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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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满坏笑声,将她抱住,手就往下摸去。

咦,这小婆娘今天还没潮润?

别说他,就玲玲自己都觉着怪,分明已经浑身都烫了,那里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被他抠摸了下,这才有了些反应。

跟着她就轻叫了声。

这小混蛋竟然拿手在门口乱弄,真是要死了。

眼睛闭了起来,玲玲连半分力都没了,要不是被李小满揽住,早就到地上坐着了。

李小满这手也感觉到沉,就抱住她半片屁股蛋子,将她扶到地上。

“小满哥,你肯定下药了,你欺负人……”

玲玲咬着半片嘴唇,眼睛媚得像涨了水,都是些湿湿润润的东西。

“你咋乱说话呢,我要下药,我不得好死。”

“那你咋弄的我,我这……我都没试过这样……”

这死小满,比上回都厉害。上回就直来直往的,倒也干净利落。仗着东西大,就一点怜惜都不顾,可也让我吃了个舒坦。

可这回,他还没咋的,我这就成这样了,那他要咋的,我还不得死过去?

“你这就不懂了,这是你喜欢我,你才会这样……”

“你骗人……”

玲玲翻着白眼,吐着香气,身体倚靠着面粉袋,肩带斜在一边,露出半颗白嫩圆润来。

“我骗你做啥,我要下药,也得找得到药不是,我去问谁要药?”

玲玲一想也是,可我这是咋了?这气都喘不匀了,那要不是下了药,那是啥?我还真喜欢他?

脸像被火烧一样的,这念头她可不认,她讨厌死这笨不拉叽的家伙了,小时候他脑子有病,满村的瞎跑,还会咬人……哎呀,他咬我那儿做啥。

“有嚼头。”

“你真要死呀,小满哥,你咬疼我了。”

李小满抬头就笑:“是疼了,还是舒服了?你咋就没句实诚话?”

“啥实诚话,你就最会骗人,你都不说实诚话……”

玲玲被他摁在地上,双腿像是蚯蚓一样的乱摆动,感到他在拉裤头,就嗯嗯的发出些细微的声音。

这再摸下去,总算潮润了,手指收回来还粘糊着。

就将裤腰带给解了,看她连话都不想说,就嘿笑声:“咋不说小满哥坏了?”

“你就是坏,坏死了。”

玲玲说着,李小满正要大举进军,突然仓库门开了,东婶满脸震惊的站在那儿。

“小满,你跟玲玲在做啥?”

玲玲狠狠的哆嗦了下,就想爬起来,谁知李小满动作更快,冲过去将东婶一拉,就被门关上,这回连锁链都扣上了。

“东婶,我这做啥,你没瞧明白吗?就做那事呗,我跟你又不是没做过。”

东婶的脸唰的就红了,这事咋能在女儿面前说,再瞅玲玲,她脸却是煞白,小满哥,还跟,还跟妈也做过了?这死混蛋。

按住东婶的肩膀,李小满下了决心,今天要不把这母女俩都收服了,日后就得麻烦的。

“婶子,我喜欢你,玲玲,我也喜欢你,咱都睡过,就不说两家话,今天撞上了,大家就一起日一回……”

啪!

玲玲上来就给了他一嘴巴,跟着东婶也来了一巴掌。

李小满就捂着脸说:“咋打上人了?我就提个建议,你们用嘴反驳就成了。婶子,我帮你弄这食堂,咋的也算是你恩人吧?”

东婶怔住了,这事还真多亏了他,要说恩人,那也算得上。

玲玲一抬眼跟李小满对上,就低下头,她那些事可不能让李小满到处去张扬。

母女俩都一副不知咋办的样子,李小满就上去将东婶给摁在地上,又拉起玲玲。

“你俩都不用说话,今天就让婶子跟玲玲妹子舒服一回。”

一手按住一人,都使出神仙手的绝活。

东婶还想矜持,咬牙忍着,玲玲可是刚才遭过,这接着上来她就夹住腿难受起来。在母亲面前,总不能放开手脚,玲玲也想忍住,可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刺激,她的控制力又比不得东婶,没多久就细声轻喘起来。

