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和你媳妇,那个啊……”
哪个哪个啊?梁成一头雾水,不过很快他从对方猥琐的表情里看出了蛛丝马迹,于是感兴趣贴了上去,但是有很快发现自己太主动了,纠结的梁成又退了下去,手悬在半空,是收回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来人觉得自己肠子快笑拧了,哈哈哈,一个面瘫竟然能露出这样的表情,今天真是赚了。
“那个,那个老哥,你有法子?”梁成双眼炯炯有神,就差将对方供起来膜拜了,他若听不出对方的意思,他就不是男人了。
那人咳咳一声,然后整理了一下衣冠,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禽兽,故作正经地说道:“其实吧,三个月后就成了,算算你媳妇也应该三个月了吧……真的,你别怀疑,你可以随便找个大夫问问……咳咳,若是你实在是心疼你媳妇,咳咳,那个,那个解决的方式还有很多……”
随着对方的话,梁成的眼珠子越来越亮,呐呐,这整个府衙,就自己一个人是第一次做爹,他们都比自己有经验,看着梁成上道,一副虚心小弟的样子,来人很有满足感。
梁成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些同僚也是满腹经纶的文化人,于是虚心的请教了一番,两个男人做了深刻的意义深远的交流。
交流会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是心满意足,露出了只有男人之间才懂的猥琐笑容。
嘿嘿嘿……
不过梁成终究是不太
放心,找了几个医馆问了问,梁成不太在兖州城露面,但是许氏大家都熟悉啊,梁夫人,泼辣爽利,节妇,一个人将年幼的小叔子拉扯大,都没改嫁,现在还照顾弟妹,里里外外一把好手,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敬重三分。
许氏满面笑容,都知道他家弟妹怀孕了,大夫也是男人,看梁成这样问,肚子里笑开了花,大家都是看着梁成长大的,梁成这小子一张死人脸,能这么问已经很不容易啦。
老大夫细细叮嘱,然后告诉梁成注意事项,梁成大喜,再三拜谢,几乎是冲回家的。
哈哈哈,憋了这么久的小兄弟终于可以释放了。
辅食,牡丹觉得梁成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到底哪里不对劲儿自己也说不上来,自从她怀孕,梁成每天都早早地回家,但是每次看她的目光都像是一只狼在虎视眈眈看着一只老虎嘴里的兔子,可是现在梁成的目光变成了一只狼在看一块没主的大肥肉!
牡丹一颤,觉得自己一定是想错了。
她知道梁成忍得很辛苦,但是还是自己的孩子比较重要一些,牡丹这些日子的习惯动作,就是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后对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孩子说话,孩子其实没有什么动静,可是牡丹就是觉得,孩子能听到她说什么。
想到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牡丹的心就柔软的不可思议,曾经全心全意放在心尖尖上的梁成都要让位了。
晚上的时候,梁成看着床边揉肚子,小声说话的牡丹,烛光下,牡丹很柔和,柔得就像一滩水一般,皮肤很白,很细嫩,梁成觉得牡丹一定是个非常好的娘亲,摸着肚子给孩子说话的牡丹,让梁成很感动。
梁成走过去,摸了摸牡丹的肚子,然后说道:“儿子,你娘很不容易,若是不听话,以后我可要揍你的!”说着自己嘿嘿笑了起来。
牡丹娇嗔地看了梁成一眼,“傻样!”
