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看着左轶丢下包没管,狂风骤雨一般地消失在了楼梯口
他等不了电梯,一路横冲直撞地飞奔下四楼在医院门口揪住了一位刚刚拦住出租车的中年男子,一把丢开,自己挤进车去关了门
险些摔到地上的男人拍着车窗破口大骂,司机也很不高兴,看他穿着个白大褂,“哎,医生,人家先来”
“xx小区,出急诊开车”左轶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声音颤抖,眼神像被炼狱的烈火烧灼过带着被腐蚀的血红与疯狂阴森得吓人。
司机被他吓得情不自禁哆嗦,又见他好像真的有急事,急忙把车开得风驰电掣,一路滴滴按着喇叭往前冲。等红灯的时候他偷偷往后看,就发现这个面目铁青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电话,另一手狠狠掐进座垫,几乎要把他那座椅套抠出几个洞来
司机倍感心疼,又不敢出声去惹他这医生瞧起来像是要吃人
左轶打了几十个电话都不通,手脚都开始筛糠一般颤抖,迅速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回事谁在他家里谁在砸东西那个陌生的声音是谁陈晟出什么事了
他猛然回忆起刚才语音信箱里报的通话时间,这个电话是二十分钟前打的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他颤抖着手想换号码报警,手指却僵硬哆嗦到不受控制,根本按不下键盘。他不怕警察来了将他一起铐进局里,只怕警察去得比他还迟
十几分钟的车程漫长得好像一场凌迟,要一点一点刮尽九百九十九刀,才肯让人断气。
他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车门的扳手,强忍着不让自己将它反方向拧断。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刚一落停,他就导弹一般弹射了出去
“哎哎钱还没给哎”司机眼睁睁地看着他三两秒内就消失在视线里,彻底地傻了眼。
那头的左轶在为营救俘虏而午夜狂奔,这头的陈晟在为保卫屁眼而浴血奋战。
这修辞用得不怎么夸张,他是真的在浴血刀疤脸趁他晕迷,把他那手脚的铁链收短,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就把那砸破的半截瓶管捅进了他后穴里。
尖锐的玻璃碎片划伤肠壁,生生地把他痛醒了。
他怒吼着挣扎,狂愤似一只被套住的野狮,随时有可能挣脱束缚,咬断袭击者的喉咙刀疤脸情不自禁地就被他吓退了几步,手里染了血的破瓶管掉在地上。
然后他强自镇定地把吓得要逃出去的小光头抓了回来,命令小光头扳住陈晟上下扑腾的腰。
在陈晟令人胆战心惊的暴吼声中,床头那一瓶没被动过的啤酒瓶,被狠狠地塞进了鲜血淋漓的穴口
陈晟仰头愤怒地喘息着,双目血染了一般的深红,是血丝快速地膨胀密布。坚硬粗长的瓶管已经完全埋入了他的体内,他不住挣扎的双腿被人一左一右地扳了起来,极力要把他屁股往上抬,好让那瓶啤酒灌下去。
酒液咕咕地往肠道里倒灌,冰冷地烧灼着先前被撕裂的伤口。陈晟疼得狠了,满额都是暴起的青筋,满脸涨红,厮磨不断的牙关发出嘎嘎的战栗声响。
他挺起胸膛急促而深长地吸气呼气,在愤怒到极致而导致的晕眩与昏沉中,听到刀疤脸和小光头粗重的喘息。
他的身体是那样的强壮健美,肌肉的曲线流畅坚韧,气质森冷高傲不容侵犯,却被冰冷的铁链束缚而丝毫不能挣脱,却浑身上下都密布着性奴一般的吻痕,却大开着双腿被两个小贼任意玩弄这所有的一切都组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性刺激元素,刀疤脸和小光头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看着他的目光愈发痴迷而疯狂。
小光头率先忍不住了,扑上去抓着被灌了一小半的啤酒瓶就要往外拔,却被刀疤脸气喘兮兮地拦住,“等等”
