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也不知道现在的他们好了,又分了。。。。。大家都知道她是爱他的,只有他在怀疑,他是不是很混蛋!
“嗯,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嘉儿的。(”片刻,司徒信什么都没说,只是郑重地答应着。这次,他要牵起她的手,再也不放开!
挂了电话,司徒信走进司徒博的书房。
他回来要拿的东西是回乡证和个人身份证明材料。香港居民在内地结婚需要这些。他之前委托律师已经办好,想跟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拿出来。可这次他决定不再拖拉,要用实际行动表达决心!就算她与司徒义上了chuang,那也只能怪自己,是他让她伤了心,是他让司徒义有机可乘,是他和司徒义之间的怨恨害了她!早在当初,他就应该带着嘉儿远走高飞,而不是在彼此伤痕累累之后才来后悔。。。。。。
那些材料司徒信记得是被司徒博拿走了,应该是放在他的书房。他四处寻找着。
书桌的抽屉都找遍了,只有最下面的抽屉上了锁,打不开。当然,这种普通的锁难不倒司徒信。
拿来工具,三两下就打开了。
抽屉里面的东西不多。放在上面的两张照片刺痛了他的眼。
一张是叶瑾。另一张自然是司徒义的妈妈,郭仪。
司徒信冷笑着。司徒博还真是多情,同时思念着两个女人。
他拿起叶瑾的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小心地放好。继续找自己的材料。
东西果然在这里!
忽然,司徒信看到放在一沓件下的一部手机。和自己曾经使用的手机一模一样。
他疑惑着,打开手机。
屏幕亮了,显示的手机壁纸就是自己曾经使用的!
怎么他的手机会在这里,他还以为当初掉在医院了。司徒博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机藏起来?
想着,司徒信打来通话记录。上面显示的全是庄嘉儿的号码,那么多!显示的时间是在几个月前,正是他去韩国之前的日子。
退出通话记录,司徒信手指微微颤抖地打开短信。
“你的身体好了吗?还在香港吗?。。。。。我会一直等你的。”
是庄嘉儿。
再把屏幕下拉,出来的更多。
“叶信,你醒了吗?。。。。我来找你了。”
。。。。。
“对不起,是我不好,才会让你伤心,才会连累你受伤。。。。。我太蠢了。。。。可我现在知道了,我爱的人是你,我只把秦晟天当哥哥。。。。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
“我还在香港,若是见到短信,给我回复好吗?我等你!”
。。。。。。
手机很久没用,自然也没电了。还没看完所有的短信,就自动关机了。
而司徒信的视线早已模糊了。
她曾经真的这样苦苦地找过他,不是为了感谢或是其他,是因为爱他,才会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守候,而后又为了追随他,去了韩国。她已经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自己还要傻傻地怀疑她!说她偏执,自己又何尝不是!。。。。。
很明显,庄嘉儿的事情司徒博早就知道了。而那段时间,自己整日被保镖包围,又被突然调去韩国,大概也是司徒博为了怕庄嘉儿找到他安排的。
司徒信能感觉到司徒博怕他离开司徒家,拿走了他的回乡证,千方百计让他远离内地。可是没想到司徒博竟然做到了这一步,连一个柔弱的女人都这样防范着,让她受尽了等候和追寻的煎熬!这大概也是司徒博急着安排他结婚的原因吧!
好,你越不想我做的事,我越要去做!
司徒信拿起叶瑾的照片,低声地说着:“妈,不是我不遵守约定,而是他要逼着我离开。他活了一辈子,却还是不明白,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幸福。”
司徒信正在收拾行李,司徒博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才管家打电话说你在香港。你怎么突然走了?留下这一摊子想怎么办?”司徒博的声音很是气恼,虽然婚礼如期举行,但临时换了新郎的事引来多少非议,他不会不知道。而始作俑者的司徒信居然跑回了香港,让他又诧异又恼火。
“我正准备找人通知你,”司徒信冷冷地说,“从今天起,司徒家什么样的摊子都与我无关了。我上次就说过,我愿意留下是看在妈妈的份上,可如果你想牺牲我的感情,门都没有。我马上就回内地,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儿子,你先冷静一下,”一听儿子要离开,司徒博怒气全消了,甚至委曲求全地说,“你上次说过之后,我让人去查了那个女孩的背景。庄氏夫妇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就别去自取其辱了。爸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不喜欢凌恩,还可以再挑选别的对象,何必执着于那个女孩呢!”
