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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域海很郁闷地答道:“首先他们说,他们是私企,每年能够解决的户口名额不像国企和政府那么多;然后又说什么,但是他们每一年还是有多少多少人获得上海户籍,能够解决的户籍数目在私企里面还是可以名列前茅,好多企业根本就不像他们那样可以解决上海户口,去年就有十来个优秀员工通过竞争成为了上海人nad3(你要知道,他们这个厂现在都已经有一千来人了,每年只有十几个优秀员工能够拿到上海户籍,这竞争该有多激烈啊!”

“我一听到他们的这种回答,当时就有点不太高兴。”李域海继续说道:“我感觉,他们应该是看到了我那种有点失望,不太高兴的表情,他们原本的笑脸也晴转多云。后来还建议我什么工作以后自己再考一个在职研究生,这样的话户口的问题应该更好解决。然后他们就让我回来等消息了!”

“那如果他们待会儿发短信让你去签约,你去不去?”蒋文睿问道。

“不知道啊!不是很想去……因为他们都已经变相说过了……他们不解决上海户口。”李域海拖着长音答道。

“为啥你非要去上海啊?”蒋文睿问道。

“个人所喜,好多人总说什么大城市浮华、压力大,生活质量不高,但是我倒是觉得在大城市里面待过几年的话,人应该都会变得聪明一些。尤其是对自己今后的发展,以及今后对子女的未来都大有裨益。”李域海脸上突然出现了神采,答道:“你想想看,能够留在大城市的都是一些人中龙凤,和他们竞争的话,无意间就会提升你自己的水准。”

“你老家是新疆的,以后探亲距离可有点远啊!”蒋文睿感叹道。

“正是因为我老家是新疆的,所以我才想去北京、上海啊!”李域海郑重其事地答道:“在我看来,除了北京、上海,其他的省会城市和乌鲁木齐不是一模一样吗?既然去其他的省会城市都和回新疆差不多,我为什么不跳起来摸高,争取留在北京、上海呢?”

“那你为啥当时考大学的时候,不去北京或者上海的学校呢?”蒋文睿想了想,问道。

“是这样的,当时报志愿的时候,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研究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发现,北京、上海的院校和咱们学校录取分数差不多的有很多所,这样的话,我就搞不清楚这些学校录取分数线这么高,到底是因为它真的有那么好,还是仅仅因为它占了北京、上海的好位置。”李域海回忆道:“网上的说法太庞杂,根本就不知道能不能相信。所以我就只好选咱们学校,滨城的环境好,机械专业在国内比较靠前,我就随手填了这个录取分数线最高的专业,然后就这么过来了。不过现在想起来,当时我的决定还是有点欠考虑,如果我再多研究一下,或许我就可以直接去北京、上海的院校了,那样估计就不用像现在这样麻烦了,至少能得到更多的可靠信息吧!”

第23章 大城市和优越感

?“真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啊!”蒋文睿感叹道:“现在想起来,才发现自己一点抱负都没有,就一心一意想着要回家,唉!”

“也不能这么说,”李域海答道:“那么多去大城市打拼的,最终能混出模样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他的人最后也是成了默默无闻的大多数,拿着自己宝贵、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做了别人的嫁衣。我现在只是想着趁着自己还年轻,多去好一点的地方看一看、闯一闯,如果有这么好的运命,能够闯出一片天,当然最好;如果不能搞出名堂,说不定也得老老实实回新疆呢!”

“当然你肯定是想,即便混不出名堂,也要留在大城市。”蒋文睿笑着问道:“这是不是你这么看中那个户籍的原因?”

