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1 / 2）

么一点关系，至于好坏，络腮胡子还没有分清楚呢。

龙谦业察觉到了是在叫自己，但是他肯定不会转头，那有辱他的身份，而且谁说他跟宋雪诚是朋友了，他怎么会有那么无用的朋友。

在龙谦业看来，无用分为很多种，第一，不会赚钱，第二，武功不到位，第三，容貌不够好，第四，性格残缺，第五，家室有问题，第六，惹恼了他的……

宋雪诚一个都不符合，他的家世……不提也罢，勉勉强强吧，不过如果是尘如墨的话，还勉勉强强的符合了第三条容貌达到了标准。

至于忍耐力什么的，龙谦业自然是随意的就忽视掉了，那有什么用处？虽然尘如墨的武功……是差了太多……不过，好歹还有可取之处啊，对于尘如墨连那些小蝼蚁都打不过这件事情，龙谦业也就自然而然的忽视了。

自傲的男人，永远要蔑视众生，所以才会让人觉得讨厌，让人想要巴结，所以没有人对他是真心的，哦，或许有，他的死士们。

“如墨。”

这个人，到现在，龙谦业都没有查出身份来，有人在阻挡，而且实力，比他更为突出的人物，不然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这里，跟家室或许有那么点关系，不过普天之下非王土，以自己富可敌国的财富，又怎么可能买不通人？

尘如墨看着面前清冷妖娆的脸，格格不入而又处处融合。

没有像宋雪诚那样排斥的厉害，不过显然也是一脸的不待见，表现得虽说没有那么明显吧，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模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哼。”

这个鼻音不是尘如墨发出来的，是龙谦业，对于尘如墨不想理他的举动龙谦业毫不在意，之前自己还掐得他的脖子呢，这样也还是正常人的行为，不正常的么……估计立马上前讨好了。

不过那样的人直接会被定义为性格残缺，龙谦业估计理都不会理，就他那众目空无人的态度，也就各国的皇上镇得住。

“如墨兄弟。”

络腮胡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还没等靠近真空地带，就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脚步，无奈之下只好叫唤尘如墨。

羽扇看着红衣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扇子却在不知不觉间收了起来，显然是不想与龙谦业为敌的标志，龙谦业又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羽扇的小动作，不过，她倒是不怎么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人。

话说回来为什么尘如墨会认识这样的人物？一没长相……（以下省略）

“嗯。”

尘如墨也不好意思给两个人摆脸色看，自然是轻声回应到了，不过连看都没有看龙谦业一眼的意思，两个人的关系不冷不热的。

似乎，有什么脏东西来了……

龙谦业的眼神一眯，便看到了台上正红色衣着的女子，恶心的人。

公子比武（8

竟然把那种恶心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龙谦业的眼神不由的变得凌厉，虽然他并不在乎这样弱小的存在，但总归是人家把自己看轻了，给她点颜色瞧瞧也不会怎么样。

而且刚刚，如墨也是被盯上了的吧，他也该感谢自己给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才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瞬间把周围盯着他的人看得如痴如醉，不过女子还是想要颜面的，没有太过放肆，男子么，羡慕嫉妒恨吧，不过这倒是没什么，没有龌龊的思想，龙谦业自然任由他们大大方方的看，总不能把眼珠子都剜下来不是。

“啊——”

女子正用贪婪的目光看着龙谦业，一点都没有防备，大大方方的就好像在看她标准的丈夫那样，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人物来到了这里，还有他身边的美男……

若是嫁了出去，自己的荣华富贵，可就有着落了，这样想着，女子脸上的傲气瞬间化为了特有的娇柔，含情默默的看着龙谦业。

这样子勾搭上了，看着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菲，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勾搭上另一个男子呢，女子的如玉算盘若是让两个人知道了，或许会气的面色发黑吧，不过这一切终归是会成为泡沫的幻想。

梦醒了，就该碎了。

惨叫声正是从女子的口中发出来的，只见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没有等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子的脖子上就窜出了一大片的血花，在红灯笼的照射下异常醒目。

