我，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勤进家的老亲古邻，当时我还真以为是他家亲戚了.

勤进拐了几道弯终于到了他家nad1（勤进的爸妈都在院里的猪圈旁站着，看猪吃食，一看他们就是岁数很大的老人，也许是长年的风吹日晒和辛勤劳作的关系，比他们的实际年龄还要老。那时的通讯多不发达呀！几乎家家没有电话，所以勤进的家人并不知道我这么快就会随勤进回来的，看见我们，他的两个姐姐也从屋里迎了出来，是二姐和三姐，二姐和三姐都是老实巴交的地道的农村妇女的朴实样子，也都不是能说会道之人，简单地寒暄过后，我就被他们拥进了屋。

勤进家从外面看有五间房子，中间是灶房，灶房的东西两面，在灶台的北面，隔开门，分别一字排开三口大瓦缸，这些大缸各有各的用处，和我们那里不同的是，勤进家的压水井还打在灶房中间偏西一点的位置，下面安放着一口小缸，倒也是很方便。进ru里面的门以后你会发现，其实他家就好象是三间房子，因为屋里的两间并没有壁子间隔着，倒显得屋里很大很宽敞，后来才知道这儿的民居都是这样的。屋子里没什么摆设，只是有一个高低高做得很别致，两面不一样的高部分竟然做得跟冰箱一样，我开始还以为勤进家有两台冰箱呢，说出来，把勤进逗乐了，

“你以为我哭穷还是藏富呢？那是我三哥见人家做的家具好看，家里又有现成的木头，我们这里不缺木材的，所以就也请人做了一个，这是我们家最新式的家当了。”

勤进说的一点也不假。

他们家的情况真的都赶不上我们家附近的一般农村家庭，我越住下来越发现，发现白莲的话说得是太有道理了。越发现越看重勤进，越想帮他。

我一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也一向不轻看人，又因这样的家庭出了个勤进，勤进在我的心中一直有种神秘的吸引我的地方，我就更加自觉地融入到其中去，尊重适应他们的生活习惯nad2（三姐要做酸汤子了，我在边上瞅着，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的时候，三姐拿出一个做汤子专用的工具汤子套，攥在右手的姆指和食指间，顺手揪起一块处理好的汤子面，我还没看清她的两只手是如何配合的，一条条耀眼的黄丨色弧线就从三姐的手上跃进了锅里，不一会儿，这些汤子条就从锅里浮了上来。。。。。。成品真的像我们家乡的cha子，只是比cha子要粗要硬一些。可是他们要连汤吃，而cha子恰恰要把头一次甚至前两次前三次的汤弃去不要。相似的东西，不同的吃法，口味就不同。勤进不吃我们家那面的cha子，却偏偏特喜欢它的近亲汤子，而我虽然连汤喝不习惯，却并不像勤进排斥cha子那样排斥汤子。

后来在和勤进不高兴的时候，我也想过，他对于习惯性的东西属于顽固派，根深蒂固顽冥不化，比如饮食，比如什么另外的东西......而我也许则没有他那样坚持地彻底。

晚饭的时候，端上来一只大火盆，勤进介绍才知道，以前我从没见过，我们那儿没有。火盆上面坐着一只盛满酸菜猪肉粉条血肠的锅，火盆边沿几个小酱碟，都放在炕上，还有酸汤子。我虽然不太得劲但我飞快地适应，并且学着他们的样子，夹起酸菜粉条蘸蒜酱吃，我可不想让人为难，别说他们家没什么青菜可做，就是有我也决不会给人添麻烦，再说这民族特色也很新鲜有趣。

我觉得出来，他们全家人对我都很好，勤进呢？怎么说呢？他一声不响地去小卖店买了香皂和卫生纸，放在了我用就能看得见够得着的地方，却没对我多说什么，我知道他这是特意为我买的，因为他们家的人都不用。在他家，他对我比在我家要多些关心，但还是有种距离的感觉，我试着理解他，并且尽量体谅他的有点无常的性格是因为家境的关系。也许有一天，当他真正爱上自己的时候，他的心境会开阔的，他也就不会再封闭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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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亲历其境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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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吃过饭后不久，勤进的妈妈让二姐拿些苹果来吃，二姐只拿出来五个。勤进妈妈说；