“老毛哥”小光头粗喘着道,憋了一脸猪肝色。
“等酒灌完,”刀疤脸也喘道,“灌完他就醉了,醉了好干”
小光头恋恋不舍,开始贪婪地盯着那瓶倒插着的酒,并且伸手把它往深处按了一下,想让它流得快些。而陈晟随着这一下冲击而打了个激烈的颤抖,昏沉的神智顿时回巢
醉了好干他听到刀疤脸那句话。
醉了好干
随便什么路人甲都可以干他他妈的随便什么废物都可以玩他他已经落魄到了这样他已经贱成了这样
面色木然地望着头顶的吊灯,他突然张开嘴疯狂地大笑了起来,直笑到完全喘不过气,直笑到呛咳不止这动作牵连了被夹在股间的酒瓶,酒液在瓶中哗哗地激烈回荡,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肚子里的酒液咕咕声
他的双手随着激烈的呛咳,而深深地掐进枕头里,再狠狠地翻卷拧压然后指尖触到一块细小但尖锐的玻璃碎片。
笑声戛然而止。
那两个小贼被他骤起骤消的狂笑声弄得背心直发寒,硬着头皮观察了他一会儿,见他仰着头木着脸一动不动基本判定他这是被折腾疯了,于是放下心来。
眼看着酒液见底,他又停止挣扎像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刀疤脸比小光头还猴急地冲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拔那酒瓶。
“舔我。”他突然听见沙哑又冷然的声音。
惊疑地抬头,他看见这个被铁铐束缚的男人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被咬破出血的唇却是微微开合,“舔我,不然等会儿你干我的时候,我兴奋不起来。”
脑袋里轰地一声,刀疤脸疯狗一般扑了上去,低头就要去啃他肿大的一侧乳头陈晟往边上一挪腰躲开,厉声喝道,“脖子舔老子脖子”
然后他缓和了口气,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他招牌的那个戏谑的冷笑,像是轻蔑又像是挑逗,“你可以舔,也可以咬”
男人黏腻的口水糊在了他脖颈左轶留下的层层叠叠的吻痕上,陈晟微微昂起头,恶心直皱眉头。颤抖的掌心死死握住了那块细小的碎玻璃,一丝鲜血顺着他拳头的缝隙流淌到枕头上。
男人恶心的啃咬顺着他昂头的动作往上,渐渐接近他的耳朵那是他手铐够得到的位置。
他曲起鲜血淋漓的手指将那块碎玻璃推到指尖,双手一点一点地缓慢抬起眼看着马上就可以箍住这废物的脑袋,然后狠狠割断他的脖子
那个更大的废物狗日的变态,就在这个时候撞进来了
卧室门被哐当一声撞裂在墙上刀疤脸受了一惊,脑袋往上一顶刚好撞到陈晟的手
陈晟正要卯足劲往下挥玻璃冷不丁被这么一撞玻璃碎片戳进自己左手手腕里横着割了老长一道口子
“唔”他下意识地痛哼了一声,鲜血顿时从那道长却浅的口子里,夸张地渗了出来
导弹一般窜上楼撞进大门撞进卧室门的左轶,刚一撞进来,就看清了眼前状况陈晟屁股里夹着个空了的酒瓶,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都是血迹两个丑恶猥琐的男人在房里,一个光头的抱着陈晟的大腿,一个刀疤脸的正在啃陈晟的脖子
而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涨红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一只手拿着一块碎玻璃正在割脉
左医生瞬间疯魔了。
陈晟瞪着眼睛,看着他风卷残云地将两个小贼揍得满地打滚。刀疤脸的弹簧刀被他徒手掰断,小光头被他一拳头揍丢了半口的牙,他一手拽着一个人的头发,面瘫着脸将那两个已经被揍成猪头的脑袋往床角上一下一下狠撞
“咚”“咚”“咚”“咚”
眼看着血液飞溅快出人命了,陈晟忍无可忍地咆哮,“日你mb还打个屁打先把老子解开”
他屁股上还夹着只大酒瓶满肚子穿肠毒药来回激荡痛得要死要活这白痴还tmd忙着揍人
左轶动作一滞,眼神终于从那种嗜血的癫狂中,一点一点恢复正常。面瘫着脸将那两个早就晕死过去的小贼扔在地上,他转过身看着“血淋淋”的陈晟,呆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扑了上来