人死了，还比什么呀？

正在跟宋雪诚对决的人面上大惊，然后就直接认输下了擂台，宋雪诚刚开始还不知怎么了，转头一看便发现女子已经身首异处，连忙跑下了擂台去。

女子还呈现着贪婪的眼睛没有被惊恐完全覆盖，那张脸上画着浓妆，若是抹去，也可以想想她并没有如此漂亮，单单是她父亲的基因就可以证明了，在美丽的母亲也无法弥补。

她的脑袋骨碌碌的滚动在场地上，一时间，场地上的人在刹那间寂静之后，作鸟兽散开，面上的惊恐一阵高过一阵，尖叫声更是此起彼伏，他们在惊慌，在害怕。

“女……女儿……我的，我的……”

那点着大肚子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中年人一时之间也看呆了去，直到他女儿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滑下来时候的粘稠刺激到了他的时候，他才疯狂地叫起来。

身子，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但是头颅，早就掉在了地上，惊吓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

“你干的。”

尘如墨看了一眼面色表情丝毫不变的龙谦业，冷声开口道，他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感情，自然也不会在意，这种杀人的事情，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总是比那些花花肠子绕了好几个弯，后宅里的女人的手段好得多。

剁碎了喂狗的肉里，谁又知道会不会有哪些死不瞑目的人的眼睛呢？这个地方，容不得尘如墨有同情？即便如此，还是胃里翻滚了一番。

公子谦业（1

不过即便是如此，尘如墨也不会表现的有多么的不适，血腥的场景尘如墨还真没见过，杀鸡宰牛什么的，会让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看吗？现在也最多看看解刨鱼、兔子这些小动物。

更何况，尘如墨怎么知道在此之前那些小动物怎么死的，血腥四溢？或许他们面孔上的表情也是这样的惊恐？

“没事吗？”

宋雪诚轻轻松松的就跳了下来，显然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更没有浪费多少内力罢了，现场一片混乱，他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尘如墨不被伤害，谁知到这些民众会对体力还没恢复过来的尘如墨做些什么，这种场面，有人不小心摔倒了也要被踩死啊。

“没事。”

尘如墨也知道宋雪诚是关心自己，总不能不冷不热吧，不过实在是，他快受不了了，刚刚还没怎么觉得，现在血腥味貌似涌入了他的鼻尖。

话说回来早晨的时候，他可是穿的一身沾染了血的衣服，那会儿都没有这种感觉，应该是被同化了，呼吸了新鲜空气之后，只觉得血腥味真心好难闻。

这种心理作用总有一天会让一个承受能力不强的人，刹那间崩塌，不过尘如墨么……他自己不认为他不会习惯，慢慢来，以后这种事情还会遇上的。

“没用。”旁边的龙谦业看着嘲讽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慌乱的跑掉，甚至有武功的人踩着别人的脑袋跑，但是独独他这一片没有人，好像是个不存在的地方一样。

或许是因为龙谦业本身的威慑力太强大了吧，不然失控的人怎么会管别人的死活。

“不准走，都给我回来，回来！杀了他们，杀！”

那中年人似乎刚刚回过神来，然后猩红着眼睛大声吼叫道，失女之痛让他觉得很是无力，他要让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统统陪葬，竟然在这个时候，跑掉了……

藏在暗处的“高手”，一个接连一个的出来，人数不多，但是打这些平民百姓却绰绰有余，他们一刀一个，刀起头落，看上去很是习惯了，面不改色的收割着人命。

这些，都是无辜的人。

尘如墨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镇长都有这样的权利，心中微微发凉，不过看着周围不停地发出的惨叫，还有那越来越浓郁的血腥气息，争先恐后的钻入他的肺里，就觉得一阵难受。

“唔……”

“我们先走吧。”

宋雪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龙谦业，他也是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了，要是不是龙谦业下手，这事儿也不会如此大发，他还好，杀人虽然不怎么有，但好歹还是有些经验了，对于这些虽然说不上从容不迫，但好歹也能自在一点，可尘如墨……

拉着尘如墨的袖子，想想不妥，就拦腰抱起了尘如墨，飞快地穿梭在人群中，后立刻跳入的上空，速度快的让人找不到踪迹。

“呵。”

龙谦业可看不起这么一场小小的屠杀，蝼蚁，就是蝼蚁，就连杀人都那么慢动作。对于一个没有同情心的人来说，对于一个挑起是非的人来说，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挥挥手走掉。

