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1 / 2）

延博顿顿，决定隐去姜府这一层，扯了个谎：“我是在逃荒的时候，遇到她们的。你太小还生着病，我刚好路过，你娘就把你托付给我，带着你姐姐逃难去了。你别恨她，她也是没有办法。饥荒之年，把你给我，你们才都能活命。”

“你娘希望你一生，平安喜乐，‘素绾’这个名字也是她取的。你要相信，她是爱你的。幸好，我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阿素，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纠结她们在哪这个问题，而是希望你振作起来。好好养好身子，以后见面，才不会让她们担心，不是么？”

“以后？她真的会来找我？她有留给我什么物件作为以后相认的凭证吗？”

“有，就是那只小银镯。你一直纳闷只有一只不是？那本该是一对的，你娘拆开它们，你和姐姐一人一个。我想，那就是以后你们姐妹相认的凭证。”

襁褓内有一只银色镯子，那是姜夫人唯一留下的东西。一人一只，也是他的猜测。（未完待续

ps：作者菌昨天11点才从人山人海的世界之窗爬回来，累得差不多要变成六尾了……55555，今天睡了一个饱满的懒觉，1o点起来手都是抖的，码到现在才码完，手残的要死……55555，晚上还有一更☆后一天假期，大家么么哒☆后谢谢众多基友的打赏，爱你们！看着我惨兮兮的小眼神，若是有粉红啥的，扔给我吧吧吧吧！

060 秘密（二更）

（“所以阿素，为了所有爱你、等你的人，你必须学会善待自己。很多时候，我们都需要等待。等待的过程，你可能什么都做不了，却应该心存希望。”

“你明白师父的意思吗？”

阿素已停止了哭泣，脸上泪光闪闪：“我懂。”

她往前一步：“师父，你没提过我的爹爹。为何在我娘最困顿无依的时候，他没有出现？你难道没有跟我娘她们在一块吗？”

乍然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与自己同脉相连的姐姐，自己也有双亲，阿素又悲又喜。

她不禁摸了摸脸，不晓得素未谋面的姐姐，跟自己有几分像。

不，她一定更美，更好看。

阿素心忽地软软的，浑身上下充满了能量。似乎从此以后，生活好像多了一丝期盼，也多了几抹色彩。

自己，一定可以等到重逢的那天。

可她忽然又觉得奇怪，为何师父的故事里，没有爹爹？

6延博眼里闪过柔光。

“容国有个地方叫黎山，山腰处有座天黎庙，庙内摆着一盘琉璃生死棋。这棋闻名天下，玄妙无比。”

“闻名的原因，是因为它是天下第一棋，也是第一难棋≡它的主人创棋开始，还没谁成功解开过。”

“为师从小痴棋，年轻时也曾随大流去过一次黎山。在我之前，不晓得有多少棋艺精湛的人前去解棋，我自诩棋艺不错，还夸下海口一定能解开。结果，下到一半才现棋中又有棋。”

“生死棋，讲究的就是‘生死’二字。我一心求胜。在最紧要关头，反倒困住了自个儿。棋盘上刀光剑影，我内力不够，差点命丧当场。在最危机的时候，有个人出手相救，我才捡了一条命。”

“他其实棋艺一般，只是慕名而来。他知道自己的水平。只下了几子就放弃了。他的经历点醒了我。也让我看开。很多事情的成与败，不在乎努力与否，有的时候有点自知之明。反而才是聪明的选择。”

“自此，我跟他成了朋友。我虚长几岁，他喊我一声大哥。我们没有时常见面，可能几年才见上一次。”

“我没见过你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你娘将你托付给我时，行囊里带着一副棋。我很奇怪。逃难的人干嘛要随身带着这个？你娘解释说，你爹爱棋如命。她说的时候一脸骄傲，脸上都是幸福的光芒。”

“我想棋与棋间相通，爱下棋的人一般比常人通透。至少我在你娘眼里没看出抱怨。我想你爹当时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没来得及与你娘她们一块。”

6延博叹了口气，天黎山确实是他与姜霄翎的初遇。也是从那时起成为良友。也是那次之后，他才彻底看开。也终于不再四处游荡，选择在飘渺山安家。

6延博甚至不敢告诉阿素这些，在她的身世上又扯了一个慌。

这些安慰，最终只能是安慰，他没打算告诉阿素真相。姜家的一切，就让它随风而逝，他的徒儿，只是飘渺山上普普通通的阿素而已。

所有自己知道的跟姜霄翎有关的东西，都不可能从他嘴里传到阿素耳边。至于可能还活着的姜素宁，就盼老天真的垂怜，也让她碰到像他一样的长辈，有了全新的生活。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了话题：“说说你在云墨村的现吧。”

