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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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春色委屈指责:“你赶我走的。”

白晚照抱紧他,轻轻抚*他的头发:“是我的错。”他从小没有父亲,虽然深得母亲宠爱,比起一向娇惯著长大的唐春色也懂事稳重的多。也许年少时这种差别还不十分明显,但慢慢就会随著时间的推移显现出来。

唐春色静静的贴在他怀里,良久道:“我不拆水天一色园了,晚照,我怕给你家亲人和你姐姐添麻烦,才决心走了的。我本来在门外等你,可是你没有立刻出来找我。”

白晚照有些意外:“你要拆那园子?”得到唐春色的点头後了然的道:“你要先离开我,和那个叶归舟去拆园子。你怕皇帝觉得我娇纵妄为,对我家族的人不好,或者连累我大姐。”他轻轻吻唐春色,也有一滴泪落了下来。他的头伏在唐春色的肩上,声音有些微的颤抖:“春色,你不用想这麽多,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顾虑这些事情。”

唐春色握住他的手:“咱们两个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是吧晚照?”

白晚照轻轻点头。

唐春色接著道:“那我就不去拆园子了,反正归舟也不会放过他们,我也给花月夜报仇了,咱们再待几天就回杭州去。”

唐春色带著白晚照到他在这里的房间,叶归舟还在院子里玩唐春色的药草,看见白晚照眼睛立刻发亮,刚想打趣几句,就看见唐春色狠狠扫过来的眼光。咳嗽了一声,客气的作揖和问好,回唐春色让人给他准备的客房去了。

白晚照看他走了,低声在唐春色耳边说了句话,看著唐春色的脸色越来越红,笑著拉他进屋。

唐春色正要洗澡,和白晚照说这麽半天话,水已经有点凉了。他看了看水,又看了看白晚照。白晚照笑著坐在厅内的椅子上望著他。

唐春色困扰的皱了皱眉,觉得白晚照的神情有点怪异。他把外衣先脱了,隔著衣服都能感觉到白晚照灼灼的目光。脱到深衣的时候未免就有些放慢,奇怪的看了白晚照一眼,才继续往下脱。脱到贴身的衣物,唐春色忍不住恼怒道:“白晚照,你要干什麽,你就明说,你动的什麽歪念头?”

白晚照为表示自己无辜,表示没有因为他脱衣服就动什麽歪念头。随手拿了一把扇子展开,拿扇子挡著脸,隔著扇子看唐春色的人迅速的钻到浴桶里去。

等唐春色完全进去了,白晚照笑著站起来,走到浴桶边上去,把椅子也拉过去坐在旁边。双肘撑在宽厚的浴桶边缘,两手支在自己的下颌上,好整以暇的看唐春色洗澡。

唐春色坐在浴桶里恼道:“你干什麽?”

白晚照伸手去撩水:“看看我的人沐浴。”

唐春色咬牙:“这有什麽可看的。”

白晚照悠然:“处处可看。”他抚*唐春色的肩,渐渐向下,轻轻*唐春色胸前的小突起,那粉红色的小东西立刻*变得殷红。

唐春色微微喘息,握住他的手:“别闹。”

白晚照仍旧伸手向下,弄的袖子全湿了。他抚*唐春色细瘦柔韧的腰身,在腰侧轻轻一捏,唐春色立刻笑著闪躲,在宽大的木桶里来回出溜。

唐春色把水泼了白晚照一身,被白晚照握住最脆弱的地方,宣告了投降。白晚照轻轻的**,唐春色坐在浴桶里喘息。偶尔整个人颤抖一下,脸色越来越红,他弓起腰身,把脸贴在白晚照的手臂上求饶:“别闹了,晚照,别闹了,啊。”

白晚照解去衣服,迈了进来。把唐春色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唐春色扭了扭,很快就放松下来向後靠在他的怀里。白晚照在水下揉弄他的*,一边亲吻唐春色的耳垂。唐春色雪白的皮肤泛起红色,双腿微微颤抖,在*积聚在一起时被松开。等他喘息著缓了过来,就再次被白晚照握住。

