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1 / 2）

可就太不对了，咱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对咱可没有二心啊！你不要一天到晚在家没事干净寻思事。

我说反正你们男人之间都彼此护着，也许没什么好事。

……

你爸对我说,‘雅文，小孙醉了,怎能让他开车？w和咱是关系,为了买卖,也要亲自送人家回丹东。’你爸说他去送.我不让他去,他非要去.我又一想为了买卖也没办法,可是你爸……”

我妈抬起头来使劲地眨巴了几下子眼睛,

“你说你妈愿意这样吗？小风，你妈现在都睁不开眼睛，眼涩涩干干的，可难受了，这样完了一次，你妈就好象是大病了一场，浑身得难受好几天……你爸呀，他是变坏了，他不想让你妈好了，他就这样隔三岔五的惹我……”

“我多咱敢惹你呀？还不是你自己就愿意没气找气生的呀！”

我爸小声嘀咕了一句nad1（

“陈志超，我告诉你，我是一般的大老粗老婆吗？你怎么样，我迟钝我没有感觉吗？你希望我对你装聋作哑视若不见不闻不问，我做不到，我可没有那样的胸襟，你和我怎么好，我就会和你怎么的恼，这一点，你永远给我记住了，我白雅文也不是个太好惹的人。”

我妈恶狠狠地瞅着我爸，

“你敢给我咬硬了说你就没有对不起我吗？天在上，地在下，一个人做事要对得起良心，要敢拍xiong部。”

我爸没有接我妈的话茬。可他的脸上是压抑着的委屈和隐忍着的无奈。我去外间拿了一条毛巾递给我妈。

只要是吵，通常就是我妈一个人的独角戏，我爸一般不会插言。我妈停了好一会儿，才又说；

“我现在说话颠三倒四的，还健忘，说哪儿了，都忘了……啊，对了，过了一会儿,你爸打电话回来说,有一个原先有一点关系的某某喝多了酒,一下子从一个角落里跳了出来,说你爸耍牛气,见到他不打招呼了,又推又搡你爸.你爸气得不行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爸根本没想到我会去.。。。。。。我一想你爸生气了,心里很放不下,我就叫你五哥开车带我去,他不去,我逼着他去.

到了那里,找不见你爸,那个舞厅经理陪着笑脸和我周……旋,他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了,他说你爸和某某闹不愉快,现在刚解释开…….

我说我知道,我就是为这儿来的,我说他们在哪儿我去找.他说让别人找吧就拦着我,我就很来气,他分明是说你爸进了舞厅,我就要亲自进,看看你爸在那干什么？可是你五哥硬拦着我……”

“我五哥也真是的,他拦着你干什么？”

“就是嘛,他们有鬼嘛,他们还拽我,这时候我有点控制不住大吵大闹起来,你爸他们闻声出来了,看见我,你爸有点发愣,看见他,我气不打一处来,我破口大骂

‘陈志超,我x你妈,你不是人,告诉你,在你们陈家我上敬老的，下爱小的nad2（我从来没有骂过人,何况是老人,可今天,老人去世这么多年,我骂了,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会理解我的。’

我冲上去,抓住你爸又撕又扭又打,那一刻你妈失去了理智,我什么也听不进去,直到现在,你爸他也不承认他跳了,他现在撒谎都不眨巴眼睛了,你不跳你进去干什么？我不去你能不跳吗？

小孙这时也出来了,证明你爸没跳,让我一起给骂了,披着人皮的东西,不是说w可正经了,从不跳舞吗？多亏他闺女摔着了,他还这么有心情。

一天到晚熊你爸说w给了咱什么什么好处了,我怎么没见着？破男人之间都狗狗道道的,相互包庇打掩护,没几个好东西……..”

“妈,你那样子让人怎么下得了台？说w是小孙他爹这话再别当外人说,你对人再怎么好,这样说话也肯定让人心里反感,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就记恨你了就生气.”