梁成紧挨着牡丹,也做了床边,揽过牡丹,开襟露出胸前深邃的丨乳丨沟,让梁成身体猛烈一颤,想起今天上午同僚说的那些话,下腹的兄弟抬起了头。
“牡丹……”梁成对着牡丹耳朵旁吹起似的低声说道,牡丹身体一软,其实这段时间她也非常想要,特别特别想要,可是为了孩子,她必须要忍着,牡丹无力地推了推梁成,酥软地说道:“孩子……”
若是以往听到这两个字,梁成肯定已经松开牡丹了,
可这一次不是,梁成的手竟然不老实的从牡丹的肩膀滑到了胸部,反复地,揉捏牡丹肿胀的丰满,牡丹只觉得身上一软,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润的迹象。
“别……相公……”牡丹推着,双手护着肚子,就快要哭出来,孩子,还有孩子。
梁成伸出舌头,舔着牡丹的外耳廓,沉声说道:“牡丹,我今个问大夫了,大夫说三个月就可以了,你瞧,都三个多月了……”
说着将牡丹的手,伸到自己胯间肿胀的兄弟间,灼热滚烫的温度让牡丹的心跟着颤了起来,尽管理智说不行,可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手隔着柔软地衣服,握着那坚挺的玉根。
“动动,牡丹,它好想你,想得你都睡不着了,三个月了,它还没跟你分开过三个月呢,安慰安慰它,快点……”梁成贴在牡丹耳边说着,舌头继续品尝着牡丹柔软的耳垂,吸允着。
梁成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牡丹不由得听了梁成的话,牡丹知道,梁成不会因为这事儿骗自己的,既然大夫说可以,那应该是可以的吧……
牡丹犹豫着,渐渐顺应了身体的本能。
衣衫渐褪,阴阳调和,梁成肆虐中带着温柔,体贴,牡丹呻吟中带着满足和感动。
如此,相拥睡去。
☆、27 前妻
久未和牡丹肌肤相亲的梁成就像是一只被饿久了的狼。
尽管这样,牡丹还是感觉到了梁成和平日的不同,他更温柔了,避开肚子更加小心,就是因为这样,牡丹的欲望反而被勾起,一波一波的,梁成终究是不敢特别闹牡丹,有大夫的保证梁成还是不放心。
完事过后,梁成给牡丹打水,然后擦洗身子,极尽温柔,让牡丹好生感动。
第二日梁成是神清气爽来到府衙,一改前日颓唐,府衙那些和梁成共事的幕僚彼此交换了一个猥琐的笑容,梁成目光躲闪,饶是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么多人若有所指的目光,干脆低下头,装没看到。
老梁竟然害羞了!?那些幕僚交换了诧异的目光揉着肚子,真是太好笑了。
梁成在床上可谓是天赋异禀,遇到牡丹之前尚能隐忍,但是遇到牡丹之后,那些隐忍瞬间就土崩瓦解了,牡丹实在是太迷人了,太美好了,梁成简直想要将牡丹拆吃入腹,怎么吃也吃不够。
牡丹怀孕以后,手脚会有些浮肿,有的时候甚至会有些麻软感,许氏带着牡丹去看了一下大夫,大夫把脉之后,说牡丹的孩子很健康。
在大夫的建议下,牡丹每天在院子里会走上一炷香,每天三次,在院子慢慢转悠,空闲下来,就会给未出生的宝宝做小衣服。
牡丹的绣活儿是越发的好了。
梁成看着牡丹全身心都将精力投入到孩子那边,有些吃味,虽然那是他的孩子,但是牡丹也太在乎了吧,她都没有给自己做过什么东西,才屁大的孩子,竟然宠溺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好。
牡丹一点不知,此时梁成已经想好如何训练自己的儿子了。
晚上梁成端盆给牡丹泡脚,这也是大夫吩咐的,说这样对宝宝好,以往都是牡丹伺候梁成,自从牡丹怀孕以后,梁成基本就自己解决这些问题,看到牡丹烧水,梁成突然就想着给牡丹也洗脚,为什么媳妇可以伺候自己,自己不能伺候媳妇呢,而且媳妇那双玉足。
梁成心里有些痒痒的。
时下只有京城贵女会缠足,梁成没有见过那些贵女的三寸金莲,但是他本能觉得牡丹的玉足绝对比那些贵女要好看。
牡丹的脚很小,肉嘟嘟的,还没有梁成巴掌大,在烛光下,显得就像是白玉一般,梁成沿着牡丹的玉足细细摩挲着,小心按着足底的丨穴位,牡丹贝齿轻咬嘴唇,忍耐不住呻吟
道:“相公,我自己来吧……”
梁成呵呵笑着,声音低沉悦耳,“哪能让娘子沾手呢,还是为妇人夫来吧。”滚烫的手掌让牡丹浑身酥软,倚在床边娇喘不停。
牡丹声音娇嗔,啐了梁成一口,“不正经……”
梁成无赖一笑,用绸布把牡丹的双脚擦拭干净,然后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在牡丹尖叫声中哈哈大笑,“娘子,我还有更不正经的呢……”
房间里,夫妻俩笑闹的声传出房门冲上云霄。
就这样,一个月邮过去了,牡丹的肚子已见雏形,有了明显的隆起。
这天梁成去了府衙,家里依然是四个女人在家。
几个人围在一起谈天说笑,倒是非常快活,就在这个时候,门啪啪响了,大家停止了话题,牡丹诧异说道:“这个时候,是谁啊?”
许氏也疑惑,起身说道:“说不定是邻家的王婶子,我去看看。”说着起身走出房间向门口走去。
牡丹几人原以为许氏会想往常一样,走出屋子,说几句话再回来,没有想到门口,许氏尖声喝道:“你这女人,为什么会来我家!”