唐春色伸手去拔开白晚照的手,白晚照会意的松开。还没等唐春色自己去弄,已经被白晚照抱起来分开双腿。唐春色努力的接纳白晚照的*,中途不适的微微摆动腰身。白晚照掐住他,用力的*,唐春色低声*咬牙:“晚照,我不舒服……”

白晚照正在得趣,闻言放慢速度。感受两个人相连在一起,感受唐春色*紧密的贴合和吃力的收缩痉挛。在唐春色那里,却是放慢了也不怎麽快活,他忍耐著被异物充满甬道,涨大的几乎接纳不了的*撑开所有细密的褶皱填满了他。

白晚照也发觉他不大快活,拉住唐春色的腰身,让他的身体向前倾去,几乎是趴跪在浴桶里,只露了脸在浴桶外面,然後缓缓的*。唐春色这次感觉到他撞在让自己兴奋的位置上,几乎每一次碰触都让他整个人哆嗦起来。他的喘息变得急促,白晚照忽然加快,他就会大声*出来。

两个人忽轻忽重的试探让彼此最敏感快乐的方法,偶尔会小声交谈。唐春色伏在浴桶的边上,舒服的晃动一头长发,身体战栗著发麻,很快就尖叫著泄了出来。他用雪白修长的手指抓住浴桶的边沿,整个人在*的馀韵里颤抖,良久才平复下来,兴奋的道:“再来一次,晚照,再来一次!”

叶归舟正好推开门走进来,奇道:“什麽再来一次。”

唐春色雪白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咬牙道:“先滚出去。”

叶归舟没有看见他身後的白晚照,不明所以,噘嘴出去了。唐春色手脚乏力的离开白晚照,在彼此身体分开时懊恼的出了一口气,从浴桶里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了出来。白晚照也跟著出来,拿厚厚的布巾给唐春色和自己把身上的水擦干了。两个人简单的把深衣套在身上。白晚照看他脸上不豫,笑著凑到他耳边,和他嘀咕了几句。唐春色没想到他肯给自己出这种主意,眉开眼笑的点头。

第二章

叶归舟在门外听见唐春色叫他,开开心心的推门进去,迎面对上唐春色温柔的微笑。唐春色要是怒目而视,他倒不会觉得意外。可现在这微笑,像是春风吹拂一样,叶归舟迷惑了,自己先摇了摇头,以确信没有眼花。

唐春色给他拉了椅子,和白晚照两个坐在他身边:“天这麽黑了,你来找我干什麽。”

叶归舟看他真不像是生气了,亲亲热热的道:“刚才我收到京城分舵从总坛传来的消息,我娘同意我拆水天一色园了,咱们两个连後顾之忧都没有。”

唐春色笑著点头:“那好啊。”笑著把手扶在叶归舟的椅子靠背上,和白晚照一起出手,闪电般迅疾的点了叶归舟四个大丨穴。叶归舟出神武林世家,虽然娇纵,本领还是有的,只不过他一个人怎麽能打的过忽然发难的两个,何况白晚照和唐春色怎麽都比他还强一些。他们这样的年纪,差一岁的差别便不小了。

唐春色把自己的衣服拎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洞:“归舟你内力真不错。”

白晚照抚*自己的肋骨,同意的点头:“反应也很快,毫无防备下还能伤人。”

叶归舟一招就被捉住了,真是奇耻大辱,听他们两个竟然在夸自己,又气又委屈,眼睛都红了。

唐春色伸手*了*他的脸,手感真不错,又细腻又光滑。白晚照事不关己的在边上看著,脸上挂著笑意把玩他的扇子。

叶归舟声音放软,还带点哽咽:“春色,春色。”

唐春色不为所动:“归舟,听说你和我一样,只有弟弟,没有哥哥。”

