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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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通到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他们才听见就已经离的不远了。来人的武功不如白晚照和唐春色,却也不会差的太远。唐春色飞奔到柱子边上,才探出头去,已经看见了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一个人,又缩了回去躲在白晚照的身後。

李惜远能料到很多种他们看见自己的反应,就是想不到居然是这种。唐春色藏在白晚照的身後,跟著白晚照一起跪下,却连脸都不露出来让自己看看。

李惜远咳嗽了一声,冷道:“唐春色。”

唐春色犹豫了再犹豫,把头探出来一点点,带著怀疑望著他。

李惜远冷哼道:“廷尉府是什麽地方,你竟敢欺上瞒下,暗渡陈仓。”

唐春色噘嘴没有回答,又把脸藏回去了。李惜远曾经轻薄过他,唐春色一方面知道李惜远不会真的借势伤人到不能挽回的地步,另一方面因为从前被抓去李惜远的行宫,心里是非常厌恶他的。虽然不敢表露出来,要毕恭毕敬亦或略微亲近,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晚照悄悄握住唐春色伸在自己身侧的手,唐春色把脸贴在他背上,死心塌地的不出去了。

李惜远把这一切都收在眼底,不禁为之愠怒,重重的哼了一声。

唐春色吓了一跳,白晚照握紧他的手,两个人都一声不出。

李惜远心里动怒,自己也很意外,将怒气压下去淡然道:“也罢,你是江湖中的人,我不管你便是。”

白晚照始终没有开口,唐春色也不说话,一时间都感觉空荡荡的寂静。

唐春色想了想,低声道:“皇上来这里做什麽?”

李惜远心中有些开心,仍旧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来看白晚照只是个迷惑对手的布置,让急於得到更多白家王家让出权力的对手担心白家有机会翻身。抓到唐春色只是个意外的收获。

唐春色有孩子脾气,他本来也是知道的,唐春色躲著自己的态度他一时意外也不觉得太奇怪。但白晚照向来是个乖巧懂事,如今由著唐春色放肆不出一言,比唐春色躲避自己更令人意外。

李惜远想到这里,柔声道:“晚照,再过十天,朕就让你去探望你的姐姐。”

白晚照恭敬道:“谢圣上隆恩。”

无论声音和表情,都完全没有当初去行宫冒险救唐春色时的亲近和活泼。那时的白晚照是冒著被问罪的危险去的,可他毕竟没有真的记恨自己。现在李惜远仔细看他的神色,判断不出来白晚照的心里在想什麽。至少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喜悦。

被白晚照和唐春色这样的两个人厌恶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即使是九五之尊,也会被这聪明美丽人中龙凤的两个人吸引。

李惜远走过去坐在*,柔声道:“你们两个起来吧。”

唐春色先站起来,白晚照随後站起来,唐春色退了一步站在白晚照的身边。两个人都低著头,只有手握在一起。

李惜远叹了口气道:“晚照,你身上的伤好了麽,朕令你委屈吃苦了。”

白晚照回道:“皇上如此说,臣无地自容。”

这句话李惜远这一生中当然听过很多次,有的人说的很恭敬惶恐,有的人则是在献媚邀宠,有的人心怀鬼胎。白晚照却与他们全都不同,他不再露出真诚的面目对待自己,完全是官样的敷衍和应付。

李惜远望著他,柔声道:“晚照,你姐姐很想念你。”

白晚照心中酸楚,提到姐姐,他实在有太多的伤心难过。唐春色握住他的手,温柔的依偎他。

李惜远微微叹了口气:“朕说十天後就让你们姐弟见面,绝不会食言的。”

其实这是一句废话,皇帝的话,自然出口无悔。他又说了一次,只不过是希望白晚照会因为这件事略微开心些。白晚照神色没有什麽大变化,眼神里却有许多黯然。李惜远早就知道他不是贪图富贵,稀罕爵位的人。他有心让白晚照做官为国效力,但越是这样的人越对官位无所喜好。