“要自取其辱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有,请你别再说谎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庄嘉儿是谁了吗?你抽屉里的那部手机我拿走了,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挂了电话,司徒信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司徒大宅。
儿子发现那部手机了?他都知道自己曾经阻拦过那个女孩了?他又要离开自己了?。。。。。。
司徒博听着手机那端被挂断的嘟嘟声,呆呆的,半天动弹不得。忽然浑身剧烈的疼痛,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
司徒信站在一家民俗客栈的二楼走廊上,看着对面依然黑着灯的房间,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回内地前,他让曾经是手下的人帮他查了庄嘉儿现在在哪。既然秦晟天不知道她回国了,那她自然没有回那个城市。
手下的人很快有了回复。庄夫人带着庄嘉儿出去旅游了,目前在丽江。并把她们住宿的地址告诉了司徒信。
订下与她们同一家旅店,司徒信搭最早的飞机赶了过来。到这家民俗客栈时,是下午四点。
他满怀激动地敲响庄嘉儿房间的门,可是没有回应。应该是出去了。
司徒信就在她们对面的房间等着,一直等到了半夜。
去哪了?司徒信渐渐慌了神,从客栈里走了出来,在通往客栈的路口徘徊着,等待着。。。。。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的我是幸福的,追究什么对错,你的谎言,基于你还爱我。。。。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但爱像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
远远地,有悲伤、凌乱的歌声传过来,夹杂着几分醉意,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
029 我不介意你和司徒义有什么
正倚着一棵大树,在黑暗中眺望的司徒信,听到这个歌声,猛地站直了身。( ^*^^)
“嘉儿!”对着那个在昏暗的光线中摇摇晃晃的娇小身影,司徒信大喊着。
那个身影怔住了。
两个人隔着昏暗,彼此凝视着。
忽然,那个身影转过身,往另一个方向拼命地跑走了。
“嘉儿!”司徒信一蹙眉,撒腿追了上去。
这场追逐很快就结束了。就算庄嘉儿平时跑得再快,现在她喝得醉醺醺,跑两步就腿软了,更何况司徒信一向身手敏捷,跑步更加不在话下。
司徒信追上,一把拉住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给她溜走的机会。
庄嘉儿见挣扎不过,狠狠地在他胳膊上咬下!
她咬得很重,可司徒信没有动弹,只是闷哼了一声,任由她咬着发泄。
她恨他,恨他!庄嘉儿闭着眼睛死劲咬着,直到牙根都疼了,才松开。
路灯下,他的眼眸里只有浓浓的怜惜,面色却没有流露半点疼痛。
他是铁做的吗?虽然不是咬在自己身上,但庄嘉儿知道那一口得有多疼。
她干嘛还要心疼他!她的痛比这多千倍、万倍!庄嘉儿瞥过脸,不去看这张能让她轻易心软的脸。
“发泄完了吗?发泄完了就听我说。”司徒信温柔地扭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不听,我不听!”庄嘉儿拼命摇头,“你不是在结婚吗?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走,马上走!”
司徒信叹口气,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再扭动,火热的唇吻上她的。。。。。。
一番纠缠,再离开时,庄嘉儿已经流下了泪,酒也彻底醒了。
她使劲地捶打着他坚实的胸膛,哭喊着:“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结婚之后还要来找我,还要来对我做这些!。。。。。你是混蛋,我就这么好欺负吗!。。。。。司徒信,我恨死你了!。。。。。”
那天混混沌沌地跟着庄夫人离开韩国以后,庄嘉儿一直在后悔,应该给司徒信一个当面解释的机会。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她不能就这么轻易离开。可是回到家,庄夫人看得很严,把她的手机和护照都给没收了,让她无法离开,也无法联系司徒信。
没关系,如果这里面有误会,司徒信一定会来找她的!而且。。。。。。她想好了,就算他一时鬼迷心窍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她也决定原谅他,只要他肯回头求她原谅。。。。。她愿意原谅。。。。。。没办法,她爱得入了骨,怎样的委曲求全,她也愿意。。。。。。
庄嘉儿苦苦地等着,可是一天天过去了,她没等来思念的人,却等来了他和凌恩要结婚的消息!