“生气就生气,我怕他？没有我们有你小孙的今天？现在啊，他在这里风光，我们在向昕家那里为难，小锦的感情在那里悬着，全都借着小锦和向昕的感情在那里作，不叫玩艺儿。小风啊,这世道,好人太少了,小孙也真像你二姑说的早已经变了,整天也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变了,也许你爸是唯一的好人？

可是我不知道,我觉得他也变了,可是他熊我他能回来告诉我吗？”

“我爸不是那种人,无论如何,我相信我爸.”

“我要不看得紧,别说的太绝,他呀,也没准.这不,他屈得够呛.那个舞厅经理一个劲地说

‘嫂子,你砸了我的买卖.’

我对他说

‘告诉你,今天你损失了多少钱？我赔你.’

他们让我给搅得全都不太愉快,也好,我让他们一个个离家背着老婆跑这脏臭窝里逍遥,那些个臭舞女一个个斜睨着我,我背着手,高高地昂着头往楼下走,她们肯定也恨我,刚刚我骂过她们上面香,下面臭,没知识的下三烂……”

“妈,你怎么整的跟滑稽剧似的.妈,你确实也太过了令我爸太没有面子了.”

我不由得笑舒一口气,最后一句我悄声地贴我妈的耳朵说的,我爸绝对听不见.

“小风,你妈只为玉碎,不为瓦全,说不跳就不跳,你爸要是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死给他看,你妈就是这么绝,说到做到.”

“我爸不是那样的人,你不用整天蹬心.”

妈妈呀,难得你对我爸那样子深的爱,可你也有点太那个了,你老防患于未然,整得自己太累了,爸爸妈妈,你们的爱情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们现在的感情里有几多信任？爱到这样子又有多少意思？

见到我妈妈渐渐舒缓下来了,我爸说学校里的事务繁忙又离开了,我干脆不去上班了.后来,我妈又对我说

“小风,你二妈说‘雅文,志超以后上哪儿去你就跟着去,你也能坐车,又休病假,你就跟着溜达呗！省得你一个人整天闷在家里发呆,人家在外面有个车愿去哪儿就去哪儿了.’小风,该不会是你爸在外面不检你二妈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吧？”

“不会的,人家我二妈还不是安慰你吗？”

“是吗？可我总觉得那话里有点味儿.”

“唉呀,你多心了,我相信我爸,亲人的直觉是敏锐的,我爸这样的男人少呀！妈,你的眼光没有错,说真的,你的刚烈就是因为你们之间太顺了,我爸太宠你关系,要是我爸不爱你,你撒泼给谁看？妈,知足吧！”

“就因为我们感情太好了,我一定要维护好我们的婚姻,现在这个社会呀,那不要脸的女人有的是,主动投怀送抱呢！”

唉呀,妈,你怎么这么累呀？记得爸妈的一对同学的女儿对妈说

“姨,瞧你和我叔感情好的让人羡慕,我爸我妈有时经常拌嘴,我爸说你好,我妈说我叔好,我看呀,你们俩都好.”

妈回来一说我和小锦都笑了,唉,一家不知一家,要是换一下位,我爸不会喜欢那个姨,我妈也不会喜欢那个叔,假使不存在不喜欢的问题,也未必会在一起过得好,之所以都说好,只因没有得到的关系.

... （

第九十四章 只因为爱

？强强急性胃肠炎住院治愈后,天气渐冷,我们又回了妈妈家,这次勤进也跟着回了.

我给勤进宽泛的空间,他愿出去就出去,愿帮干活就帮着干,不干也不生气,需要他干就让他干他也不说不,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的.

我想岁月真能改变一个人,无论怎样的不愿承认,生活也给了勤进一些实实在在的教育,谁对你最好？还不是我？谁对你爸妈最好,还不是我？谁能体谅你家和你姐妹的难并给以所及的帮助,还不是我？我的心经过了许许多多等待后的失望,已经不再有原先对于爱情那充满想象的浪漫的激丨情,爱就是实在,至少目前是这样.