几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正当大家要走出去看的时候,门外又传来许氏的声音:“你少胡说八道,阿成和你半分钱的干系都没有!”
这样一句话出,饶是牡丹再淡定也坐不住了。
宋奶奶按住牡丹的手,然后对一旁的小翠使眼色,说道:“你且坐着,我去看看去。”
牡丹低低应了一声,但是脸色却不太好看,对来人的身份她心中已有些底。
许氏看到宋奶奶来了,皱眉,宋奶奶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人。
那是一个普通的村妇,五官倒是不错,双目狭长,嘴皮薄薄的,一脸刻薄的样子,对着许氏说话,得意洋洋,就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高傲地好似孔雀,看到宋奶奶来,丝毫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嚣张,看得许氏直皱眉头,显然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
宋奶奶心里冷笑了一下,她内心完全是把牡丹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当娘的,怎么能看到有人抢自己孩子的幸福?
“阿芝,是谁啊?”宋奶奶整理了一下衣服,居高临下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对许氏眨眨眼。
许氏几乎是瞬间会意,两个女人这一刻心意相通的,决不能让别人去破坏这个家的
安宁。
于是许氏说道:“不相干的叫花子!上门乞讨的!”
这句话许氏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门口的女人穿的十分整齐,怎么看也不像是叫花子,可是许氏偏偏就这么说了,而且说得理直气壮!
那女人听到许氏这么说,登时叫了出来,“你敢说我是叫花子,嫂子,咱们好歹也是妯娌,你竟然如此对我?!”
说完,甚至朝着门里大吼,“我是梁成八人大轿正经娶进门的娘子,里面那个狐狸精,下作胚子,赶紧给老娘滚!”
此言一出,许氏脸都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小翠担忧地看着牡丹,这女人声音太大,饶是自己拼命说话,也压不过这女人的声音,小翠怕牡丹动了胎气,自然是好生劝慰,但是心里却对梁成有了几分埋怨,牡丹嫁给梁成本来就忒委屈,没有想到梁成那人看着老实,竟然还弄这么一出。
牡丹冷笑了,捂着肚子说道:“相公说了,他和那女人早就没有关系了,那就是没关系了,这女人若是早点出现,根本就没有我的事情。”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小翠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牡丹说什么。
牡丹眼睛里是一片冷,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自己有孕的时候出现,这女人未免来得太巧了吧!
而此时梁家门口已经聚了一些围观的人,大家指指点点。
宋奶奶皱起眉头,望向许氏,“这女人疯了,忒是可怜,阿芝给点钱打发了就是。”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几文钱,悠然走来放在许氏手上,这羞辱人的法子,许氏到底是弱了一点,宋奶奶出身在万芳楼,见得比牡丹只多不少。
许氏借过钱,冷森森地回头笑,直接将钱扔到女人的脸上,“什么疯婆子,还在我们梁家门闹,速速离开,否则小心我不客气!”
女人被许氏那几文钱砸懵了,显然没有想到许氏如此绝情,当即指着许氏说不出话来。
“姓许的贱-人,你别嚣张,等相公回来,我让相公收拾你,让你卷铺盖滚蛋!”女子说话十分嚣张蛮横,叉着腰在梁家门口撒泼。
这话别说是许氏,外人都皱起了眉头,这左邻右舍谁不知道是许氏将梁成拉扯大,做到了真正的长嫂如母,这女人恐怕是失心疯吧!
“你这疯婆子,我家姑爷好心帮了你,你就缠着我家姑爷,满嘴胡话,非
说我家姑爷是你的相公,大家评评理,我们给钱让她走,她竟然还这样说,你被丈夫休弃了原是可怜,可是也不能赖着我们家姑爷啊!”宋奶奶信口开河,此时她已经和牡丹一样,知道了来人的身份,真真假假的这么说一通,围着众人已然相信,大家都见过梁成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眼前这个女人非要说自己才是梁家的媳妇,真是太好笑,也太不自量力了,人家那天仙般的人物,你是什么东西。
众人哄笑,那女子脸色大变,目光闪烁,竟然是有几分心虚,宋奶奶和许氏一愣,对视,莫不是猜对不成?
女子指着宋奶奶,表情阴狠地说道:“我记住你了,我们等着瞧!”
说着大步走开了。
宋奶奶双目含笑望着女子走开的背影,似乎是全然没有看到许氏皱起的眉头,许氏自然知道这女人的身份秉性,有些担心,未想耳边传来宋奶奶的声音:“这女子十分手段,我就比她厉害十分,她要是有百分的手段,我就比她厉害百分,怕什么!”