东婶一听她叫唤,这心也就是一麻,接着就被李小满把衣服给剥了。

没了衣服的阻隔,那神仙手按得更加要命,她脸立时憋得通红。

“想叫就叫吧,婶子,得顺其自然。”

这一说,东婶便抛却羞耻,嘴里呼出一股浊气,跟着就被李小满的脸给堵住。再上下其手,哪还能受得了,那头早就潮得不像话。

玲玲侧脸瞧了下,脸倒更红了几分。

还没等她把脸转回来,就看李小满目光转到她身上,像头猛兽般的按住她的腰肢,掐住她那处的丨穴道,一阵轻捻,她眼神瞬间迷离起来。

“先让玲玲来……”

东婶倒顾念着女儿,瞧她也不像是头回了,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小混蛋破的身。

“那就她先,东婶,你帮着推一把,让我省些力,咋地也得让玲玲快活吧。”

东婶白他一眼,就爬起来,从后头抱住他。

李小满这才甩着那柄大枪,寻着那要命之处,往前一挺,就深入到幽境之中。

正文 第九十章 你又想日了?

东婶跟玲玲都瘫成一团,全然没了爬起来的力气,地上自是一片狼藉。李小满还意犹未尽,在她俩身上找乐。这处摸一把,那处咬一下,把这母女俩弄得哀声连篇,这才堪堪的放过她俩。

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共同服侍过一个男人了,起来还都一副啥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东婶先到外头拿了拖把毛巾水桶进来,玲玲也不说帮忙,就站旁边瞅着,被李小满推了把,才上去擦地。

这头要不弄干净,等那厨子进来拿东西,瞅到这地上的秽物嚷嚷起来,那就好瞧了。

等她俩弄完,李小满就一手抱着一个,左一口右一口的亲。

东婶放开了心,想着李小满帮他的那些忙,都让他占便宜就占吧。东叔一死,这家里也没个凭借,都亏了他才能盘下这食堂的生意,生活也算有了起色。

瞅玲玲那头也不是来硬的,那就成,要他能娶了玲玲那就更好了。

这念头一起,东婶就更加殷勤起来,瞧得玲玲就一哼,立时被李小满拍了脑袋一下。

“咋的,还瞧不起婶子来了?你也不想想谁养你大的?”

玲玲捂着脑门叫疼,被李小满箍着腰拿枪撞了几下,没硬实也够大的了,让她直翻眼皮。

来到食堂里,拾了根鸡腿就跟玲玲坐外头说话。

“你也别瞧不起婶子,那都怪东叔,旷得两年了,遇上了我,能守得住?你瞧瞧你吧,你不也拿我没法吗?都一回事。你要怪她,那她咋跟你在一块过活?”

“我也没说瞧不起她,这不都怪你,你到底在咱庄上日了多少女人?”

玲玲算明白了,这身藏宝器的家伙,就是个怪物,遇到女人就心痒痒起邪意,胃口又大,就她母女俩一起上,也没看他有啥吃力的。

那要多少女人才喂得饱他?她都吃了个足够了,坐那椅子上腿还在轻颤。

“我能日多少,你咋就往那头想,我也算是个安分的……算了,跟你说这做啥,跟你说个八卦吧。”

将昨夜的事一说,玲玲就惊了:“刘明德垮了?”

“毁了吧,垮啥呢,就他脑袋没事,半夜闯到乡干事的房里,他想做啥?那还能让他做村支书?这满村的闲话都能击垮他。”

东婶上来给他俩倒了瓶橙汁,也跟着坐下来听八卦。

“我早就说过他刘明德不是个好货,也就董玉兰管他严,前头又有李四海压着,要不他早生事了,他瞅我那眼神就跟猫见耗子,想吞了我。”

玲玲握着吸管想,你还不是被这家伙给吞了。

“那这样说,水根叔要一肩挑了?”

“还得瞅瞅吧,要有那好事就好了,乡里也得给个意见,村委会再选一回,也没啥大的问题,就怕李家乐搞事。”

李小满**着澄汁,脑中想东婶跟玲玲的樱桃,东婶的没嚼头,玲玲的有嚼头,这会不会年纪问题,到底东婶大了快二十岁呢。

“他能蹦跶啥,村里都没人服他。”东婶说,“我瞅这回就是三个指头拿田螺,十拿九稳。”

“嘿,我倒巴望着爸能一肩挑,那我在李庄不就横着走。”

李小满一脸老子升官他发财的表情,玲玲就笑:“你现在竖着走吗?”