叶归舟点了点头。

唐春色笑道:“那既然我们认识了,我又比你大一岁,也可以算你的哥哥了是吧。”

叶归舟困惑的皱眉,不明白他为什麽说这个,但受制於人,哪敢随便发问。他本能的感觉到唐春色没有任何敌意,可自己被捉住不能动也是事实。

唐春色悠然的解开他的头发,轻轻亲了亲叶归舟的耳垂。叶归舟提心吊胆的屏息去望白晚照,白晚照对他笑笑。叶归舟本来以为他会阻拦,被这笑容吓的魂飞魄散。唐春色松开手道:“我和晚照都很喜欢你,既然你不知道我们在做什麽,我们教教你好了。”

叶归舟本能的知道不是什麽好事情。他在水天一色园住的日子不短,虽然身边有母亲派著保护自己的随从,住的是独立院落。可被梅轻雪放肆轻薄了,总还是对这些事有所感觉的。唐春色白天和他闹了一次,他不大当真。可现在白晚照在这里,唐春色还无所畏惧,就让他害怕了。

唐春色伸手解他的深衣,叶归舟张大了口:“白哥哥救我。”

唐春色停下手:“你干什麽要他救?”

叶归舟委屈道:“我早就听说过你最喜欢欺负人,白哥哥看起来比你好的多。”

唐春色噘嘴表示不满,轻轻拍了叶归舟的额头一下,然後坐在叶归舟怀里,悠閒自在的把叶归舟当成一把椅子。

唐春色从小喜欢美人,看见叶归舟虽然不是想占他便宜,也想捏捏碰碰。他受尽宠爱长大,骨子里还是一个孩子,否则又怎麽会热衷捉弄人。白晚照生气的时候,他装著心事对叶归舟毫无兴趣。现在白晚照和他表白,说清了误会和嫌隙,心情实在好的不得了。

白晚照自然知道唐春色只喜欢自己,否则皇帝便是美男子,气质更加尊贵难得,唐春色何必不肯屈服。但他看见唐春色的毛病始终不改,心里生气才会和他吵架。如今一切都想明白了,人总是有缺点,不伤大雅就随他去好了。唐春色喜欢美丽的人和物,由著他也没有什麽,皆因他没有猥亵之心,只有亲近之意。

叶归舟已经惊魂甫定,感觉唐春色不像是要再做别的,好奇心重新冒了出来,顺手揽住唐春色的腰:“你和白哥哥到底在做什麽?”

白晚照看著他放在唐春色腰身上的手,听他问的问题。回想起最初看见叶归舟时的那种世家子弟的清贵逍遥和现在露出来的真面目的强烈对比。简直是又一个唐春色。都有一副骗人的好架子,骨子里全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糊涂娇气笨蛋好色的猫咪。

唐春色对叶归舟的问题报以微笑:“你这麽好奇,我们两个和你做做怎麽样?”

叶归舟立刻摇头:“不行,我不干。”

唐春色道:“心眼都让你长了,又好奇什麽事情,又不答应做。拆园子我不去了。”

叶归舟迟疑了一下,委委屈屈道:“那我答应了。”

白晚照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才喝了一口,听见叶归舟说答应了,几乎呛住。苦笑道:“小叶,饭多吃两口可以,话不要乱说,小心春色真吞了你。”

叶归舟眨了眨眼睛,乾脆抱住唐春色,把脸贴在唐春色的背上:“春色哥只喜欢你一个人,说你是天下最美丽的情郎,我一点都不害怕。”

白晚照看他竟然有胆子去回占唐春色的便宜,心道:这就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骨子里聪明的人看起来总像个笨蛋,其实是不吃亏的。真正的笨蛋只有我的春色一个。