爸又开始回家不及时了,妈吵一回,他好几天,再吵一回,他再好几天……小锦放假回来后,我和小锦也悄悄劝爸过好几回,可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其实真没做到.

那天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爸一脸疲倦地回来了,小锦说

“爸,你回来了.”

我爸只是轻点一下头,就沉沉地坐进了沙发里,强强已经睡着了,勤进在那屋找他的换洗衣服,我在后屋忙着给强强洗着点小零碎.只听妈妈的声音

“你不回来吃饭,怎么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谁知你吃没吃饭,桌子到现在也没收拾,那电话装不装,手机配不配有什么用？”

我都懒得听妈妈叨叨这些话了,就打个电话告诉你不回来吃饭能怎么的？不打又能怎么的？打就表示心里有你吗？何况就是打了电话也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更何况我爸根本就是很少在家吃饭呢？真不明白妈为什么老愿钻这些个牛角尖,更不去管爱情的实质,最起码要整出个形式,妈对爸的爱也真是的,曾经老劝妈妈,妈妈说

“你老让我看淡,看淡感情,我也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多年一心把爱给了你爸,我老了,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我只有更爱你爸了.所以我要更看紧你爸爸,不是你爸就不好,小风，你是没见着，现在外面这个形式,那些个女的都吓人哪,泼抓泼上的,直往你身上扑,哪管什么辈分？男人哪有那么多的定力？”

我就想,妈妈也真是可怜见的,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容貌出众,气质高贵,竟然老担心失去爸爸的爱,怎么弄得一点也没有了自我,一天到晚说这些车轱辘的话,所谓的自我价值的体现无非是由爸爸带着出去应酬几次,在杨山几家颇有名气的酒家一展她那婉转的歌喉,这就是妈妈心的最大满足？我悄悄对陈锦说

“你说咱妈怎么挺喜欢那些场面上的事？在那些良莠不齐的人中能拔出个怎样的尖？说句玩笑话,在那些大盘子里互相吃点口水而已,多恶心呀！”

“妈哪是愿意吃什么饭？妈妈那是跟着爸她心里踏实呀,爸在她身边,她就放心了.妈是愿展现她的歌喉,那是妈最擅长的呀,可是经你这么一说,那才真叫恶心呢.”

我们两个人就偷笑,我们的父母都是喜欢张扬的,都喜欢傲立于人前的,也许骨子里我也愿意昂立于人前,但因为爸妈已经出风头在先了吧？我就更愿意低调,越低调越好,特别不喜欢张扬,因为我没有张扬的资本.

爸也许真累了,也许他生气了,怨妈不理解他吧？他甚至没有一句解释.

确实,这些天,我们家锦绣和邻近的一家商店展开了销售大战,我爸早出晚归,开始深入了.我妈早晨还说我爸近日瘦了不少,心里很是可怜他,可是现在她受不了他的沉默,她连讽带刺地说

“……早晨五点钟走,晚上九点钟才回来,干个什么工作要这么忙？国务院总理也不能这么忙吧？别一天到晚拿工作当幌子,谁也不是没上过班,就你累？没累在正儿八经地方吧？回来了一句话也没有,谁该你的了？上个小破饭馆让我去,今儿去大饭店就不吭声了,谁知有没有舞女陪？反正不能有什么好事,怕人怕我的就没有好事…….”

“吵,吵,吵吵吵,一天到晚不知我有多累？在外面动了一天脑筋,费了一天口舌,回来就是个吵.哪儿有一点体谅？我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脑子轰轰的,想歇一会都不行,还这么闹.”

刚开始我爸那一声吼把我妈给震住了,她没有想到过我爸竟然会反抗,并且声音竟然那么高.

我也吓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来到前屋,我朝妈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小锦则在一边为难地看着爸妈.她一向在爸妈面前是个中庸的人,从来不轻易发表观我有时说她是老好人,也有时会生她的气.

可是我爸这样子我妈倒象是醒了.