“竖着也是在你身上走。”

玲玲脸一红,这死小满,嘴里都没个干净的。

“你来学校也不上课成吗?”

东婶说话,眼角在瞅玲玲,让她过来淄想她能再回学校读书,在她想来这读书才是正道。瞧人家小满,模拟考都全年级前五了,那是能上复旦的分数呢。

“我上不上课都一样,现在要能高考,清华北大随便考。”

玲玲当李小满吹牛皮,全年级前五啥的,她也没个概念。

说着话,就看鲁敬走进食堂,他瞅了眼东婶,就挤出笑脸走过来:“咋不在后头做事?”

“我女儿来了,小满也在,我就陪他俩说话。”

李小满瞅着就觉得怪了,鲁敬这家伙平常那脸都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咋能跟东婶说笑?难不成他……

“那要不要我帮把手?”

草!还真是!

你咋也是个教导主任,你跑来食堂帮啥手?还不就想讨东婶个欢心吗?

别说他,连玲玲都瞧了出来,脚尖一碰李小满,就小声问:“你妈还有别的男人?”

“我哪知道。”

没的来添堵,瞅鲁敬就横竖不顺眼。

鲁敬还拿了瓶牛奶就坐桌旁听说话了,李小满就感到好没意思,起身就带上玲玲出校去了。

“我那天提那事你想过了吗?”

东婶瞅他俩走远,才回鲁敬:“你咋就瞧上我了呢,我也年纪不小了,你这刚离的婚,别一时犯糊涂……”

“能有啥糊涂犯?你一来咱学校,我就瞧中你了。别人说啥,让别人说去,我瞅你就心里欢喜,想跟你过日子。”

鲁敬说得东婶脸蛋红了圈:“你让我再想想,咱也没见过几面,你就提这事,我这心乱得慌,还没想好咋办。”

“成,是该想想,你要一下就答应,我还害怕了,那成,我回去了,你忙吧。”

鲁敬一走,东婶就满脸愁云,这叫啥事啊,哪有见才两面,就央着成家过日子的。

玲玲到得校外就要告别,被李小满拉住。

“你又想日了?”

“你把我当种猪了?”

“那你拉我做啥?”

“你要去舞厅?”

玲玲往左右瞧,没见有熟人,才说:“赚些零花钱啊,你咋也管呢?”

“我管个屁,我就想去瞅瞅,也有段时间没去了。”

玲玲嗤笑:“你就去过一回吧?”

“还不兴你不在我又去过?”李小满绷起脸,跟着又放松下来,“成,我不去了,你去吧,你咋就为了几十块就让男人摸……”

“要你管。”

玲玲瞪他眼,就拦下辆摩的走了。

李小满摸着下巴走到热炒店想来碗炒面,往里一看,就瞧见程咬金把脸往个快有脸盆大的碗里海喝。

“金子。”

“滚,叫大名。”程咬金瞅是他,没给他好脸色瞧。

上回抓于光头,让程咬金打探消息,他才知道自己在嫌疑人里排第二,这倒好嘛,过去就挨女生一通乱揍,打得他背都驼了。

都是女生,也不能还手啊,生生吃了硬亏,回头才知李小满把人抓了。狗日的,就拿我吸引火力的。

“喂,咱说也算是战友了,咱还有共同敌人孙策呢,你口气好点行吗?”

提到孙策,程咬金就来精神了:“我听人说孙策被他爹禁足了,说是等晚过两月就让他直接出国,那咱就没机会报仇了。”

“草,他家有钱给他出国?”

“咋没了,他妈是搞水产的,咱县里二成的鱼市都他家的,那九曲江里鱼围子一排排的,你都没瞧见?”

“哪能没瞧见,就没想到是孙策家的,”李小满摸着下巴说,“那你说咋办?他出国了,咱没能报仇,就让他这样溜了?”

“要不打上他家去?”