李惜远坐在*,想让他们两个坐下,却发现这简陋的牢房里根本没有坐的地方。他看著唐春色身上的衣裙,对他道:“春色,过来。”

唐春色很想当作没听见,但那也未免太假了,他一步步蹭到李惜远附近,还有一尺多的距离无论如何也不上前了。

李惜远皱眉道:“朕让你到我面前来。”

唐春色犹豫了又犹豫,迈出一步,一脚踩在裙子边上,栽倒在李惜远怀里。李惜远伸手扶住他,笑道:“干什麽这麽慌?”

唐春色挣了一下,老老实实的站著不动。

李惜远打趣他:“你不觉得朕长得好看了麽,当初你还来招惹朕呢?”

唐春色叹了口气道:“我再也不敢了。”

李惜远松开他,冷道:“怎麽这麽没意思,你混进廷尉府,我没有要治你们的罪,你可真不知道好歹。”

唐春色咬了咬牙,低声道:“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哪有我们说话的地方。”

李惜远伸手捏住他的下颌,玩味道:“朕让白晚照入宫怎麽样,我也不抢你的人,就让他当个大内总管吧。”

唐春色脸色白了,嘴唇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一直在哆嗦,过了半天道:“我们可没有招惹你。”

李惜远把头转到一边去,他也没料到自己会跟唐春色赌气,本来想的是开开心心的,能在这两个孩子身上得到些聊天的快乐。因为他们两个不是那种畏惧皇权的人,却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还在记恨他。

世上的人,就算在皇帝面前受了委屈,只要皇帝肯说几句表彰的话,不但从前的委屈忘了,还会加倍感激皇恩浩荡。但也一直有宁死不改气节,一身骨气凛然的人。唐春色和白晚照当然不是那种听两句好话就忘记东南西北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为了骨气就拼至玉石俱焚的人。他们两个既要活的好,也不肯一直受委屈。所以唐春色服软了,但是服软的表示也只有一句辩解式的“我们可没有招惹你。”

李惜远不知道白晚照伤成什麽样子,现在的外表已经看不出来了,他又不好让白晚照解开衣服给自己看。对於白晚照这样的少年来说,大约尊严上的伤害比身体的伤害更厉害,李惜远有心安慰他几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他的家族没落了,在这个时候,什麽样的安慰都很虚伪。

李惜远大觉挫败,唐春色这种人,看起来像是很天真,只是让你不容易对他发脾气而已。无论什麽事情他都敢轻飘飘的说出来,你要是真和他计较,倒好像是你小题大做了。什麽好皇帝坏皇帝,唐春色蒙人是不打草稿的,难道我就那麽容易上当。

唐春色在他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悄悄退到白晚照身边去,拉住白晚照的手。李惜远拿眼睛扫了他一眼,唐春色又往前迈了一步,和白晚照保持点距离。

李惜远忽然笑了出来,微微摇了摇头:“你胡闹去吧,朕这就走了。”他喜欢眼前这两个人不假,却也不会在他们身上放太多的精力。略微的触动情绪,也会很快把自己拉回到原路上去。

唐春色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了,和白晚照并排在*坐下。白晚照依偎在他身上,脸上流露出让人难过的脆弱神色来。唐春色抱紧他,也不说话,轻轻的把脸贴在白晚照的脸上。两个人相拥而坐,良久唐春色道:“我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白晚照望著他晶亮的眼睛:“春色,先别来了。”他亲了亲唐春色,低声道:“明天皇上不会允许别人再来探望,今天晚上他要钓的鱼就会上钩了,怎麽都要做做样子对白家狠些的。”李惜远在的时候,他们不担心隔墙有耳。李惜远已经走了,白晚照出身官宦人家,对这些事情都警醒的很。

唐春色听见会对白家狠些,眼中亮光一闪,随即又变得黯淡,悄声道:“晚照,你怪不怪我乱说话。”