“再多拿几个。”

二姐朝孩子们一抬眼一皱眉说；

“小孩子吃什么吃，他们不吃。”

本来就老实的孩子们怯怯地更加地往炕里缩去。

二姐说着首先把洗好的苹果递给了我，我把苹果转到了两位老人手里，说；

“怎么能不让孩子吃呢？最应该吃的不就是老人和孩子吗？”

勤进妈对女儿说；

“对呀，给孩子也拿几个吃。”

二姐这才又接着说：

“没了，妈，你柜子里就这么多了。”

“是吗？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我都不知还剩多少了。那是过年时你姐给我买来的，我没舍得吃，就放在柜子里，隔三岔五地抓巴一两个，这么快就没有了呀。”说着她就放下了手里的苹果。

勤进的爸爸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老实得都可怜不见的，他给人的感觉好象总是没有力气似的，眼睛都好象瞪不起来的样子，总是习惯性地耷拉着眼皮，吃饭都没有和我一个桌，而是和三哥两人在一边的一张小桌子上吃的。我拗不过他，也只有尊重他了。从我到他家里，他好象只和我说了一句话，他的听力也不算好，人家说什么，他就卦地坐在那里一言也不发，可他心里明镜似的，此时他早已把那个苹果放在了一边，往二姐的儿子那边推。

我也把手里的苹果给放下了nad1（。。。。。

谁能吃得下去？一个苹果的故事竟然还在勤进家上演着，你说勤进家困难成了什么样？我的心里老不得劲了。不用说老人，就连三哥和两个姐姐们穿着的衣服也是要怎么朴素就怎么朴素，甚至连点颜色也没有，只是灰色。

勤进家不缺烧柴，可他们也不会无度地去烧。冬天时天冷屋子大，所有的火都要集中到东屋来，所有的人也都集中在东屋睡，男的炕头女的炕梢，这几天东屋就睡着十几号人也没觉得挤，你说这炕该有多大？勤进妈总把勤进当成是一个小孩子，勤进也就挨着他妈睡■什么东西都在东屋大锅做，可是炕头热了，整个屋子里还是冷得慌。

原先我以为勤进家在农村，他家里会有地瓜土豆呀，花生呀什么的，去了那里我才知道，没有花生，倒是有地瓜土豆，可是数量也不多，也不是想吃就能随便吃到的。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就在火盆上顺便烧烤了几根地瓜，味道真不错，可是没有一个人吃得很尽兴，我看出来，他们家对什么东西都很珍惜，决不浪费。

去了那里我还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在勤进家体会到十里稻香，蛙声一片的景象，因为那里没有水田，只是旱地，种植的最主要的农作物就是玉米。

住着住着我还发现，他们家缺少许多必需的生活用品☆重要的一样东西就是钟或者是表，他们真是估摸着时间过日子。我真想帮勤进，真想帮他们，真想帮这一家子的人。

在勤进家，我还发现，勤进其实一点也不勤快，在家里他是一个宠儿，姐姐三哥都由着他的性子。

你说你能相信谁的话呢？我二姑嘴里的勤进竟然是那么地勤快，对我那么好的二姑会熊她心爱的侄女吗？一定不会的。我想是勤进他嫂子误导了我二姑，肯定是这样的。所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句话一点也不假。但我没有去理会勤进的懒散，因为自己的能干，导致我最注重的也许是品格和学识吧？

勤进是村里少有的大学生，在村里有着相当的知名度，听说他带着对象回来了，有不少人就来家里看我nad2（有一个年长一点的老人很认真地问我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时候，我深感汗颜。我心里忽然间闪过一念，他也许认为我不配勤进呢！