“你傻啊,他爸是人大主任,那地方干架,咱俩都别活了。”

真不知程普咋个教出程咬金这娃的,那脑瓜像打型被人踢过,现在还没缓过劲。

“那咋办?真就放他跑了?等他回来,这黄花菜都凉了。”

程咬金被孙策在学校揍了好几顿,很是不服气,打不过就算了,被处分还就他一个,孙策一根毛都没掉。

“哪能就算了……”李小满眼睛往程咬金身上转,看得他发毛。

“你老盯着我瞧干啥?”

“你说孙策那人咋样?”

“混蛋呗。”

“我说他性子,你觉得他傲慢不?”

程咬金一拍桌子:“可不是,走路都拿下巴瞧人,傲到骨子里了。”

“那你说你要刺激刺激他,他会不会就偷跑出来了?”

程咬金咦了声:“还是你脑瓜管用,咋说也是能考年级前五的,可你说咋刺激?”

“你去找他,就说他没卵子,不敢跟你打架……”

“要他爸出来咋办?”程咬金还没完全傻透。

“要出来也好办,你就说是他同学,给他送作业来的,”李小满揣着坏说,“你要能进他家了,就好办了……”

“我打不过他,进去也不能跟他在他家打啊。”程咬金犯难道。

“你还真傻啊,你进去就跟他约个时间,让他出来,咱俩一块儿上,你就激他,说他打一个行,打两个肯定不行,还要说他**短。”

“啥?”程咬金愣了下,“他那**不短啊……”

“我草,你还真瞅过?”

“那课间休息在卫生间瞅过一眼,”程咬金难为情说,“我没他长。”

真是个实诚的孩子,你没他长,我有啊。

“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他肯定能答应你。”

拍拍程咬金的肩,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了,李小满就听到下课铃声,施瑶光从医务室里走出来。

脱掉白大褂,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穿着件橙色的大风衣,里面是黑色的束身马甲,一头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化着淡妆,嘴唇抹着深红唇彩,从里到外都有种艳丽夺目的气质。

到校门外拦下辆出租,门还没关,李小满就挤上去,屁股撞下她腰,就跟她并排坐。

“去市里第二医院。”施瑶光扭头问,“你跟上来做啥。”

“我也去市里,搭个顺风车。”李小满挤眼说。

“那你付一部分车钱。”施瑶光伸出手掌。

“你咋这样,你还做老师的呢,请学生做个车有啥的?”李小满推开她手,眼睛只瞅一下,就知施瑶光这感情线啊,够乱的。

“做老师就不能跟学生拼车了?哪条校规写的,你上得来,就得出份子。”

施瑶光一说,司机在前头就笑:“请学生回也没啥的吧?”

“就是,你瞧人家司机都说,施老师,你到市里做啥?”

施瑶光想起正事来,就眼睛往他身上一扫:“还不是你不让研究,我就让我同学在市里给找了个研究对象,过去先瞅一眼。”

“嗬,还能比得上我的?”李小满不信。

满李庄的男人都没他的粗,他的长,难不成城里还有更厉害的?

“你少自大,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你以为你就一个?”

施瑶光说着心里也虚,那边同学给传了张照片,瞅起来是差不多,可那是微距照的,鬼知道真货是啥样。那同学追得她紧,就巴巴的想她到市里见面,不定还做了假。

李小满扁起嘴:“那我跟你去瞧瞧。”

“你不到市里有别的事吗?”

“我的市就是陪着你。”

“切!”

施瑶光嘴歪了下,那司机后视镜里瞅着都心怦的一跳,这老师可长得太艳了,就市里头那些啥子保健师,凑一起都没法比,那嘴艳的,真想让她来帮着嘬一下。

“你瞅啥瞅!”施瑶光发现他在瞧,就喝道。

司机忙注意看前方,一脸尴尬。

“施老师你长得漂亮,人家才瞅嘛,你要长得跟蒋老师一样,人家还瞅?”

“你少毁你蒋老师,她那脸是被车碾过……”

果然啊,我草,我就觉得不像正常人嘛,那脸型,咋看都不是能生出来的。

“咋没碾死?”

“那是救护车刚经过,把她送到医院里及时,可也糟了糕。她原来是在黄港九中,市重点教书,出了这事,休息了两年才来咱们学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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