事实上龙谦业也确实这么做了。

公子谦业（2

回到客栈以后，尘如墨再也忍受不住了，面色一青，然后开始干呕。

他本身是没有吃什么东西的，出去之后又大干了一场，为了可能就只剩下那么点清水了，吐了好久也没有吐出什么来，倒是让人看着都为他难受，你说吧，吐不出来就别吐了，别保持那个动作了，看着让人多难熬啊。

“墨，墨？”

宋雪诚低下头来，试探的问了两句，看着他头上凌乱不已的发丝，还有那弯腰捂住胸口的动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用手拍拍他的脊背？

“……”尘如墨沉默着，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更没有直起身子来，青丝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无论如何，也没有人会想到那张脸上面的狰狞。

手腕上隐隐作痛，蛇的眼珠子，似乎比往常更红了些，所以，勒得更紧了一些。

刚刚，他看到了什么？很疯狂的世界，人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镇长也有这样的实力了？什么时候……会变得如此惨无人道了，不是说西候国……西候国是最民主的国家吗？

“你没事吧。”

有些担忧的开口说道，事实上宋雪诚看到这样的场景也确实不好受，不过现在西候国涌入了大量的外来人，其中大多数都是武者，来参加武林大会的，管制自然小了些，他们不属于本国人，西候国也就无权处理了。

刚刚慌乱之间他是看到了那些武者的衣着的，虽然穿戴式和西候国差不多的，但是一些小细节却不能忽略，就比如他们头上带着的挂件，又比如他们的靴子的长短，裤子的收缩程度。

那些人，是北冰国的，也就是说是被雇佣来的，需时恰巧路过了这里来参加武林大会，顺便赚点小钱，所以杀起人来也没什么顾忌，不是很清楚西候国的制度。

谁都不会想发生这些事的，对吧，墨。

无声的安慰着，最后，宋雪诚坐在了床上。

“没事。”半晌过后，尘如墨才开口说道，不过他并没有抬头，只是缓缓的直起身子来，“能帮我叫一盆水吗？”

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吸进去的空气是不新鲜的，是肮脏的，是臭的。

“嗯。”

对于龙谦业，宋雪诚已经彻底打上了坏人的标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果没有他，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虽然杀了那个小姐，也是自己所希望的……

为什么会希望杀了那个小姐呢？明明，无冤无仇……宋雪诚愣怔了一下，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自然，讨厌一个人也没有理由，就好像，他对龙谦业那样吧。

尘如墨洗完脸之后，不拘小节的就躺在了床上，磕上了眼眸，回忆起这两天发生的种种，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他的世界，就从和平，慢慢的变换，这里，可不是野史上记载的野人时代啊！现在的制度，应该是文明的才对！

尽管武林中人并不受这些规矩的控制。

公子谦业（3

与尘如墨而言，这个世界干净不到哪里去，却也不是血腥暴力充斥的地方，一想到自己即将融入的，是这么一个龌龊的地方，心，就不可抑制的收缩了一下。

祖父他，也没有理由爱自己吧，带出了一个深渊，就又要投入另一个深渊了么……尘如墨深以为然，逃出牢笼，本来就不是他自愿的事情，对，就是这样。

自己太过弱小，弱小的不能在这个世间生存，弱小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未触摸到的世界，那些人横死在自己的面前，尘如墨总算意识到了，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招式，远远不及这些，说动手就动手的真枪实剑。

很多人说，深宫中的女人恐怖，尘如墨已经不觉得了，或许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会认为，江湖上干脆，没有心机，每个人都很直爽，可以放开笑，放开了哭，不用担心太多的背地里捅娄子——对自己的脑袋，有这自信。

但是很快吧，这么速度的，就意识到了，是啊，干脆，干脆地说动手就动手，直爽，直爽的不用掩饰自己的心情，要杀要剐，这么是分分钟的事情么，弱肉强食的，比朝廷还要恐怖。

受够了吧，那就回去……

心理，好像在不断的诉说着，尘如墨并没有一颗强者之心，或许从小开始，他就开始不断的躲避，这一次出来，与其说是自愿，还不如说是迫不得已，说真的，尘如墨，是个懦夫……

没有绝顶的智商，没有强悍的武力，甚至没有健康的体魄，他到底，还有什么？

上天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尘如墨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金蛇，讽刺的一笑，明显的就好像不适合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将他永远的风轻云淡都隐藏了起来，留下的，只是惨白一片。