那日何府后门，他现了鬼祟的汪二，也在正门前目睹了他的被抓。

之后，在回春堂，他又详细问了崔掌柜近日云关的动向。

回春堂开在云关城内毫不起眼的街尾位置，是三教九流都汇集的地方。崔掌柜胆大心细，常接济乞丐。

流离的乞丐们，无形中成为了崔掌柜，以及他的眼线。

汪二在混混界名声一般，问一问四处行讨，却耳观八方的乞丐，就能打听出很多捕快们没问出的东西来。

很快，他知道了汪二常跟着一个叫方子进的人做事。他在曾茗赶到之前，去了汪，方一家，却毫无现。

而何府灭门案如疯长的草，立刻传扬开来。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谈论，从何劲的死亡，到一直犯案的毛大胆，再到县太爷将此案定位第一大案。

当日在何府面前充当说书先生的黄脸汉子，更是将自己知道的一通添油加醋，凶手的版本又多了好几个，案子却一直没破。

如今管辖云关城的父母官唐印图，非常勤快。到任才三个月，鸡鸣狗盗的事少了很多，治安也明显好了不少。

可就在形势一片大好，他准备高枕无忧时，出了灭门这样的大案，受害人乃城内大户何松鹤。何员外还在先前的赈灾捐款上牵了头出了大力，与其他几个大户也有姻亲关系，案子刚出，何夫人的娘弟就带人到县衙大闹了一场。

唐县令一边安抚，一边命曾茗全力破案。

曾茗几乎将城内所有的混混流、氓全抓到县衙盘问，雷厉风行的审问，凶手依旧没落网。

今早徐阿勇去衙门前顺便去了一趟回春堂。6延博才知道阿素来了云墨村，这才匆匆赶来。

他觉得曾茗忽然动身去云墨村，一定跟阿素有关系。果然，他没猜错。

阿素擦了擦红的眼睛，整理好思绪后，这才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详细说了一遍。

6延博听完，眉头皱在了一起，声音也有些飘：“何劲身上的蛊，不是金蚕蛊，而是往生蛊。”

“吐芳阁里的那几本书，阿素你都看过？”

阿素能确定那时往生蛊，6延博一思量，就知道了原因。

“是的，师父。师兄让我好好了解蛊虫的知识，我现几本落了好多灰的古籍。里面有些字我看不太懂。幸好旁边有些注释。它们看起来年份悠远，注释也有些模糊，我东拼西凑各种猜……”

6延博站了起来：“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些书你若没翻开，为师几乎都要忘了它们的存在。”

“阿素，想必你注意过我屋里的黑色锦盒吧？里面的铜钱，龟甲，是占卜术的常用工具。我一直没告诉你。为师一身所学。授业于天心阁。占卜术，是每个天心阁弟子的入门课。”

“天心阁与千影楼并称天下两大派。除岐黄术外，天心阁还兼教习巫术。巫术以幽咒术冠绝天下☆终习得幽咒术的人，就是天心阁的下一任阁主继承者。”

“千影楼很神秘，没人知道它的总坛在哪，也没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他们以千影令号令门下。又专门收集情报，有‘千影出。人逐灭’的说法。除此之外，每任千影楼楼主，还手握用十绝草做成的十绝丸。”

“十绝草有生人白骨的奇效，任何疑难杂症。它都能医治。”

6延博不免有些唏嘘：“这些年，为师一直探听着千影楼的消息。若能拿到一粒十绝丸，你的寒疾也能迎刃而解！只可惜。千影楼消迹于江湖，千影令。更成为一个传说。”

阿素静静听着，十绝丸，她早就听音姨说过。

只是，她从不觉 ...

（得它真的存在过，所以也从未奢望过得到。

此刻师父满脸遗憾，她也能以笑相对。

有些东西不是她的，她即使强求，也不会到自己手上。

6延博：“说到幽咒术，还有一样东西与它并驾齐驱。那就是雪衣族的雪灵印。据说雪衣族的每一任圣女，体内都有一道雪灵印。如果祭出雪灵印，可以产生摧枯拉朽的巨大威力。”

“这个，为师也是道听途说，雪衣族在2o年前被灭族于寂枫林。这世上再没一个雪衣族人，雪灵印更是水中月，镜中花。”

“不过为师年轻时，曾在附近采过药。那会儿的寂枫林，鸟语花香，山涧横斜。远远望去，宛若人间仙境。每隔一段时间，景色就会生变化，从不重复。”

“那现在呢？”阿素不禁问道。

她忽然就对这个传说的地方，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向往。

“现在？随着雪衣族的灭亡，寂枫林也在一夕之间消失。九州地图上，再也没有了这个地方。雪衣族本是个神秘的民族，知道的人甚少。也只有它灭族后，世人才6续知道它的存在。”