勤进他妈和他姐姐们做了所有的她们能做的好吃的东西给我吃，看到孩子们吃的香甜和贪婪模样，以及姐姐们私下里悄声呵斥孩子们少吃的声音，我更加知道，这个家比我想象的还要困难，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从来也没希望从勤进家得到什么，只想爱勤进这一个人，于是我更加体恤她们，也更加在意勤进了，也许我们在一起后，一切马上会改变了。

回杨山那天,当勤进他妈把一张叠了几层的钱硬塞给我时，我坚决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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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潮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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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以后，有人跟我和勤进打招呼，我那时眼睛虽然近视却还没戴眼镜，我只能礼貌地微笑，轻轻地点头，后来我顺嘴问勤进那人是谁，勤进有点责怪地说；

“我叔叔啊，介绍过了，你怎么给忘了呢？”

二姐家的女儿要同行一段路，大姐家的儿子要同行一路，这几天以来，我和这些孩子都相处得特别融洽。于是我和二姐家的女儿坐在一起，勤进和他外甥坐在后面。

大约二十多分钟吧，外甥女下车了，勤进也没有坐到我旁边来，我只是一个人无趣地望着窗外，我的身旁坐上了另一个小伙子，我的心里一阵难受，我喜欢深沉笃实的情感，可他这样子的不解风情不要说浪漫，我觉得连最起码的情意都没有，来这儿是为了他，可他却这样子的心不在蔫，自己到底图他什么？

我又想起了李铁，我没有和他一起单独出过门坐过车，但他对自己是会绝对的呵护的，即使我很**很自强，其实我高傲平静的外表下的内心也是需要被呵护被关怀的呀！

李铁，那一次机会我为什么没有给你？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最会懂我，才最会珍惜我吧？你知道我对你说过的那个好人其实对我并不是太好吗？你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让我开心快乐吗？没有重新选择你，是不是我太胆怯了？我这个决定会不会是错误的？开始你错，你想纠正我又退缩，难道这一切是命中注定？李铁，也许我真正爱的只是你，李铁，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只有想起你心中才有点暖意。

身体的冷和内心的难受纠结在一起，只让我更加彻头彻尾地冷。

勤进的语气稍显冷淡，他说要直到杨山，在岫岩倒车谁家也不去，只在车站等候到杨山的车，我没加思索地就同意了。

一则我本身不爱热闹，另则我和勤进这样子温吞的状态，有什么必要四处给人看破绽，我知道我二姑会挑理，但我不管不顾只想回到家nad1（

上了车，车还没有开动，这次我俩倒是坐在一起，可勤进只是坐着，望着车窗外，一言不发，我都替他难受得慌，我的心是一阵阵的更难受，没有一丝关怀，没有一点温馨，我们这算什么谈恋爱？眼泪被我一个劲地往回咽。

虽然那么地向往纯真浪漫的爱恋，可在我内心深处，总是觉得在恋爱中，特别是在相处的时间逐日增加，感情愈来愈深的过程中，应该是男生的主动才促成了某些临界点感情的微妙变化，从而使感情进一步升华。不是男尊女卑思想作祟，女生被动点羞涩点才是最美的。

在那当时，甚至我都希望自己晕车或者休克，看看他对自己会怎样。可是越怕晕车偏偏越晕，希望晕车偏偏又不晕了，找不到借口可以考验他是否关心着我。………

勤进在杨山住了五天，还是那样子不冷不热不远也不近，也许他是深沉的，如果他对自己一点也没好感，我想依他的性格他决不会在我们家住这么多天吧？一次次伤心之后我也这样子想。

勤进家的实际情况我只对我妈和白莲具体地描述了一下，我不想告诉更多的人，是不想让别人在有意无意之间轻视怠慢了勤进，让他敏感的心受到无谓的伤害。我妈听后并不以为然，说；

“小风，经济条件好和更不好有什么分别吗？我姑娘找的是人又不是找家，家里有没有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得靠自己呀？最重要的是两人感情的好坏，勤进是大学生，长得也不差，他自身条件是比较优秀的，就是人能老实了点，话也见的少了也许这倒是和家境有点关系吧。”

“所以妈，我们要更理解他呀，他家里的条件不好才造成了他的不从容。。。。</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