被他猛然抱紧的陈晟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左轶慌乱地放开他,转而去拔他后穴里的瓶子。森冷的神色瞬间垮台,他声音颤抖,早没了平时的冷淡木然,“放松你放松”
老子早被捅松了陈晟气得要死,却连抡脚踹他的力气都没有那里被撕裂得太严重,他疼得发不出声音。
左轶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那只染了血的瓶管抽了出来,醇香又苦涩的味道轰然冲鼻,淡黄的酒液混杂着血丝从那个肿胀而又大开着颤抖的肉穴里,汩汩地淌了出来。
陈晟偏头将脸埋进枕头里,痛楚地抽着冷气。真他妈疼,比第一次被这变态捅都还疼。
左轶跑去客厅翻备用钥匙,手忙脚乱地解开陈晟手脚的镣铐他忙着查看陈晟的伤,而陈晟忙着忍痛,竟然谁都没意识到这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了。
陈晟疼得大腿直抽筋,躺都躺不了。他将陈晟抱起来趴在自己腿上,戴着塑胶手套低头仔细地翻查那伤处酒液都淌干净了,那里面细细密密地渗着血,肠壁上有好几道细长的伤口。
陈晟被折腾了一场,又吸收了一肚子酒精,现在紧绷的神经一得放松,顿时开始昏昏沉沉。脑袋一歪贴在枕头上,他就这么疲惫地趴着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眉头紧皱,猛然之间打了个全身战栗的哆嗦股间一阵怪异的疼痛,他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床头灯,两个小贼还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在身体上上下下难以承受的激烈起伏中,从喉咙里发出沙哑压抑的呻吟,“操下下去”
左轶将他面对面地压在床上,满是冷汗的双手按着他两个膝盖他在他敏感脆弱的大腿内侧,疯狂地耸动着自己那根狼牙棒。
这比被人直接插进来要好受得多,但是陈晟屁股里面都是伤,痛得大腿合都合不拢,还要被他这样“操”,简直气得要疯往左轶脑袋上有气无力地拍了一巴掌,他沙哑地低吼道,“滚开”
左轶却接住了他扇过来的手,顺势轻吻他手腕上的纱布那是他被自己用玻璃碎片割破的地方。
在那里浅尝辄止的吻了一下,左轶放开他大腿,俯下身,开始吻他的唇角。
“陈晟”他沿着那冷傲唇形的轮廓轻轻地舔他,颤抖地呼吸着,唤他的名字。
陈晟眼角受了惊的一颤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这个细密的吻,滴落到他脸颊上。
他皱着眉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判断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左轶这是在哭。
他哭起来很不是个哭的样子,脸色是僵硬而惨白的,声音虽颤抖,却也并不带哭腔。然而眼泪却一滴一滴失了控一般地接连滚落下来,一会儿工夫就糊了陈晟一脸。
陈晟翻了个白眼,骂都没力气骂他。
左轶一边掉眼泪一边继续亲他,颤抖着低声说道,“我来晚了”
陈晟从鼻腔里哧出一声冷哼,贱人果然就是矫情就算来早了又怎样他不是照样被左轶操被左轶玩是谁操他玩他难道还有区别况且如果不是左轶铐住他,他早就揍得那两条公狗不成人形了。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左轶魔怔了一般颠来覆去地喃喃,抓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腕,他将它移到唇边再次轻吻,“你果然要自杀不准死,我不准你死”
我果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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