白晚照在他耳边细语:“有什麽可怪的,不过我想皇上会问过我姐姐再做决定,我希望姐姐离开皇宫不要再留在那寂寞的地方。就算我大姐还在宫里,白家也不会再有机会翻身。只是我没有你的胆量,不敢说出来。”

第六章

唐春色回到分舵,接到一封父亲的信。上面写著将白家母女接到蜀中去了,免得她们舟车劳顿,白白奔波伤感,一起在蜀中等著他们回来。唐春色虽然相信安清寒的猜测,相信李惜远不会真正的伤害白家的人。终归没有父亲这麽肯定,读了这封信一颗不安定的心才算真的放了下来。

第二天唐春色躺在*没有起来,安清寒来看他的时候,唐春色正抱著被子不知道在想什麽。把被子一半压住,一半搂在怀里。

安清寒钻进床帐,坐在他身边,倚在床栏上,神色很悠闲。唐春色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又重新合上,蹭过去躺在安清寒的腿上。

安清寒轻轻抚*他的头发,像抚*一只乖巧美丽的猫。唐春色抱著他的被,继续想他的心事。两个人不需要说话,也不觉得彼此陌生。午饭送来的时候,唐春色又让做了几个菜,添了碗筷,分舵才知道少主这里来了客人。

安清寒看唐春色不怎麽吃东西,夹了菜放在他碗里。如果旧香教的人在,一定会被他的温柔吓到。

唐春色自然不知道这有什麽特别,吃了几口,想起早上自己办的事情。奇道:“我让他们去告诉白晚照的伯父家,白采采虽然来了,但是生病不能行走,暂时留在糖门的分舵。怎麽白家的回复还没有来。”

安清寒道:“那自然是因为白家那边出事了。”

他看到唐春色的紧张神色:“关心则乱,不是什麽大事,否则你的手下就立刻来报,而不是在那边探听了。春色你和晚照在一起,变得呆头呆脑。”

唐春色有些尴尬:“你又不知道我以前什麽样子。”

安清寒悠然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唐春色吃过了饭,依旧懒洋洋的趴在*,皱著眉头等消息。安清寒躺在*,很快就睡著了。唐春色看他毫不担心的模样,暗自叹息自己沉不住气。

又过了没多久,唐春色的手下终於回来了。回禀说白家的家眷已经被接走和白家的人在一起,皇帝将白妃贬到了京城郊外的别馆,白家大势已去了。

唐家的属下看少主面无表情的听著这些,竟然没有半点惊慌,更看不出有什麽失望的神情。不禁对这个小门主充满敬佩,觉得唐春色真算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

等属下退出去,唐春色欢快的在屋子里来回奔跑,跃上宽大的床,在上面打了几个滚,把外衣脱了钻进被子里。他这些天都没有睡过痛快的一觉了,现在接连吃了许多安心丸,终於放下心来。连白晚照最担心挂记的姐姐都能趁这个机会出宫,实在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唐春色对李惜远的厌恶也因为这件事略微降了一些。

安清寒躺在他身边,听著唐春色细细的呼吸声,觉得唐春色实在是一个少有的可爱之人,自然率性,善良真诚。他生就绝色,生平所见之人,除了至亲与属下无不对他另眼相待,唯有唐春色等有限几个人让他觉得自在随意。

一天天过去,暂时见不到白晚照,唐春色耐心的等待,在闲暇时问安清寒到李惜远要钓的是哪条大鱼。安清寒笑说大鱼要钓,其它有危险的鱼也全部不能养。

唐春色叹息道:“真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麽,当了权臣甚至当了皇帝,如果只想著得到权力又有什麽用处,不知道多麽辛苦。”

安清寒道:“每个人追求的事物不一样,有些人会以自己的快乐为快乐,但更多人要依赖别人的认可,在别人的眼光里找到快乐。那些纵横天下希图称王称霸的人未必就是为了锦衣玉食,有些是为了凌驾於他人之上,有些是为了实现济世的理想。”