“应该是吧!哈哈!”李域海被说中了,笑着答道:“我在读大学以前,我们家那一块儿,谁家里要是有一个人,在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城市里面工作,即便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阶层,大家都会认为他好了不得,他的家人也会脸上有光。每次过年过节这些人回来,大城市的各种好,连同它某些地方的治安不良,都成了好了不得的谈资,成为这些人自夸的依据。现在想起来,觉得我们之前好傻,这些人也好没有自知之明,明明自己没有在大城市里面定居,就说明自己并没有那么优秀,却还靠夸耀自己所在的城市和依附的公司,吹嘘自己和大客户打交道的经历,夸耀对方的财力和名气,还故意卖弄一些在业内人士看来很低级的专业术语,当人肉传声筒,来秀那点可怜的优越感,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直到后来我选修心理学,老师讲到潜意识那一章的时候,我一下子就理解了。”

“是怎么回事?”蒋文睿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种很稀松平常的潜意识,即排他的自我潜意识,完全可以被视为一种自然现象。”李域海很淡然地答道:“这些行为,都是被自然选择固化下来的自我潜意识支配下的本能反应。多数人在不被特意提醒并压制的情况下,都有自我感觉良好的潜意识,而在大城市工作,或者,与什么大人物见过面的经历,因为受到很多人广泛的认同,所以,常常在潜意识中把这些经历默认成为自我感觉良好的证据,契合自己某种身份的自许和自我认同,因而,最容易被拿出来以获取别人认同与赞赏nad1(其实,与其说这样的行为是故意为了获得人前的优越感,不如说是一种由潜意识支配的本能行为,应以平常心看待,就像打雷闪电一样稀松平常的自然现象,没必要反应如此激烈,其实在其它的某个场景中,换成是我们自己,我们自己的表现可能比这些人还过激,只是自己未必察觉得到罢了。”

“嗯,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一些人在大城市待了一段时间,其实混得并不怎么样,就自以为自己好了不起了,总给我们说大城市有哪些发达的地方,多么合理!”蒋文睿想了想,赞同道:“要知道之前他们不知道在大城市受了多少白眼,真是不长记性,这么快就忘本了,哼!”

“这就是我刚才说到的潜意识。次发达地区的精英人士,到了发达地区之后,刚开始的时候,往往心理非常敏感,受不了别人有意无意间的轻视、忽视或者歧视,但是,一旦在这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之后,不管是后来回老家了,还是继续待在发达地区,在面对同乡时,总是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即便只是一个混得还算将就的工薪阶层,说话的时候,总是给旁人一种自己是大城市一城之主的感觉,这种对同乡的优越感比自己之前受到的冷落还要强烈,或许这就是刚才说到的潜意识在作祟吧!”李域海赞同道:“至于说这些人列举的发达地区发达的证据,更像是在面对同乡的质疑时,为自己找的一种正当性依据,或者说是托辞。我之前一直也在骂这些人忘本,还当着这些人的面说‘月亮还是故乡圆’,不过,现在扪心自问一下,我发现自己其实也有这样的潜意识。所以,不要做泛道德化的批判,因为这并没有找到问题的症结,道德批判很像是开错了的药方,一种很常见的误读,而症结恐怕在于这种难以破除的自我潜意识。”

“额……”蒋文睿问道:“那你说这些,就是你想去北京或者上海的原因么?”

“嗯!”李域海答道:“因为我发现我无法压制住这些本能,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顺应着自己的本能去大城市里闯一闯呢?”

“先祝你梦想成真嘛!”蒋文睿说道。

“多谢,”李域海笑了笑,答道:“我现在得去研究其他的企业了!”

蒋文睿回到寝室,看到魏林和肖肃已经起床了,便对两人说:“刚才李域海给我说了一下去大城市的原因,我感觉好有道理!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找北京和上海的工作呢?”

“呵呵,可是,绝大多数的人在大城市里面其实混不出什么名堂,却一直赖在大城市里面不走,忍受着地下室的潮湿与恶臭,和收入的捉襟见肘,事实上,大城市的那些光鲜靓丽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自己仅仅是一个离得比较近一点的旁观者而已nad2(那些赖在大城市里面,明明都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当大任,不可能混出名堂了,却死活都不想走的年轻人,到底面临着一种怎样的心理困惑?”魏林有点疑惑地答道:“既然在大城市里面那么艰苦,为什么不回到老家,或者二线、三线城市过相对平淡一点的日子呢?是因为所谓的雄心壮志,因为之前说过的大话,现在没混出名堂而不好意思回去了?我一直想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因在于一种被称为拯救者情结的心态!”肖肃突然表现得很胸有成竹,自信地答道:“我的那个表哥就是这种典型的例子。那些在大城市拼搏的年轻人,一方面是自己希望能够留在大城市里面,承载着自己家庭乃至整个家族改变命运的希望,总是被家族里面的长辈当成榜样来宣扬,甚至被塑造成拯救者;我的表哥就是这样,在家里也被家长们赋予了这样的使命,而他自己也非常认同这样的角色,愿意承担振兴家族的重任,向往那种出人头地的光荣。”