“有人说，当年成帝与北夜王率领铁骑奇袭寂枫林时，雪衣族被逼到绝处，选择了与盛兵同归于尽的方法。当时的圣女，以身殉天，强行祭出了体内的雪灵印。”

“雪灵印迸出无穷威力，不仅山林起火，百鸟齐鸣，而且盛兵死伤无数，连成帝也遭受波及。多少名医看了，也不能让他的双腿复原。他一直缠、绵病榻。”

“盛国？北夜王？他们为什么要对雪衣族作出如此残忍的事？”

“为师也不清楚。我只听我师父说过，雪衣族有一样上古圣宝，叫流光浮影。里头藏着大秘密，所谓怀璧其罪，说的就是雪衣族吧！加上那会儿，盛国与千国本就在寂枫林附近交战不休，当中可能还有其他缘由。”

“雪衣族被灭族后，寂枫林周边诸县，暴雨不停，电闪雷鸣不止，大片红云飘在了天上，盘桓了数日。停歇后，寂枫林也莫名消失。没人知道原因，至今成为未解谜团。”

“今天开了话匣子，为师就好好跟你说说，这些尘封的往事。（未完待续

ps：作者菌今天继续悲催，居然特么中暑了……，喝了好几支苦死人不偿命的藿香正气水，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假期已经结束，读者大大们，你们快回来吧吧吧吧吧！

061 往事

（6延博的声音有些哑，平静的脸上也有了几丝凄惶。

“村民们身上的往生蛊，应该是幼蛊。何劲身上的，才是成年蛊。往生蛊，是天心阁最宝贝的一样蛊，从不外传。它很难饲养，繁、殖也很复杂。成熟的往生蛊，可以配合幽咒术使用。”

“天生万物，此消彼长，又相克相生。本来往生蛊与幽咒术是彼此排斥的，两者根本不可能联合在一起，但天心阁历来人才辈出。我不记得是哪位先人，花了数十年心血精心培育出了5只往生蛊。”

“天心阁背靠密林，天气偏潮偏热，特别适合昆虫的生长。阁内的纭心池，选用了最好的天泉水，配以繁茂的灌丛，养着各种各样的蛊虫。往生蛊稀少，先人先是凑巧找到两只野生蛊，通过反复试验，驯服了后，才移植到了纭心池。”

“它们颜色接近透明，个头小巧玲珑。单看起来，就是比一般虫子漂亮了几分而已。但是，它剧毒，嗜血，是最凶悍的蛊。”

“先人培育的往生蛊，存活时间长，与幽咒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又花了几年时间，终于将它和幽咒术合二为一，达到相融的境界。天心阁，也是从那会儿开始声名鹊起。”

“除了千国外，盛国，容国的巫术都很盛行。许多帝王参与的祭祀活动，都可见到巫术的影子。从天心阁出来的人，几乎能成为各国争相追捧的巫师。”

“巫术很神秘，天下的巫术，又以天心阁为。能入选天心阁的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弟子的选拔也很严格。”

“天心阁的岐黄术，出神入化。你觉得为师厉害，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师娘，我的医术不及她的五分之一。我独爱医术，巫术只学了皮毛，又缺乏天分，入门起就拜在了师娘门下。”

“我在岐黄术上略有成绩≡然也有人在巫术上小有成就。我的大师兄。天赋极高，资质上佳。两年内就将一般巫术学得七七八八，在众弟子间出类拔萃。连上一任阁主也赞赏有加。”

“他和师姐轻心，是我师父最得意的弟子。师兄潜心学幽咒术，师姐致力习织梦术。织梦术以梦蛊入境，只有女子才能学。”

“梦蛊很难养。还认主，有的人终其一生也养不出一只好梦蛊。师姐的梦蛊。色彩斑斓，很听话，是天心阁建阁以来最出色的弟子。”

“这两样巫术，是所有拜在天心阁门下弟子的终极目标。但是。天心阁的每任阁主，只会教两名弟子幽咒术，一名弟子织梦术。这三个人。是千挑万选，更是天命所致☆终习得幽咒术的人。就是下一任阁主。”

“另外一个，会被抹去所有有关幽咒术的记忆，且必须离开天心阁。他们离开后，阁主会在江湖上出天阁书，以此作为他们谋生的推荐信。”

“天心阁的声誉很高，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以盛国为最。皇帝传召时，常以国礼相迎。从天心阁走出的人，大多能成为王公贵胄的座上宾。九州大地上的优秀巫师，大部分出自天心阁。”

“不过阁主很少出阁，出阁必有大事生。每任阁主会与织梦术传人成婚，共同捍卫天心阁的百年基业。”

“是不是觉得很残忍，特别是对落败的那名弟子？其实不然，天心阁向来秉承‘适者生存’的信念。战胜千万弟子的两名候选人，经过势均力敌的较量，胜出的那位，才是最合适的继承者。因为竞争，才能激潜能。”