她彻底绝望了!根本没有误会,他就是喜欢别人了!在他欢天喜地地准备与别人的婚礼时,她居然还像个傻瓜一样在翘首企盼!。。。。。。
见不得女儿终日关在房间里以泪洗面,庄夫人把女儿硬拉着出来散心,来到了丽江。
“嘉儿,别哭了。。。。。”司徒信任她捶打,温柔地吻掉她脸上的每一滴眼泪,“我没有结婚。”
庄嘉儿顿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一脸的不相信:“你骗人!新闻上明明说昨天就是你和她结婚的日子。。。。。。”
“小傻瓜,你没看后来的新闻吗?”司徒信沙哑地说着,拿出手机,滑动了几下,翻出昨天下午的新闻。
“婚礼中场换新郎,司徒凌家仍喜结亲家。”
庄嘉儿愣了一下,快速地接过手机,仔细看着。
司徒信也是昨晚回到内地后,才看见这则新闻的。没想到司徒义和凌恩竟成了一对。后来想想,也不觉得意外。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做那么多,心中的感情不言而喻。在惊讶的同时,司徒信更庆幸自己又多了一个能说服庄嘉儿的理由。
“这是怎么回事?”庄嘉儿觉得自己被绕得转不过弯来,“你不是和凌恩。。。。。。发生关系了吗?你们不是要结婚吗,怎么又换了新郎了?”知道司徒信和凌恩并没有结婚,庄嘉儿当然高兴。可是那天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她真的难以释怀。
“那是司徒义搞的鬼,他想让我们分开。那天我找凌恩去谈解除婚约的事,可能她在给我喝的果醋里加了什么东西,我喝完以后就醉了,不省人事。”司徒信继续滑动手机,打开短信,“这是凌恩后来发给我的短信。我也是婚礼当天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庄嘉儿看着,脸色渐渐苍白,拿着手机的指尖也在发颤。
“那天我醒来后去找你,却碰见庄夫人正收拾好你的行李从你的宿舍里走出来。她告诉我,你只是为了报恩,只是一时贪图好玩,才会跟我在一起。我接受不了你的欺骗,伤心之下索性答应了与凌恩的婚事。。。。。。”司徒信勾起庄嘉儿的下巴,深深地看着她,“对不起,我应该坚定不移地来找你,而不是怀疑你的爱,让你等了这么久,让你伤心难过了这么久。对不起,嘉儿。。。。。”
“信,信。。。。。”庄嘉儿扑进他怀里,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那个讨厌的男人在作祟!“对不起,该道歉的人是我,我不该不相信你,不该轻易被他们骗了。。。。。我后来也后悔了,可是护照和手机都被妈妈收起来了,我根本没办法去找你。。。。。对不起。。。。。”
解开误会的两个人终于相拥在一起。雨过天晴的幸福是如此绚烂!
司徒信激动地亲吻着庄嘉儿的脸颊,眉,眼,鼻,唇。。。。。每一寸都细细地吻过。。。。。
许久,两个胶着的人才渐渐喘息着分开。
“这次我不走了,”司徒信低喃着,“我要在这里跟你结婚。”
“可是。。。。。。”庄嘉儿忽然想起什么,有些慌乱,逃避着他灼灼的目光,“我有事情必须要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我和司徒义。。。。。。”
“别说了!”司徒信胸口一痛,不想听她说下去,“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不怪你,是我和他的纠葛连累了你。。。。。嘉儿,我不介意你和他发生了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就算把司徒义千刀万剐,失去的美好也弥补不回来了。。。。。。他已经厌烦了那个家庭,只想守着庄嘉儿开始新的生活。
庄嘉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司徒信看上去太过负疚和难过,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庄嘉儿张了张嘴,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扬了一下,脸色又沉了下去,低低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嘉儿。。。。。。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吗?”看庄嘉儿一副慌乱不安的样子,司徒信心痛地吻上她的额头。
庄嘉儿犹豫了一下,闷闷地点点头。
“很晚了,我们回客栈。”司徒信拉着庄嘉儿的手,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你一直在这等我吗?等了多久了?”庄嘉儿回握着他的手,在这微凉的夜,温暖顺着他的大掌一缕缕传递过来。
“比起你曾经的等待,我做的太微不足道了。”司徒信的黑眸如墨,比夜色还要深沉。这一刻的踏实,让这段日子以来的焦躁、不安、痛苦全化成了缠指柔,密密麻麻地爬上心头。
走进民俗客栈,司徒信将庄嘉儿送到她房间门口。
“你妈妈呢?还回来吗?”这么长时间也没看见庄夫人,比起见到她的紧张,司徒信更加担心她的安全。毕竟这是外地,她又是一个女人。
庄嘉儿笑了:“你是怕见到她?还是担心她啊?”