“就这个样子,小风小锦,你们也看见了,你爸现在和我可是脾气大长,竟敢呵斥我了,瞧瞧他多么能耐啊！怎么还想压住我怎么的？这么多年,我看你还不了解你老婆,她是个怕压的人吗？陈志超,我问你,你说说我到底哪里错了？你三天两头回来晚,还不兴老婆孩子问问吗？你要不是这个家的人,我们就不管……”

“我这些天不是为了公事回来晚,是为了咱们家自己的事.锦绣效益也不好,向昕家还想改名头,咱不也得对人家有个交待吗？咱手里也没钱,当初买锦绣时，向昕家拿的钱也不够,不还有些贷款吗？这饥荒不也压人吗？这些天他们那边老来抢咱的生意,小孙老说有点难,我这不就亲自参与看看吗？”

也许是看我妈火了，我爸又缓和了下来nad1（nad2（和我妈，他绝大多数时候还是软的。

“要不你不管不问,就相信小孙,就指着小孙,要不你一干就不要命,现在饥荒压人,你也不能这么急口嘛,那是一下子就能还上的事吗？”

只要爸干的是正事,妈妈其实是非常支持爸的工作的.这不,她的语气明显有了缓和.

“一天到晚在外有的是精神头,回来一看见我就不舒服,那么怎么的,你累了,回来我就要低三下四地陪着笑脸对你说你累了你辛苦了你真不容易………”

我妈一边说一边像日本女人那样躬着腰点着头,我都有点忍俊不禁,可我妈很严肃,爸虽然沉默着,可一脸隐忍着的怒气,眼睛眯缝着似在想着什么……

过去爸妈要是这样,我和小锦会怕得不行,可现在,我们在一次一次地劝说之后都有点习以为常了,因而淡然了,我们无奈,我们劝说.

心里却想着爸妈确实不再像从前那样相爱了,爱是一种感觉,在女儿的感觉里,他们两个人都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我妈再也没有从前的那种温柔了,我爸也再没有从前对我妈的细致和耐心了,他们现在太不理解对方了,也太不体谅对方了nad3（

为了要拨那个尖,我妈会说那么多绝情的话,而这些话会更伤他们之间已不如从前的感情.而感情是需要不断呵护的,真纯爱着的时候是,不那么热烈地爱着,不是更需要精心小心吗？

本来心里是向着妈妈的,因为爸爸的理由确实也太多.

可是妈絮叨的多了,我也觉得忙叨.

唉,妈,你也太不理智了,一天到晚就当着勤进的面反我爸,也太不分场合了,人家都是要求增加透明度,你可倒好,根本就没有透明度,一个劲地往勤进脑子里灌输我爸怎么这样怎么那样的形象。

而我爸这些日子又确实吃不香睡不香一心扑在买卖上,妈,你和我爸之间不吵不闹,哪里会有那么多感情危机呢？我们首要的问题是要努力挣钱,争取早日还清债务呀！妈,你今天反反我爸有点不对劲了,即使有什么想法先放在肚子里,先让我爸好好睡觉,休息好,有个好心情心平气和地和我爸交流沟通该有多好！

我爸开始打嗝,一个劲地打,接着就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我一看,老的毛病又犯了,心脏又不舒服了,最近总是这样,我妈一反,我爸就犯病,然后我就要手忙脚乱地给我爸拿药吃,我妈在一边表面不关心其实心里也蹬心,唉,这是何苦呢？

... （

第九十五章 爱是不爱

？因为我爸那关实在是过不了,他不能同意更改法人代表,向昕家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要求卖掉锦绣,然后两家分钱.我爸依旧不同意。

向昕就隔三岔五地打电话过来要钱,说是做买卖等钱用云云.

妈妈,小锦和我都不愿接听向昕的电话了,因为我们都不知说些什么.