“新的阁主有机会接触《幽咒诀》。《幽咒诀》是镇阁之宝，除幽咒术外，书里还记载了其他巫术。比如，延年益寿的长生术，趋吉避凶的适吉术。到了我太太师祖那届时，他把这两门术法大大普及，一般弟子也可学习。”

“《幽咒诀》中最为重要的内容，是一套完整的幽咒术。阁主给弟子学习的，通常只是前半部分。阁主用半个幽咒术选出最优秀的继承人，只有继承人才有资格学习剩下的部分。”

“完整的幽咒术，也是最高深的幽咒术。它可以探测天机，也可召唤亡灵，甚至可以改动命格。这，也是天心阁受皇族青睐，吸引大批人拜师的根本原因。”

6延博顿顿，再开口时，语气忽然变了。

“往生蛊，是开启幽咒术，召唤亡灵的基本工具之一。召唤时需用数以万计的人血作为铺陈，过程十分血腥，也违背了人道，几乎没人用过。”

“当然，不是只有天心阁才传授幽咒术。其他门派的幽咒术，都得往自己身上种蛊。蛊不是良物，养蛊，驱蛊，种蛊，任何一个步骤生偏差，都能要人命。因这丧命的人，不计其数。”

“天心阁的幽咒术之所以独领，就是因为它避开了给自己种蛊这到我师父做阁主时，他的幽咒术练到了第八层。他逐渐现此术的弊端——反噬，即使用《幽咒诀》上记载的方法，也无法避免。”

“师娘医术虽高明，在师父开始出现反噬，身体每况愈下时也毫无办法。她遍览医书，也没找到根治的良药，只写出了一张没试验过的药方。至于什么是反噬，为师也不清楚。我没学过幽咒术，师父也没告诉我。我只知道，天心阁的历任阁主，均活不过4o。接触过幽咒术的，也很少有人寿终就寝。”

“我师父深刻认识到幽咒术的阴、毒，觉得它违背了天理人伦。经过深思熟虑，他下令，从此以后，天心阁不再传授幽咒术。为了表决心，他将《幽咒诀》上有关幽咒术的记载全部撕下，扔进火盆，烧地干干净净。”

“师父这一行为，立刻惹得其他人不满，以古鼎为最。他与师父同年拜在太师祖门下，年龄与我一般大，曾被认为是最天赋异禀，接任阁主的不二人选。不知为何，太师祖最后没选他，选了我师父。”

“阿素，你刚才是不是想问，阁主之位定下后，落选的弟子是否有例外？譬如继续留在天心阁？古鼎就是唯一的例外。”

“我师父与他感情甚笃，太师祖去世，师父守完孝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古鼎以长老的身份留在阁内。虽然按规矩抹去了他有关幽咒术的记忆，但他的身份仅屈师父之下。”

“没想到师父一时心软，最终酿成大祸。古鼎人前人后都以师父为先，却趁着师父闭关，师娘外出，杀入纭水池。纭水池是重地，里面机关重重，只有阁主才知道进入方法。”

“纭水池里还养着各种蛊虫，古鼎盗走了所有往生蛊的幼虫，还血洗了整个天心阁。那天恰逢大师兄在池外当值，他以一敌十，也没能挡住古鼎炸掉师父闭关地的步伐。与师父双双命丧黄泉，尸骨都没找到。”

“惨剧生时，我跟着师娘在捱山上采药，算是躲过一劫。古鼎换了天心阁的门匾，成立了天玄派。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他的踪迹。他知道我一定会为师门报仇，刻意躲了起来。一躲就是3o几年。”

“师娘的独生女儿，也就是轻心师姐，与大师兄早有婚约。大师兄仙逝后，她悲痛难抑，悄然离开。她走后，师娘郁郁而终，不久也撒手西去。”

“整个天心阁就剩下了我，我 ...

（给师父、师娘，师兄，各守了三年孝后，也离开了庐陵。3o年了，我不知道师姐是否还活着，是否还记得当年的小师弟。”

“今日往生蛊重现，恰恰说明古鼎还活着。阿素，听了你的描述，为师觉得何劲及村民身上出现过的往生蛊，可能不是当年被盗走的往生蛊。”

“纭心池里养着的往生蛊，喝的是纭心池水，吃的是子乌草。它们是集日月之精华的好东西，大大减弱了往生蛊本身的凶性。”

“不然为师不可能在刚听到何劲怪病时，不与往生蛊联系在一起。我见过有人将往生蛊种在自己身上，他们并没有出现肚子高肿的异状。”

阿素闻言，立刻站了起来：“师父，这是不是说明，古鼎手上的往生蛊，生了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