其实唐春色遇到最强的人难免要吃亏,但绝大多数都是别人吃他的亏,他自己吃唐春色的亏就不少。但他爱唐春色,自然觉得唐春色没有别人聪明,需要保护和爱惜。

唐春色正色道:“拆园子我真的不去了,我看你也算了吧。”他本来以为叶归舟在里面吃了天大的亏,没想到叶归舟和当初的白晚照一样,其实对情事还不大明白。

叶归舟噘嘴:“说好了一起拆的。”

唐春色颇费思量,他怕给白晚照惹事,但也对这个水天一色园十分厌恶。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遇到李惜远是不可能在那里吃亏的,可花月夜那些弱小的难以自保的人就不知道会被怎麽欺负了。

白晚照明白他的心事,轻拍桌子,悠然道:“拆就拆,没妨碍的。”

唐春色望向他,用目光询问他到底如何。他不是官场中的人,不清楚那里面的事。

白晚照道:“你们唐家做一次短工好了,明码收价的帮人拆屋子,雇主自然是这位叶归舟叶公子了。”

唐春色点了点头,回头伸手去叶归舟怀里*了一张银票出来。

叶归舟叫了一声:“喂,春色哥,那是一千两,拆屋子哪里用那麽贵。”

唐春色把那张塞回去,找了一张五百两的拿回来:“打对折,你要是再不舍得就算了。”

***

京城的人一定再没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热闹,天子脚下的水天一色园,无数公子少爷流连的销金窟,在一个清晨,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拆除的工作有条不紊,甚至连声音都不大,环绕广阔的周边在半个时辰内就全部倒下,处处显示出做事之人的乾净俐落。水天一色园内的人对这变故倒没有太惊慌,缓缓的退在一起,静悄悄走了。

叶归舟和唐春色没打算全部拆了这个园子,只不过是想做做让主人气恼的破坏。叶归舟看围墙和园内小院的院墙全部倒了,示意手下全部撤走。这里面除了他们两家的人手,还有花家在京城分舵的人悄悄来帮忙。

叶归舟和唐春色白晚照坐在马车里,得意道:“让他们再在里面折腾。”

白晚照笑道:“这园子的墙重搭起来也不难,不过也要耗费不少的工夫就是了。”

唐春色点头:“不错不错,可那个梅轻雪竟然都没出来看看,真是奇怪。”

叶归舟哼了一声:“叶家唐家和花家要拆园子,谁敢说声不。”他年纪还小,难免有些骄傲。唐春色和白晚照也只不过比他大一岁,不觉得他的话有什麽太不妥。

这时马车外有人轻轻敲车门,一把温柔的声音和润的传来:“归舟,这园子我早就不想要了,劳烦你为我动手,真是辛苦了。”马车正在行驶,这人应该是施展轻松跟著马车,说话声音还能如此不疾不徐,实在本领了得。

叶归舟脸色大变,不是因为惊慌,而是气恼,猛的推开马车门。白晚照和唐春色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眼前的人难怪叶归舟也要服气他的容貌,实在是一个美人。

白晚照从袖子里掏出丝巾递给唐春色:“春色,擦擦口水。”

马车外的绝色美人听见这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唐春色懊恼的接过丝巾,靠在白晚照的怀里:“我哪有流口水,没有我的晚照好看。”

叶归舟咬牙:“你胡说,你干什麽要自己拆自己的园子。”

来人就是水天一色园现在的主人梅轻雪,他迈进宽敞的马车,坐在叶归舟的身边:“你不是打听的很清楚,我爹失势了,後台也倒了。这园子建在这里,没後台我怎麽能撑得住。他日有希望卷土重来,今天却是绝没有可能维持下去了。”

叶归舟脸色越来越白,牙齿被咬的发出声音来。梅轻雪却毫不防备的在宽敞的马车上找了个位置斜倚著,还拉了拉叶归舟的手,要他依靠在自己身上。

唐春色和白晚照在边上看著,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里的等著看热闹的兴奋。

叶归舟恼火:“你要干什麽,滚下去。”

梅轻雪悠然道:“你拆了我的园子,我搭个便车也不成麽。我知道你要回苏州,正巧我也路过那里。”