唐春色道:“我看李惜远也不像是迷恋皇位的人,如果皇位变来变去,苦的也是黎民百姓。”

安清寒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话,他与皇室的关系特别,不敌对也不亲近。

朝廷内波光云诡,京城也阴沉了数日。到了李惜远允诺的第十天,白晚照那里还是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唐春色已经等的有些急了,夜里睡不著,听窗子外面大风摇动树枝,爬起来去窗台望著外面暗暗的夜色。细雨毫无预兆的落下,被风吹来的雨丝沾湿了他的衣袖。一双温柔的手给他擦额上的雨水,唐春色抬起头来,望进白晚照的眼睛里。

白晚照一进唐春色的院子,就看见了他,跃上露台来给唐春色挡雨。

唐春色欣喜道:“快进来。”

白晚照跳进窗子,抱住唐春色,笑道:“春色,你在干什麽?”

唐春色抱住他的腰,也不说话。

白晚照柔声道:“我下午就出来了,先去看了我姐姐,朝廷……”

唐春色微微摇头:“朝廷怎麽样明天再说。”

白晚照抱著他转圈,两个人滚倒在地板上,白晚照低声道:“春色,以後我们再也没有烦恼了。”

唐春色吻住他,快乐的什麽也不去想。

***

兴奋的一对*在早上才睡著,安清寒进来的时候他们还躺在地上,抱成一团蜷缩依偎在一起。

安清寒拎著他们的衣服领子,把他们提到*去。白晚照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低声道:“小师伯。”合上眼睛继续睡他的觉。唐春色连眼睛都未睁开,猫一样的在白晚照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去。

安清寒拿了一张薄被子睡在外面的软榻上。

下午时分唐春色和白晚照才醒了过来。白晚照给他细细讲了李惜远引蛇出洞,终将李太师一党诱出,果断利落的斩断了他的已经初步成型的势力根基。

唐春色叹息道:“做皇帝好辛苦。”比起李惜远要钓的大鱼,他更关心的是白晚照的姐姐。

白晚照柔声道:“白家的财产除了我家的,全被抄没了大半。如今剩下的财产勉强还能算是大户。白家只有我的爵位还在,但终身不许进入朝廷掌握实权,我姐姐被取消了贵妃封号,贬出宫门,恩准回到原籍。”

唐春色道:“你去见过你大姐了,她愿意麽?”

白晚照道:“我姐姐用重见生天来形容这件事,你说她愿意不愿意。”

唐春色诚恳道:“晚照你家人没一个官迷呢。”

白晚照道:“可能和家里没有父亲有关系,没人督促著要做官做宰,姐姐当初被伯父送进宫去,我们全家伤心却没有办法,如今出来了,总比在那冰冷寂寞的地方度过一生好的多。”

唐春色笑著点头,打开门出去,让人准备温水给自己和白晚照沐浴。

白晚照醒来後只顾著和他聊天,视线往床外看去,才发现了软榻上的安清寒,整个人吓了一跳。

唐春色奇道:“怎麽了,昨天夜里我还听见你叫他来著。”

白晚照笑道:“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唐春色凑过去在安清寒的脸上亲亲:“幸亏你师伯帮忙,否则我一个人著急又害怕。”

白晚照咋舌:“春色,别闹,快过来。”

唐春色疑惑:“怎麽了?”

白晚照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别轻薄我师伯,小心他老人家生气。”

唐春色笑道:“这麽年轻就叫老人家,就是他爹爹也不是老人家呢。”

白晚照笑道:“论辈分不论年纪。”

唐春色低声道:“我们说话会不会吵到他?”