“懦夫。”

空气中，微微动荡。

谁？尘如墨的眼睛忽的瞪大，看向了窗户，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坐上了一个穿着红衣长袍的男子，他正用轻蔑地目光看这尘如墨，然后嘴角，在尘如墨看过来的同时，划出一股不屑。

终归，是有人说出来了么，尘如墨不语，也算是认清现实了，这次和宋雪诚出来，出乎意料的，或许就是宋雪诚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阳光开朗，也没有想象的……暴躁。

与其说结伴而行，不如说两个人互相遮掩自己的心情吧，保护色，在两个人的面上或许不明显，不过，要不是如此，阴暗的呈泽，怎么可能配得上宋雪诚呢？

光明磊落……

“懦夫。”

龙谦业再次重复了一遍，要不是这个人符合他的两条标准，真以为他回来看尘如墨？肯定连甩都不甩一眼，至于来的目的么，自然是发现了尘如墨隐藏在面孔之下的，苍白无力。

尘如墨蠕动了一下嘴唇，辗转，没有开口，只是把头低了下去，用青丝，遮盖住了自己的脸，还有那细长的睫毛不经意间的颤抖。

被发现了呢……

公子谦业（4

“不敢承认么，连直视我都做不到了。”

可怜的孩子呵，一看就知道没有脱离出大人的保护，没有脱离出荣华富贵，没有脱离出……白日梦！龙谦业对于尘如墨的举动，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要说什么失望，他是不会有的。

想当初他在和那群人斗智斗勇的时候，这个人，一定是很幸福的生活在爹娘的庇佑下面吧，看着尘如墨那样说不出话来的脸，面上有开始了没有表情，或许从一开始就应该没有表情的吧。

他从那里缓缓的走了过来，没有一点声响，却好像打在了尘如墨的心上。

尘如墨蜷缩起自己的手臂，还有腿，整个人就这样蜷缩起来，看上去娇小的就像一个娃娃，不足十二三岁的小孩。他的长发就在床上面，似乎随意一个动作就能流淌到床下。

“要，变强吗？”

声音轻的，就好像是繁花落地，只能，点起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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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南下。”

男子坐在冠冕堂皇的宫殿里面，手中的毛笔微微一动，对着空气说道，然后面上依旧是那副表情，笑得有些柔和，却又不失贵气。

“是。”

空气里，一道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却带着平常人根本不敢碰触的狠厉，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不敢对自己的主子轻举妄动，不然，掉脑袋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男子笔下，详细的资料一个接着一个，还有一幅幅画卷，如果尘如墨在这里，赫然会看到自己颇为熟悉的脸。

不过一切，都要在尘如墨能进到这里的前提下。

男字面上丝毫不为所动，贵族的姿态收放自如，一瞬间，他似乎变成了普通人一样，平易近人的没有一丝锐气，如果不是刚刚他的手下的存在，或许，会被人认为是一个脾气很好的少爷吧。

属下们都已经去做事了，想要南下的理由……也很快就会找到了，不是说，有……么。

细长的手指，放下了笔，然后站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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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一个丫鬟跟在前面男扮女装的人身后，时不时的东张西望，似乎怕被人看到了她的这幅装扮一样。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前面的女子一幅画着山水画的纸扇挡住了面容，不过仍然可以看见灵动的眼睛，垂下的发鬓正好挡住了她的耳洞，让人不易察觉她的女子身份，“话说回来，你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把你的称呼给我换回来。”

说完，犯了一个白眼就这么走了，那快动作根本就不是那个小丫鬟能够追得上的，被挡在扇子下面的嘴角也俏皮的勾起，走向大街上去。

她拐进了一个生意很好的布庄，用手轻轻拂过不装摆放着的布料，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布庄的伙计。

走近了，就用手搭在了布庄伙计的肩膀上面，手指两个跳跃，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干。”

伙计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一样的立刻邀请到，“客观您看看，不成我带您到里面去如何？请。”

两人说说笑笑，消失在了布庄这边，出现在了布庄里

面一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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