“志超,为了向昕和小锦的感情,,把锦绣给向昕家得了,这样下去他俩的感情不就伤完了吗？”我妈不止一次地对我爸这样说道。

“爸,我妈说的对,不得不承认,爸,这锦绣确实影响了他俩人的感情.”

我也插言道.

“你们说什么？他俩还有感情吗？我就是为了小锦的未来着想,才这么做的.他俩有感情的话,这锦绣我还能独吞留下怎么的？他是变了心又想把钱拿回去,一个不是推到我身上,人家这是一步步过来的,你们都不知道,告诉你们吧,向昕变心了,他这是要回锦绣他就想抽身呀,让小锦人财两空。

这小子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我早就看出了这门道,那不坑苦了小锦吗？他们方家不是人,我偏不让他得逞,长这么大岁数,我还没被人熊过,这点道道我还看不出来？我还会栽在他们手里吗？就你们那点社会经验,上了社会,也得让人给熊死,有我在,谁也别想把我们扁了扁,圆了圆.再打电话来,你们也不用和他说什么,就让他有事找我,我和他说.”

我爸怒吼着,眼珠象要迸出来.

“志超,咱可别冤枉了向昕,就他和小锦那样子会变？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从前的一切那么轻易地就给忘了？”

“爸,你怎么认定他会变？就凭小锦那么出众的气质,凭他俩那么深的感情,他会不爱小锦了？他俩不好了我可真有点不信.”

“再怎么深的感情能怎么的？现在的外面有那么多的诱huo,他能抵得过去？他们家条件好,那些女的有什么准？再说小锦和他分开这么长时间了,那感情都淡了,是过去式了.”

我爸说的特别肯定.我都不知他怎么就能那么肯定.而我,不见到事实,就是不会有这么肯定的判断,我最怕冤枉了人,特别是亲人又特别是向昕.

“爸,为什么咱不能赌一把？即使输了,咱也要输得瀟洒.”

可是爸轻易地就反驳了我.

“你都输了,你还瀟洒什么？输了小锦可就苦了,一心把感情放在他身上,这六七年了,耽误了小锦多少事？我就要向他家讨个公道.”

“可这样下去真要伤了他俩的感情了,爸,放手吧！”

“怎么,弄来弄去竟是我一身的不是了？咱们全家人就你们娘几个高尚,又特别是你陈风高尚,你陈风是这个社会上最高尚的人.”

我爸断然挖苦我道.

“我们不敢赌,我们赌不起,明明就知道结果,还敢去赌给你们看个明白？输了,小锦将身心俱疲,两手空空,雅文,小风,我真难过你们怎么一付对不起人的样子,一点立场也没有,其实是人家对不起咱家孩子呀,而你们竟稀里糊涂站在人家一边,竟然认为是我的不是nad1（

小风,你爸在社会上这么多年,什么道看不出来？其实向昕对小锦早已经没有感情,只是偶尔不得不打个电话联络一下而已,可你们硬是看不出来,还一个劲地问会吗会吗？怎么不会？向昕早已不是从前的向昕了,从部队上回来他就沾染上了一些坏习气,我看在眼里,嘴上没说罢了.”

爸对我的挖苦使我噤声,我妈和小锦也像小学生似的被我爸给上课,我们各有所想,各怀心事,都一言不发,我爸继续说

“这件事情一定听我的,你们只要听我的,咱家内部思想一定要统一起来,不能人家给你们一句好话戴个高帽你们就不知东西南北了,人家现在已经和咱不是一条心了.”

我爸大怒,又很生我和我妈的气.我和我妈再不说话,在大事上,我妈听我爸的nad2（

“你们不知道，我有个朋友对我说，这向昕在那边好象又处了个女朋友，说是开始时好象是向昕倒没上心，可是这女孩儿她爸是个干部，有一定的实权，所以向昕家也不敢太得罪她家，这个女孩子特别的粘人，一来二去的，向昕可能就让她给缠上了......”

“不可能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向昕是一个多么看重感情的人啊，他不可能背叛爱情的.”我和我妈也加入了否定的大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