☆、28 往事
下午一无所知的梁成从府衙回来,只觉得满屋子的女人脸色不太好。
许氏沉着脸,宋奶奶沉着脸,小翠沉着脸,唯一没有给他脸色看的牡丹,笑得是那么渗人,这都是怎么回事儿?
梁成这个人从来都是给人家气受,哪里有受过人家的气,偏偏这满屋子的女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最后他终究是看向了牡丹,“牡丹,发生什么事了?”
牡丹死死盯着梁成的眼睛,梁成莫名其妙,她要看,他就让她看,结果牡丹和梁成双目对视良久,牡丹越看越轻松,越看越轻快,然后僵硬的表情打破,恢复了正常,梁成咧着嘴笑开了。
“笑什么笑,你还笑,你可知今天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么?”许氏呵斥道,发怒的许氏把宋奶奶在内都给吓一跳,连梁成都愣了,他不记得多久没有见许氏这个样子了。
梁成有些疑惑,他看了看牡丹,牡丹飞快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然后低下头。
梁成无奈了,这都是怎么了,于是他抬起头,望着自己尊敬的嫂子,心平气和地说道:“阿嫂,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许氏声音洪亮如钟,离得远的牡丹都嗡嗡的,更何况离得近的梁成。
梁成有些无奈了,“嫂子,您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在府衙,哪里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最近兖州太平的很,哪里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算计忙活,自己只要是做好一些琐碎无聊大的案头活儿,就赶紧的回家陪老婆孩子,有的时候贵人的信都放一边。
梁成觉得自己冤枉的很。
许氏终于意识到,折腾梁成是问不出结果的,因为这小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她板着脸,十分不开心地说道:“翟氏找上门,说她是你八人大轿抬进来的正妻,让我们等着瞧!”
梁成一愣,抬起头说了一句谁也没有想到的话,“翟氏是谁?”
牡丹扑哧一下子乐了,这是她的枕边人,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她还能分不出来么?
梁成根本就不记得那个翟氏了,梁成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落到宋奶奶和小翠眼中叫装,落到许氏眼中叫假,只有牡丹真正正在相信,梁成是确确实实不记得那个翟氏了。
于是她上
去蹭了蹭梁成,小声说道:“你前妻。”
梁成怒瞪眼,怎么是那个女人,想着他板着脸说道:“阿嫂确定来的女人是她?”
许氏眯起眼睛,十分不悦,“我还能看错么?”
梁成说道,“阿嫂,我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若是她下次来,您直接打出去就是了。”
许氏闻言,欣然点头,“就该这样。”
许氏就想要梁成一个态度,但是这个态度落到宋奶奶和小翠那就太不满意了,为啥,就因为那翟氏曾经是梁成的枕边人,到底曾经是夫妻,竟然能如此狠心赶出去,梁成这个人心得有多毒啊。
宋奶奶有些担心了,生怕翟氏的结果是牡丹的结果。
不过又一想,许氏是什么人,许氏这个女人正直的很,许氏都讨厌那翟氏,想必翟氏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得罪了梁家上下,宋奶奶想的倒是非常奇怪,她相信许氏,却不相信那梁成。
这大概就是那个地方出来的女人绝大多数的通病,不再相信男人。
无论是老是少,宋奶奶看着牡丹那欢喜的样子,觉得明天有必要泼盆冷水,牡丹是个傻姑娘,别被那梁成那人给骗了。
许氏表了意见,梁成更想知道牡丹心里怎么想,回到自己房间,梁成就和牡丹单独说那悄悄话。
牡丹先是挪揄梁成,其实那翟氏样貌不错,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胚子,只不过,气质实在是不行,怎么梁成会娶那样的女人,想起那个八人大轿,牡丹心里还是酸溜溜的,她当初可是到乞丐那求娶的。
“说吧,我听着呢,好好交代,交代的好,不用罚,交代的不好,你今天晚上休想上床!”牡丹拿起一个垫子丢向梁成,“若是我不开心,今天你就去马桶那睡去!”
梁成看着俏生生,就是生气也无限风情的牡丹,哪里还生的出什么气,心里只有无限柔情了,他一把借住枕头,柔声说道:“别,小心点,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那样子,十足的妻奴!
牡丹叉腰,扬起下巴,“老实交代!”
梁成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原是我作孽,那翟氏还真的不是我相中的,而是她主动缠上来的,说来这件事蹊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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