肖肃继续说道:“但是另一方面,他刚刚去大城市工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去那里,其实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阶层,举目无亲,看似遍地都是的机会,很可能一次都不会被自己碰到,机会太多常常使人误以为每个机会都很容易,幼稚地心想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忽视每个机会本身其实都很苛刻的要求。事实上,自己在大城市里面的生活还并不宽裕,理性分析之后才发现,那种所谓拯救家族的任务其实可望而不可即。他在困苦的时候也曾经借酒消愁;可是酒醒之后,即便很苦他也不愿意回去,是因为之前自己很认同的那种拯救者身份的自许,自己的现状越是艰苦,越是不如己意,就越是梦想在某一天成为那种呼风唤雨的家族拯救者,就越会把梦想寄托在明天,而自己所在的城市则是离这种梦想最近的地方:这样形成了一种很残忍的自我激励现象nad3(他自己之前说的那些大话,更像是一种自己给自己的宣言。幸运的是,他终于在后来碰到了几次看似遍地都是,其实很难把握的机会,现在成为我们整个大家族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你那表哥也是命好,绝大多数在大城市里面的人可能混了一辈子,没有混出任何名堂,就是碰不到任何的机会,因而,一辈子都是最底层的工薪阶层。大城市里面的生存压力有那么大,实际上完全存不下来钱,买不起房子,自己还挣扎在贫困线上;而且多半更不可能把户口问题解决掉。”魏林想了想,答道:“所以啊,老蒋,你不要见风就是雨,去北上广深这样的大城市里面找工作,还想着借此机会就在那里定居,完全不是说的那么简单!反正,我是不想仅仅为了被别人夸几句‘在北京工作’,去遭这么大的罪!如果自己没有混出什么名堂,你待了几十年的大城市,其实和你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等自己老了,开始生病了,你之前再怎么不想回老家也得回老家,回家之后才发现自己却成了外乡人,自己之前的各种社保什么的,又是一笔说不清楚,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糊涂账。除了在老家吹嘘自己在大城市的那点其实微不足道的经历,以获取那点可怜的优越感之外,一片颓唐!所以啊,老蒋,在你决定去大城市找工作之前,真的要三思啊!”

第24章 第一次面试

?“额……”蒋文睿感觉一下子无话可说,支吾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只是觉得听李域海这么一说,就觉得……自己一心一意想要回家找工作的想法……显得好没抱负……”

“随你怎么想吧!”魏林微微一笑,答道:“差不多咱们该去吃午饭了!”

“嗯,我吃过午饭还要去上课呢!”蒋文睿说道。

吃过午饭,蒋文睿早早地就到上课的教室里面找了个座位,趴着睡午觉,直到上课铃响,抬头一看,才发现,教室里面坐着稀稀拉拉二十来个人。

“同学们,这样就太过分了啊!我能充分地理解大家现在要找工作、要考研,有这样那样的宣讲会和面试要参加,当然肯定不可能每次课都到。”老师一上课就怒容满面:“但是,我的花名册上有一百来人选课,怎么一共才来了二十来个人,我就不信其他八九十人全都是跑去面试、全都跑去复习了的!”

“反正今天的课也没有太困难的内容,讲完课之后我要点名!”老师依旧很气愤地接着说:“你们这些在场的赶紧通知一下那些翘课的,如果自己没有去面试,赶紧过来上课!我不想为难大家,但是,不代表大家就可以把这种好意当成好欺负!”