白晚照摇了摇头:“小师伯是在练功,身外无物,你就是现在敲锣打鼓也不会吵到他的。”

唐春色道:“这功夫练起来好危险,没有安全的地方就会麻烦了。”

白晚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唐春色瞪他一眼:“你到底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白晚照道:“这功夫梦中也可练习,进境比其它本领快的多。但的确容易为人干扰,走火入魔。所以我也不知道该算是麻烦还是不麻烦。”

水被抬进来,两个人都钻进浴桶里去。唐春色懒洋洋的坐在白晚照的边上,靠著白晚照的肩和他兴奋低语。白晚照身上的伤痕已经全部褪去了,唐春色抚*他光滑的皮肤,心中忽然一动。白晚照正合著眼睛养神,感觉唐春色的手越来越向下,握住了自己的*轻轻揉弄。白晚照渐渐感觉到酥麻悄悄升起,皮肤越来越红,细瘦纤矫的腰身变得有些发软。唐春色抱住他,轻轻把他翻了个身,让白晚照跪趴在浴桶里。

白晚照配合的在唐春色的摆布下分开双腿,唐春色温柔的伏上来,将自己小心的送进白晚照的体内。

身体被一点一点被撑开的感觉是谈不上舒服的,就算是唐春色在下面,由比较有经验的白晚照来主导,最开始的进入也完全没有*。

白晚照耐心的满足唐春色的愿望,竭力放松身体接受唐春色的入侵。唐春色不是攻击性格的人,对上下从来没什麽挑剔。加上为人比较懒惰,宁肯做不费力气的下面那个。难得他会主动,还有耐心,白晚照自然全力配合。

唐春色也在上面几次过,但每次都不甚了了的收场了。这次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顺利快乐一些,捏住白晚照的腰身,依照本能在白晚照的身上纵横驰骋。等到白晚照动情的低吟声微微响起,唐春色心花怒放,随心所欲的去索取了。

他们两个分别太久,都对彼此有太多渴望,渐渐浑然忘我,只是在身体里得到一波一波的*,忘情的尖叫。两个人不知道弄了多久,最後还是白晚照压住唐春色,两个人疲乏的连伸一根手指头都觉得没有力气。身体软的完全动不了,酥麻战栗的余韵还在徘徊。白晚照和唐春色蜷缩在一起,还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微微的痉挛著。

浴桶前面出现一袭白色的衣袍,安清寒饶有兴致的打量他们。

唐春色吓了一跳,捏了白晚照一下:“你不是说你师伯不知道外面在做什麽吗?”

安清寒退开两步,悠然道:“半个时辰前我的确不知道,你们也未免弄的时间太长了,我想不知道都办不到。”

唐春色脸色绯红,白晚照倒还比他大方些,搂住他笑道:“师伯骗你的,他才醒来。”

安清寒坐在软榻上,长发一直披散下来,他笑了笑道:“好了,我骗你的,就算我听到了,也会立刻沉眠,怎麽可能会继续听。”

唐春色和白晚照爬出来穿好衣服,他们都累了,纵情欢爱消耗的精力太多。唐春色叫人把水抬出去,人已经有些困乏了。白晚照回来了,他才有心情注意安清寒长得有多麽美丽。和白晚照一起围著安清寒聊天,没有聊多久就缓缓的睡著在白晚照的怀里。

白晚照把唐春色放在*,给他盖好了被子。对安清寒低声道:“我去布置姐姐的车队,要晚点才回来。”

安清寒点了点头,重新躺在软榻上合著美丽的眼睛。白晚照在心里暗笑,唐春色喜欢绝色,和美人也实在有缘。连安清寒这种别人等闲难见一面的人也对他关怀有加。

***

唐家和白家的马车第二天就出发离开了京城,安清寒在路上告辞离开。唐春色始终没有看到白晚照的大姐。白晚照和他解释,姐姐暂时不愿意见外人,等到了蜀中,相处久了自然就会和亲人一样。唐春色有些担心他大姐和二姐一样讨厌江湖人,却接到了白情薇送给他的一块玉佩,说是给他的礼物。唐春色疑虑全消,彻底放下心来。他们都想著和家人尽快团聚,一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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