白晚照道:“归舟,梅公子,我和春色还有事在身,就不多陪了。春色,我们下车吧。”

唐春色点了点头,打开另一边的马车门跳了下去。

他们两个望著马车跑远,唐春色噘嘴:“为什麽不多看一会。”

白晚照抱住他:“只是两个人在耍花枪嘛,咱们有咱们的事情,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喽。”

唐春色走了几步路,赖在路中间,叶归舟的马车选的是条偏僻少人行的路。唐春色嫌左右无人走路无聊。白晚照打横抱住他,唐春色向上挪了挪,把下颌垫在白晚照肩膀上。白晚照抱著他一边往回走,一边聊天。

唐春色走了几步路,赖在路中间。叶归舟的马车选的是条偏僻少人行的路,唐春色嫌左右无人走路无聊。白晚照打横抱住他,唐春色向上挪了挪,把下颌垫在白晚照肩膀上。白晚照抱著他一边往回走,一边聊天。

唐春色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在白晚照耳边问他:“晚照,你伯父是不是不喜欢我。”

白晚照心里微微难过,安慰他:“没有,他只是不喜欢江湖中的人。”

唐春色微笑道:“我不介意的。”

白晚照知道这种事情谁都没有办法,伯父自然不希望侯爵从自己这里失传,等日後他慢慢了解了,接受了。大不了自己从堂兄弟那里过继个儿子来继承。

他把唐春色向上托一托:“春色,你也喜欢女孩子的是吧。”

唐春色笑:“没有你喜欢,你还有个红颜知己。”

他们两个心里已经完全没有芥蒂,彼此可以拿这种事情来互相取笑了。

白晚照听他说起红颜知己,想起春天刚和他认识时候的事情:“我刚遇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嬉皮笑脸真讨人厌,偏偏长的很美,真恨又恨不起来。”

唐春色不信,笑著抱住他的肩:“不真恨抓我干什麽,还饿著我把我泡在凉水里。”

白晚照道:“是你先欺负我,你天天喂我喝黄连,你*我,你不穿衣服躺在我旁边。”

唐春色拿脸蹭蹭他的脸:“现在还不是一样。”

白晚照脸上有些红,托著唐春色的手在唐春色的臀上轻轻掐了一下。唐春色哎哟一声,抱紧了他的肩。

两个人一路笑闹,慢慢的走,反正回去也只有收拾东西这些零散的事情,不需要忙。远处有马车声音传来,白晚照抱著唐春色往路边退让。那马车装饰的十分富贵,却又不俗。拉车的是四匹没有杂色的白马。马虽是良驹,马车行的并不快,车窗开著,露出一张略有些黑的面孔,正在看沿途的风景。

唐春色和白晚照便是这天地最美好的风景之一,马车内的人自然不会看不到。他望见这两个仿佛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一时看的痴了。

唐春色对上他的眼睛,调皮的笑了笑,然後把头埋在白晚照的肩头,不再看他。他还有些孩子的脾气,喜欢别人关注的目光,自从和白晚照在一起之後,似乎还是愿意被看,但不愿意一直被盯著看了。

马车的声音远去,他们两个继续聊天。那马车却在前面停下了,车内的青年走下马车。剑眉星目有些光彩,但整体看来,气质容貌都平凡无奇。可当他的眼睛转过来时,正对著自己的时候。白晚照觉得一阵不自在,那是充满强悍气息的一双眼睛,绝对不是平常的人所能有的。

那青年作揖笑道:“两位公子要往哪里去,可否给在下个荣幸,捎带公子们一程。”

唐春色牢牢的贴在白晚照身上不动。白晚照抱紧他,微笑推辞:“多谢这位公子的好意,我和朋友想看看这路旁的风景,是以才慢慢走回去。路并不长,不劳烦公子辛苦了。”

那青年道:“两位公子神清骨秀,都是难得一见的人物。在下失礼,想做个东道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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