蒋文睿正庆幸着自己中午没有回寝室打游戏,突然间,感到手机一阵震动,便随手掏出来一看,却发现竟然是一个让自己下午三点半去面试的短信!也就是说,自己三点钟二十下课之后,就要立即去面试!蒋文睿一下就有点慌了,虽然昨天晚上自己之所以给这家山东企业投简历,完全就是因为抱着一种拿来练手的心态,根本就谈不上什么了解,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面试,不敢有什么马虎。正装最早要今天晚上才可能来,肯定是穿不上了。他不想重蹈黄苏徽那种因为没穿正装,还对应聘企业一无所知,然后被hr骂得狗血淋头的覆辙。现在这老师说上完课之后要点名,现在肯定是不能走了。现在才刚刚上课,老师又正在气头上,请假无异于找骂。情况太特殊了,现在回短信说自己正在上课,不能走的话,自己都不会相信,那些堪称人精的hr怎么可能相信?

想了好久,蒋文睿只想到这么一个主意:等到还有半个小时下课的时候再回个短信,就说自己现在才看到短信,但是现在在上课,不方便立刻过来面试,能不能延后到四点半再面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半小时后,蒋文睿就把短信发出去了,心想着,如果收到拒绝的短信,或者没有再收到短信,大不了就不去了,反正都是去练手的nad1(不料,短信发出去之后不到五分钟,就得到了回复,让蒋文睿四点半去面试。蒋文睿一时间觉得,这样的企业真是太人性化了!

下课之后,蒋文睿立即就往寝室赶,急急忙忙把自己的各种证件和相应的复印件找出来,放在一个塑料的文件夹里面,又换了一身看起来比较整洁的休闲装,出门之前还特地洗了一把脸,就往面试地点走。

等到了面试的地点,已经没有什么人排着队等了,进门以后,看到有三个人坐在一张长桌子旁,其中有一个有点秃顶的、微胖、面容和蔼,看着像领导模样的人坐在中间,应该是主面试官,确认过姓名,示意他到对面坐下之后,蒋文睿先道了一个歉:“非常抱歉,我在看到短信的时候都已经是三点钟了,当时正在上课,只能推迟到现在才来面试;而且,我定的正装正好要今天晚上才能到,不能穿着正装来面试,希望各位老师能够原谅!”说完之后,蒋文睿暗自庆幸自己道这个歉的时候态度还算诚恳,而且说话没有磕巴。

“没关系的,是我们事先没有想到你可能会去上课,我们应该早一点给你发短信!”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很和蔼地说道。

“谢谢老师理解!”蒋文睿赶紧回答道,一边说一边点头。

“我们企业是做工程机械的,现在正跟随着国家战略走出去,具体的情况,你在早上的宣讲会上应该已经了解清楚了。”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很平和地说道。

“嗯,已经有所了解了!”蒋文睿爽快地答道,心里却直冒冷汗,心想着,这主面试官可千千万万不要问企业的主营业务啊!如果问了,因为自己连宣讲会都没参加,自己完全就答不上来,加上自己又晚了一个小时才来面试,没穿正装,一旦穿帮,会死得比黄苏徽还难看啊!

“随着我们业务的扩大,我们现在在很多国家都有业务,所以现在我们很缺人才,尤其缺乏那些能够在技术上独当一面的人才nad2(”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接着说:“所以,我们现在在沈阳建了一个研究院,一方面是做技术研发,一方面也是为今后大量对外的技术服务储备人才。而对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而言,自己有理论基础,同时再有一些现场的经验的话,肯定是对自己的发展很有帮助的。”

“我们现在招的人主要是去沈阳的研究院,做一些技术研发的工作。”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问蒋文睿:“我看了一下你的简历,你的专业课里有一门液压传动,不知道你考了多少分?”

“85分!”蒋文睿稍微想了想便回答道,说着,就把自己前三年的成绩单复印件递给了主面试官,还站起来给他指出了液压传动的分数。

“还不错!”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很高兴地说道:“让你去沈阳的研究院做技术研发的相关工作,你愿意吗?”