司徒信低笑不语。
“妈妈刚才碰到一个熟悉的朋友,硬拉着去陪她了,估计明天才回来。放心吧。”庄嘉儿又问,“你呢?这么晚了,在哪里住?”
“我就住那。”司徒信回头一指对面的房间,“早点睡吧,有事随时叫我。从现在开始,我要如影随形。”
这样的民俗客栈都是古香古色的阁楼式旅店。一楼是一个大大的院子,摆放着古老的桌椅板凳,供住客们喝茶聊天。院子的四角都是通往二楼房间的楼梯。二楼迂回的走道很长,地方很大,但只隔了少数几个房间,所以房间很宽敞,价格自然也贵了不少。在这样的旅游旺季,司徒信还能随时订到房间,自然是费了不少功夫。
庄嘉儿看了看阁楼那边的房间,甜甜地笑了,“晚安。”
她踮起脚尖,在司徒信唇上轻吻了一下,“我爱你。”
“我也爱你。”
看着庄嘉儿走进房间,关上门,司徒信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
今晚注定无眠了,因为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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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旅游大巴上的帅男人
庄夫人在晨色中,匆匆忙忙回到民俗客栈。
昨天下午和庄嘉儿去一家有特色的小酒吧坐了坐,没想到竟遇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硬拉着她再去找两个在此地的同学聚了聚。时间太晚,结果就在同学那住下了。
担心着庄嘉儿,庄夫人*没睡好。一大早便与老同学匆匆告别,回到客栈。
打开房间门,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躺在chuang上,庄夫人总算松了口气。
“妈妈,你回来了。”庄嘉儿很早就醒了,事实上,这一晚上她几乎都没睡着,一会发愣一会傻笑一会迷糊地过了一晚。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她立刻坐了起来。
“这么早就醒了?”庄夫人笑着走过去,坐在庄嘉儿的chuang边,温柔地说,“是不是妈妈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自己醒的。”庄嘉儿从chuang上下来,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洗漱完出来,庄嘉儿开始挑选穿着的衣服,一边试穿一边轻轻地哼着歌。
庄夫人疑惑地看着女儿。
庄嘉儿从韩国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怕女儿反悔再去找司徒信,庄夫人狠心没收了她的护照和手机,让她哪里也去不了。自从知道司徒信和凌恩要结婚以后,女儿更是伤心欲绝,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
庄氏夫妇轮流上阵,苦口婆心地劝说女儿,还是没用。庄夫人思来想去,只有带着女儿出来走走,散散心,也许能快一点治愈女儿的心伤。
到昨天她和女儿分开时,庄嘉儿还是郁结难舒的样子,怎么今天一早起来就心情大好?是她突然想通了,还是昨晚发生了什么让她改变的事?。。。。。
看到女儿终于笑了,庄夫人当然高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嘉儿,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庄嘉儿一愣,大概是自己现在的表现与前几日太不相同,引起妈妈注意了吧。不过,她不打算隐瞒。
她回过身,对庄夫人俏皮地一笑,说:“妈妈,你一会就知道了。”
走出房间,阁楼那边的房门已经打开了。
司徒信正坐在木头长椅上看着这边。
庄嘉儿眯起眼睛,开心地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你在和谁打招呼?。。。。。。”庄夫人顺着庄嘉儿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怔住了。
是司徒信!他不是结婚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感觉到庄夫人在看着自己,司徒信收回与庄嘉儿对视的目光,对庄夫人恭敬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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