“没问题!”蒋文睿立刻问道:“就是不知道工资待遇如何?”

“哦,我们做技术研发的人员工资待遇相对是比较高的,刚来的大学生每个月是四千,这些在今天早上的宣讲会上我们都已经说过了的!”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说道。

“嗯,这个数字对于刚出校门的本科生而言,算是比较高的了!”蒋文睿赶紧答道,心想着这个问题差点就让自己穿帮了。

“小伙子很实诚嘛!”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微笑着问蒋文睿:“我只是有点担心,我看见你的简历里面说,你的籍贯是四川,好像离我们公司总部山东,以及沈阳的研究院都比较远啊!”

“是这样的,我当时考大学的时候,就想到了今后可能会留在这些地方工作的,而且大学三年的生活经历让我发现,我还是非常适应在东北生活,所以,我觉得在北方工作无所谓nad3(我的父母亲在四川打工,将来把他们接过来就是了。”蒋文睿说道:“实际上,我还觉得在东北生活比在我四川老家生活更宜人,因为这边的夏天没有那么热,冬天虽然冷,零下一二十度,但是室内都有暖气,零上一二十度,实际上比老家的冬天更好过,老家的冬天总是阴冷阴冷的,我每年都要长冻疮。”

“很好,小伙子就该要这么实诚!”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笑容满面地说道:“有这样一个事情,我们每年都会派一部分的员工去国外做技术服务,大家是轮流着来,就是说,每个人都有机会去。主要是去一些第三世界国家,像东南亚、南亚、中东或者非洲这些地方,去这些地方,我们会给你们正常发工资,而且,除此之外还会给你们很高的补贴,一般来说是一天将近100美金,也就是说,如果出去技术服务一年,可以在回来的时候买辆车来开,或者是把买房的首付给攒起来!就像我刚才讲的那样,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而言,如果有了这些现场的服务经验之后,你自己做技术研发工作的时候也会感觉到更踏实。此外,这也是对一个人意志力的一种考验和锻炼。这是一件一举多得的好事情!我们很多刚来一两年的新员工还抢着这个机会呢,总想着在国外多待一段时间。”

“嗯,这的确是个锻炼自己的好机会!”蒋文睿平静地回答道,脸上没有太喜悦的神采。

“很好!我对小伙子的情况很满意,现在就这样吧!你回去准备一下签约的各个文件,我们到时候会短信通知你来签约的!”有点秃顶的主面试官笑容满面地说道。

“嗯,谢谢各位老师!”蒋文睿站起来,微微地鞠了一个躬。

面试结束后,蒋文睿在食堂吃过饭之后,就回到了寝室,难掩心中的喜悦,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找到工作了,喜不自胜。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蒋文睿一看,是做西服的:“同学你好!我们是有型服装公司的,昨天你让我们尽快地把衣服做好送过来,现在我们已经做好了,我们现在就在你们宿舍楼下,请你来接一下我们!”

第25章 谈谈长相

?“你们怎么不早点来,我刚刚面试过了!”蒋文睿有点不高兴地说道,不过,还是到了楼下去把他们接上来。

“真的是非常抱歉,我们的确已经尽力了,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还是没有赶上你的面试!不知道这对你的面试有没有什么影响?”做衣服的一边上楼一边说。

“还好,对我的面试没什么影响,面试官已经明说要和我签约了!”蒋文睿很高兴地回答道。

“那就好,如果是影响了同学的面试,这会让我们很过意不去的!”做衣服的好像也松了一口气。

等大家来把各自的衣服、衬衫和领带拿走,又补齐了钱之后,蒋文睿乐呵呵地在寝室里面打游戏。

“老蒋今天这么高兴?”肖肃问道。

“嗯哪!”蒋文睿笑容满面的答道:“没想到面试竟然如此简单,其实我相当于是迟到了一个小时才去的,竟然也很轻松地过了关!那个面试官很和蔼可亲,早上的宣讲会我根本就没有去,结果刚才的面试也没有穿帮,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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